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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546700/articles/7409174006新科狀元木質(zhì)結(jié)構(gòu)的議事廳高大空曠,四壁雜亂懸掛著各種奢侈品與農(nóng)作物,鑲著寶石的劍鞘旁歪斜著幾串紅辣椒、蒜瓣,不遠(yuǎn)處又是當(dāng)代名家價(jià)值不菲的畫作。散發(fā)著一種nongnong的鄉(xiāng)土暴發(fā)戶氣質(zhì),可見其主人品味爛到了極致。鐵塔似的壯漢刀疤用力揉著干巴巴的眼睛:“老大!你真的要這么做嗎!”議事廳最中央,寧宛翹著二郎腿,歪躺在鋪著虎皮的豪華扶椅:“對,本寨主早做好了決定,今天議事不過是通知你們一聲?!?/br>聞言其他匪眾也是一陣哀嚎。當(dāng)初他們提議為老大迎娶壓寨相公,不過是供她消遣,發(fā)泄多余的精力,然而老大被那個小白臉迷惑了心智,竟然要拋下他們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陪小白臉進(jìn)京趕考。刀疤憤憤然:“老大,那個小白臉有什么好!”寧宛自在地剔了剔牙:“說什么呢,還不是你們逼我嫁的。”匪眾:冤枉啊,我們哪敢逼老大,明明是你自己看到念書的小白臉就軟了腿,走不動路。用完一方墨錠,來議事廳尋寧宛的祝晚逸定在門口,將屋內(nèi)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那個女魔頭竟然要拋下她的賊窩窩,陪自己進(jìn)京趕考?“相公,你來啦。”寧宛耳聰目明,早就聽出來祝晚逸站在門口,遂喚他進(jìn)廳,“我走之后,黑風(fēng)寨就交給刀疤打理,相公你來幫我記一下寨規(guī)?!?/br>沉浸在喜悅中的祝晚逸盡力繃著嘴角,別別扭扭鋪開議事廳的筆墨,就聽那沒文化的女土匪一句一句交代寨規(guī),“不許強(qiáng)jian婦女”“不許燒人家的房子”“搶錢的時候不許抹了人家的脖子”“我們的宗旨是劫富濟(jì)貧”……聽得他額角青筋直跳,最終在紙上寫下:凡黑風(fēng)寨匪眾,不可jianyin擄掠,不得害人性命云云。他本想添上一句不得取不義之財(cái),但那樣黑風(fēng)寨就不叫賊窩了,女土匪為他拋下基業(yè),他總不能暗地里坑她吧。回到房間內(nèi)收拾行李,寧宛伸手摸了摸男人繃著的下巴:“相公,不開心???”她的動作十分輕薄,祝晚逸側(cè)著身子避過,心想若不是你們把我擄到山寨,這會兒我早就到了瀚州。這下好了,耽誤了行程不說,還莫名其妙成了親,今后時時刻刻都要被這個女流氓壓迫。不過他也曉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還能進(jìn)京趕考,總比在這原始粗鄙的土匪窩里蹉跎人生要好。他的視線停留在女人一縷又一縷的小辮子,忍無可忍道:“你不會要頂著這頭小辮下山吧,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輩。”寧宛摸了摸自己時髦超前的小臟辮,嘟嚷道:“我們寨子里的女人可都只會編這種頭發(fā),要不一剪刀絞了吧?!?/br>“你!”最后是祝晚逸花了兩個時辰將她的小辮子一條一條解開,又打水來搓洗擦干,然后回憶著中舉時見過的官老爺夫人的發(fā)式,在失敗了五次之后,終于成功挽了個元寶髻。他定力好,心又細(xì),還富有十足的耐心,被他擺弄著頭發(fā)的寧宛下巴擱在梳妝臺前,竟然瞇著眼睡死了過去。不知是不是祝晚逸的錯覺,僅僅是換了個發(fā)型,睡著的女土匪眉若青黛,鼻頭小巧,花瓣似的嘴唇不點(diǎn)而朱,此刻正微微嘟著,如云的秀發(fā)停駐在她飽滿光潔的額頭,美得像畫上的仙子一般。就在他心跳微微加快的時候,仙女從桌沿彈跳而起,粗魯?shù)刈チ俗ニM(fèi)力梳好的發(fā)髻,皺著眉:“好他娘的重啊……壓得我脖子都快斷了!”哪里還有半點(diǎn)仙女的氣質(zhì),祝晚逸額上青筋又開始跳了。-----發(fā)現(xiàn)沒有錯別字,給自己鼓個掌。小可愛們愛的珠珠在哪里(?????)007新科狀元<[快穿]女配逆襲(H)(淡衣)|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007新科狀元祝晚逸心急如焚,在動不動就亮刀子比劃的黑風(fēng)寨一刻也呆不下去,他本以為女兒家要出遠(yuǎn)門,諸如細(xì)軟、服飾、各種小物小件定會收拾出幾大箱,沒想到第二日清晨,那個女土匪打著哈欠,鬢發(fā)微斜、紅衣勝火,只腰間挎了個灰撲撲的布包,就吆喝著他下山……撇去黑風(fēng)寨眾人淚眼朦朧的送別不說,雖然酷暑炎熱,但在遮天蔽日的樹蔭下趕路,倒頗為涼爽。祝晚逸仍舊穿著他的灰舊長袍,肩上挎著他被虜時的粗布背包,裝作毫不關(guān)心地開口:“你……你就帶這點(diǎn)行李?”空氣里散發(fā)著草木的清香氣息,大搖大擺走在前頭的寧宛深吸了一口,才無所謂道:“帶行李干嘛,有錢就可以了啊?!?/br>她突然轉(zhuǎn)過身,大拇指跟食指摁在一起搓了搓,一臉神秘兮兮:“而且我?guī)У?,是一包黃燦燦的金子喲!”好家伙,成熟西瓜那么大的布包里裝得都是黃金?從前他母親每個月為大戶人家漿洗衣物,一雙手泡得又腫又脹,工錢才幾顆碎銀,但那好歹是勞動所得,這個女土匪攜巨額不義之財(cái),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祝晚逸氣結(jié)。寧宛懶得理他,一路東張西望,欣賞原始森林的山花爛漫、爭相斗艷的奇株異植,呦呦鹿鳴中更有清泉漱石之聲,妙不可言。腳下踩著巍峨靜默的高山,也讓她生出一股豪邁的氣勢。然而接連翻了兩座大山,大約有八十里腳程后,寧宛再無半分舒適之感,先前輕盈敏捷的雙腿灌了鉛一般的重,腳底更如同踩在刀尖似的,走一步都磨得生疼。她是會武功不錯,但這個世界武功只是一些招式及手腳功夫,近身搏斗時能憑借技巧與快兵利器制敵。本來不近不遠(yuǎn)綴在她身后的祝晚逸漸漸超過了她,回頭瞥見她櫻口微張,嘶嘶吐著氣的神情,頗為訝異。視線往下再看到她足掌不敢著地發(fā)力的別扭姿勢,心中沉沉團(tuán)結(jié)的郁氣消頓時散不少。他從家鄉(xiāng)出發(fā),已徒步趕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