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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定下來,即使他自己一輩子在這里也無妨,只要她過的好就成。但是她說什么都不肯,說到最后,她哭了。她哭著對他說,她一切都知道了,他當(dāng)時跟她說去當(dāng)兵是因為沒有考好,沒有考上好大學(xué),所以才去當(dāng)兵的。她當(dāng)時就不相信,因為她哥哥的成績怎么樣,她最清楚不過,就他的成績,怎么可能考不上好大學(xué),后來他去當(dāng)兵之后,她才知道。其實他考上了,考上了他夢寐以求的大學(xué),但是因為她,他放棄了,所以她當(dāng)時就下定決心,既然哥哥做軍人,那她就要當(dāng)軍醫(yī),她要跟他在一起,就像他們小的時候一樣。他當(dāng)時勸了她很久,說也說了,生氣也生氣了,但是宋玫在實習(xí)期結(jié)束之后依舊選擇留下來。不管怎么樣,她還是他的meimei,他再生氣,也做不到一直都不理她,所以也就隨她了,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他每天都可以看到她,也可以照顧到她。他以為自己就這樣可以一輩子護著她的,但是在她在自己懷里奄奄一息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無能為力,他是多么的恨自己,為什么當(dāng)初不能再狠心一點,如果她一開始就沒有過來,該又多好。她最終還是去了,他沒有留住她。那個從小被他捧在手心里的人最后還是離開了,見不到摸不著了。從那天起,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其實他自己的心里都知道,都明白,那件事情不能完全是沈洛陽的錯,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將這件事都轉(zhuǎn)到他的身上去。明明他自己也知道,如果當(dāng)時是他看到阿卡什爾向沈洛陽舉槍的時候,他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擋在他的面前,但是他就是做不到,只要一看到沈洛陽,他就會想到她,一想到她,他連呼吸都是痛的。在沒有父母之后,meimei就是他所有的精神支柱,那么多年,因為有她,所以他才會更加嚴(yán)格的要求自己,因為他對自己發(fā)過誓,他一定要讓meimei過的好好的,可是在突然之間,他唯一額精神支柱就沒有了,就像是天突然墜下來,突然暗下來,讓人措手不及。所以他只能恨他,因為只有恨他,他才會感覺到自己是活著的。他恨他為什么當(dāng)初要第一時間去看他,而不是去看宋玫,如果他去看宋玫,他就會發(fā)現(xiàn)還活著的阿卡什爾,那么他就可以阻止一切,這樣的話,他meimei就不會死,一些都不會是這樣。在沒有遇到沈洛陽之前,他是以愛宋玫的力量活下去的,但是在沒有宋玫之后,他就只能以恨沈洛陽為力量活下去。因為恨他,所以他基本上是跟他反目成仇,什么事都跟他對著干,他們之間所有的兄弟情義仿佛也在那一天化為烏有,化為灰燼。因為當(dāng)時在現(xiàn)場的就只有他,沈洛陽,還有meimei,以及阿卡什爾跟他的一個同伴,但是活下來的就只有他跟沈洛陽,所以沒有任何人再知道當(dāng)時的事情。只知道,因為那件事,他與他反目成仇,他從來也不解釋,即使是首長親自問他,那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也只是避重就輕,將所有的責(zé)任攬在自己的身上,因為是自己沒有照顧好隊友,自己工作上的疏忽導(dǎo)致隊友的犧牲。但是,他越是這樣,他就越恨他,他逼他,他從來也不說什么,都是一味的忍著,有的時候,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很過分,但是他卻依舊還是什么都不說,依舊在忍著他,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他這樣,他明明應(yīng)該高興才對,可是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有的時候,他竟希望他可以不要忍讓,干脆在他出言挑釁的時候,直接給他一拳,直接用武力解決,直接罵他。憑什么玩要把所有的錯推到我的身上,你他媽的自己就沒有責(zé)任嗎?你以為小玫死了,我就不比你心痛嗎!可是一次也沒有,一次也沒有。后來,在聽到他要退役的時候,他懵了。因為他知道退役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要放棄他這么多年努力拼搏的。明明說過要為國家奉獻一生的,明明說過生是軍隊的人,死是軍隊的鬼,因為熱愛,所以才會堅持,可是他居然就這樣放棄了,他就準(zhǔn)備這樣離開嗎?那天,他看著他從首長的辦公室出來,一直別在他小腿上的匕首不見了,他最心愛的那一把,所以他就知道,他是真的要離開了。他站在訓(xùn)練場,他看著他坐在離開軍隊的軍車?yán)铩?/br>那個時候,他是真的恨他。懦夫!逃兵!他恨他就這樣一走了之,所以他看他的眼神就恨不得殺死他。“滴滴”!“滴滴”!背后傳來一陣陣刺耳的車鳴聲,硬是將宋子虞從回憶中牽扯出來。原來,綠燈了。他閉了閉酸澀的眼睛,然后重新發(fā)動車子。*因為開著空調(diào),所以沒過一會,許蕎就覺得有些熱了,于是她便把外套脫了,突然錢包從外套里掉下來,她伸手撿起來,這才想起來,自己把護身符也放在口袋里了。于是她將手伸進去,準(zhǔn)備把護身符掏出來重新放進錢包里。但是她把口袋摸了一個遍,卻也沒有摸到護身符。不對呀,她明明記得自己有放進去的,她不可能記錯的,就跟譚叮當(dāng)分開的時候,她還在口袋里摸到護身符的。她將口袋完全翻過來,也沒有發(fā)現(xiàn)護身符的蹤影。她該不會弄掉了吧?許蕎不禁有些急起來,她順便也把褲子口袋摸了一遍,也沒有。她現(xiàn)在努力在回想,自己是不是落在哪里忘記拿了,難不成落在沈洛陽車上了?這樣想著,于是她站起來順手拿了放在茶幾上的車鑰匙,朝廚房里的沈洛陽說道:“我出去一下?!?/br>沈洛陽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聽到門“砰”一聲關(guān)上,他不禁失笑,真是毛毛躁躁的。許蕎一口氣跑到停車場,打開車門,在沈洛陽的車上翻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護身符。于是她只能氣餒的回去。她一邊走一邊想了,突然一拍腦袋,她想起來。她之前坐的是宋子虞的車子,所以肯定是不小心落在宋子虞的車上了,她下意識的就準(zhǔn)備掏手機給宋子虞打電話,但是在拿出手機之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她壓根就沒有宋子虞的手機號碼啊。回到家之后,她頓時有些氣餒的癱在沙發(fā)上。“怎么了?”沈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