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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痕跡都沒有留下。茶幾上的煙灰缸里靜靜躺著一只煙頭,是白敬澤回過家的唯一證明。一切如常。大寶撲進奶奶懷里:“奶奶,早上我是自己穿的衣服哦!”徐明玉笑得慈祥:“大寶真能干,那今晚和奶奶一起睡覺好不好?”大寶想也不想就回絕:“不好,我是小小男子漢,要幫mama哄弟弟!”寧宛假裝沒有看見公公和婆婆交換著無奈的眼神,慢條斯理吃著燕麥粥,她需要補充體力。這天帶倆小孩遛彎后回家,徐明玉和白良申穿戴整齊,手里推著一個拉桿箱,徐明玉叫住滿頭薄汗的寧宛:“小寧啊,老家那邊突然打電話來說你二伯伯過世,我和你爸要去吊唁。今晚就你一個人在家,門窗要鎖好?!?/br>“好?!?/br>臨出門前,徐明玉又回頭,目光微沉,像念書時教導(dǎo)主任考究學(xué)生儀容一般打量著寧宛:“等我們回來,你去把頭發(fā)剪一下吧,又長長了兩寸,容易被小寶抓到?!?/br>“好?!?/br>在這個家里,徐明玉對她,始終抱有這種不顯山不露水的優(yōu)越感。沒來由的不痛快。能擺脫幾天他們,真好。---------珠珠滿百加更恢復(fù)~從8200開始哈!這篇會上rou很快哦!004斯文小叔子哄睡了大寶小寶,寧宛在浴缸中滴了幾滴玫瑰精油,泡了一個美美的澡,真空穿上米色的開襟浴袍,獨自一人在客廳里,小口小口啜飲著紅酒。這是獨屬于她一個人的時間,靜謐、美妙,酒力蒸騰、微微暈眩。積壓在心底的,怨或者躁,從她半瞇著的眼眸中,化作水汽一點一點蒸發(fā)。但老天偏偏就不如她的意。大門咔擦一聲響,穿著黑色呢大衣的白敬澤,裹挾著露濕的冷氣出現(xiàn)在門口。徐明玉不是說他在上海出差?愕然立住的白敬澤,用力攥住手中的公文包,直到骨節(jié)脹疼,才勉強克制住自己激烈跳動的心臟。眼前的女人披散著黑亮的發(fā),腰帶松松系著,敞開的領(lǐng)口露出一大片雪亮的肌膚。她白嫩纖長的手指握著紅酒杯微微搖晃,仰頸咽下杯中最后一口酒。與他而言,是一種優(yōu)雅的、不動聲色的誘惑。他聽見自己出離靈魂的嗓音:“嫂嫂,怎么一個人喝酒。”紅酒杯被擱在茶幾上,發(fā)出清咧的脆響。寧宛用拇指擦去下唇殘留的酒漬,輕哧出聲:“真掃興?!?/br>白敬澤關(guān)好門,轉(zhuǎn)身時撞進女人的眼神,她一雙剪水秋瞳中似有火焰燃燒,是不加掩飾的嫌惡。“你們白家人,全都是大混蛋,沒一個好東西?!?/br>他這位嫂嫂,一直都是溫柔嫻靜的,身量纖纖,卻如同春風(fēng)中的楊柳,被生活壓彎了腰,很快又會站直身體。但同時也顯得逆來順受,軟弱可欺,從不會赤紅白臉同人爭執(zhí)。更何況是這樣喝著獨酒罵人。心中一沉,喉結(jié)滾了滾,他試探著開口:“那天晚上的爭執(zhí)……你都聽到了?”寧宛盯著他一臉的溫文爾雅,越看越氣,她懂得排解,但不代表那些荊棘沒有對她造成傷害,她的語氣充滿鄙夷與羞惱:“是啊,都聽到了。聽到你們一家子像討論砧板上的豬rou,論斤論兩,商量著如何將我賣個高價。”“嫂嫂,不是這樣的——”怎么可能,他絕沒有這層意思。寧宛疾言厲色打斷他:“閉嘴!”“我算什么?你們白家的附屬品,還是你白二公子成家的累贅?還是……你想要表達歉意的工具!”許是害怕吵醒樓上的寶寶,她有刻意壓低嗓音,但那些指控一樁樁一條條,都像炸雷一般,響在白敬澤的耳畔。公文包“啪”的一聲掉在地上。不是這樣的……他的心彷佛被她用輕薄的小刀,一片片凌遲。不要再說了,他一步步走向沙發(fā)上的女人,那張澄靜的小臉上爬滿了淚水,長長的羽睫還凝著一顆水珠。“我上輩子是作了什么孽,今生要和你們家糾纏,被你們?nèi)绱俗髹`……”不!不要這樣輕賤自己,也別說這樣利刃一般傷人的話,白敬澤被這種切膚的痛扼住了思想,心中只叫囂著一個聲音,快阻止她。原來對人惡語相向,會產(chǎn)生令人顫栗的快慰??此纯嗉m結(jié)的神色,整個人都如同過了電一般的,微微瑟抖。或許人就是這樣的,越對他抱有期許,越是仗著他對自己有幾分憐憫,便越會用言語的利劍去刺痛他。寧宛不服輸不退讓,緊盯著他摘下眼鏡漸漸逼近。直到兀自發(fā)泄著的雙唇被一道冰冷的氣息攫住。005斯文小叔子(H)寧宛驀然瞪大雙眸,竟在男人那雙黑沉沉看不透的雙眼中,看到了絕望的瘋狂。不過是摘下眼鏡,竟完全似變了一個人,陰郁而病態(tài)。嘴巴被咬得一陣疼痛,整個身體被他夜色一般濃重的身軀覆蓋壓制,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干了什么蠢事。沒來由的恐慌,她抬起手臂,無力推拒著身上的男人。硬的像鐵板一樣的身軀紋絲不動。冰涼陌生的舌頭撬開她緊抿的唇縫,寧宛想也不想,上下牙齒一合,嘴巴里頓時彌漫著一股血腥氣。猝然的疼痛非但沒有能阻止白敬澤,反而使他的動作更為急切。帶著傷口的大舌堵住她的唇,在她口腔中肆意搜尋舔舐。舌尖蹭過的地方血氣加重,寧宛牙關(guān)勉力動了動,不知怎地,到底再沒去咬傷他。明明受傷的人是自己,怎么搞得像是他被自己傷得體無完膚?身上男人有著野獸一般的直覺,感受到女人漸漸減弱的反抗幅度,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已經(jīng)探進浴袍,捏住她飽滿的乳。身體里升起一股異樣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