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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發(fā)小很久沒聚在一起,如今一起打桌球倒想起小的時候無法無天、到處皮的童年時光,興致愈發(fā)高漲。衛(wèi)嫽坐在一邊看著,有些格格不入。起來和陳恪說了聲自己去衛(wèi)生間,就先出來了。她也說不清楚自己這是怎么了,就是今天心情格外不好。她以前都不是喜歡亂吃醋的人,即使是知道陳恪和前女友的事的時候,也只會覺得那只是過去式,雖然有些介意,但不會大這么大喇喇地表現(xiàn)醋意。可是今天光是聽到那個彭家明說的那些,心里就特別不舒服。可能是自梅玉蘇去世之后,她比過去還要在乎陳恪,還要愛他了吧……她這樣下去,莫不是要變成怨婦?嗯……不對。她自己算了算日子,好像快到姨媽期了。可能是姨媽要來了,她心情容易浮躁?不然怎么解釋她一個溫柔賢惠的淑女突然變成了莫名其妙的醋缸?身后傳來腳步聲,她聽出來是誰,所以沒有回頭,然后一雙手就環(huán)上了她的腰。她轉(zhuǎn)過身來,望著他:“你出來干什么呀?”“我的寶貝兒不開心,我又怎么開心得起來呢?”她偎進他的懷里,抱住他的腰?!澳莻€……那個賀萊是什么人啊?”陳恪笑起來,耐心解釋:“賀欽的meimei。讀中學那會兒總說喜歡我,可都是以前的事了。她現(xiàn)在在美國讀音樂學院,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br>“哦?!?/br>……“那你之前都沒告訴過我,你都沒跟我坦白……”陳恪無奈,“好吧,那公主殿下還想知道什么?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她不高興地嘟起嘴,“我才沒興趣知道你那些爛桃花?!?/br>“既然都說是爛桃花了,那就不要生氣了,嗯?”她抬起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小小聲地說:“我突然想睡你?!?/br>陳恪揚起眉頭。衛(wèi)嫽咬著下唇,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就現(xiàn)在,你答不答應(yīng)?”——————————下章開房48.sao(H)48.sao(H)會所的休息室是可以上鎖的。兩個人剛進去就抱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唇齒交纏間發(fā)出曖昧的聲音。陳恪把她抱起來,壓在墻上。衛(wèi)嫽的腿抬起來圈住他的勁腰。“嗯……嗯……”她一邊與他接吻,一邊sao浪地呻吟,聽得陳恪下身硬得似烙鐵,額頭都沁出一層密密的細汗。兩個人瘋狂地互相脫掉對方的衣裳,直到都渾身赤裸。衛(wèi)嫽背后是冰涼涼的墻,身前是他guntang的身體,她被激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xiaoxue早已泌出水來。陳恪一手托著她的屁股,一手伸進那條銷魂的rou縫里摩挲,手指刮過她的陰蒂、尿道口和xue口,然后一根手指插了進去。她“啊”地輕叫,小腹敏感地抽搐起來。她現(xiàn)在最受不住他的觸碰,被他一摸就性欲爆發(fā),想發(fā)sao勾引他,讓他把那根東西搗進來,主宰她,給她快樂。“要……啊,要!”她積極地挺著屁股迎合他手指的抽插,陳恪被她這副sao浪入骨的樣子勾得jiba硬得要爆炸,直挺挺翹著抵著她的屁股。“哥哥快插進來!”她舔著嘴唇,欲望讓她的表情yin蕩而迷蒙,仿佛失了神志。“sao貨!”他原本還想有些前戲,但她下身像發(fā)了水災(zāi)似的,他碰一下就濕淋淋一片。他不再忍耐,握著roubang借著充分的潤滑,順暢無比地cao了進去。“?。 彼銎痤^爽得大叫。roubang一插進去,她就敏感地渾身抽搐,里面濕熱嫩滑的xuerou擠上來緊緊咬住他的大jiba,陳恪也舒爽地叫出聲。她抱著他,媚入骨髓地扭動著,與他的身體相摩擦,兩團大奶子蹭得他yuhuo燒心。他開始抱著她用力頂,每次都抽出一大半,然后整根cao進去,速度不算快,但很猛很重。這是衛(wèi)嫽最喜歡的方式。她雙手搭在他的肩上,甜蜜而滿足地與他對視。“寶貝,你里面太舒服了,嗯,我都不想出來……”“我喜歡你在我里面,不要出去,就這樣一直插在里面。”兩個人自那晚深入交心,愈發(fā)情投意合,心心相惜。zuoai的時候更是激情澎湃,似乎比以往還要更合拍、更放得開。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只要互相觸碰身體,互相愛撫接吻一會兒就必然會擦槍走火的地步。以前兩個人一般都只是晚上做,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忌時間地點,隨時可能開干。就像現(xiàn)在這樣。插了一會兒,兩人換到沙發(fā)上繼續(xù)抱著cao。這里的沙發(fā)很軟,力道大一些還能彈跳起來。陳恪借力抱著她一上一下,像在坐翹翹椅,很有意趣。陳恪看著眼前一跳一跳的大白奶桃,毫不客氣地張嘴含住。衛(wèi)嫽盡力挺起胸脯,把奶桃往他嘴里送。上面被他吸著,下面被他插著,又幸福又爽,她盡情地嬌媚呻吟。“陳恪?!彼难劬Γ瑩徇^他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和形狀完美的嘴唇。“嗯?”“你是我的。”他頓住一秒,然后笑著含住她的櫻唇,忘情地與她唇齒交纏。猛烈地激吻了不知多久,她唇上的口紅早已蕩然無存,嘴唇都腫起來,他才緩緩松開她的嘴唇,與她額頭相抵。“嗯,我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br>……等到兩個人做完,早都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小時。衛(wèi)嫽軟爛如泥,妝都已經(jīng)微微花了,癱在他懷里。這樣子肯定是不能回去了,于是就和賀欽他們打電話招呼了一聲,先撤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他們是干什么去了。賀欽他們在電話里大笑著起哄,大罵陳恪“重色輕友”。陳恪笑笑,全都欣然接受。夜還長,他干嘛要花時間在朋友聚會上?這段時間兩人感情更入佳境,床上合拍得不得了。如果沒有這個局,他現(xiàn)在早都和衛(wèi)嫽在家做了個爽了。他看看副駕駛座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家小美人,無聲舔舔后槽牙——他還遠遠沒吃飽,一次怎么可能夠?回家再繼續(xù)慢慢享用他的美味“夜宵”好了。49.失蹤49.失蹤時間漸漸臨近德語辯論賽的全國半決賽。衛(wèi)嫽再次回到了以前高強度訓練的生活,每天都在背單詞、練口語、寫辯詞,腦子里想的除了辯題還是辯題。N大外院進入半決賽的選手全都會在一起練習,正好是兩男兩女。有的時候說得起勁兒了,由于外院教學樓到了晚上上十一點就會關(guān)門,他們轉(zhuǎn)移陣地,到了可以通宵自習的公共教學樓去,有時會一直練習到凌晨。陳恪這個學期比上個學期忙得多,最近和導(dǎo)師去P市參加學術(shù)研討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