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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6:喵~抓住他的大roubang

    傅遠(yuǎn)是被一場噩夢嚇醒的。

夢里,輕紗縹緲,鴛鴦被暖。

他壓在一女子身上,起起伏伏,把那人cao出了一聲聲婉轉(zhuǎn)動聽的浪叫。

春景旖旎,他臉色緋紅,身上溫度高得嚇人,肌膚覆了一層熱汗。

粗壯硬挺的rou莖,肆意鞭撻著身下的女子,搗出了一大波粘膩潤滑的sao液。

夢境至此,他本是享受的。

可是,在突然聽清那女人用嬌軟的嗓音,喚他為“干爺爺”時,傅遠(yuǎn)明確地肯定——

自己在做噩夢。

他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

緊攏的窗簾,透進(jìn)一束亮光。

他看了看窗戶,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他感覺身體粘膩膩的,顯然是在睡夢中出了一身汗。

“干爺爺,你醒啦?!?/br>
奶聲奶氣的軟糯女聲,突然在房間響起,嚇得他的心臟不受控制地怦怦跳著。

傅遠(yuǎn)尋聲去看,發(fā)現(xiàn)那團(tuán)小毛球窩在他的小腹上,正揚(yáng)著一張小臉,眉眼含笑地看著他。

“你怎么會在這里?”

“喵~”姚杳搖了搖尾巴,“聽說夫妻是要睡在一塊兒的,而且,我發(fā)現(xiàn)你沒鎖門……嗯,你肯定是留門給我,想和我一起睡的?!?/br>
傅遠(yuǎn)抖了抖薄薄的空調(diào)被,“少自作多情,下去?!?/br>
“喵!”姚杳被他晃得重心不穩(wěn),咕嚕一下,在床上翻滾了一圈。

他翻開了被子,在撞見自己襠部高高支起的小帳篷后,把被子一揮,又蓋回了身上。

他的動作很是迅猛,偏偏被姚杳看了個正著。

她試著撩了撩他的被子,想把剛剛那支棱在他胯下的物事,看得更清楚些。

偏偏他故意捂緊了被子,“你做什么?”

姚杳再次爬上了他的小腹,用小爪子,壓了壓那根頂起了被子的rou柱。

“這個是什么?”她問。

“嗯……”他低聲悶哼,居然被她那一摁,弄出了幾分快感。

“你不知道?”

“知道的話,我就不問了?!?/br>
“生理課也沒教這個?”他有些鄙夷。

姚杳慚愧地垂下了小腦袋,“其實(shí)……我是特困生。”

“干爺爺,你就說說嘛~”

她起了玩心,摁著被子隆起的那一處,把他硬實(shí)的rou具當(dāng)成游戲手柄,前后左右亂晃著。

他的眸色漸深,開口,聲音沙啞富有磁性:“那是yinjing,雄性生殖器官,別稱是陽具、大roubang……”

姚杳聽著,兩只爪子抓著他的大roubang,胡亂搓揉。

一股酥麻感瞬間沿著他的尾椎骨,攀上了他的大腦,爽得他反應(yīng)都有些遲鈍了,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可是,我昨天沒看到你有這個啊?!?/br>
她懵懵懂懂地說著,見他放松了警惕,緩緩拉起了被子。

被子下,他那件藏青色的絲質(zhì)睡褲,被包裹在里頭的巨根頂起。

她瞧著他濕噠噠的褲襠,上面沾著一些乳白色的粘稠液體。

她的鼻子動了動,嗅到了奇怪的咸腥味道。

“你尿褲子了?”她問,停下了觸摸的動作,嗅了嗅自己的爪子,“可是,這味道好奇怪?!?/br>
[

男根少了她的撫弄,脹得發(fā)疼。

熾熱的yuhuo燒灼著他的身體,他情欲難耐,悄悄攥起了拳頭。

“yinjing平時是柔軟的,只有在產(chǎn)生性沖動的時候,才會勃起?!?/br>
他緩緩地說著,與自己的獸欲做著抗?fàn)帯?/br>
“性高潮的時候,雄性yinjing會射出jingye……”

“我昨晚,沒有尿褲子,只是……”他頓了頓,“夢遺了。”

夢著她,射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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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7:不過三厘米深度的喵(5700珠加更)

到了后來,他到底還是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把她趕出了主臥。

“咔噠。”

聽到開門聲,守在門口的姚杳,興奮地直起身子,仰頭看他。

狐貍化人的姿色,是六界出了名的好。

而在狐族里,傅遠(yuǎn)更是出了名的好容貌。

姚景以前,就常常擼著姚杳的毛,一邊回憶過去,一邊炫耀自己和傅遠(yuǎn)這頭絕色狐仙是同窗。

雖說姚杳年齡小,見識也不多。

但是,她好歹是遠(yuǎn)遠(yuǎn)見過神、仙界和妖界第一美男的貓。

那時,她還覺得,傅遠(yuǎn)的姿貌再好,也好不過那三位公認(rèn)的第一美男。

直到,她真的見到了傅遠(yuǎn)。

爺爺誠不欺她,傅遠(yuǎn)當(dāng)真是舉世無雙的絕色。

他是讓人只消匆匆一瞥,便會感到眼前一亮的那種驚世絕艷。

他的輪廓有棱有角,卻也流暢柔和。骨相和皮相都生得極好,五官精致深邃。

尤其是那雙澄澈靈動的琥珀色鳳眸,宛若一泓藏匿于密境、不染塵俗的寒潭。

可惜的是,如此清澈透亮的眼眸,卻收斂著萬千思緒,幽深得讓人看不透。

他今天穿了件白襯衫,袖子挽起,露出了白皙的手肘。裁剪合宜的西褲,包裹著一雙修長的腿。

他的身姿頎長挺拔,氣宇軒昂,渾身上下都充斥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

“怎么一直盯著我?”他垂眸,淡淡問她。

“你長得好好看?!彼芍愿锌?。

有些人,第一眼驚艷,卻不耐看。

而有些人,第一眼普通,卻越看越好看。

可是,傅遠(yuǎn)這頭狐,卻讓人第一眼便深感驚艷震撼,而后越看越有味道。

“膚淺?!彼幌滩坏貋G下一句,表情冷漠地越過她身旁。

轉(zhuǎn)身背對她的瞬間,嘴角卻抑制不住,微微揚(yáng)起。

“人家明明是只有深度的喵~”姚杳小聲嘀咕,邁著小步子跟在他身后。

“嗤,不過三厘米的深度……”傅遠(yuǎn)輕嘲一句,提著公務(wù)包,走到了玄關(guān)處。

他從柜子上的眼鏡盒里,取下一副金絲眼鏡,不疾不徐地展開眼鏡腿,戴上。

姚杳再去看他時,他那雙琥珀色的鳳眸,瞬間變成了墨色。

而且,他的五官看似沒什么變化,可是,整體的容貌,看著就是不如先前那般傾城出眾了。

“這眼鏡還有變臉的功能?”她覺得怪有意思的。

“不然,學(xué)生還能專心上課?”他在人界,不過是A大歷史系里,一名很普通的教授而已。

姚杳明了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誠然,有這么一個帥氣的老師,換做是她,也不會集中精力上課的。

傅遠(yuǎn)穿上鞋子,如往常那樣,打算去學(xué)校授課。

在開門的時候,突然想起屋里還有一只貓,不由得停下了動作。

“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你老老實(shí)實(shí)待在屋子里,不準(zhǔn)亂跑,不準(zhǔn)拆家,聽到?jīng)]有?”

他的語調(diào)冷冰冰的,還有著那么一絲絲的嚴(yán)厲。

姚杳低頭做可憐狀,“干爺爺,我一只貓?jiān)诩依?,很空虛寂寞冷誒。”

“那就回你的妖界去?!闭f罷,他轉(zhuǎn)身開門,走了出去。

傅遠(yuǎn)是剛到歷史系辦公室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

他的公文包似乎變重了一些。

他迤迤然坐下,打開包,見到里頭那一團(tuán)眼熟的貓毛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我不是把門鎖了么?你怎么跟來了?”

姚杳怯懦地把頭探了出來,小耳朵膽怯地耷拉下來,“我順著水管爬下來了……干爺爺,我……我那兒又癢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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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8:xiaoxue真這么難受?

聞言,傅遠(yuǎn)可恥地回憶起了昨晚那個春色無邊的“噩夢”。

下體隱約有了點(diǎn)發(fā)熱發(fā)脹的感覺。

他做了幾個深呼吸,努力壓制住自己屢次在危險邊緣試探的情欲,一心想恢復(fù)以往那清靜恬淡的心境。

他掃視了一圈辦公室,他今天來得早,辦公室里的其他老師都還沒到。

小姚杳從公文包里跑出來,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干爺爺,人家又發(fā)情了,那里好不舒服喵……”

“既然這么不舒服,不如,你去絕育好了,那樣就不難受了?!彼腴_玩笑地說著。

哪知,姚杳居然急了:“不行!人家以后還要生寶寶的!”

傅遠(yuǎn)不屑地“嗤”了一聲,“你連yinjing和射精都不知道,還知道怎么生寶寶?”

她愣了愣,“可是……人家就是要和你生寶寶,想生一個像你那么好看的小寶寶……”

“像我那么好看?”他捏著她的小下巴,仔細(xì)端詳著她的容貌,佯裝嫌棄道,“我怕我的基因再好,也架不住你長得太難看……”

“一綜合,寶寶的顏值估計會低于平均水平?!?/br>
姚杳不樂意了,“我,我長得很好看的!麻麻說,我是貓族最好看的小貓貓!”

“你媽只是哄哄你罷了,你要學(xué)會面對現(xiàn)實(shí)?!?/br>
他逗弄著她,見她急得快哭了,居然沒心沒肺地笑出了聲。

“嗚嗚嗚,人家很好看的……”她委屈地?fù)现囊路阉囊路コ隽税櫤?/br>
他勉強(qiáng)收斂了幾分笑意,“算了,不逗你了,這樣吧,只要你把紅繩解了,我就幫你。”

解紅繩?

姚杳突然止住了抽泣。

她之前跟月老爺爺通話的時候,只學(xué)會了如何系紅繩。

在他準(zhǔn)備說怎么解紅繩的時候,信號突然中斷,她也就沒聽到下文了。

“我不會解……”她如實(shí)稟報。

“什么?”傅遠(yuǎn)皺了皺眉頭,“你會系,不會解?”

自古有云,解鈴還須系鈴人。

這紅繩自然得由她來解,才能作數(shù)。

他活了上萬年,也當(dāng)見多識廣才對。

偏偏,他沒想過自己會莫名其妙得來一段姻緣,所以在這方面,也無計可施。

姚杳被他那頗為“兇惡”的模樣嚇到,整只貓怕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傅遠(yuǎn)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算了,哪天我找月老問問。”

私處的麻癢感越來越明顯,她蹲坐在他的大腿上,忍不住用嬌嫩的私花,去蹭他相對粗糙的布料,以緩解那股難以忍耐的瘙癢。

空氣彌漫著濃郁的異香,是雌性發(fā)情的味道,聞得他的身體也跟著燥熱了。

他眼尖地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小動作,沉聲問她:“xiaoxue真這么難受?”

“好難受~”她略帶哭腔地向他撒著嬌,把自己蜜桃形狀的小屁股轉(zhuǎn)向他。

傅遠(yuǎn)低頭睨了一眼。

她的xiaoxue,今天比昨天要紅腫得多。

而且,小花唇外翻得更厲害了,流出的yin液已然打濕了她陰部的軟毛,雪白的毛發(fā)一綹綹地黏連著。

他提起她的小尾巴,觀察著她的粉xue,心“撲通撲通”的,跳得很快。

如此敏感羞人的部位,被他如此細(xì)致地查看著,姚杳臊得用爪子捂了捂臉。

rouxue宛若一朵羞答答的小花,在他的眼底,羞澀地瑟縮了下,而后,又溢出了更多晶瑩剔透的花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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