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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熄燈,躺在床上,衛(wèi)桓卻并未有睡意。將符家情況及三人處境略略忖度后,他開始思索起后續(xù)發(fā)展。他要盡快投軍。除了母仇刻骨銘心以外,他還是三人中唯一成人的男丁,他必須盡快立起來。……衛(wèi)桓思索久久,次日和姜萱私下商量過,決定緩幾日,就向符石提起此事。不想未等他提,符石卻先說起這個了。第二日符石請假,上午給辦了家宴洗塵,而后囑咐楊氏多多照應(yīng)姜萱姐弟,就帶衛(wèi)桓去了前頭書房。昨夜他一夜沒睡,想起好不容易尋著的妹子又哭了一場,雙目血絲泛紅,一掩上門,就連聲追問。衛(wèi)桓雖言簡意賅,卻未曾隱瞞。符石眼前一黑,險些厥過去,緩了一陣,重重一刀砍翻圈椅,悲聲恨道:“該死的賊子!該死的賊婦!!”衛(wèi)桓雙目泛起赤色,冷冷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對!”“此仇不報,誓不為人!”符石未曾怯于張岱龐大勢力,切齒終有一日要對方血債血償。重重喘息著,許久,符石才平靜了些,衛(wèi)桓看了他一眼,問:“舅舅,不知我之身世,可還有旁人知?”一旦有機會,他立即試探這件事。如今孤身力微,正要圖謀發(fā)展,暴露身份乃大忌,若有隱患在,他必須提高警惕。好在符石道:“你和你娘的來處,只有我知,除此,就連你舅母也不知情?!?/br>符石尋妹多年,認識他的基本都知道,許多人也知他兩年前終于把人找著了,并請了一次長假,去認親探妹。但卻并沒人知曉他妹子在哪處,只知已成家生子,不好接回來了。衛(wèi)氏乃頡侯妾室,又生了公子,地位遠高于符石,符石并不愿借此謀求什么,所以并不往外說。這包括楊氏,只含糊提一句是冀州商賈。“尋你娘的事,我是托舊年軍中幾個兄弟去辦的?!?/br>這幾個人負傷退下后,無甚好生計,也不想討家累,符石便托他們尋人。尋尋覓覓終所得,符石也升上來攢了家底,便給一大筆謝銀子,讓他們回鄉(xiāng)娶妻過活。有并州的有涼州的,距離非常之遠,行路難,所以這二年也無甚聯(lián)系了。衛(wèi)桓又問了問,這幾人退伍早,基本不認識符石現(xiàn)在的同僚。如果這樣的話,那這方面的隱患倒基本就沒了。“阿桓放心,除了我,無人知曉的?!?/br>“嗯?!?/br>衛(wèi)桓點了點頭。其實他一直都在仔細觀察著,據(jù)他判斷,符石說的應(yīng)是真的。衛(wèi)桓本來就是個防備心非常重的人,即使這位親舅舅真情流露,一直未見差錯,他的防備最多也就放下一半,不能更多了。也不怪他,他的成長環(huán)境不允許輕易信人,多年深防早已成了本能。也就一個姜萱機緣巧合下打破鴻溝,旁人再難復(fù)制。眼前雖是血緣親舅,但還陌生著,再說他從小到大,受血親傷害還少嗎?這些都不提,衛(wèi)桓接著又問了問那幾人的家鄉(xiāng),符石便說了。他暗暗記下。這個話題暫告一段落,符石擰了帕子,給外甥擦了擦臉,而后自己抹干凈淚痕。情緒已平靜了些,符石心里也明白,現(xiàn)在這情形,要復(fù)仇不亞于以卵擊石,千般怨憤也不得不先按捺起。當務(wù)之急,是先把他唯一的外甥給安置好。“聽你娘說,你身手極佳?!?/br>符石打起精神:“阿桓,三月上旬,軍中有一場校場選拔,舅舅欲薦你去,你可愿?”衛(wèi)桓一抬眼瞼,立即道:“我愿。”……所謂校場選拔,選的自然是人才,然后按照其表現(xiàn)和上官的賞識度,給予不同軍職。規(guī)模大的,負責(zé)選拔者身份足夠高的,而受選者又本領(lǐng)過硬的,甚至當場選出軍侯司馬甚至校尉,也不是沒有過的事。至于下場參與選拔的,都是軍中各級推薦上來的新晉英才。絕大部分都是低階士官。也算兩廂得宜,上面需要人才,下面想少走彎路少耗光陰。普通士兵很少,除非有人重薦。另外再有一個,就是有一定品級的武將,能自薦家里適齡子弟。一算肥水不流外人田,二也算恰當安排。這些武官子弟素質(zhì)高,歸屬感忠誠度也高,從普通兵卒熬起浪費了。這也是當初衛(wèi)桓姜萱決定千里投奔的最重要原因之一,朝中有人,能少走很多很多的彎路。符石提議,衛(wèi)桓自然當即應(yīng)下的。姜萱知道這個消息時,她還在后院正房坐著,和楊氏說著話。符石一離去,楊氏唇畔的笑的淡了些。當然這并不明顯,只是姜萱曾經(jīng)在那個說一句話都能拐三個彎的圈子待了十幾年,一眼就看出來。只是她也沒說什么,微微含笑只當不知,和姜鈺兩個客氣有禮答著話。正說著,符亮兄弟三個前后腳進門。符非符白請安后就離開了,連坐都沒坐,倒是那個符亮,在姜萱對面坐下,十分感興趣和她談話。“二娘,你們也是冀州人?”姜萱淡淡一笑,有禮卻簡短:“是?!?/br>“你們……”正說著,卻有個婆子匆匆進了屋,姜萱認得她,對方常在楊氏左右,是近身伺候的。只不過,符家下仆不多,跑腿的活兒她也常干,方才楊氏打發(fā)她去前頭,問符石晚膳還是一起用抑或各自。這婆子回來了,臉色卻有些不大自然:“婢未曾問,郎主正與表少爺在喂招比武,聽說,聽說郎主欲薦表少爺參與下月上旬的軍中選拔?!?/br>“噼啪”一聲,楊氏手顫了顫,一下碰翻了茶盞,她勉強笑笑:“這茶燙了。”燙不燙不知道,不過姜萱卻看得很清楚,坐她正對面的符亮聞言,先是一愕,臉上笑意即時滯了,眸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之色,接著整張臉都明顯陰了陰。不過,這對母子也沒忘姜萱姐弟,很快收斂神色,只很明顯,已無心閑聊。“想必夫君是想和阿桓在外頭吃了,那就各房擺各房的罷?!?/br>楊氏勉強笑道。姜萱適時站起,福了福身,說是有些乏了,想回去歇歇。福了福身,她帶著姜鈺,轉(zhuǎn)身出了二進正房。實際她心里挺疑惑的,衛(wèi)桓來了,是符石親外甥,舅舅關(guān)照一下,舉薦入軍中,這不是很正常嗎?這楊氏母子怎么也有心理準備的,怎么會失態(tài)?那唯一的可能,大約就是衛(wèi)桓得到的好處比她們預(yù)期的要多,而且多出不少。這么說來,這次選拔應(yīng)是很重要的。☆、第21章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