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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傳球傳錯了?”江原說:“沒沒沒,峰哥籃球?qū)嶒?yàn)第一,哪有傳錯?!?/br>“那就他媽繼續(xù)打。”幾個人訕訕地笑著,繼續(xù)玩了起來。還有幾個人看著賀子峰馬上發(fā)火的樣子,背上書包趕緊溜了。后半場,賀子峰簡直是拿籃球當(dāng)成了泄憤的對象,砰砰地摔球,再來幾個暴扣,剩下幾個陪玩的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誰也不知道賀子峰為什么突然脾氣這么大。*周妮和夏天在路口道別后,一個人往前走著。“周妮?!?/br>有人在背后叫她。她停住回頭往后看,是個男生。“哎,周妮,真是你呀!”男生笑起來跑了過來,左邊嘴角處還帶著淺淺的梨渦,笑容十分有感染力,陽光帥氣。男生看著周妮探究的目光:“你不認(rèn)識我了?我是魏宜年呀?!?/br>周妮打量了他一下,在記憶中搜尋了一下,好像今天班會是有這么個人,她記得說話還挺幽默的。“不是,咱倆是小學(xué)同學(xué),”魏宜年鼓起腮幫子,“我是你后桌?!?/br>周妮的小學(xué)是在東北上的,小學(xué)畢業(yè)才來的帝都,突然有人和她說他們曾經(jīng)在一個小學(xué),周妮還想笑話他“這搭訕方式是當(dāng)她傻子嗎”。不過,周妮看著他撐起來的圓圓的臉,愣了愣神,好像真的和記憶中的樣子有些重疊。她回想了好一會,終于記起來了,恍然大悟笑著:“啊,是你呀,我就說魏宜年這個名字怎么這么熟悉?!?/br>周妮又看了一眼魏宜年:“幾年不見你變化好大啊,瘦多了。”魏宜年笑了笑:“當(dāng)年太能吃,瘦下來之后終于有人樣了?!?/br>周妮哈哈大笑。魏宜年:“你也來帝都了?”周妮:“是啊,小學(xué)畢業(yè)來的?!?/br>魏宜年:“我前一陣剛來,我爸工作調(diào)動,就搬過來了。而且帝都高考比較好考一點(diǎn),我爸就把我也給整過來了。”周妮聽著他話中熟悉的東北味,笑了笑,這個“整”字可是東北特有的呢。魏宜年:“周妮,咱倆可是班里唯二的東北人。”周妮笑著:“是啊老鄉(xiāng)?!?/br>魏宜年說:“我剛看見你在籃球場被砸了。我離得太遠(yuǎn)了,要不然我就幫你了。”周妮笑,這年頭最不缺事后諸葛亮和馬后炮。不過她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那謝謝你哦?!?/br>魏宜年一看她不信,“我真是說真的,哪有男生這么欺負(fù)女生的。”周妮無奈,“好,信你了。我到家了。”魏宜年停下來:“好的,周妮明天見?!?/br>秋日的風(fēng)吹起了周妮額前的碎發(fā)。周妮不知道,這一切都只是個開始。如果多年后有人問她,你可以重來一回的話,你會怎么選擇?周妮一定會說,選擇放棄重來一回,因?yàn)樗膊恢赖降滓趺催x。選擇哪個,都是錯的,也是對的。------他有?。ㄐ@h)3.陶芳菲3.陶芳菲周妮回到家后,喊了聲,“mama,我回來了。”陶芳菲正脫著圍裙,見她回來了就說:“妮妮回來了呀,到新學(xué)校第一天怎么樣呀?”陶芳菲今年三十多歲,保養(yǎng)得很不錯,臉上畫著精致的妝,身段婀娜,不知道的還以為才二十多歲。周妮笑著,沒提剛才被打的事,“挺好的!認(rèn)識了幾個同學(xué),都挺好相處的。我同桌叫夏天,長得很漂亮?!?/br>陶芳菲開心地摸了摸周妮的臉:“妮妮認(rèn)識了好多新朋友呀。妮妮上高中了,是個大人了?!?/br>周妮放下書包,聽到陶芳菲說:“對了,我今天給你買了套新出的樂高?!?/br>周妮眼睛都亮了,立刻就將不愉快拋到腦后,開心極了:“真的啊mama!”周妮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玩樂高,每次看見一塊一塊拼成各式各樣的形狀,就很有成就感。她張開懷抱向陶芳菲撲了上去:“mama我愛你!”陶芳菲笑著拍了拍周妮的臉蛋:“差不多行了。你最近這段時間不可能再有新的了啊。都上高中了,還整天玩這些。”周妮看著這套剛出的科技系列中比較熱門的挖掘機(jī),笑容根本忍不住。也沒把陶芳菲后面說的“不會再買新的”放在心上,這一套就夠她玩一陣的了。陶芳菲忙著手里的活,問周妮:“高中是不是要上晚自習(xí)了???”周妮拆著包裝回:“對,老師說從下周開始上晚自習(xí),八點(diǎn)半結(jié)束?!?/br>陶芳菲:“好,那以后你就在學(xué)校食堂吃晚飯吧。飯做好了,快去洗手吧?!?/br>周妮戀戀不舍地放下手中的樂高,去了洗手間。周妮正洗著手,聽到外面陶芳菲的聲音:“妮妮,飯菜在桌子上,你洗完手趕緊過來吃吧,要不該涼了。mama出去上班了,今晚不回來了?!?/br>周妮答應(yīng)了一聲。周妮剛才看見陶芳菲的妝就知道她今晚肯定又要出去。周妮父母離異多年,周妮一直和母親一起住。據(jù)陶芳菲說當(dāng)年她遇人不淑,和周妮她爸結(jié)婚生子,結(jié)果結(jié)婚沒幾年,周妮她爸酗酒家暴,還染上了賭博,忍無可忍的陶芳菲最終選擇離婚,帶著周妮來了帝都生活,離得那渣爹遠(yuǎn)遠(yuǎn)的。十幾年了,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一個人養(yǎng)家比較累,陶芳菲現(xiàn)在白天在單位上班,有時晚上還有兼職,雖然周妮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兼職,但是還挺賺錢的,要不然周妮也不可能一直有那么多那么貴的新衣服。周妮無法定義陶芳菲是不是個稱職的母親。要說不稱職,陶芳菲并沒有因?yàn)槭菃斡H母親要拼命賺錢、一個人養(yǎng)家,而忽視了對周妮的關(guān)心和呵護(hù)。她對周妮很嚴(yán)厲,問學(xué)習(xí),問作業(yè),問成績,問朋友,問有沒有男生給她寫情書。但要說稱職,她對周妮的陪伴又是很少的,別說兩人一起吃飯,像今晚這樣周妮能吃到陶芳菲做好的晚飯,也是少之又少的。多數(shù)情況都是,周妮收到陶芳菲的短信說她要上晚班,讓周妮自己在外解決晚飯。每次周妮的午飯晚飯都是在學(xué)校食堂或是飯店吃,就連早飯也是隨便一個面包就草草了事。周妮有時在想,什么時候她也可以像其他同學(xué)一樣吃上熱騰騰的早飯,舒舒服服地上學(xué)呢。*第二天體育課,周妮選擇了打籃球。她小時候身體不太好,個子也小小的,陶芳菲就把她送去了籃球班,一學(xué)就是幾年。女生沒人玩籃球,她就自己一個人在籃球架下玩。她正拍著球,就聽見一個男生叫她,“周妮,和我們一起???”周妮回頭,看見了魏宜年和幾個男生。“好啊?!?/br>周妮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