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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掏出自己熱漲難忍的陽具,用手開始上上下下來來回回地擼動。他想著在飯桌上看到的顧明月執(zhí)著的素手,纖白合度,那只手在早晨的時候還曾經(jīng)伸到了自己的雙腿間,五指在其上摩挲……他腿間的東西在看到小少女漂亮的手后當即就硬了起來。在廂房里,男人終于可以用手紓解一下自己噴涌而出的欲望之源,忍了一天,簡直快要了他的命。謝朗閉上眼睛,輕輕地喘著氣,有些痛苦又分外刺激地想象著那雙小手在自己的胯間撫弄不休,沒多時就激射出了幾大波乳白的液體,給深色的床單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水印。欲望稍微得到了排解的男人,想要用放在床附近桌幾上的棉布擦拭一下自己濕濡的rou根,他起身下地的瞬間,身體一下子僵到了那里。順著他視線的方向,是一扇竹窗,竹子間的間隔有些大,從縫隙中,男人看到了一張滿臉都是不可思議表情的小臉兒。被看到自讀了……謝朗的大腦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該怎么應付當前的情況,連掩飾腿間大露的陽具都忘記了,在少女清凌凌的目光下,他覺得自己無所遁形。男人在顧明月的身影消失后,才緩過神來,開始思考她為何會出現(xiàn)在窗戶那里窺視自己的房間。無論如何,自己丟人的一面被毫無保留地看到了,并且一想到剛才竟然會想著自己的養(yǎng)女手yin,謝朗覺得自己簡直禽獸不如,寡廉鮮恥。震耳欲聾的敲門聲從房門外穿入他的耳中,同時飄進來的還有少女焦急的聲音。“爹爹,快開門!開門啊!”她的聲音為何如此絕望焦急,謝朗不解,但因著無法面對門外的小少女卻又不得不開門,否則她的架勢像要把木門敲穿,于是只好伴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過去開門。他看著神色平靜,只有細心的顧明月才能發(fā)現(xiàn)男人的耳尖通紅如滴血。“何事?!敝x朗的聲音有些凝滯。“爹爹一定是病了吧?爹爹不要騙我,我都看見了,從爹爹尿尿的地方噴出了奶水一樣白白的東西?!鳖櫭髟乱婚_口,就把謝朗震呆住了。少女的小嘴開開合合,神色傷心難過,連氣也不喘一下地繼續(xù)焦急憂心道:“我都看出來了,爹爹的表情好痛苦,都忍不住小聲叫出來了?!?/br>謝朗措手不及地被顧明月飛撲了過去,一只小手靈巧地鉆入長褲內(nèi),握住了頂端濕滑半軟的roubang。“爹爹?!鳖櫭髟卵鲱^把手上滑膩的東西展示給男人看,她小巧的鼻子抽動,深深地嗅了幾息手上液體的味道,似是因為那味道竟然出人意料的帶著淡淡的麝香氣,不是如膿水般難聞,她眉頭舒展開來卻仍浮著關心之色道:“爹爹,你都噴出了這么多東西竟然還告訴我沒事,你是不是得絕癥了,也會和章哥哥一樣,很快地就會拋下我一個人了對不對?!?/br>小少女雙眸中淚光閃動,如果忽視掉她鼻尖“不小心”沾上的濃白jingye,如果不是此情此景,謝朗一定會被她對他的依賴和重視所感動。此時,謝朗低低地咒了生該死,因為他盯著少女的臉,又可恥的硬了。作者說:感謝美牙、露露、以及chorced的禮物,每天都有人送禮好開心啊啊啊啊~~~謝朗對于顧明月的態(tài)度還停留在養(yǎng)女的階段~~~在突破中~~~~下一章會更近一步。話說留言中點故事的親們,和你們說我開文時就訂好的故事有13個......所以想要養(yǎng)肥的親你們就慢慢養(yǎng)吧orz,我好抖s~~看到留言后我知道你們很多人都萌民國萌二戰(zhàn),我其實也是可以寫這類故事的,但民國我不想寫軍閥,我會寫一些關于戲子、土匪、以及僧侶的故事。關于二戰(zhàn),我可以寫德國納粹軍官愛上猶太少女/蘇聯(lián)女俘虜?shù)墓适隆?/br>之前有親想看黑化女護衛(wèi)的故事,我想說下一個任務就是了,抖M屬性全開的黑道大少,以及開啟抖S新技能的黑化女保鏢顧明月......已經(jīng)寫了一個片段,自己覺得還蠻帶感的。如果要加故事,我會選擇性地考慮,覺得可以寫就盡量滿足大家的愿望。但故事的排序會按著整體劇情的發(fā)展,因此不定。最后,如果每天看文的親們都能用幾秒的時間點擊我要評分然后送我個珍珠,那簡直就不能再幸福了~~~爹爹的童養(yǎng)媳之四(微H)謝朗睜著眼睛看著房梁發(fā)呆,毫無睡意。明明在心底決定了只留顧明月在廂房里睡上昨天一晚,那么現(xiàn)在頭枕在自己肩窩里睡得香甜的小少女又是怎么一回事兒?她的嘴角掛著甜美無暇的笑意,但就是這張如花朵般鮮嫩的小嘴,在不久之前吞吐著自己的roubang,咽下了從rou莖里噴射而出的濃白。我或許,真的是個覬覦自己養(yǎng)女的禽獸,竟然對小依存在著世俗不容的欲望,還誘導她做……謝朗蹙眉,深受良心譴責的煎熬。晚間的時候,被養(yǎng)女目睹了自己讓人難以為情的自瀆行為,本該為罔顧倫常的欲望感到無地自容的男人,卻在被小少女摸到性器后、注視著那張滿是天真憂心之色的小臉,再一次起了生理反應…...那時的顧明月,蹲在心神紛繁的男人身前,用手指點著面前rou物所支撐起的帳篷頂端,愁眉淚眼地說:“爹爹,你尿尿的地方又立起來了,yingying的好燙人,而且,前頭濕濕的,在流東西出來呢?!?/br>她不等男人反應,在拉松褲帶的同時把手伸進去掏出那碩大如驢根的陽具,溫柔地抓套了起來。“爹爹,依兒幫你把里面白色的膿水擠出來,爹爹是不是就會變好了?”小少女的聲線清甜,從那張小口里發(fā)出的每個音節(jié)都在謝朗身上挑起了滔天的浴火。男人的腦子是清醒的,可是身子卻不聽使喚地向前邁進一小步,使rou莖的頭部湊近小少女的臉頰,然后用指腹摩挲著她一邊粉嘟嘟的臉蛋,嘴里不受理智控制地沙啞道:“嗯,爹爹生病了,以后依兒天天幫爹爹把液體揉弄出來,就會沒事?!?/br>“那爹爹剛才是在給自己治病么?”小少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謝朗不由自主地點點頭,用拇指探入那微張的嫣紅小口,試探道:“依兒,幫爹爹吸出來?”顧明月喜見于色地點點頭,這個男人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