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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萬壽園,畢靈淵將她帶去長明宮中,此處是他至萬壽園駐蹕時的宮殿,長明宮中的宮人也未料到皇上會大半夜突然到此,只見他懷中抱著一裹得跟粽子似的女子,凜然快步往殿內(nèi)走去。陸晗蕊探出小半個腦袋,好奇地瞧著這陌生的殿宇,進(jìn)了寢殿,畢靈淵將她放在床上,拽過厚厚的被子給她捂上。想了想,又掀開被子,自己翻身鉆了進(jìn)去。陸晗蕊還沒回過神,一雙熾熱的手就伸了過來,毫不憐惜地將她身上濕冷的衣裳扯開,陸晗蕊被嚇住,一動不動,只是睜大眼睛看著他,畢靈淵面上卻沒有什么異色,依舊抿著薄唇,眼神冷淡,還推了推她:“發(fā)什么愣,要朕替你脫下來不成?”陸晗蕊這才回過神,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兩人就這么面對面坐在寬大暖和的被子里,離得極近,聽得見彼此克制的呼吸聲。皇上體熱,在被子里就跟一個不會熄滅的火爐子似的,陸晗蕊借著昏暗的光看了看他,他面無表情,眼中甚至有些不耐煩。都是她該得的……她不后悔,便沒什么可委屈的。這么想著,就將畢靈淵扯開的衣裳袍子褪了下來,縱然是在昏暗的被中,渾身赤裸的陸晗蕊依舊如一尊水下的玉雕,冰冷、玲瓏剔透,隱隱可與月華爭輝。圓潤的玉乳上,乳蕊鮮嫩,顫顫巍巍地翹起來,堪堪輕輕晃動。畢靈淵移開目光,一臉不屑,抓過她褪下的衣裳翻了翻,不翻還好,一翻都是些什么……石榴糖、驢rou、松仁、柿餅、甜棗……他抖抖衣裳,冷笑一聲,隨手就扔出了被子,捏起一顆甜棗,輕輕地扔在她身上,戲謔道:“你就這點(diǎn)出息?”那顆甜棗打在她的乳尖上,立馬彈開,滾落在她的腿間。陸晗蕊訥訥地伸手將那顆甜棗拿出來,又一枚石榴糖扔過來。“你不是格外有能耐嗎?不是瞞著朕殺了李氏十余人嗎?揣著這些零嘴準(zhǔn)備逃命嗎?”畢靈淵說著,語氣也不由尖酸刻薄起來,明明只是個好吃的宮奴,低眉順眼逆來順受,給點(diǎn)吃的酒眉開眼笑,任他怎么折騰都只會浪蕩地yin叫……明明只是在自己掌中求庇護(hù)的小麻雀沒想到卻是一只遙望天際的鷹。似乎只要她愿意,隨時隨地都能振翅高飛,遠(yuǎn)遠(yuǎn)地離開紫禁城……離開他。“我沒想逃……”陸晗蕊干脆也不自稱奴才了,眼下這話落在畢靈淵耳中,又要說她陰陽怪氣裝模作樣。說完,她輕輕咬了咬下唇,緩緩轉(zhuǎn)身趴下,雪白的脊背在畢靈淵眼前舒展開,玉臀高高翹起,任君采擷。畢靈淵磨磨牙,卻仍舊坐著一動不動,一巴掌拍過去,陸晗蕊嚶嚀了一聲,將臉埋在枕里。沒想到接下來畢靈淵卻推了她一把,掀開被子下了床,背對她坐在床畔,好一會兒沒說話。陸晗蕊轉(zhuǎn)身躺好,也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宮人進(jìn)來送姜湯,目不斜視,不敢多看一眼,放下姜湯馬上退了下去。“還要朕喂你?”陸晗蕊坐起身,從他手中接過暖乎乎的碗,嘴巴湊過去,吹吹氣,小口吸溜吸溜地喝著。一碗姜湯下去,頓時覺得寒氣都給發(fā)散了出來,她喝完最后一口,心滿意足地嘆了一口氣,將碗擱在一旁。沒想到她喝得這么快,兩人一時相顧無言,畢靈淵終于問道:“每次朕生氣,你能想到的只有張開腿,讓朕泄火嗎?”【限】兩張口都堵住“可我什么也沒有?!标戧先锎故啄笈种福偷驼f著,再者他是皇帝,富有四海,他真的想要什么,怕是給不起。殿內(nèi)又寂靜下來,畢靈淵突然開口道:“你有……”陸晗蕊有些訝然,又帶著幾分迷茫地看向他,畢靈淵抬起手,在她心口處戳了戳,卻一言不發(fā),就等著她自己意會。見她許久不說話,畢靈淵終于忍無可忍地起身,準(zhǔn)備走人。從小到大,他還沒跟哪個女子說過這樣膩歪的話,要過什么真心,陸晗蕊不感恩戴德就罷了,竟然不吱聲,又是欲擒故縱么?很好,她不給,他也看不上!好像誰稀罕似的!正欲拔腿要走,衣袖忽然被輕輕扯住,畢靈淵心頭一麻,頓住了身子。她的力道微弱,他一揮手便可揮開,他試著抬了抬手,狠了狠心,無法甩開。“別走……”陸晗蕊輕聲喚著,起身從后將他一把抱住,緊緊地熨帖著他,“皇上是看了我給您回的家信才來的,不是嗎?”“胡言亂語!”畢靈淵晃了晃肩膀,冷冷地直視前方,咬牙切齒,“朕是真的想殺了你!”事已至此,他在冰湖上沒對她下手,就永遠(yuǎn)也下不了手。任憑他說一千遍一萬遍“朕要?dú)⒘四恪保际羌俚摹?/br>陸晗蕊勝券在握,心里自然踏實(shí)下來,繞到他身前,抬頭看他。畢靈淵翻了個白眼,驕矜地?fù)P起下巴,看向別處,只是喉結(jié)不停滾動,眼睛眨巴得厲害。陸晗蕊垂首輕輕一笑,執(zhí)起他的手,放在唇上蹭了蹭,舌尖微吐,勾畫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沒一會兒就濕淋淋。她的舌頭格外厲害……畢靈淵心中方寸大亂,往后退了兩步,陸晗蕊順勢壓在他身上,使力將他撲倒。除了陸晗蕊之外,后宮還從未有哪個女子敢壓他,畢靈淵深覺不快,皺著眉頭將要發(fā)作,陸晗蕊卻往旁邊一滾,引著他手朝自己的xue口而去,輕聲哼道:“皇上剛剛把石榴糖扔小奴xue里了……好像化了……”“你又這樣……”畢靈淵瞧著她浪蕩嫵媚的神態(tài),不知怎么竟淡淡失落,眼眶竟微微紅了,像是被她欺負(fù)了似的。陸晗蕊看他要起身,雙腿立刻纏住他的腰,雙手勾住他的脖頸,牢牢地巴在他身上,死活不給起來。“朕不想再見到你!”“可是我想你了……”陸晗蕊看著他,輕輕地說著,臉湊上去,貼著他的胸膛,“我真的想你了?!?/br>她整個人微微顫抖起來,毫無章法地去親他,那石榴花香若有似無,與之有關(guān)的都是纏綿旖旎,令人不由自主地淪陷。畢靈淵認(rèn)命地俯下身去,摁住她的肩膀,陸晗蕊的雙手已經(jīng)探到他腰間,手忙腳亂地解開了他的腰帶。畢靈淵雙膝跪在床上,正要俯身下去,陸晗蕊卻握住了他那青筋虬結(jié)血脈噴張的陽物,把玩幾下,又伸出舌尖舔了舔,接著便張開口,一寸一寸地吞了進(jìn)去。吞了一半吞不下,緩緩拔出,再吞入,如此來回往復(fù),直到陽物又粗脹了幾分,堵得她口中滿當(dāng),松開口時嘴巴都紅了一圈。畢靈淵見她眼神微茫,情欲燒熱,想到她說xue中夾了一枚石榴糖,不由舔了舔唇,手掌輕撫她微汗的面頰,從她的眉眼緩緩滑至唇上,然后停住,修長的手指輕撬開她的唇齒,陸晗蕊輕咬他的指尖,瞇著眼笑了笑,香舌嬌柔纏綿地裹含著他的手指,吸吮得嘖嘖作響。畢靈淵將手指緩緩抽出,捏了捏她的臉,一手握住陽物湊到她唇邊,另一只手探入花xue一指,輕輕挖弄起來。陸晗蕊張口呻吟了一聲,但很快就被陽物堵了回去,隨著畢靈淵手指的抽插嗯嗯哼哼地扭動著身子,沒一會兒花xue中就挖出了yin水,她的喘息漸漸快了起來,雙腿夾住,難耐地蹬著,不由松開口,低聲哭喊道:“皇上你快進(jìn)來……里面好難受……”畢靈淵穩(wěn)了穩(wěn)心神,又加了一指進(jìn)去,挖弄得更深,陸晗蕊已經(jīng)有些失神,雙腿緊緊地夾住他的手臂,正喘息著,她身子又扭動起來,嚶嚀一聲,原來畢靈淵在花xue外的食指與拇指,正在挑撥揉捻著貝rou間的花蕾,xue內(nèi)兩指插弄頻頻。“啊……啊……啊啊啊……”陸晗蕊身子忽然繃緊,繼而蜷縮起來,雙腿死死夾住,畢靈淵只覺手掌一片溫?zé)?,原來陸晗蕊已?jīng)尖叫著噴出了水。她失神地顫抖著身子,雙腿大開,xue口微微翕動,像是在不滿地抗議。畢靈淵俯身下去,握住陽物,抵在xue口,趁她還在高潮余韻之時,一鼓作氣地挺送了進(jìn)去,勁瘦的腰腹往下狠狠一壓!噗呲……是滿滿的yin水被擠出來的動靜。他就像一枚飽含汁水和蜜的果子,鋒利的牙齒一咬,汁水四溢,滿口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