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番外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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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軟軟窒了窒,看著眼前明顯被氣到了的男人,愣是沒敢開口說話。完了完了,他怎么知道自己在這!!“走?!?/br>卿犬臉色鐵青,許是不想在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多呆,說了一個字就強拽著她要出去。蔣城回過神,見狀連忙站起來攔住,“等等,這位朋友,她是我先看上的,先來后到懂不懂!”說話時,他目光還不住地在卿犬身上打量,心里納悶。水云間里什么時候有這么高質(zhì)量的員工了?身上穿的戴的都是高檔貨,看起來也不像是工作人員,難不成和他一樣也是來碰運氣艷遇的?“先來后到?”卿犬氣極反笑,冷眼盯著慫得不敢說話的沈軟軟,松開攥住她的手,扯扯嘴角面無表情道:“那祝二位今晚玩得愉快?!?/br>說完轉(zhuǎn)身就走,連后腦勺都冒著火氣。沈軟軟傻眼,臉色一垮連忙跳起來追上去,后頭的蔣城還想攔她,沈軟軟一急大聲吼道:“犬犬!老公!嗚嗚嗚嗚我知道錯了,你等等我?。。。 ?/br>原本就放慢速度,等她追上來哄的卿犬腳步一崴,緊緊抿唇,偏頭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見狀,沈軟軟連忙推開礙事的蔣城,扁著嘴拽著卿犬的衣服出去了。兩人離開后沒片刻,包廂里忽然涌進四五個穿著黑西裝的酒吧保安,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直接將滿臉驚恐、掙扎喊叫的蔣城打昏,拖出去了。——“卿犬?犬犬?卿——犬——你說句話嘛!”酒店走廊里,沈軟軟忐忑不安地跟在卿犬身后,一張打扮得極漂亮的小臉跟吃了苦瓜似的,見男人要拿房卡開門,她忙殷勤地從他口袋里摸出來遞給他,“喏,給你~”卿犬看她一眼,沉默地接過打開門,一言不發(fā)地走了進去。見沒氣得直接把她關(guān)在外頭,沈軟軟暗暗松了口氣,小心翼翼地關(guān)門走了進去。卿犬脫了外套隨手放在沙發(fā)上,掃了眼手機上的消息,抬步走到酒店的落地窗前撥了個電話。“嗯,人找到了?!?/br>他冷眼盯著乖乖坐在沙發(fā)上的女人,嘴里淡淡道:“多謝,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電話那頭的男人低笑,“卿少客氣,那小孩你想怎么辦?”卿犬?dāng)Q眉,又按住眉心,“既然是欒先生的地盤,欒先生決定就好。”說完他便掛了電話,站在落地窗前良久都沒再開口。“犬犬?”沈軟軟趴在沙發(fā)上歪著腦袋,可憐兮兮地看他,主動認錯道:“犬犬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是故意去那里的,我只是單純地想去舞池里蹦跶兩下,沒想過嫖啊!誰知道被同事帶到那個包廂去了……”卿犬抬眼看她,不說話。沈軟軟悲痛欲絕地豎起三根手指,“我發(fā)誓,要是知道那里頭這么亂七八糟,烏煙瘴氣,我肯定不會進去的!真的!害!你想想,里頭的男人就沒有一個比你好看的,我嫖他們干嘛!”卿犬臉上的笑容更冷了,閉了閉眼,忍了半晌還是沒忍住,咬牙道:“這么說,要是遇到比我好看的就不一定了?”啊啊啊啊啊啊怎么這么難哄?。?/br>沈軟軟要哭了,鼓嘴走到卿犬面前,撲到他懷里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感覺男人僵了下卻到底沒把她推開,委屈巴巴地解釋道:“卿犬,我沒這個意思?!?/br>“我就是想找個地方放松一下,沒想和別人做什么,你來的時候我都要走了,那小孩我壓根就沒興趣,喝酒只是給個他面子,今年的最后一天,你就別生我氣了,嗯?嗯?好不好?”她說得可憐,趴在卿犬胸口一通亂拱,手又故意往他褲子里摸,就是希望這件事趕緊翻頁,結(jié)果還沒摸到內(nèi)褲邊邊,手就被男人抓住了。卿犬深吸了幾口氣,盯著懷里根本不知道錯在哪兒的女人,盡量用平緩的語氣問她。“假設(shè)在夜店里,有個十七八歲的漂亮小姑娘坐在我旁邊,一直貼在我身上陪我聊天說話,喂我喝酒,還當(dāng)著你的面說她看上我了,不許你晚上把我?guī)ё?。?/br>聞言,沈軟軟還真設(shè)想了一下,登時火冒三丈,“不要臉??!”卿犬微微一笑,抬手安撫地摸摸她的臉,“只是個不懂事的小姑娘,長得也沒你好看,我們聊聊天,不會背著你干什么。”“……”沈軟軟瞪他,半晌才憋出一句,“十七八歲怎么就不懂事了!一般女生十七八歲都會看小黃片了!”卿犬點點頭,“一般男人十四歲就會了?!?/br>“……”卿犬看了看她的神色,冷聲問:“還有下次嗎?”沈軟軟撇撇嘴,垂著小腦袋認錯道:“沒有了,以后我都不會再去那種地方了,行了吧?!?/br>她就知道,不能用對付封痕的招數(shù)來對付卿犬,這人更難哄。落地窗外,跨年的鐘聲從遠處隱隱傳來,光禿禿只掛著一輪彎月的夜空里,忽地綻開無數(shù)絢爛的煙火,星星點點的火花瞬間點綴了整片夜空。“啊,新年了新年了!”沈軟軟急忙直起身,抬手圈住卿犬的脖子,猛地跳到他身上。卿犬眉尖一抽,下意識抱住她的屁股,怕她掉下來還往上掂了掂。這小東西晚上為了蹦迪,穿了條緊身包臀裙,站著都只能堪堪遮住屁股,現(xiàn)在裙子都快掀到腰上去了,大掌緊貼著軟彈的臀rou,手感好得讓他忍不住捏了捏。他喉結(jié)微微滾動,察覺到小東西兩條腿主動往他腰上勾,一對墨色的眸子緊盯著她看,明明很期待她接下來的動作,嘴里卻言不由衷道:“沈軟軟,你做什么,下來。”沈軟軟也不管他說什么,兩手捧著他的臉,“啾啾”親了兩下嘴,彎著眼睛笑道:“卿犬,新年快樂呀,別氣了嘛,新年第一天就生氣多不好!早點睡覺好不好?我都困了!”說著還打了個哈欠。卿犬很不高興,沒想到新年禮物只是親兩下,盯著她開口,“你身上全是煙味,要洗澡?!?/br>“???會嗎?”沈軟軟忙低頭嗅了嗅身上,唉聲嘆氣道:“確實有點煙味,好吧,我去洗個澡,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卿犬湊過去舔她的唇角,也不說話,抱著她一口一口地親著,漂亮矜傲的眉眼低垂,像被馴服的狼狗在對她示好。那兩只手也沒閑著,一個勁地蹂躪著她的屁股,把她往身上壓,就是不肯撒手放她下來。“唔唔……卿犬,唔……你、你的耳朵???”引狼入室(H)跨年番外篇(四)H跨年番外篇(四)H那每當(dāng)情欲之時才會出現(xiàn)的狼耳,就隱藏在柔軟蓬松的發(fā)間,毛茸茸的,看得沈軟軟心癢難耐,總想著伸手去捏幾下。見她還有精力注意別的,卿犬含著她的唇警告地咬了口,又趁著她吃痛時,舌尖探進她的嘴里緊緊糾纏吸吮,很快就把兩人身上的衣服都脫了個干凈。房里沒開暖氣,卿犬知道她畏寒,任由她往自己的懷里鉆,抱著她去了浴室。“犬犬……”卿犬半躺在浴缸里,垂眼盯著她。懷里的女人被他吻得有點意亂情迷,趴在他身上開始無意識地回應(yīng)他,舌尖來回地勾勾纏纏。大掌一路從她光滑的背脊摸到股溝,再滑進她的腿心。中指在濕潤滑膩的rou縫間,不輕不重地前后滑動著,帶著薄繭的指腹在xue口慢慢地打著圈,偶爾碰到敏感的花蒂又故意輕碾幾下,來回撫摸。等泡在熱水里的沈軟軟察覺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跨坐在卿犬小腹上,堅硬炙熱的粗長yinjing緊貼著她的股縫,一下一下磨蹭著花瓣,在入口處徘徊。她腿心一顫,連忙掙扎著輕推他胸口,“唔……”親得正舒服的男人微微皺眉,抵住她的額頭,薄唇漫不經(jīng)心地輕蹭著她,“嗯?冷嗎?”他隨手放了熱水,不過片刻,浴室里便水霧氤氳,熱氣升騰。“繼續(xù)?!彼麥愡^來索吻。沈軟軟忙擋住他,“別,不是要洗澡嗎?”“嗯,邊洗邊做?!?/br>他聲線沒有平時那般寡淡清冷,反而透著幾分懶散,淺色的襯衣早就被扔在地上,露出整齊的八塊腹肌,眉眼疏淡,輪廓柔和。見她似乎想拒絕,卿犬?dāng)Q眉,圈住她腰身的手臂一收,清俊的臉緊繃著,“你很多天沒和我做了。”算上那次臨時回卿家,有大半個月了。卿犬也忍了很久沒碰她,原本想好了圣誕節(jié)和她一起過,卻被人提前截胡,更別提今晚若不是他來得及時,也不知道這女人今晚會躺在誰的床上。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心底久壓的怒氣又涌了出來。當(dāng)下不由得她拒絕,卿犬托起她,猙獰的roubang就抵在濕漉漉的xue口蹭了蹭,帶著點狠勁挺胯一口氣插到了頂,浴缸里猛地濺起大片水花。“唔!”沈軟軟吃痛地悶哼,眼角帶淚,氣呼呼地咬住他的肩膀,“你輕點啊!”插得太深了。卿犬把下頜擱在她肩上,神色也有些難耐。女上男下的姿勢,內(nèi)壁層層疊疊的軟rou死死絞住他硬得發(fā)痛的roubang,從四面八方緊緊滿滿地擠壓摩擦著,仿佛無數(shù)張小嘴吸吮撫摸他的莖身,菇頭幾乎頂?shù)搅俗罾锩妗?/br>那zigong口被他干開過幾次,每回都是做得最激烈,又被沈軟軟撩得神志不清明時,他才會控制不住力道,腦子里除了想怎么在床上狠狠干死她,根本記不起別的。里面那張小嘴似乎還記得他。卿犬沉沉地低喘著,挺胯將yinjing稍微往更深處頂了頂,想同它打個招呼。沈軟軟急促地喘了聲,忍不住扭動,額頭都出了層薄汗,仰頭低泣著想推開他,“別……”“別扭!”卿犬啞聲呵斥,按住她的腰身不讓她亂動,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胸膛劇烈起伏,差點就這么射了出來。沈軟軟被嚇得瑟縮了下,連帶著下面的軟rou都狠狠吸了吸roubang。這一下,差點把卿犬的魂都給吸走了。他惱恨地盯著沈軟軟,大掌掐在她腰間,幾乎是強迫性地按著她狠狠cao弄。忍了大半個月才開葷,他根本收不住力,“啪啪啪”地cao得極重。每次重重插進去,再快速抽出來,roubang一下深過一下地往里面插,如同打樁機般速度極快地搗弄著xiaoxue,水花濺得滿地都是。“嗯嗯、啊啊哈……慢點、卿犬,太快了嗯?。∪?、啊、?。 ?/br>巨物在她體內(nèi)又硬又燙,一刻不停地亂搗著。青筋隆起的莖身摩狠狠擦擠壓著內(nèi)壁,又重又快地碾壓過她的敏感點,那瞬間洶涌而來的巨大快感,讓她口中的呻吟猛地提高,渾身都在哆嗦,腳尖繃得筆直。“叫什么?!?/br>卿犬含住她的耳垂,手伸到下面去摸她硬得凸起來的小花蒂,又捏又揉地玩弄,roubang依舊一刻不停地抽送著。他抬手揪了下她殷紅的乳尖,用指腹搓硬,沉沉地喘息道:“你乖些,不許再跟我哭。”“嗚嗚嗚嗚……犬犬、犬犬,嗚啊、輕點哈啊、嗯嗯!啊、輕點插……”她腦子混混沌沌,全是快感,哪里聽得見卿犬在說些什么,嘴里胡亂叫著他的名字,想求他再慢一點。在床事上,卿犬意外地比其他兩個都更加粗暴。平時冷淡疏離的人,每每做到情欲激烈時,骨子里的暴戾、占有欲、控制欲就一股腦地全被逼出來了。不準(zhǔn)她求饒,不準(zhǔn)她哭,甚至不準(zhǔn)她隨意變換姿勢。他大掌揉捏玩弄著沈軟軟柔軟的臀瓣,盯著她情欲中的臉,眼神不如平時清透,挺胯自下而上地重重頂弄她,roubang貫穿時極用力,次次都頂?shù)嚼锩娴哪菑埿】?,仿佛下一秒就會插進去。熱水漫過兩人的小腹,每次抽插時水花四濺。卿犬能清晰地感覺到y(tǒng)injing被rou壁緊緊含著,蠕動的褶皺讓他不由自主地推進更深處,每進入一寸,身下都傳來更緊密的壓迫感,吸得他又是難耐又是舒爽,性器交合時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沈軟軟被干得一顛一顛地哭,語句支離破碎,“卿犬、你混、混蛋嗚嗚嗚嗚嗚……”大抵是見她哭的太兇,卿犬輕喘著親了親她的臉,手在她身上游走,觸碰她的敏感帶幫她緩解xue內(nèi)的酸脹,“這么疼嗎?”“你試試、嗯?。≡囋囈桓髯?、在你肚、肚子里亂攪,是什么感覺!哈啊,都、都戳破、皮了!”沈軟軟氣急了,揪著他的狼耳朵一陣亂揉亂捏,察覺插在體內(nèi)的roubang又硬了幾分,慌忙撒手,神色委屈得不行。聞言,那張清俊的臉上露出幾分奇怪的笑意。他神色有些微妙,看著她問,“那等會做完,我?guī)湍闾蛱???/br>還沒等沈軟軟回答,卿犬“嘩”地起身,抱著她邁出浴缸。胯下的roubang還深深插在她體內(nèi),卿犬讓她半個屁股都坐在浴臺上,腿架在自己的肩頭,挺腰“啪啪啪”地重重cao弄起來,roubang一下一下,幾乎是要釘在她的窄xue里。沈軟軟被他突然的興奮弄得欲仙欲死,上身受不住地往后仰,哭吟著求饒。卿犬抿唇,動作隨著喘息聲越發(fā)激烈,大開大合地抽插幾百下。感覺到xue內(nèi)驟然收縮,他當(dāng)下極具侵略性地往里猛撞了兩下。roubang惡劣地擦過幾處隱蔽的敏感點,想起這幾天都是安全期,他便不再顧忌地用力干開里面那張小口,低吼著直接噴射出來。沈軟軟大腦一片空白,熱浪陣陣,她手撐著浴臺猛地揚起頭,哆嗦著到了高潮。等沈軟軟精疲力盡地癱在浴臺上,卿犬抽出射過一次的yinjing,仔細幫她清洗了一遍身上的痕跡。摳挖xiaoxue里的jingye時,意外摸到先前沒碰到一處敏感點,忍不住抽插玩弄半晌,用手指又讓她xiele次身。等這個澡洗完,時間都將近兩點了。沈軟軟昏昏沉沉,被卿犬抱著出了浴室,半闔著的眼睛在看見靠在沙發(fā)上不知坐了多久的人后,眼神一下清明了些許。“學(xué)、學(xué)長?”卿犬臉色微冷,扯過一旁的浴巾蓋在她光著的身子上,“別亂動?!?/br>說完又面無表情地看向坐在那的林淵,眉頭略緊,“你來這做什么?”林淵穿著身休閑的衣服,戴了個鴨舌帽,英俊的臉上有幾分疲意,行李箱還在沙發(fā)旁邊,顯然是剛從片場趕回來。他按了按太陽xue,沒理卿犬,只朝沈軟軟露出點笑,“軟軟,今晚跟我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