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庭流年-鐘離
金庭流年-鐘離
(一) 早。 空打著哈欠從房間里走出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一個人坐在了長廊窗戶邊的軟塌上,陽光灑落在他身上,雍容華貴得就像是為他渡了層薄薄的鎦金一般。 耀眼,卻并不刺眼,而且十分合適,這是空在朦朧晨光里所能想到的最貼合的描繪,就如男人耳尖上石珀制成的耳墜一般,玲瓏剔透、厚實穩(wěn)重。 光著腳踩在木地板上走近了,空才看到鐘離有別于以往的穿著,是一件寬松精致的玄色睡袍,貼合的裁剪讓他健壯精干的上身線條變得清晰明朗,敞開的奶白色胸膛里一條凹陷的溝壑十分的明顯,是胸肌飽滿的男性才會擁有的乳溝。 早。 鐘離今日沒有束發(fā),棕黑的長發(fā)披撒在肩頭,讓他看起來比平日里的多了些屬于「人」的味道,也多了些常人見不到的溫和表情。 早上好,空。 聽到鐘離溫暖的聲線,空在那一瞬間突然意識到,眼前的并不是七天神像上尊貴的摩拉克勒斯;亦或是通曉古今、無所不知的往生堂客卿。 而是,被自己邀請進入塵歌壺的友人,空忍不住輕笑了一下,走到了鐘離身旁的沙發(fā)坐了下來。 茶臺上的紫砂壺冒出咕嘟咕嘟的水聲,氤氳的霧氣里茶香四溢,空解開了剛剛編好的長辮,環(huán)抱著腿坐在了沙發(fā)上。 昨晚還睡的習(xí)慣嗎? 明月齋的南蓮?fù)硐?,不卜爐奇珍藥材為內(nèi)膽的枕頭,青策莊路爺制的床。。。細(xì)致如此,勞你費心了。 鐘離眨了眨金棕色的眼瞳,臉上有一絲淺淡的滿足而嘆慰。 溫?zé)釋挻蟮恼菩穆湓陬^頂,空也忍不住蹭了蹭,畢竟在提瓦特的時候,更多的都是視他為相交后背的友人,不知為何在鐘離面前卻可以放松不少。 都是仙人們告訴我的。。。我只是把他們說的都準(zhǔn)備了一份,還有很多仙人們也不知道的,就只能按甘雨給我的古書典籍準(zhǔn)備了。 甘雨確實經(jīng)年為我置辦家具,悉知我的喜好,至于很多仙人。。。是指留云借風(fēng)真君? 嗯。。。是那位很會聊天真君。 空抓起一縷身前金發(fā)在手指間細(xì)細(xì)把順著,似乎想到了什么頗為好笑的事情,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還有。。。你能來我的塵歌壺。。。我很開心。 你我契約已成,那么凡是契約之內(nèi)的事,都可同我商量,受邀進入你的別院,我亦十分欣喜。 不過至少。。。這些事情可以直接問我。。。不必找留云借風(fēng)真君。 鐘離收回了落在空頭頂?shù)氖终?,見空抬起的的視線追著自己的手掌,不由得頓了頓。 為何? 鐘離搖了搖頭,卻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了,只是空的腦海里緩緩飄過了一了一句某位仙人的名言:那我給你講講甘雨小時候的故事吧。 如有契約之外的事情也可同我相談,我在這邊土地上活了許久,凡事都略通一二。 空點點頭,接過鐘離遞過來的白玉盞抿了一口,舌尖是上是淺淡的澀味,溫?zé)岬牟杷畮Ф鴣淼挠袧庥羟逍牡南銡夂?,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回甘。 給自己舉辦送仙儀式送終的理由可以說嗎? 鐘離抿著茶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撩起一把旅人搭在自己腿上的金發(fā)。 神的時代已經(jīng)遠(yuǎn)去,璃月,終將以自己的方式延續(xù)繁榮,我和璃月的契約不會改變,亦如我和你的契約一般。 明白了,不過,你這話可以算是同意我之前的請求嗎? 從我響應(yīng)你的呼喚,以鐘離的身份界鄰你身旁時,你的契約上已經(jīng)落下了我的真名。 鐘離將修長的手指攤開,掌心里,是一簇與棕黑相交的細(xì)膩金發(fā)。 你放在天平上的砝碼已經(jīng)足夠沉重,我也應(yīng)該做出該有的回應(yīng),畢竟,這樣才符合「公平」嘛。 這可不是交易,鐘離先生。 。。。這當(dāng)然不是交易,這是契約。 鐘離迎著光點了點頭,伸出另一只手交給空,那雙凝視著空的琥珀色鳳眼,經(jīng)過千載歲月的磨損,卻依舊清澈明亮。 你戰(zhàn)斗的身姿,我甚是欣賞,你征討惡徒時的正義,我亦有同感,但你受傷的樣子,我卻不忍看到,因此,我做出了屬于我的選擇。 空順著相握手掌的力量,跨坐到了鐘離的大腿上,手臂微微顫抖地按在了男人厚實白皙的胸肌上,手感溫?zé)釄詫嵍挥袕椥浴?/br> 兩人額頭緊貼,目光相對,呼吸打在對方的鼻尖,陽光灑在肩頭,哪怕都只穿著單衣,也依舊溫暖,沒有絲毫的寒意。 吾身為盾,護汝無恙。 鐘離的胸腔里傳來低鳴的顫音,手從空結(jié)實柔韌的窄腰慢慢滑到了臀部,揉捏著看著空面色一點點變得紅潤起來。 在談情說愛的時候做壞事很破壞氣氛的,帝君。 當(dāng)然,你知道我為你掏空了家底,把石頭用光了這件事情,我表示很滿意。 旅者,在破壞氣氛這件事情上,你也不差。 空看著面色平靜溫和的鐘離眨了眨眼,也不等鐘離有所反應(yīng),就直接低頭舔了舔那雙薄唇。 你為何動嘴了? 空拽了拽鐘離掛在奶白胸肌前的一縷長發(fā),鼓了鼓臉,不回答。 那就是說不過我,認(rèn)輸了,味道如何? 空聽到鐘離幾乎是打趣般的笑問,知道他并不介意自己的舉動,按在胸肌上的雙手也就開始不老實起來。 都是清心的味道,巖王爺甜不甜是一點沒嘗出來。 鐘離低了低頭,解開了腰側(cè)精美華貴的璃月盤扣,拉開衣擺,大大方方地把肌rou精悍的胸腹展現(xiàn)在了旅人面前,甚至還雙手向后依在椅背上,將兩塊結(jié)實飽滿的厚乳完全挺了起來。 要不如嘗嘗巖乳吧,彌經(jīng)歲月孕育的力量,未經(jīng)取用,已經(jīng)積蓄千載。 嵌在鐘離圓潤胸肌上的rutou顏色淺淡粉嫩,挺立而碩大,是身著正裝時完全看不出來的飽滿形狀,隨著呼吸輕顫抖動的樣子,竟顯得意外地色情。 空伸手揉了揉胸肌邊緣圓潤厚實的弧線,想要看那乳尖是否會溢出濃厚的巖乳,卻看到鐘離緩緩地繃緊了胸肌,溫度也一點點隨之升高。 。。。嗯。 只是被摸了下rutou,鐘離就發(fā)出一聲長長的嘆息,惹得空低頭叼住了錐形的rutou,配合著吮吸用牙齒虛磨起來,讓鐘離一點點繃緊了腰側(cè)的肌rou群。 呼。。。輕點。 。。。我很輕了! 空臉色微紅地抬起頭,卻不料有條晶瑩的銀絲連接著他的嘴唇與腫大的雄乳,然后在兩人的注視下翩然斷落,全部落在了鐘離奶白色腹肌上。 好吧。。。原諒你第一次。 鐘離看著局促的空,成熟殷紅的面龐忍不住泛起了一絲笑意,任由空往外挪了兩下,坐到了了自己的膝蓋上,伸手掀開了屬于巖王帝君的最后一道防線。 空看著鐘離雙腿間隆起的碩大形狀慢慢屏住了呼吸,臉上的紅蔓延到了耳尖上,急促雜亂的呼吸讓鐘離金箔般的雙眼忍不住晃動了一下。 。。。不愧是帝君。 只見貼著鐘離下身的平角短褲十分緊繃,通體玄黑冰涼,有著和龍鱗一樣的層疊清晰的光滑質(zhì)感,摸起來手感十分的奇異。 緊緊束縛出的性感雄胯,通過布料上鱗片細(xì)膩的光澤反射,在空眼中清晰描繪出了一根從胯下拔地而起的粗長雄物,就連下方的兩顆肥睪也有明顯的凸起。 空拉了拉纖薄卻極有彈性的奇特布料,明明摸起來十分光滑,還有清晰的片狀紋路,就像是那日看到的龍鱗一般,卻又不似鱗片那般厚重,能感受到下方巨根驚人的溫度。 此為龍身鱗甲所化,待到海燈節(jié)結(jié)束,便用昔日所褪之鱗為你織就。 鐘離摸了摸空垂涎欲滴的臉,伸手拉開了頂端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明顯水漬的黑鱗內(nèi)褲,讓那根硬而粗長的yinjing甩到了空的眼前。 (二) 朝天直立的粗長巨r(nóng)ou散發(fā)著guntang的熱氣,比起鐘離的皮膚顯得有些棕黑,通體光滑沒有一根猙獰的rou筋裸露在表層,頂端碩大的傘狀菇頭完全脫離了包皮,露出了干凈鮮紅的冠狀溝,讓整個rou頭看起來晶瑩濕潤,布滿了水光。 空估摸眼前微微搖晃的rou柱長約二十五厘,寬約成人的四指,就連下方的袋囊也鼓脹的夸張,心里忍不住感嘆,就連野外那些的丘丘暴徒也不見得有他大,果然是魔神啊。。。 不過,鐘離的尺寸雖大的夸張,但卻并沒有尋常丘丘暴徒胯下那種發(fā)酸的雄腥,空圈住了菇頭下方的冠狀溝,上下擼動了幾下,立刻就有一股濃稠透明的yin水就從guitou上溢了出來,在馬眼頂端積蓄成一顆水珠。 空堪堪挪開視線,這才發(fā)現(xiàn)鐘離的下體周圍一絲毛發(fā)都沒有,看起來十分的光滑,與光滑的巨大棒身連同在一起,看起來更加粗大干凈,散發(fā)著驚人的欲望氣息。 好敏感。 嘴上稱贊著,空心里已經(jīng)開始思考平日里的鐘離是如何擺放這根巨物,不至于讓周圍人看出他的夸張巨r(nóng)ou。 。。。嗯。 看著空圈住冠狀溝的手指一點點往上,鐘離也跟著抿了抿嘴,大guitou自下而上被手指圈擠壓了一遍,那些藏在尿道里的yin水也被擠了出來的時候,鐘離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低哼。 舒服嗎? 自然。。。你不妨也一同感受一番。 鐘離頓了頓,主動伸手拉著空脫下褲子,讓空跪坐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與自己坦誠相待。 畢竟這樣才符合公平嘛,對吧? 空的丁字褲前端已經(jīng)完全濕透,前端濕透了的透明的布料被一根紅色的rou柱的頂?shù)酶吒呗柶?,若隱若現(xiàn)的棒下體其十分的匹配,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雙手按在鐘離的胸肌上,空沒有因為兩人差距極大的性器而感到絲毫的羨慕或是渴望,反而挺著滿是黏膩吊水的丁字褲,蹭得鐘離的rou棍來回?fù)u晃著,揮舞出粗大黝黑的形狀。 孺子可教,看來你已經(jīng)熟知我們間的契約了。 鐘離滿意的輕笑一聲,挑開空濕漉漉黏乎乎的丁字褲,把兩根差距極大的roubang握在了一起,借著充沛滑膩的rou水上下擼動起來。 空軟下了腰側(cè)身,躺在鐘離身上,雙手?jǐn)堉劬牟弊拥模蒙嗉馑碧蛑婋x挺立的飽滿的乳粒。 鐘離。。。嗯。。。 兩條白皙結(jié)實的長腿不斷地摩挲著,空胯下顫抖的roubang逐漸不滿鐘離力道十足卻十分緩慢的撫慰,自顧自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蹭在鐘離的guitou上。 而鐘離依舊保持著沉穩(wěn)的速度,十分包容地讓空的roubang插進掌心里,將yin靡的透明液體涂滿掌心所有的皮膚。 哈。。。要不行了。。。 體溫漸漸地攀升,細(xì)密的熱汗布滿了空的額頭和后背,空甚至沒有察覺到鐘離的roubang也開始微微顫抖,只是緊緊抱住鐘離的脖子,吻住了鐘離的唇。 擁吻間,鐘離胸前濕漉漉的硬質(zhì)乳粒與空柔軟的乳尖蹭到了一起,微妙的感知讓鐘離低眉一掃,金箔般的絢爛雙眼中,溫?zé)崃魈实那榫w如梧桐落秋水,波瀾漸起。 起身來。 鐘離溫?zé)岬谋窍⒋蛟诳漳樕?,震動的胸腔讓空幾乎全身酥麻,只能感受著鐘離在眼瞼上舔舐的舌尖。 空扶著鐘離的肩旁站了起來,呼吸急促地顫抖著腰,白皙的腹肌緊繃著,拉扯著下方的roubang高高揚起,不斷地拉出粘稠的銀絲,看起來是即將噴出的樣子。 空見鐘離站起身,晃動著黑粗的巨r(nóng)ou,走到隔間里取了塊濕帕,擦在了即將噴射的rou柱上,似乎不太打算繼續(xù)的樣子。 怎么了? 鐘離細(xì)致地撩開空rou根下濕滑的袋囊,用濕帕細(xì)細(xì)地抹掉了那些黏在空大腿內(nèi)側(cè)的滑膩黏液,自己胯下的巨r(nóng)ou倒是一點沒軟,guntang堅硬地垂在空腳邊。 你忘了嗎,今日是海燈節(jié),你答應(yīng)了那些友人要一同參加慶典,欣賞煙花,晚間還要與我和胡桃一同在琉璃亭小聚。 空短短地啊了一聲,皺著眉頭灘在軟塌上,神色頗有些不高興,但確實是無法反駁,只好任由鐘離動作。 巖乳沒喝到,爽也沒爽到。。。虧死了。。。 鐘離聽著空的碎碎念,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把濕布放到一邊,拉著空坐了起來,讓空叉開雙腿正對著自己。 見空還是氣鼓鼓的賭氣樣子,鐘離只好起身站直了身體,擼動了劇烈跳動的巨r(nóng)ou,在空面前跪了下來。 你啊。。。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空還尚在為沒舔到眼前一晃而過的巨大guitou而遺憾,下一刻就看到鐘離跪在了自己雙腿之間,張口含住了沒那么想射精的下體。 ! 盯著鐘離揚起的臉,空臉上一下子熱起來了,下身被舌尖和口腔溫柔照顧的roubang濕熱舒服的不行,甚至忍不住抬起雙腿夾住了鐘離的臉頰,開始輕微搖晃抽插起來。 柔順的頭發(fā)擦著大腿內(nèi)側(cè)有些發(fā)癢,空卻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淡淡的粉色讓少年青澀白皙的面容顯得十分溫和柔軟,沒有絲毫的攻擊性。 然而實際上,他才是這場性欲的發(fā)起者,在高貴的武神-巖王帝君的寵愛下,用粗鄙骯臟的雄性下體抽插著帝君的口腔,甚至毫無保留地將噴出的rou水灌進其中。 粗重的鼻息中,兩人都沒有說話,因為這不僅僅是空的瀆神之舉,也是鐘離的墮欲之路。 鐘離僅僅用一只手托著空的腰臀,讓空能將roubang更深地捅進自己口腔中,另外一只手毫無掩飾地伸向了身下,手臂上的肌rou充血膨脹得十分明顯,在濕滑的水聲中有力地來回做著快速擼動的動作。 鐘離。 蹭了有快一刻鐘,空有些軟地喊了一聲,先前還十分有力地夾著的雙腿,現(xiàn)在顫抖著搭在鐘離的肩旁上,徒留一根腫脹的roubang在鐘離的口中被用力地吮吸著。 不要吸了。。。要噴出來了。。。 空難耐地抓著軟塌上的布包,白皙身體上輪廓線條都充分地緊繃著,明顯是在忍耐著極度的感官刺激而作出的反應(yīng)。 鐘離眨了眨眼,放棄擼動自己胯下的巨r(nóng)ou,濕漉漉的手從胯下抬起,抓著空的雙腿左右分開到極限,看著空胯下的兩顆睪丸收縮著緊貼著棍身,不再遮掩白皙臀部中的秘密,低頭舔的更起勁了。 鐘離。。。啊。。。?。?/br> 空捂著臉悶悶地叫了一聲,胸肌和腰跨都高高的挺起,劇烈的顫抖哆嗦著,白皙的肌膚上不是潮紅就是汗水,完全是到達了極限。 嗯嗯嗯嗯! 少年特有的輕悅的呻吟象征著最后防線的退敗,空的雙臂完全抱住了自己,不露出絲毫的臉龐,高高挺起的下身卻很誠實的僵硬著,有些退縮卻被鐘離抓著不讓退開分毫。 嗚。。。 空打著滿足的呼嚕松開了手臂,感覺到鐘離將自己軟掉的roubang吐了出來,開始用舌尖舔舐著小腹和腿,滿足的幾乎不想動,卻突然坐了起來。 鐘離。。。你。。。我剛剛。。。 空看著鐘離唇邊的晶瑩光澤,面色瞬間爆紅,甚至比之前高潮時還要紅上不少。 只見英俊的巖王帝君迷起了眼,強壯的胸肌十分的飽滿好看,脖頸上明顯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一下,微微張開了還有少量沒被吞噬jingye的口腔。 無需擔(dān)憂,旅者的味道,十分干凈。 空望著鐘離,臉上猛然升起了羞愧和色欲混合的微妙表情,咽了口口水,最后撲在鐘離身上。 真是麻煩你了。。。 鐘離搖了搖頭,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寬厚。 如果不著急的話,巖乳,就留給守歲的時候享用吧,經(jīng)過時間的醞釀,味道應(yīng)該也會溫和不少。 空乖順地點了點頭,抬起雙腿讓鐘離用濕布細(xì)細(xì)地打理起來,雙眼直盯著鐘離雙腿間一抖一抖的黑色巨r(nóng)ou,饞的不行。 好了,巖乳就留給晚上吧,溫泉里享用起來也會更方便一些。 鐘離抬眼看到空赤裸的眼神,抿了抿嘴,忍不住又強調(diào)了一次。 空抬手摸了摸鐘離的rutou,又伸出腳背蹭了蹭堅硬的巨大黑rou,遲疑地眨了眨眼,最后有些怪異地發(fā)問道。 等等!巖乳不是從rutou里面流出來的嗎? (三) 巖乳并非從雙乳中流出,我雖為魔神化身,但畢竟是雄性,并沒有泌乳的能力。 鐘離猜到了些什么,嘴角邊蕩開了一絲笑意,手掌在腹肌和小腹的交界處一抹,只見一枚金色的巖印光輝突然出現(xiàn)在了白皙結(jié)實的腹肌上。 空默默地使用元素視野瞄了過去,只見一股光輝若隱若現(xiàn)地從金色的光印中流淌而出,一絲絲凝聚到了鐘離飽滿漲大的睪丸中,最后以一種液狀的形式繼續(xù)在粗壯的rou根末端聚攏。 看到了嗎?需要足夠的刺激,才能使巖乳噴涌而出,先前松懈了片刻,便全部退了回去。 鐘離解釋完在小腹上一抹,所有的元素蹤跡就不再顯露在空的元素視野中了,而鐘離的身上光輝也變成了平凡的灰白色。 可是介懷巖乳的儲孕之處?若是難以接受,也可以。。。 見空始終沒有說話,鐘離向來淡然地臉上也出現(xiàn)了一絲遲疑,甚至是粗大的黑色rourou也十分顯眼地開始軟了下去。 不!我很期待巖乳的味道。 空用語言打消了鐘離的顧慮,歡快的聲音像是被壓抑住的火山一下子噴發(fā)了出來,甚至大有現(xiàn)在就直接上手的感覺。 呵。。。如此甚好。 鐘離點點頭穿上貼身的睡袍,把空從軟塌上牽了起來,修長白皙的壯碩身子在黑袍的襯托下十分的性感,更別提睡袍根本連系都沒系上,從飽滿的小山一般的胸肌,到溝壑分明的腹肌,再到突然變得黝黑的粗長下體,最后是肥大漲滿的rou睪,都因為白膚與黑袍的對比而變得異常的吸人眼球。 喜歡嗎? 當(dāng)然喜歡,畢竟,全天下只有我一個人能看到巖王帝君的裸體,不僅能看,還能摸,還能用。。。 空不假思索地嘿嘿笑著,擦了擦口水?dāng)[正了臉色,主動替鐘離系上了腰帶。 鐘離先生雖是七神之一,但也要守男得,袒胸露乳就算了,這黑粗無比的龍鞭只有我能使得,切勿不可讓旁人看了去,更不可被小人玩弄得yin水直流! 是,鐘離記下了。 鐘離拉起空的手,伸出鮮紅的舌尖,將空手指上被guitou涂上的晶瑩rou水一點點,一點點的舔了干凈,最后還親了下空的手背。 積蓄巖乳需得用上一些道具,也要一同隨我來? 當(dāng)然。 空重重地點了點頭,跟在鐘離的腳步后頭,帶著一股難言的興奮,走進了自己親手布置的房間。 朝南的寢室十分的寬敞,與空的主臥幾乎沒有太大的差別,一眼望去,滿屋的家具皆是由深棕色卻杉木制成,其散發(fā)出的木香與燃卻的檀香融合在一起,味道令人十分安心,木質(zhì)的地板與家具在陽光照耀下,泛著同樣溫潤的光澤,讓那舒適的味道變得越發(fā)濃郁。 室內(nèi)的陳設(shè)幾乎沒有太大的變化,似乎是它的主人已經(jīng)很滿意目前的現(xiàn)狀,只有半打開的衣柜和門后的衣帽架顯露出搬入的匆忙。 空的目光鎖定在了衣帽架上,成排的衣架掛滿了鐘離的長褲和外套,以及,一整排的黑色長襪和黑鱗內(nèi)褲,長襪的腿肚和內(nèi)褲的檔片都有微微形變,足以讓空在腦海里自動生成,鐘離單腳懸空穿著這些貼身內(nèi)衣時的誘人場面。 不必心急,若你喜歡,之后有時間,我可以一件一件穿給你看。 鐘離從衣柜里抱出一個木盒,順著空放空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了空的那些想法。 好。。。 空臉上一紅,惺惺地跟著鐘離走到桌前,打開盒子,露出里頭的兩個藥瓶和數(shù)根綢帶。 這是要做什么? 巖乳的量并不多,想要足夠你守歲時享用,必須得用些其他辦法。 鐘離說著取出兩根綢帶,將兩個藥瓶中的白色藥膏一點點涂抹了上去,沉甸甸的黑粗下身擺在桌子上,赤裸裸地充當(dāng)著鎮(zhèn)石的作用。 空聽到鐘離的話頗有些不好意思,從背后抱住了鐘離的腰,才射過的rou柱又硬邦邦地插進鐘離兩條結(jié)實的雙腿間,虛虛地抵在臀溝之間。 那。。。這藥膏是什么。。。有什么作用嗎。。。 是春潮和磐巖,春潮能使人性欲提升,敏感度隨著未發(fā)泄時間的累積而變得猛烈,故而得名春潮;磐巖則是專為男性制作,涂抹于棒身,能使下肢如鎖精固本,元陽不泄。 鐘離遲疑了一下,才說出了來,同時轉(zhuǎn)過身,將粗黑的巨大rou根交到了空的手上。 這真的可以嗎。。。? 空興奮地手指有些哆嗦,粗重的呼吸比之前被koujiao時還要快得多,在握住鐘離的guitou的時候,滿腦子只想蹲下身將其好好安慰一番。 當(dāng)然。 鐘離拿涂滿春潮的綢帶,先繞著袋囊的根部轉(zhuǎn)上一圈,交叉之后將其勒得往前挺起,然后再繞著左右睪丸各纏上一圈。 當(dāng)鐘離沿著粗長的棒身打過四五個結(jié)時,已經(jīng)有春潮的膏體開始被燙的rou柱燙得化開,一滴滴地順著roubang的下沿流淌。 隨著綢帶在巨棒的冠狀溝中打下繩結(jié),鐘離的呼吸已經(jīng)變得急促不少,本來粗長但是無比光滑的roubang開始出現(xiàn)細(xì)小的青紫色rou筋。 鐘離。。。你還好嗎。 無需擔(dān)憂。 鐘離的語氣還是十分的平靜,雖然他的雙臂已經(jīng)明顯的充血鼓起,腹肌激烈的氣度涌動,隨后拿起了第二根綢帶,手速飛快地將其纏繞在yinjing上方。 這回粗黑的roubang被勒得越發(fā)的明顯的了,大概每個指節(jié)就會被紅絲打上一個結(jié),細(xì)小的青紫色rou筋周圍也出現(xiàn)了更明顯更大的經(jīng)絡(luò),讓其看起來,就像是被當(dāng)作壯陽補品的新春賀禮-一根干凈的,rou肥蛋大的,雄性牲畜的下體。 如何? 鐘離連被兩根綢帶鎖住下身,反應(yīng)也十分的明顯,無比沉重的黑色roubang完全硬得貼在小腹上,猙獰可怕的rou莖群帶著濕漉漉的光澤布滿了棍身,違反正常規(guī)律的視覺沖擊足以讓人明白那兩根沾滿春藥的綢帶是多么的可怕,足以令巖神露出如此yin蕩的樣子。 我很喜歡。 空的喉嚨滑動了一下,看著鐘離坐到了桌上氣喘吁吁地休息,眼尖地看到鐘離爽得連的大小腳趾都攪在了一起。 既然喜歡,那就幫我?guī)献詈笠幻兜谰甙伞?/br> 一枚巖泊在鐘離手中浮現(xiàn),隨后拉伸,擴大,最后形成了一件像是傘一般的長桿器物,空知道,它的學(xué)名叫做禁欲棒。 只因為超長的桿能塞住尿道,傘面能完美貼合guitou的形狀,二次阻塞所有可能溢流出來的液體,空曾經(jīng)在一個不知廉恥的雷錘先鋒軍身上使用過,折磨得對方精神崩潰,像是母狗一般求饒挨cao。 但在喜歡的人身上使用。。??疹澪∥〉慕舆^透明華麗的禁欲棒,在鐘離的鼓勵下,用粗大roubang的的yin水沾濕了桿,一點點塞進了濕紅的尿道中。 鐘離黑色的睡袍完全散開了,一身的雄偉精悍的肌rou都在尿道開拓間劇烈的痙攣著,無處可躲的大roubang噗哧撲哧地瘋狂噴出其中的液體,直至透明的傘面完全貼住了guitou的形狀。 幫我穿一下襪子好嗎,然后把旁邊的白色布條給我一下。 鐘離滿頭是汗,聲音都有些發(fā)抖,灘在桌上的雙腿guntang的可怕,卻遠(yuǎn)遠(yuǎn)不及立在小腹上的猙獰roubang,蒸騰的熱氣甚至能清晰地看出來。 黑色的長襪一點點套上緊繃得和石頭一般的小腿,覆蓋到膝蓋后用腿夾固定在上方,空忍不住撫摸了一下,就讓鐘離挺立的粗黑roubang激烈顫抖了一下。 你是要穿兜襠布嗎? 如果不穿兜襠布的話,我恐怕今天都無法走出塵歌壺了。鐘離摸了摸空的臉說到。 麻煩你在外頭等我一些時間,我還需要適應(yīng)一下,然后準(zhǔn)備一下給你的額外驚喜好嗎。 當(dāng)然。 空握住那根無比張揚粗黑的roubang,和鐘離交換了一個長吻之后,有些不舍地推門離開了房間。 我在大廳等你。 空并不知道,當(dāng)他說完走下樓梯,鐘離的房內(nèi)傳來一聲怪異壓抑的喘息,隨之而來的是桌椅抖動的聲響和難耐的呼吸聲。 旅者,希望你能喜歡這份新春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