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
正文 02
蕭逸來只有15分鐘的車程。我飛快地打開衣櫥門開始挑戰(zhàn)袍。 粉色棉質(zhì)兔兔睡衣 第一個pass,難道他是來和我蓋著被子聊人生聊理想嗎? 情趣內(nèi)衣 對于前男友未免過于隆重,不能讓這個人太得意 最終還是選了一條白色絲綢質(zhì)地的吊帶睡裙,珠光微閃面料在暖色燈光的映襯下流光熠熠,動起來好似一道星河流淌。 乳尖被微涼布料刺激得稍稍挺立,在鏡子里很明顯。好像又瘦了一點,肩帶松松垮垮掛在肩上,隨便碰一下整個裙子都能掉下去。待會兒正好可以厚顏無恥地告訴蕭逸,因為想他想得茶飯不思,他稍微抱一下就能感覺出來。 衣裝完畢,燈光調(diào)好,還有香薰蠟燭點上。和蕭逸的性愛,真的是一點馬虎都作不得,必須面面俱到。 對了,手腕和耳側(cè)要不要再噴點香水?算了,稍早的時候涂過LeLabo 22的身體乳,蕭逸常用的那款中性香的衍生產(chǎn)品。重逢第一面,香檸檬與雪松的味道,這樣淡淡的就挺好。 還有8分鐘,蕭逸剛剛說什么來著?噢,把自己再弄濕一點。不用弄了,夠濕了,剩下的可以交給他全權(quán)負(fù)責(zé)。 你也就這種時候才想到我。 蕭逸倚在臥室門口,無奈地看著我嘆氣。他穿著一套淺灰色的休閑運動服,看得出來這次出門很急,頭發(fā)都沒理服帖,頭頂翹起來兩搓不乖的呆毛。當(dāng)然不服帖也不止一處,我瞟了瞟他那個位置,在淺灰運動褲下確實有點兒明顯。 這副樣子實在是太像還未入社會的男大學(xué)生了,青春洋溢,自然體力方面也是格外的持久強(qiáng)悍。 他進(jìn)門的時候很熟練地找出我以前給他準(zhǔn)備的白色棉質(zhì)拖鞋換上,這雙鞋在鞋柜里沉寂了兩個月,如今能夠被原主人再次拾起,也算是幸運。究竟這幸運是來自巧合,還是必然,我才不想告訴蕭逸。 我踮起腳想給他撫平頭上的兩縷小翹毛。 小作精。他心領(lǐng)神會,乖乖低下頭。順勢抬手狠狠刮了下我的鼻子。 滿腦子都想著和我嗑炮是吧?沒出息。 怎么我就從他的這句話里聽出來點兒咬牙切齒呢。 人都在你面前了,還嗑什么炮。 他攔腰一把將我抱起直接扛到肩上。一瞬間天旋地轉(zhuǎn),來不及反應(yīng)。小腿懸空著象征性地蹬了兩下,茸毛拖鞋砸在他腳邊。蕭逸身上沐浴露的味道真好聞,清清爽爽干凈純粹,一如既往令我沉迷。 或許沉迷的原因更多在于,他自帶的黑雪松氣息,低調(diào)卻又帶著點兒不經(jīng)意的囂張,得細(xì)嗅才嗅得出來。待會兒一定要趴在他身上使勁兒嗅,我快想死了。 嗚嗚,哥哥。 蕭逸就著這個姿勢,一只手穩(wěn)住我的腰,另一只手順著從吊帶裙的下擺徑直伸了進(jìn)去,微涼指尖擦過大腿根部帶起一陣細(xì)微的戰(zhàn)栗,他還真是不含蓄。我不自覺地抖了一下身子,感到他握著腰的手緊了一緊。 喲,還穿著呢?摸到內(nèi)褲邊緣,他沒想到。 來,先打個招呼。 蕭逸倒是不見外,手指熟練地勾著內(nèi)褲邊緣就伸了進(jìn)去。劃過軟rou,擦著微微挺立的陰蒂,直接探進(jìn)了xue口。駕輕就熟的動作簡直令我腿下一軟,要不是他抱得緊,可能已經(jīng)摔下去了。 他把我推到床上,手指還在身體里作祟。 你好啊。略帶薄繭的大拇指狠狠擦著陰蒂揉了下,他輕舔著唇角對我笑,前女友。 啊沒忍住,握上他的小臂叫了出來。 真乖。把自己弄得真濕。另外兩根手指還在里面淺淺戳刺著,繞著最淺的敏感點,不緊不慢地打轉(zhuǎn)兒,就是不肯碰那塊軟rou。 想我嗎? 不知道他在問哪里,我夾了一下他的手指:想另外一根。 蕭逸抽出手,整個人壓在我身上,高挺的鼻子湊到胸前開始慢慢往下嗅。 用了我的香水?他停在我的腰間,貼著裙子又嗅了一下,溫?zé)岬暮粑蛟趥?cè)腰,癢得要命。那里是癢癢rou,不能碰,一碰就會瘋。蕭逸伸出舌頭又舔了一下,裙子的布料很輕薄,滲出一小塊水痕,怎么全身都這么香? 腰被他舔的完全受不了,想推他卻被捏著動不了。這叫引狼入室,我腦子里蹦出這個詞,后悔都來不及,只能乖乖地回答:不是香水,是身體乳,你那個味道的。 噢,身體乳啊。那豈不是,全身上下哪里都有。他的手又伸進(jìn)去,這次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開始撫弄,這里有嗎? 沒有沒有。我趕緊搖頭。 那這里,有被玩過嗎?他指尖蹭著內(nèi)褲試探著往里戳,那里的布料其實已經(jīng)濕了一塊,而現(xiàn)在他摸著,好像又更濕了。 這個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不管回答哪一種,他都有辦法繼續(xù)問出下一個問題,然后從我嘴里套出更羞恥的答案。 如果我說有,他會問是誰玩的。如果我說其他人,他會問我舒不舒服,有沒有被他玩的時候舒服,然后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里,不依不撓地用各種行動來逼我說出那一句,你是最厲害的。雖然最后是會被cao得很爽,但過程也是真的很煎熬,被架在文火上烤的那種煎熬,把我逼得汗淋淋淚汪汪的那種。 如果我說沒有,他必然是不信的。他會貼在我的耳邊非常認(rèn)真地警告,要說實話,被他揭穿說謊的話,會有懲罰。這種懲罰并不是字母圈的那種,但對我來說必將是比上一種答案更難熬的結(jié)局。 蕭逸總有辦法搞我,偏偏我還很喜歡被他搞。 人類有著趨利避害的本能,兩者相較就其輕,我決定非常坦誠清晰地回答他的問題。 自己玩的。你不在,我玩了好多次。 學(xué)聰明了?。渴捯菔稚蟿幼魍A艘幌?,那告訴我,沒有我,都是怎么玩自己的?嗯? 我希望有一天【禁止強(qiáng)迫他人承認(rèn)并且敘述自己的自慰經(jīng)歷】這一條可以加入到民法典中,從根源上制止蕭逸這種無恥行徑。 聽你的聲音。以前的錄音,然后用手指揉。 有沒有插? 沒有。只有你能插,哥哥。 放屁,怎么可能不插進(jìn)去。但是這個時候吧,還是不要完全坦誠比較合適。你看,我都叫你哥哥了,就放過我吧,對不對。 哥哥,是我在床上最愛用的稱呼??傆X得這么叫,帶著依賴,帶著繾綣,還有一點點不可言說的禁忌感。又軟又奶地叫著哥哥,一邊喘一邊受不了般推著他喊哥哥,真的能讓很多男人直接就顱內(nèi)高潮,然后身下動得更加兇,任何偉哥催情藥都比不上。這點蕭逸也不例外。 不過我在蕭逸床上,一般是哥哥老公混著叫,主要看他的狀態(tài)。他溫柔一點的時候就喊哥哥,激動一點快射的時候就喊老公,那種時候他真的會很像一頭狼,年輕英俊的狼,眼里都好像閃著幽深的綠光,要把我整個人都拆骨入腹,與他血rou交融。 下次有機(jī)會,起碼是頭腦比較清醒的時候,我會問問他到底喜歡哥哥還是老公。 但我習(xí)慣叫哥哥的真實原因,是為了避免一種尷尬場面的出現(xiàn)。當(dāng)你床伴換得足夠多,高潮的一瞬間腦子又不太好使。就會發(fā)現(xiàn),叫錯名字是一件尷尬到能讓對方瞬間軟下來并且12個小時之內(nèi)都無法硬起來的悲劇。 好吧我承認(rèn),鄙人知道的如此清楚是因為曾經(jīng)在床上叫錯過。當(dāng)然不是對著蕭逸,如果我敢對著蕭逸犯這種糊涂,我可能現(xiàn)在就被鎖在某個郊區(qū)的小別墅地下室里,長年累月不見天日,等著他本人前來送飯順便醬醬釀釀我一頓。 囚禁py什么的,潛意識里總覺得蕭逸瘋起來會有這種嗜好。但愿老天保佑我這次的潛意識不準(zhǔn)。 叫錯事件發(fā)生在我大學(xué)時期,年紀(jì)輕輕涉世未深,尚且不曉得男女之間這點破事兒里潛藏的危險性。在我下面含著某個前任jiba高潮的時候,渾身抖得跟個篩糠嬌喘著喊他名字的時候,喊成了我的前前任。 其實并不能怪我,誰讓我和前前任在一起時間比較長,和這位兄弟才剛交往一個月呢。習(xí)慣還沒改過來,一激動就下意識地喊了出來。 本來這也不過是尷尬個幾天,解釋清楚就忘了。奈何這兩位兄弟吧,都是校籃球隊的,一個前鋒一個中鋒,訓(xùn)練比賽的時候低頭不見抬頭見。 所以說,幸好男人過強(qiáng)的虛榮心與好勝心是一柄雙刃劍。那位可憐的兄弟估計是決定將這個秘密嚼碎了吞進(jìn)肚子直至帶進(jìn)墳?zāi)估?。否則讓我那位前前任知道了,可能三十年后的同學(xué)聚會他腆著個啤酒肚還會不屈不撓地想起來,曾經(jīng)有位女朋友,分手了在下一任床上喊他的名字,這個牛逼能吹到他進(jìn)墳?zāi)沟哪且惶臁?/br> 但其實,只是習(xí)慣惹的禍,沒必要上綱上線。不過如果哪天我在其他男人床上喊了蕭逸的名字,那倒有可能是真情實感。 而此刻蕭逸這個男人,脫光上衣,弓著身支在上方看我。別看剛剛胡思亂想了一大圈,但思維跳躍極快,只是一瞬間的事兒,蕭逸根本沒發(fā)現(xiàn)我的走神。嘻嘻,厲害吧。 蕭逸身材是真的好,誠如我之前所說,從緊實的胸肌到凹凸有致的腹肌,再到匯入下身某處的人魚線,看著就覺得這個男的在床上肯定很厲害。猶記得我第一次見蕭逸裸體,毫不夸張,口水差點流下來。 不過我更偏愛的是他修長的手指,滾動的喉結(jié),線條優(yōu)美的小臂,小臂用力時暴起的青筋。這些更能戳到我的性癖。對了,還有他的腰,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腰。蕭逸的腰,勁的要命。 有時候想的太多,做的就少。而蕭逸在我沉迷于他rou體美色時,已經(jīng)褪了我的內(nèi)褲。黑色的小內(nèi)褲本就布料稀少,上面綴以白色的蕾絲包邊,中央還裝飾著一枚很小的白色蕾絲蝴蝶結(jié)。或許蕭逸就是從上面得到的靈感,捧了我左腿的腳踝,將黑色內(nèi)褲系了上去,順便打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被我的體液浸得半濕的內(nèi)褲貼在自己的腳踝上,既漂亮又色情。 弄掉了就把它塞你嘴里。 他又威脅我,然后雙手從小腿慢慢地?fù)岬酱笸?,干燥灼熱的手掌貼著肌膚摩挲,頭皮漸漸發(fā)麻。裙擺被推到腰上,蕭逸看著我的性器,眼神好深。 還是那么漂亮。 被他說得倒有些不好意思,這個地方不都差不多嗎,也不知道從哪兒看出漂亮不漂亮的區(qū)別。他的目光炙熱,盯著我的私處好像有實感般,被看得有點難熬,總覺得那視線火熱得可以將我生吞活剝幾千幾萬次。 偏偏下面像通了人性,軟嫩的xue口竟然開始一點點地往外滲出透明黏滑的液體來。 被蕭逸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出水,縱然我再厚臉皮也是受不住的,整個人都無地自容。而他現(xiàn)在也忍不大住的樣子,草草脫了褲子就提槍上陣。他那玩意兒梆硬,我不用摸都知道,cao進(jìn)來的時候會有多舒服。 確實是舒服。 勃起的yinjing緩緩?fù)七M(jìn)來,yindao內(nèi)每一絲褶皺都被撐開,軟rou熟練地貼著他的柱身一層又一層地吸,是硬到離譜,是灼熱guntang。久違了蕭逸,我的身體在無聲地喟嘆。 剛進(jìn)來他還不敢大動,就著xue內(nèi)的濕潤慢慢抽送了兩下。同時他yinjing上的青筋在我體內(nèi)劇烈搏動,好像非常不滿意身體主人的緩慢動作。 我決定幫幫小蕭逸。 就著被他推倒的姿勢,身體向后仰得更厲害。主動掰開腿根雙手摟抱著,更大幅度地在他面前打開自己。腿心的一切都呈現(xiàn)在他面前,我能看見自己粉嫩的花xue咬著他的性器一縮一縮,能看到蕭逸yinjing抽出時柱身上粼粼的水光。 都是我的水,蕭逸你也是我的。 他耳尖有點兒紅,自然不是害羞。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男人,只有被情欲牽動時,才會觸發(fā)如此激動的變化。蕭逸的皮膚冷白,一激動就容易泛紅,十分明顯。眼角,耳尖,還有臉,不過我沒有告訴過他,我喜歡看他這種樣子。狀似害羞的樣子,是不一樣滋味的蕭逸。 哥哥,你不用力點兒cao我嗎? 我自己搖著臀去頂他的jiba,非常饞嘴地舔唇,過于溫柔的開場,完全沒辦法解我暌違多時的渴。guitou頂?shù)讲恢滥膫€敏感點,唔,我舒服地哼出來。 sao。 蕭逸非常簡短地給我評價,堪稱惜字如金,就當(dāng)夸獎好了。他在床上,不就喜歡這樣。想起以前有人說我媚男,我必須當(dāng)場給予糾正,不是媚男,我只是媚蕭逸。 不要臉。聽到這樣的評價,我臉上的笑只會更燦爛。睡著蕭逸,我還要臉干什么?含著蕭逸jiba夾的時候,臉能用來干什么?好看嗎?那種時候的蕭逸,腦子里只有一團(tuán)火在燒,知道什么叫烈火燎原嗎。 我是在他的心尖上燎,一場野火焚盡,是三千里地?zé)o人煙,滿目恢胎曠蕩。那種時候,他腦子里的理智信仰都能化成了灰,眼里只有下身只有那處地方,瘋狂地律動挺進(jìn),占有標(biāo)記。而他那灼熱的,枯焦的灰燼落在我心上身上,愴然如山河崩裂九州塌陷。 所以會哭,我很多次高潮的時候會哭。蕭逸從來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哭。不是生理性的淚水,而是從內(nèi)心深處溢出的悲泣。 想給哥哥噴水我水多,哥哥cao我好不好。我搖著屁股夾他的jiba,決定不負(fù)他的嘉許,來點更猛的。 下一秒蕭逸貼著我的下身撞進(jìn)來,足夠硬挺足夠兇狠,大力地碾在我花心,一下一下,迅猛激烈地挺入。 唔,這才是蕭逸。滿足的嬌喘聲不自覺地發(fā)出來,終于又吃到了。 而他撈出我固定雙腿的手,不管不顧地壓到床單上,掌心抵住掌心,十指緊扣。你能想象這個姿勢嗎?蕭逸壓著我,從上到下,從手指到腿心,毫無余地完全占有的壓制。 溫度在升高,喘息在加劇。乳尖都被刺激得挺立,圓潤凸起的形狀隔著輕薄的衣料,一下一下抖動著往蕭逸眼前戳,可他看不見真容,掛在身上的裙子在這一刻變得極度礙事。蕭逸的胸膛蹭在裙子上,他喘著氣聲線極度不穩(wěn),一邊撞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問我:撕掉好不好?明天我再去買一套好嗎? 撕得開嗎? 我看著他的眼里已經(jīng)不剩下多少清明,因為激動,眼角都被逼出了淡薄的紅。撕就撕吧,沒有關(guān)系,只要他性器還在我體內(nèi)悍動,什么都可以。 蕭逸抽出手揪著胸前那塊布料,牙齒叼住,尖尖的虎牙咬開一個洞。有那么一瞬間,我以為他要咬到我的乳rou。他的手指伸進(jìn)去,就著這個洞口,緩慢地往下撕。 裂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夾著他性器收縮的軟xue愈發(fā)用力,嗚嗚,被聲音刺激得好激動。他動作利落,一撕到底,毫無耐心地扯著碎布往床下丟。我被抱著換姿勢,巨大的性器在體內(nèi)生生轉(zhuǎn)了一圈,碾過了兩處敏感點,我雙臂抵在床上不住地顫抖,眼淚不可抑制地從眼角滲出來,這次是生理性的。好舒服,被刮到的時候十指都在蜷縮,強(qiáng)忍著體內(nèi)水液的失控,嗚嗚,還想要更舒服的,更激烈的那種。 蕭逸在后入。能進(jìn)得無比深,炙熱的guitou已經(jīng)抵到花心,許久沒被碰過的,稚嫩的,被戳刺幾下就能噴水的花心。他沖得孟浪,頂?shù)蒙郏崮鄣哪且惶幈凰种莺莸豤ao。 我在他身下拼了命地扭,越扭他進(jìn)得越深,飽滿的guitou不斷頂?shù)交ㄐ?,帶來?qiáng)電流般令人抽搐的快感,是疼痛到了極致,也是愉悅到了極致。就在這雙重極致的鞭撻下,我和他同時到達(dá)了高潮,這是很難得的一件事。 花心抽搐著向外噴水的那一瞬間,我猛然想起一件事,他沒戴套。 套!沒戴套 我尖叫著要阻止他。已經(jīng)來不及了,蕭逸guntang的jingye激射進(jìn)來,徑直對準(zhǔn)著花心猛澆。花心顫抖著承受這一波攻勢,連帶內(nèi)壁軟rou都在抽搐著絞動。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另一手狠狠擰了下我的奶頭,下身不要命地又往里撞了兩下。然后一口咬上我的肩頭。 是真咬。我吃痛,又掙脫不開,在他身下在他手里,再次完全被cao開。唾液都流在了他的掌心里,我伸出舌尖輕輕地舔,想讓他放開,呼吸都不太順暢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有點害怕。那樣激烈的蕭逸,最后進(jìn)來的時候,能感覺到他帶著一點狠戾,我從沒有見過這樣的蕭逸,起碼情事上沒有。 良久,久到我都放棄掙扎,在他身下乖順地帖服著,微弱地呼吸著,他才拔出來。身上的桎梏也同時松懈,他又開始吻我。沿著我的脊背,一路細(xì)細(xì)密密地親吻到臀rou,又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一路吻下去。吻到腳背,又貼著小腿再吻上來,然后又換了另一條腿。 我翻過身靠在床頭,腿還被他抱在懷里。 十根腳趾圓潤好似花骨朵,腳背冷白,被他吮出了幾處淺紅的痕跡。在視覺上是極大的刺激,我深知這幾處紅,連同身上的無數(shù)處,顏色會在接下一段時間內(nèi)慢慢地變深,直至變成帶著暗紫色的淤血。 蕭逸看著我,眼里帶著一點兒委屈的不甘心的幽怨,和剛剛那個狠戾沖撞的他判若兩人。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被無套內(nèi)射的是我,你幽怨什么?嗯?剛剛不是很shuangma? 伸著腳在他腹肌上踹,肌rou的緊致溫?zé)幔瑤е粚忧閯拥谋『?,觸感倒還是不錯。我的腳尖往下挪,抵著他襠下半軟著的玩意兒,頗具威脅性地看著蕭逸挑眉。腳趾輕輕沿著柱身擦過去,蕭逸在戰(zhàn)栗,只要我一個不小心,不小心踩下去,或者不小心碾下去,都是不好受的吧,可能還會留下心理陰影呢。 但是如果像現(xiàn)在這樣,我非常有耐心且細(xì)心地在他性器上刮蹭著捻磨著,也是會爽到炸吧。蕭逸,你到底想我怎么對你呢?我直視著他的眼睛露出一個非常溫柔的笑,舔了舔唇,腳趾順著他尚且濕潤著的柱身往下滑,那上面都是我的水,蕭逸沒忍住吸了一口氣,喘息聲漸漸粗重。 抵住guitou慢慢地碾蹭,我能靠著腳趾的觸感清楚察覺到那里又開始慢慢滲出腺液。就用腳蹭了兩下而已,他整根jiba都興奮得漸漸硬起來。 我也看得很興奮,嘴里不由自主地就發(fā)出喘息,我是在陪他喘。腳趾擦過一下我就喘一下,尾音里都帶著顫兒。jiba完全勃起,又熱又硬,非常有存在感地抵在我腳下。 蕭逸,你還要忍嗎?你都抖成這個樣子了。你聽聽你自己的聲音,你聽聽你喘的頻率,你的呼吸都亂成這個樣子了。 真的能忍啊,他的面色極不平靜,腹肌緊繃得更加明顯。我整個腳心貼上他蓬勃的柱身,加大力度往下踩,力道控制得剛剛好。啊長長的柔軟的嬌喘從我嘴里溢出來,我在幫他叫,他叫不出來我就幫他。腳下性器狠狠搏動了一下,他的手不自覺地捏住了我的腳踝,卻沒敢用力制止。 我繼續(xù)貼著他揉,腳心不顧灼熱地挑逗著,他柱身全部的青筋都在我腳下劇烈的顫抖。再加大一點力度碾過去,冠狀溝也要伺候到,只要不弄壞,怎么都可以。是不是蕭逸,是不是你曾經(jīng)對我說過的話? 這一切都發(fā)生在長久的沉默里,只有彼此眼神的膠著對峙,呼吸夾雜著嬌喘演變成連綿不絕的交融疊奏。分不清是誰的喘息,因為都很激動,而終于堅硬如鐵的蕭逸在我腳下,在最后一次重重碾過去的瞬間,抖著射了。 jingye都抖在我的床單上,他這次射得不多。釋放過后的呼吸倒是如釋重負(fù)的綿長,他喘著氣,無聲地對我做著口型:牛逼。 而我抬腿,就是那條被他系上蝴蝶結(jié)內(nèi)褲的腿,將沾著他jingye腺液的腳趾湊到他下巴處,輕輕挑著他的下巴,命令:舔。 他就真的很乖的,捧著我的腳,張唇含住了腳趾,舌尖輕柔地繞著圈兒舔來舔去??谇粶?zé)釢駶櫍医K于明白為什么蕭逸喜歡被我口了,原來進(jìn)去被含著是這種感覺。不僅僅是身體的快感,更是心理上的征服,顱內(nèi)直接高潮,簡直是,舒爽到了巔峰。 于是我在這一份舒爽中低低地呻吟著,被猝不及防內(nèi)射的憤怒平息了一點兒。腳趾從他口中抽出來,示意他過來抱我。 你是不是故意的? 蕭逸想裝傻,我不給他這個機(jī)會,強(qiáng)勢補(bǔ)充:內(nèi)射。 對不起他把我抱到身上,捧著我的手貼在自己側(cè)邊臉頰上來回地蹭。 撒嬌也沒用。 沒有得到你的允許,擅自不帶套以及射進(jìn)來,是我的錯。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你的保證,能信嗎?嗯? 我捏著他半邊兒臉上白且細(xì)薄的皮rou,他生的那么好看,黑白分明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還有菱形薄唇,一切五官組合起來都是這么完美。不說話的時候,淡漠英俊的一張臉,是女生都無法拒絕的吧。 他明明是那種薄情矜貴的長相,可是眼睛直直盯著你的時候,又是那么深情,好像一整片清澈無垠的深海蕩漾在眼底,溫柔又繾綣,根本無力反抗,只愿沉迷,沉迷至海底,再也不愿醒來。 蕭逸,你究竟用這張臉,俘獲過多少人的心,連我都不例外。 而現(xiàn)在這張臉就在我面前,用同樣沉迷的目光看著我。對于剛剛的那個問題,蕭逸點頭,鄭重地承諾:能。 其實我不是糾結(jié)戴不戴套這件事,一直都在吃短效避孕藥,是非常保險的。這里作為優(yōu)思悅的野生代言人,我不得不感慨它的牛逼,除避孕外還有極強(qiáng)的調(diào)理激素的功效。我體內(nèi)激素水平非常不穩(wěn)定,所以這個藥我不是專門為了蕭逸而吃,他只是湊巧命好,趕上趟兒了。 如果有個十佳女性之友的評選大賽,我一定會不遺余力地將優(yōu)思悅投上榜首,第二名我會選擇布洛芬。 回到剛剛的話題,蕭逸可以不帶套,他以前也有內(nèi)射的時候,但這一切必須經(jīng)過我的允許。沒有我的允許,他的擅作主張就是不尊重,他還敢邊射邊捂我的嘴,簡直不可原諒。剛才是懲罰,他自己心里清楚。 和蕭逸在一起的時候,每一次基本都是先戴套做,但是后來又會讓他扯下來。蕭逸瞅著我的臉色好起來,試探著輕輕吻我的鼻尖,親一下就瞅一下,親一下再瞅一下,像只小心翼翼討主人歡心的大狗勾。我被他弄得面上忍不住透了點兒笑意,他立刻活過來,又精神了。 每次都是開始死活要戴套,做到后來又推著我不許戴,你說你這樣圖什么,儀式感嗎? 他是真的不明白。我也沒打算讓他明白。 我腦子有病不行嗎?我挑眉反問。 行,很行。你說什么都對。 你看,蕭逸他多乖。那個在賽場上萬眾矚目的,光芒璀璨的,享受眾人追捧的蕭逸,那個生活里桀驁不馴的,驕矜冷淡的,被無數(shù)女孩子寵壞過的蕭逸?,F(xiàn)在靠在我身邊,乖乖臣服著,溫順的樣子像被馴服的小狼狗。 男人,真的需要調(diào)教。但我知道,蕭逸身體里的狼性,永遠(yuǎn)不會磨滅。因為他生來,就是那樣的人,糅雜著血性與戾氣,清冷與高傲,永遠(yuǎn)野心勃勃,永遠(yuǎn)斗志昂揚,直到死。 只有這樣的男人,才值得我愿意被他征服,為他匍匐,從身到心。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在我體內(nèi)射精。是的,蕭逸是唯一一個,可以不戴套cao我的男人。 我開始時一定要戴套的原因很簡單。怕有一天當(dāng)我徹底離開蕭逸,躺在別的男人床上,會因為習(xí)慣性而忘掉。就像當(dāng)年因為習(xí)慣喊錯了名字一樣。所以我必須,從一開始就培養(yǎng)好戴套的習(xí)慣。 蕭逸不懂的,我的糾結(jié)。有時候他真的會以為自己只是我的工具人,用來泄欲的那種。因為體力好活兒更好,所以在床上他可以對我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還沒分手的時候有一次,我讓他戴套再進(jìn)來,那一刻他突然很悲傷地問我:我就是你的工具人,對吧? 能回答什么呢?我知道他想聽我著急的否定,但那個時候我們剛在一起幾星期,我對他的用情,確實不夠深。 坦誠清晰這四個字,是我前司給我留下的不可磨滅的印記。就如同蕭逸cao進(jìn)我zigong里,jingye一股股激射進(jìn)來時,那樣的不可磨滅。所以作為一個極度坦誠的人,我不能違心地否認(rèn)。 我沉默了。而后來蕭逸再也沒有問過這個問題,就是cao,單純而猛烈的cao,或許是男人的自尊心受損了吧,就拼命地想在另一件事上身體力行地證明自己。蕭逸也永遠(yuǎn)不會知道,在后來的某一天深夜,我的答案改變了。 縱是誤會自己工具人的身份,蕭逸還是在我身邊,這點無傷大雅。因為我對他真的很好很到位。床上百依百順,生活親親熱熱,戀愛感與安全感都給予到了極致,蕭逸亦是如此。 坦誠來說,蕭逸骨子里是個很簡單的人。你別看他前女友很多,但他不花,一點兒都不花。處著對象的時候,他對其他任何女人,別說性冷淡了,他簡直就跟個性無能似的,冷淡疏離到了極致。而且他這個職業(yè),深入接觸到女生的機(jī)會,不算很多。他不比賽的時候,除了出去兜風(fēng),其實也有點宅,就更難有其他心思了。 有一次我們和幾個朋友去夜店玩兒,坐卡座里喝酒的時候,我在給一個找不到地兒的姐妹發(fā)定位,而蕭逸靠在旁邊看手機(jī),和我隔了半個人的距離。他正好坐在卡座最外邊兒,經(jīng)過的時候誰都能看見他,賊顯眼。有個打扮得漂漂亮亮身材極好的meimei走過來,在他面前撒著嬌問:哥哥要一起蹦嗎?,說著就往他大腿上坐。 蕭逸反應(yīng)極快,猛地往我身邊兒挪,我被撞得抬頭。就看見蕭逸指了指我,笑得賊甜蜜:不大合適,我金主。 當(dāng)時在場的人,全體起碼愣了有三秒,隨后我反應(yīng)過來,十分配合蕭逸,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著挑眉:meimei不如坐我? 其余朋友都在忍笑,meimei走的時候好像嘴里還嘀咕著真變態(tài)。 而那個時候蕭逸看我的表情可以堪稱濃情蜜意,笑得連眼角的小褶子都出來了。我忘不了。 我對蕭逸很放心,蕭逸對我呢,不算很放心。但他知道自己把我睡服了,根本沒有心思也沒有精力去找別的男人,也沒什么影響。 我們沒有過爭吵,一次都沒有。兩個人其實都挺忙的,在一起只顧著黏黏糊糊的,又能夠彼此包容。我認(rèn)為最大的功勞其實應(yīng)該歸功于性生活和諧。我曾經(jīng)在豆瓣某個詢問你們和男朋友是怎么解決矛盾爭吵的的帖里這么回答過,那條回答被頂?shù)搅俗钯?,好像現(xiàn)在已經(jīng)破了萬。 其實這只是抖機(jī)靈,但起碼性生活對我來說,真的太重要了。如果真的想處理好感情問題,你不應(yīng)該來問我。我不擅長維系任何一種長久的關(guān)系。但如果你想知道怎么駕馭男人,我可以提供一點淺薄的參考。 只要是男人,蕭逸也不例外,就該這樣一緊一松地握著。和擼他們的那玩意兒一樣,有輕有重,有快有慢,有急有緩。 蕭逸是個好男人。在無數(shù)個失眠的深夜里,我一遍遍地對自己說。 甚至某段時間我會幻想,如果我早一點遇到他,就好了。在17歲或者18歲那年,如果我能遇見這樣的蕭逸,我想我會死心塌地,像著魔一樣想著和他結(jié)婚,為他生孩子。 但是現(xiàn)在,不可能。我這輩子都不會允許自己懷孕,我清楚地告訴過蕭逸這一點。當(dāng)時他沒有說什么,其實他說什么都不會影響我的決定。我不需要支持,也不需要勸導(dǎo),zigong是我自己的,我一個人足以決定。 就著我胡思亂想的時間里,蕭逸又硬起來,把我摁在床上cao了兩回。我一邊兒迷迷糊糊地看他,一邊兒想著他,下邊兒還含著他被猛cao,全心全意都是他,真他媽是太美好了。 蕭逸額角的汗都滴落在我的胸上,有一滴正好滴上了小奶頭,他晶瑩的汗滴就像一顆鉆石一樣鑲嵌在我的乳尖上,璀璨閃爍,差點晃得我想哭。一想哭,就被他頂弄著哄騙著叫了兩聲老公。 他在我身上這么賣力,所以我把老公叫得格外媚,水噴的格外多,也是合情合理,禮尚往來嘛。 結(jié)束了之后也不急著洗漱,翻身跨坐到蕭逸身上,用仍然濕著的xue口蹭著他格外好看的腹肌,慢慢地磨,磨得他八塊腹肌上水光泛濫,燈光下粼粼地閃,好看得要死。我在蕭逸的腹肌上高潮過,他把我cao到潮吹,提著我軟趴趴的小屁股摁到自己腹肌上,水多的時候能沿著他肌rou的紋理一點一點淌下去,還有磨蹭時帶出來的吧嗒吧嗒的水聲。 很舒服,我一邊磨著自己一邊享受著高潮,順帶還在想一個問題怎么連蕭逸身上的腹肌都能cao我了呢? 他來的時候運動衛(wèi)衣里套的是T恤,如今脫下來被我套在身上。領(lǐng)口有點大,露出大半個肩頭,上面還留著被他咬出來的牙印。不得不懷疑他屬狗的嘛,真的咬人。燈光下皮膚透著一股子冷白,他的牙印很明顯。 蕭逸很喜歡在我身上留痕跡,親的擰的握的咬的,一場性事下來身體簡直一塌糊涂,不過他弄得倒是不疼,就是看著可怕了點兒。 每次做完,第二天都沒辦法穿裙子,露一點的上衣也不行,太尷尬了。 疼嗎?他自己看到了也覺得不好意思,伸手摸了摸咬痕,又捏了捏我的耳垂。夜風(fēng)吹起深藍(lán)色的落地窗簾,輕輕吹拂到我們身上,今夜的風(fēng)也很給面子,吹在過熱的身體上微微發(fā)涼,很是舒適宜人。這種情況下,來一支煙最合適不過了。事后一支煙,真的很快活。 于是我一邊兒搖頭回答他,一邊兒夠著去摸床頭的香煙和火機(jī)。蕭逸的右手,就是這個時候趁機(jī)探著,又插進(jìn)了我尚且淌著水的xue內(nèi)。唔,拇指按在我紅腫的陰蒂輕輕地刮,好舒服。我燃了煙,捏碎兩顆珠子,夾著煙尾遞到他嘴里。他張唇含住,吸了一口,煙圈兒慢悠悠地吐出來,差點噴到我臉上。 是七星的藍(lán)莓雙爆。 舒服嗎?我伺候著他抽煙,他伺候著我下邊兒。 蕭逸不說話,就著我的手又抽了一口,臉上是性欲饜足后的慵懶性感的神色。cao,我竟從他這副樣子里,看出了點兒奇妙的優(yōu)雅與頹廢。這兩種狀態(tài)在他臉上如此完美地融合,倒真真是蠱惑人心。 輕薄的煙霧中,蕭逸漫不經(jīng)心地對著我笑,空閑的左手接過了煙,食指和中指搭著煙身輕輕夾住。 過來。 他微微偏頭又吸了一口。我心領(lǐng)神會地湊近他的唇,堵上去。他壓著我的舌撬開,剛剛吸進(jìn)去的那口煙慢悠悠地,混合著他特有的氣息,被渡進(jìn)了我的嘴里。 微涼的薄荷中和了藍(lán)莓的甜膩,和尼古丁一起在我們彼此的口腔中縈繞。蕭逸的手指還在又揉又插,半硬著的性器知情識趣地湊上來,慢慢抵住了我的臀縫。我被他搞得難耐,也不知道是煙還是手指,讓我體內(nèi)的欲望變得強(qiáng)烈,我搖著屁股加大幅度,緩慢地在他腹肌上前后磨,他圓潤的guitou頂上來,不時地蹭到我的尾椎骨。我受不住叫了兩聲,他手上的速度加快,揉得又重插得又深,一種緩和的快感流淌過我的全身,慢得足夠讓我細(xì)細(xì)品味,又舒服得足夠要我的命。 難耐的,連續(xù)的嬌喘溢出喉嚨。嗚嗚嗚,我就這樣像小貓兒一樣在他手里,被他一邊兒渡著煙,一邊兒揉高潮了。又是一股溫暖的水液,全都流在他身上。舒服得腳趾蜷縮,微微闔眼在他身上顫,嘴里還是止不住地繼續(xù)哼唧,長長的黑發(fā)從耳側(cè)落下來,他小心翼翼地用夾著煙的那只手的小拇指鉤住了,又給我別到耳后。 蕭逸的唇貼著我的慢慢親,嘴里還是殘余的煙味兒。我被他親得有點兒心神恍惚,只覺得這場景莫名的頹廢糜爛,像溫柔鄉(xiāng),又像南柯夢。腦子里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兩句詩,什么隔江猶唱后庭花,什么從此君王不早朝,迷迷糊糊地糅雜著在我眼前亂晃。 我努力睜眼看蕭逸,只覺得此刻用一個詞來形容最合適亂世傾城。 蕭逸,我為你傾倒。 我笑著,像被抽了骨頭一樣貼在他身上。今夜的我好像格外容易想起以前為應(yīng)試教育背過的那些詩詞。文縐縐的,又矯情又難懂。蕭逸大概是不愿意聽我說這些的吧。 金風(fēng)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這是秦觀的,我高中時最愛的詞。可是我窩在蕭逸懷里卻突然不明白,我和他究竟是那金風(fēng)玉露,抑或只是人間無數(shù)。 一根煙兩個人,燃得很快。蕭逸伸手在煙灰缸里摁了煙尾,他這次倒是特別注意,沒在我床單上抖下煙灰。我們在沉默中緊緊貼合,聽著彼此炙熱有力的心跳聲,這一刻真的好安靜。蕭逸突然問我:下周有個商業(yè)表演賽,來嗎? 從他胸前抬頭,反問了一句:我們不是分手了嗎? 他牽著嘴角極快地笑了一下,速度太快眨眼而過,我分不清剛剛那是苦笑還是哂笑。只看得到他眼里寫著五個字對啊,前女友。 隨即他挑著好看的眉,唇角再度微揚,對我輕薄地笑。 分手了你還含著我的jiba喊老公啊。 分手了你還坐在我身上流水啊。 嗯? 你這個手分的,真是獨特啊。 嗚嗚嗚。 這種話從他嘴里說出來,比各種臟罵都要令我羞恥。有時候dirty talk吐字真的不一定得臟,能讓我濕透了就行。我毫不猶豫地相信,只要蕭逸想,他能在不進(jìn)行任何插入的前提下,光用他的蕭式talk將我弄到高潮。 但他不想,他還是喜歡親自cao我。 我不接他這話的茬兒,事實擺在眼前就是如此。我確實就是個分了手還能含著他jiba搖的人,還搖的賊舒服。我也確實是個分了手還有臉喊他老公的人,雖然是被他逼著叫。隨便蕭逸心底里怎么想都好,一樁樁一件件我沒辦法否認(rèn)。 你待會還走嗎?我試探著問他。 那得看某人讓不讓我留了。 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四十三,我看了眼手機(jī)屏幕顯示的時間,我要是趕你走,我還是人嗎?那你不真成工具人了? 喲,原來我不是工具人啊。他挖苦。 我抱著他的手臂,輕輕地?fù)u,側(cè)臉貼在他胸前:留下來吧,我一個人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