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愛,比江山真實(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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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晏侍君·····”“君無戲言?!?/br>四個字將秦公公所有的話堵了回去,最后只能黯然退下。“傳旨給晏掌事,明天早朝隨我一起上殿?!敝苊粼谇毓珳蕚潆x開的時候突然說道。平地一聲雷,讓秦公公瞬間變了臉色,“陛下,三思!”正軒殿從建朝至今,從未有男子進入,就算入士的男子也只有資格在殿外旁聽,而旁聽的資格已是格外天恩。正軒殿,那是獨屬于女人的領土,是滄瀾國百年來早已根深蒂固的女權至上思想。“朕意已決。退下!”周敏有些頭疼的擺手,神情不容置于,將一個寵溺后妃的昏君模樣演繹的十足十,簡直為了晏綏這個禍國妖姬都可以烽火戲諸侯更別說只是挑戰(zhàn)世俗以及祖宗規(guī)矩。秦公公這時候突然覺得,晏綏這人不能再留下,否則,滄瀾國百年基業(yè)很可能會因為女皇而被葬送在晏綏這個男人的手中。眼神一冷,秦公公起身退了出去。當女皇的旨意到達燕綏手中的時候,燕綏眼中突然有了一絲凝重。上朝?!正軒殿?!周敏,你心里到底在盤算什么?燕綏捏緊掌心中的明黃旨意,渾身有種生人勿進的寒意。“主上,這是離宮數(shù)日期間女皇的一言一行?!本驮谘嘟棞喩砹栀臅r候,派人去查女皇這些天異常的人將結(jié)果放在了桌上,然后消失無蹤。將旨意放下,燕綏拿起調(diào)查的紙張,一目十行,當看到最后兩句話的時候,眼神晃了晃。“花自飄零水自流,情思種種,無處淺擱”“晏綏,我還要怎么做呢·····”燕綏的目光一直留在這兩句話上,不由得想起下午竹林中,周敏對他所說的一切,一時間,燕綏有些看不懂這個‘荒yin’昏君。被周敏這一天的兩道出乎意料的旨意打的有些懵的燕綏,冷靜下來后,淡漠釋然,“不管你要玩什么,都沒有用?!?/br>將紙張揉碎在掌心之中,化為紙屑撒向窗外。第二天一早,天還未大亮,周敏就被一群人拉起來,幾番捯飭后,穿上明黃的龍袍,戴上帝冠,然后直奔正軒殿。“燕綏呢?”就在踏出寢宮的時候,本就沒睡醒的周敏,在人群中掃視一眼后轉(zhuǎn)頭問道秦公公。“晏侍君在殿外等候?!鼻毓m然不想回答,但是卻又不得不說。周敏點了點頭,帶著一群人走出去的時候,就看見一身白衣的燕綏站在廊下,抬頭遙看天際的模樣,廊上的燈籠,光亮朦朧橘黃,將燕綏臉上的溫雅照射的越發(fā)的柔和,這么看,到真的有種歲月靜好的模樣。“阿綏。”周敏走上前,輕聲喚道。“陛下萬福?!毖嘟椡撕笠徊剑D(zhuǎn)身行禮的時刻,再次拉遠了周敏刻意走進的位置。“阿綏,過來?!敝苊粝蚩桃馐柽h自己的燕綏招了招手,笑的隨意自然。燕綏皺了皺眉,但腳步還是上前了兩步,周敏得寸進尺的一把牽住燕綏的手,燕綏眼底閃過一絲厭惡,正想甩開周敏,卻聽見周敏突然靠近他耳邊的低語,讓他的動作戛然而止。從抗拒變成暫時妥協(xié),或者說是觀察。“如果想要在正軒殿占據(jù)一席之地,就不要推開我。你需要我?guī)е阕哌M那個百年來被女人統(tǒng)治悍然不動的權力中心!只有我,能帶著你走進那扇男人禁地的大門?!?/br>燕綏低頭看向身旁一臉沉重認真的女人,“陛下,什么意思?”“鴻鵠被燕雀所困,這一方天地終究還是太小,我知道你有經(jīng)緯之才,相較于后宮爭寵以及陰私,你更想將所學用在建功立業(yè)之上。你的視線所及不在金絲籠······你想要的,我自會幫你?!敝苊艨粗嘟棧Φ膯渭兌苯?,說的話更是一擊即中。燕綏只是看著她,并未回答,但內(nèi)心卻總覺得眼前的人不知道是真的傻還是太笨,或者說,她的腦子里到底裝了什么?難道一張皮相,真的就這么迷惑人心不成。“宿主,你又在睜著眼睛說瞎話?!?84看著周敏和燕綏的互動,嫌棄的說到。“閉嘴!我哪說瞎話,我說的只是改良版的大實話,只不過,他的建功立業(yè)是想著怎么謀朝篡位而已,我給他這么一個捷徑,讓他利用我,將他的人名正言順的安排進朝堂之中,讓他更便利的將朝堂之上盡數(shù)換血,他應該感謝我!”周敏受不了484的無語翻了翻白眼。“而且,想我這次的舉動一定會觸怒那些老舊派的底線,那些女人還不得怎么在后面罵我昏庸!同時也能加快她們幫助賢王清君側(cè)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