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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脖子想要躲避.這一動深埋幽xue的欲龍頭冠忽地闖入宮口,剎那間又脹又酸,眼前如有煙花"蓬"地盛開,她雙眼失神翻白,胸口亦是一陣腫脹,叫聲驀然拔高,"啊我不……我不要~!"xue兒哆嗦著顫抖著咬住欲龍,再次達(dá)到欲望的巔峰."嗯……"柔嫩的guitou被吮吸擠壓,舒爽到極致的方君遲也不禁悶哼出聲,隨著一大波熱液澆在冠頂,女子同樣顫巍巍聳動著的乳首突然噴出兩道細(xì)白的水箭,濺到他結(jié)實的胸膛.那馳騁已久的roubang像有了自己的意識似的,在蜜xue兒里翕動著,射出了依然濃稠的jingye.精疲力盡的卿憐不等男人拔出去,就沉睡了過去.方君遲盯著她還濕潤著的眼角,鼻翼輕輕扇動,整個人閃爍著一種寧靜的光輝.他緩緩抽出疲軟的roubang,失去堵塞的玉門如同決了堤一般,涌出一大股紅白液體,惹得男人呼吸一促,女子皺著眉"嗯"了一聲.方君遲平日里一雙攜著溫柔笑意的桃花眼此刻是無邊寒厲,他一向是克制的,沒成想會在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身上失控至此.一只手已悄悄伸向女子纖細(xì)脆弱的頸脖……只要這只手輕輕一扣,那么自己在這個世上仍舊是運籌帷幄,鐵板一塊.男人最終松開了手,才覺得自己呼吸又順暢起來.本來準(zhǔn)備直接喚侍女進(jìn)來清理,想了想,執(zhí)起一邊的衣物將女子胸前的白漬盡數(shù)抹去,又親了親紅艷艷的rutou,才拉響了床頭鈴.熟睡中的寧宛絲毫不知自己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無意識砸吧著嘴.風(fēng)流王爺寧宛這一覺一直酣睡到日上三竿,醒來時身體異常清爽,被子也是干燥的,還帶著暖烘烘的溫度.她驚詫于這具身體異常的恢復(fù)能力,昨夜的激烈似乎還在眼前,她躺在床上不想動彈.這時候耳邊傳來刻意壓低的聲音,仔細(xì)一聽,是外間她的兩個侍女舞刀弄槍."誒,豫王爺一直待在咱們弄月閣,今早上才走呢."嗯,這個脆點的聲音是舞刀."真羨慕姑娘,不說咱們,這滿京城的思春少女,哪個不妒忌姑娘妒忌到發(fā)狂."這個自然是弄槍."豫王爺出門時,正好撞上郝連將軍,兩人又斗了一番嘴.你知道嘛,郝連將軍沒點任何姑娘,只在樓里要了間上房歇了一晚."弄槍啐道:"哼,叫我說,來了窯子不嫖娼,不是假正經(jīng)就是真不行.""你這臭嘴,不要亂說話.我聽人說,豫王爺和將軍小時候關(guān)系也是極好的,只是豫王拒絕了將軍的jiejie,將軍jiejie一怒之下跟了從小就喜歡她的四皇子,也就是當(dāng)今的皇帝后,然后兩人就徹底鬧翻了."……"舞刀弄槍——"越聽越不像話,寧宛無奈地揉著眉頭,趕緊出聲打斷她們.這樓里的侍女自不比大家人戶的丫鬟規(guī)矩森嚴(yán),但像這樣肆意討論宮中秘辛,被有心之人聽了去,還要不要活命了.兩還未成年的侍女立即噤聲,哆哆嗦嗦躡進(jìn)門來,垂了頭:"姑娘.""自個兒掌嘴."房間里頓時響起清脆的"啪啪"聲,不一會兒兩人俏生生的臉蛋已紅腫起來.寧宛這才叫停,盯著她們含淚的雙眼:"可知錯了?""是,姑娘.""只是給你們個小小教訓(xùn),這樓里尤其魚龍混雜,鐵打的青樓流水的花魁,我遲早有護(hù)不住你們的一天,你們?nèi)羰遣恢?jǐn)言慎行,哪天丟了性命都不自知."寧宛其實很喜歡這兩個小姑娘,在為財為利的漱玉摟尤顯天真."謝姑娘提點."舞刀伶俐些,福了福,"奴婢為姑娘梳妝吧?""嗯."寧宛在兩人細(xì)心的服侍下,穿上薄軟的春衫,一頭綢緞般的青絲挽了涵煙芙蓉髻,一顰一笑皆美艷不可方物,倒叫兩個侍女都看得呆住了.她這次穿到一名絕世艷妓身上,要攻略的人物是當(dāng)朝皇帝最寵愛的弟弟——豫王方君遲.光是看身份地位,就是一個大寫的不對等.方君遲表面上是一風(fēng)流懶散王爺,閑詩賦詞淡賞花,暗地里卻是韜光養(yǎng)晦狼子野心,覬覦著九五至尊之位.他極善馭人心,如春雨潤物,十來年的時間已悄悄滲透皇帝寵信的各大勢力,比如當(dāng)今端莊賢淑的皇后郝連云,一路從太子妃晉至后位,一顆心仍系在方君遲身上.再比如手握兵權(quán)、與豫王假意不合的郝連家族,亦早被豫王收服.甚至江湖勢力都有涉足,更別提什么收集情報、設(shè)在各地的暗樁,連這明面上是皇帝一手提拔的右相府中二公子的產(chǎn)業(yè)——漱玉摟,背后真正的主人正是豫王方君遲.只是如今國運昌隆,佑帝龍體康健,雖起兵發(fā)動政變亦能奪得帝位,但名不正言不順,不能服眾.所以他還在等待一個機(jī)會,一個能讓佑帝染病駕崩的機(jī)會.而原身卿憐,正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風(fēng)流王爺小閣樓里亭臺水榭,青灰的瓦、粉白的墻,襯著植物抽條的一抹綠,但也美得別致清幽.寧宛百無聊賴倚在亭中古琴前,隨意撥了撥琴弦,弦音如同波紋漾了出來.她一雙手生的極為漂亮,十指纖長勻停,無任何凸出的骨節(jié),指尖跟嫩生生的蔥管似的.不出意外,豫王和原劇情中一樣花大價錢將她包了下來,各種珍奇物玩隔三岔五送到弄月閣來,但漱玉摟有條不成文的規(guī)矩,只要是姑娘看得上的,也可與之春風(fēng)一度.方君遲隔三岔五便會來弄月閣一趟,有時帶著醉人的酒氣,有時攜著花香,從來不變的是他一雙桃花眼里蘊著的溫柔笑意.他們偶爾會對弈,寧宛不耐這種磨人性子的消遣,快要輸?shù)舻臅r候便伸手將棋盤一抹,方君遲卻從不惱怒.偶爾他會從背后圈住寧宛,將她抱坐在古琴前,攬著她的腰肢與她共同彈奏——忘了說卿憐的琴藝最是拔尖,無論是輕浮的艷曲還是古樸的正調(diào),她總能信手拈來.當(dāng)然彈著奏著,那一雙修長的大手就彈到她年輕、飽滿、誘人的酮體上來啦.想到此處寧宛俏臉一熱,他每次都要捧著自己敏感的乳尖一番啜吸,麻麻癢癢的觸感彷佛還殘留在身體里.就在這時,舞刀擰著小細(xì)眉前來稟告:"卿憐姑娘,郝連將軍求見.""哦?快請進(jìn)."寧宛一雙琉璃似的眸子驟然一亮,她想起梳攏那夜郝連笙懷中的小白兔,眼中有驚鴻一瞥的靈氣,原身自從跟了豫王后,就拒見任何男子,包括郝連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