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時5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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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秦時皺了眉頭,松開了手,有一種強烈的不舒服的感覺,這女人在透過他看誰? 在想,李煙收回了手指甩了甩,又輕輕放在他的腰間束帶上,怎么給你上藥。 秦時垂著眼睛看她。 李煙手指一挑,衣衫滑落。 這是一副介于少年與男人之間的軀體,骨架偏窄,骨骼瘦削,但肌rou已經(jīng)成型,手指放上去能感覺到,跳動的磅礴的生命力。 李煙指尖輕輕滑動,速度又緩又慢,漫不經(jīng)心的,不像是來看傷的,倒像又憋著什么壞水。 手指下正有一道大約一指長的傷口,皮rou外翻,正滲著血跡,李煙湊近細看,嗅了嗅,感受著手下肌rou的微微顫抖,她便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口。 喉結(jié)上下滾動的聲音又重又快,在靜謐的室內(nèi)分外明顯,秦時一下子按住了她,她的臉頓時緊貼住他的胸膛。 不知道是誰的心跳越來越急促,在室內(nèi)簡直要震耳欲聾。 秦時按著她,從來沒有這么清晰地感知到,女孩子的皮膚,竟然這么軟。 溫溫涼涼滑滑膩膩,好像要在他的胸膛上化開,融進骨血里,繼而從骨頭縫里出了敲骨吸髓的癢意,這癢意讓他的手無處著力,又好像用了很大的力氣,熱熱的麻麻的酥軟星星點布,然后以燎原之勢遍布全身,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氣。 誒,秦時,要上藥呢,別動。清凌凌的聲音,讓他稍稍回了一些神智,頗有些狼狽地松開手,是他要動的嗎?不是啊。 李煙忽略他憤憤的目光,忍著笑去看他的背部,背上的棍印縱橫交錯,邊緣已經(jīng)泛起了青紫的紅腫,滲著血絲,前面有幾道刀劍傷,但沒有傷及骨頭,整體不算嚴重,李煙給他揩上藥,拿紗布一圈一圈纏緊了。 蘇合香慢慢地散開,秦時低頭便能看到她的發(fā)旋,以及一段細白的頸子,這頸子的曲線十分優(yōu)美,像顫巍巍蝴蝶翅膀的弧,他攥緊了手指又松開,簡直有點不知所措。 你知道你喜歡我。 這話沒頭沒腦,又自大的沒邊,倘若李煙反唇相譏,那秦時這一顆心便會踏踏實實地落下來因為這就回到了他的主場,他便會拿出慣有的疏離傲慢的態(tài)度,來讓這個強迫他成親的人吃足苦頭 可是,可是李煙笑了。 李煙很少笑,因她向來頗有心機又冷靜自持,長得又不嬌俏,在同齡人中總是陰沉沉的存在,可是她笑起來,便與她的名字相去甚遠,撥云見日,流云散煙,露出清亮的月牙似的一雙眼和一對小小的尖尖的虎牙。 是哦,她攤了攤手,無奈似的回答,沒錯。 一把火便陡然燒了起來。 從秦時的心底熱烈烈地開始燒,他一顆心輕飄著,渾身熱了起來,癢意更甚,促使他想要將什么揉進,揉碎在懷里,他一下箍住了李煙。 頭腦發(fā)昏,粗魯?shù)丶鼻械厝サ鹚拇?,拿舌頭去探去裹那一對白尖尖,那簡直要了命的小虎牙。 嗚嗚嗚 口水多的簡直盛不住了,從唇角蜿蜒而下。 秦時又去舔吻她的頸,去吻蝴蝶翅膀的弧,去吻嬌嫩的紅櫻,去吻平坦的花的厚葉,去吻繚繞的嫩草,去吻豐沛清澈的泉。 然后重重地吸了一口,像被火炙干的旅客,像粗鄙的野獸那樣,去瘋狂掠奪美妙的口腹之欲。 李煙的腰腹高高彈起,又重重落下,雙腿絞緊,仍然擺脫不了,那一下一下重重的舔舐,重重的吸吮,簡直要將她抽干了,她嗚嗚地叫著,手指絞著床單,身不由己地顫抖著沁出更多蜜液。 秦時掠食一番,心滿意足,尋聲而來,與她接了一個甜腥的吻。 然后一舉貫穿。 巨大鑿進了柔軟的xue,再猛然抽離出來,便帶來了xue口外翻,汁水四濺。 發(fā)狠似的,再鑿進來,要將她劈開,要高歌猛進,要抵進最深處楔開,再帶著吮吸它的軟rou猛然抽離,將她的洞xue攪得天翻地覆。 李煙短促地驚叫,喉間細細顫抖,睫毛輕顫,額角熱出點滴的汗,卻自覺地將腿環(huán)上他的腰間,將臉蛋貼到他的頸項,熱氣交融,緊緊地心甘情愿地承受他每一次撞擊,仿佛他們曾這樣做過千百次,是一對再平常不過的,經(jīng)過三媒六聘的夫妻。 秦時心里升起了微妙的,不由自主的憐愛,他一只手撫上她的發(fā)間,輕輕親吻她的眼睫。 那把火仍在他心間燒,要將他燃燒殆盡了。 簡直莫名其妙,簡直令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