明珠在握07:換藥
明珠在握07:換藥
今天早上剛穿好衣服,吳冷山就給他的手下打了電話讓他們立刻去查。 他一直覺得這件事是林平喆搞得鬼。 林平喆這人有點文化,長相清秀,算是個白面書生。 當年他也是和吳冷山也是把酒言歡的好兄弟,不過耐不住家里人要死要活,不忍看著他一個大學生出去當街溜子,再加上當年培養(yǎng)一個大學生出來一家人也確實不容易,林平喆覺得對不住家人,只能回老家縣城去教書了。 結果十來年過后一看,他一個月拿一萬來塊錢出頭的死工資,就是寒暑假加起來沒日沒夜開小灶給學生補課,一年到頭二十來萬,去年才把房貸給徹底還清了,而當年和他一起跟著吳冷山的人,早就個個在大城市市區(qū)里兩房三車加上四五個小情人。 他心里有氣,日子也過的煩悶,有一次上課和學生發(fā)生口角扇了學生一巴掌,被人拍下來舉報到教育局去,他就被開了。 于是深思熟慮之后還是貼個老臉找到當年的兄弟聯系上吳冷山想再跟他混。 沒想到吳冷山還念著舊情肯出來和他喝酒,倒把他高興個半死。 一覺睡醒就有人來敲門,他還以為是吳冷山來喊他進他公司做事了,結果一開門幾個彪形大漢上來把他壓住,接著就是沒完沒了的審問。 他聽明白了,吳冷山喝了他的酒喝出事了,他們覺得是他干的。 林平喆又被嚇得半死,前程還沒來,麻煩事就纏上了,他是各種賭咒發(fā)誓說他沒這個狗膽,也不知那幫人信了沒有。 聽手下這么說,吳冷山也猶豫了下,他知道林平喆祖上三代出海打漁的,對媽祖等各種海神信得不得了,家里供了好幾個牌位,又是個大孝子,敢把這些都拿出來發(fā)誓,說明他可能真的不知情。 但他還是冷冷吩咐下去讓他們繼續(xù)查。 畢竟為了利益,人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他喝過酒回家之后只喝了杯醒酒茶,這是他許多年的習慣。他家里的東西不會有問題,那么有問題的就必然是外面的人。 令琬睡得淺,午飯時候她就醒來了。 吳冷山給她上藥,她是有感覺的。他揉了她的胸,她也知道。 上癮了?她心下有幾分得意。 身上還是酸痛,精氣神卻好了不少。她在梳妝臺前化了個不容易看出來的素顏妝,臉色蒼白雙目泛紅的樣子,著實是我見猶憐。 吳冷山還是殷勤地給他拉椅子盛飯夾菜,令琬沒對他再發(fā)脾氣,也沒有主動和他說話,只是垂眉順目地安靜吃她的飯。 他聽趙媽說令琬喜歡吃螃蟹,只是不大會剝,有一回還被螃蟹鉗子劃傷了手指。一色兒上品的螃蟹蒸成了熟透的紅色,吳冷山自己飯沒吃兩口盡忙著給她剝蟹。把蟹黃蟹鉗歇腿分別挑出來放到她面前的空盤子上,又給她調好了醬汁。 令琬給了他這個面子,她也是真的餓了,他剝多少她吃多少,吃得非常開心。 睡了自己最想睡的男人,還奴役他給自己剝最愛吃的螃蟹,十八歲的生日她過的很充實。 吃過飯放下了筷子,她仍是那副被人糟蹋后心如死灰的模樣,一聲不吭地回了房間。 晚飯也仍是這樣情形。 不過令琬心里也在做其他的打算了。 吳冷山不會以后的每天都呆在家里,甚至會因為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會避免再和她見面,她必須再做些什么。 晚飯后她在房間里翻了翻幾本填志愿的書,估摸著高考成績,慢慢留下了幾個最后比較心儀的院校做選擇。 她的生日是6月16號,還有一周就要出成績。 洗過澡,她拎著那袋藥品站在了吳冷山房間外面。 我該換藥了。 她倒是坦坦蕩蕩面不改色的,吳冷山想起上午的事情,登時老臉一紅。 他應了一聲:嗯,那你先回房間,我馬上過去 兩個選擇,聽聽為數不多的讀者的建議。 A.清醒時候的上藥(微H) B.再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