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只可以cao我(h)
3.只可以cao我
在景衡懷里趴著趴著,傅雅喬就想要了,她感覺到景衡也硬了,冷哼一聲,用腳去踩那個硬物:我這么傷心,你倒好,居然這么硬了,真是賤。 景衡忍耐地抽了口冷氣,按住她不安分的腳。話還沒說完,你剛才的話什么意思?譚茂成。 他不提還好,傅雅喬翻了個白眼,腿從他身上撤下來,伸手:抱我去床上。 景衡輕松抱起她,他一直都有健身,每天至少10組力量訓(xùn)練,抱起她輕而易舉。他抱她去了二樓的大床房,兩人zuoai的時候會在這間臥室,平時兩人都不睡,只有zuoai的時候來。 把女人抱上樓,輕放在床上,景衡一點氣都沒喘,這點傅雅喬很滿意,她不希望自己的老公是個文弱的花架子,當年大學(xué)時看上他也有他運動不錯的因素在里面。 套呢?傅雅喬在床頭柜翻了翻,沒找到,應(yīng)該是管家忘記放新的上去了。景衡去樓下拿了,回來時傅雅喬已經(jīng)脫了針織薄衫,長裙拉鏈拉下來一半,腰側(cè)白皙的rou體露了條縫隙,像剛剝開外皮的荔枝果rou。 傅雅喬為什么會覺得他不愛她?景衡眼底黯下去,她難道不知道,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抵擋住她的誘惑。 然而這嬌縱的小公主卻全然沒發(fā)覺他的忍耐,套放在一邊,把他推倒在床上。 兩條腿蠻橫地壓在他腹部,女人騎在他身上,惡狠狠地看著他:就算你不愛我,你的身體永遠是我的,只可以cao我。 景衡笑著:當然,我只cao我的喬喬。 怎么突然這么好說話?傅雅喬被他整不會了,頓了頓繼續(xù)說:如果被我發(fā)現(xiàn)你出軌,立刻簽凈身出戶協(xié)議,給我滾。別以為離婚的事就這么過去了,我告訴你,沒完! 景衡臉色微沉,但他不想和她現(xiàn)在吵,他習(xí)慣做好所有準備再打辯論賽。男人往上頂了頂:老婆,你確定要女上位?上次女上位她累壞了,腿酸的不行。 傅雅喬的回答是拉過他的手,揉自己的陰蒂,很快便濕潤了。他的手很好用,溫?zé)嵊辛Γ昂庀喈斉浜?,傅雅喬坐在他腰上喘息,戴上套,進來。 景衡聽話地按她說的做,女人把他的yinjing慢慢容納進身體,兩人都發(fā)出滿足的一嘆。 一開始景衡還在她身下小幅度頂弄,但很快抑制不住,動作越發(fā)激烈,往上深頂進狹窄的宮口。 傅雅喬很快就要高潮,懶懶的瞇著眼前后挪動臀部,在男人身上畫圈,她臀部肌rou很緊致,把景衡的那根夾得相當爽。 老婆景衡俊臉居然也有些微紅,手掌在她后背撫摸,指尖擦過尖尖的肩胛骨。他直起身,語氣百轉(zhuǎn)千回:還離婚嗎? 他還算識相,沒在問話的時候停下,向上頂弄依然有力,傅雅喬懶得和他周旋:看你表現(xiàn)。 景衡笑了一聲,沒再說話,轉(zhuǎn)而抱緊她,加快抽送速度,把傅雅喬人都快顛暈了。 你干嘛!傅雅喬皺著細眉捶他,嘴里刻?。壕昂?,你賤不賤,我愛你的時候你不理我,我要離婚你又要死要活,你演給誰看? 景衡任她打,把她箍得很緊,幾乎要讓人喘不過氣。他咬住她耳垂,用舌尖描摹輪廓,聲音有些?。簩Σ黄穑瑔虇痰悴荒茉┩魑?,誰說我不愛你,我一直愛我的喬喬。 傅雅喬被他舔耳朵舔軟了,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等他出力,坐等高潮。 他的話她一個字都不信,她6年前就知道以她的智商玩不過他,所以直接用婚姻絆住他,現(xiàn)在他說的這些話,她全當他在床上哄人。 畢竟她親耳聽過他對自己的控訴!她只敢相信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 忘了是多久以前,總歸一兩年前吧,她那時候腦子不知道怎么抽風(fēng)了,居然真的以為景衡有點喜歡上她,想給他個驚喜,抽了個空帶著準備好的午餐便當去了公司。秘書認識她,恭敬送她進了總裁專用梯。 估計是以為她已經(jīng)和景衡說過了,秘書沒通知景衡,所以傅雅喬能正巧聽到景衡和譚茂成的對話。 譚茂成是傅雅喬發(fā)小,家里和傅家生意上也有往來,這次估計是來談工作,恰好又聊到了個人生活。 隔著一扇門,傅雅喬只聽到譚茂成說:原來你這些年那么痛苦? 一陣沉默后,她聽見自己的丈夫,景衡的聲音:我所有的尊嚴,早就一點不剩了。 傅雅喬轉(zhuǎn)身走了,沒有告訴景衡自己來過。 這天的情景后來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她腦海里,在她忍不住想去向景衡求愛時提醒自己:他媽的人家根本就不稀罕你,別熱臉貼冷屁股了! 傅雅喬陷入回憶的同時,yindao的抽搐收縮劇烈,她被景衡送上高潮,倒在床上,小口喘著氣,她注視著景衡把安全套從yinjing上剝下來,打結(jié)扔進垃圾桶。 景衡任勞任怨收拾好床,把她抱去浴室洗澡,然后抱回她自己的臥室。他額間黑發(fā)有些濡濕了,不知道是zuoai出的汗還是抱她出的汗。 景衡,我口渴。傅雅喬靠在床頭,指揮他服務(wù)自己。 景衡轉(zhuǎn)身走下樓。 傅雅喬有點小失望,把頭蒙進被子里。說什么愛不愛的,連杯水都不幫忙倒。 房間里很安靜,所以杯子被放在床頭柜的聲音明顯。 不是口渴?景衡站在床頭,眼眸垂下,睫毛掩蓋了神色。 傅雅喬彈起來,你走路沒聲音的嗎!她奪過杯子一口氣喝光,扔給他,謝謝! 景衡唇角翹起,不用謝。老婆,晚安。 房間的燈被他關(guān)上,臥室里暗下來,傅雅喬才松弛下來。這人真是奇奇怪怪的! 她漸漸睡著,夢里走馬觀花,無數(shù)場景閃過,依稀是大學(xué)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