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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兒一臉迷亂,六皇子忽地邪火四起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竟上前把這赤身裸體的嬌娘子擁在了懷里。“啊嗯……本宮不行了……給我…我要漢子……”理智已經(jīng)被yin毒折騰得支離破碎,文姬只勾著六皇子獻(xiàn)媚,一時間兩個年齡相仿的小年輕竟不顧人倫擁吻起來,景煙一寸寸地?fù)嶂噬┑募∧w,只覺得她身上一股子清香好醉人,竟忍不住把大yinjing插進(jìn)了她的xue兒里……中篇(6)順勢而為收服文姬這邊同玉陵辦完事,柔淑讓紫鴛伺候自己梳洗,見鳶兒欲言又止,她只低聲問:“云皇后如何了?”現(xiàn)在宮里只一位皇帝卻有兩位皇后,一位是柔淑,這本該尊稱為太后的皇后如今被封為上皇后,私下里宮人也稱她為柔淑皇后,而本是皇帝景宸發(fā)妻的云文姬,則被宮人私下里稱作云皇后或是文姬皇后??偠灾壳昂髮m之主仍舊是無兒無女卻把皇帝一顆心抓得牢牢的上皇后。聞言,鳶兒只悄悄說道:“方才六殿下不知為何進(jìn)了偏殿……云皇后也在里頭,奴婢不敢吱聲,怕云皇后她羞惱……如今她正傷心呢?!?/br>“哦?那哀家得去安慰安慰她?!笔┦┤坏仄鹕?,在紫鴛同鳶兒的攙扶下來到了偏殿,只見云文姬發(fā)絲凌亂,雪白的身子上滿是吻痕同情欲痕跡,濃精沾滿身,床單上隱約可見處子落紅,柔淑估計作出吃驚之狀?!拔募氵@是怎么了?”坐下來用巾帕擦擦云文姬那哭紅了的小臉兒,柔淑心疼地?fù)е??!翱蓱z的孩子,你可是景宸的皇后啊,怎么這般糊涂?把身子給了野漢子?”云文姬初經(jīng)人事又被yin毒迷了心智,只拉著被子蜷縮著,哭得泣不成聲。“兒臣兒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是我一人在這兒,然后……六殿下來了……就亂了……”“皇后娘娘可莫要胡說,六殿下方才請安過后便走了,可莫把罪名落在別人身上。若不是皇后娘娘平日里相好的,如何能污了娘娘的處子身?”鳶兒見她提起六殿下,忙攔住她不讓說。“你們,你們……可是要設(shè)計我?”這小丫頭嫩的很哪里知道宮里的詭譎陰謀,只不住搖頭?!罢娴氖橇钕隆负笠獮閮撼甲鲋鳌?/br>“可憐的孩子……”溫柔地?fù)崦募У哪X袋,柔淑故意裝出痛心的模樣,直摟著她?!安还苁且皾h子還是六殿下,你的清白算是沒了,后妃失貞可是大罪……要除去貴籍貶為賤奴流放到近戎族的邊地充為性奴……這可如何是好?”“是啊……可憐皇后千尊萬貴的身子,被野漢子偷了若是被皇上知道……做了邊地性奴,嘖嘖嘖若是為軍妓也罷,聽說那戎族男人喜歡在邊地偷年輕貌美的奴兒搶回去做家妓,到時候全族老少不論嫡庶都能jianyin這奴兒……好慘……”聞言,文姬嚇得面無人色,幾乎暈過去,不住發(fā)抖。柔淑見她膽小示意鳶兒別再說了,只理了理文姬皇后的長發(fā),頗為憐惜的模樣?!澳负笤趺瓷岬媚氵@可憐孩子去做性奴?文姬,你可要守口如瓶,也別提什么六殿下,聽哀家的話,連嫻貴妃也不提,哀家才能保你一生榮華,明白嗎?”文姬皇后雖做了皇后仍是個毛丫頭,哪里知道這其中利害,為免淪為性奴忙不迭地點頭,“兒臣聽母后的,聽母后的……必定事事以母后為尊,再無異心!”“好孩子……紫鴛把避子藥拿來……”輕拍文姬皇后的肩頭,柔淑只裝出一副慈愛過后又讓鳶兒拿了yin蛇的yin液連同六殿下的初精混著顏料讓紋身師給文姬皇后紋了朵佘族的圣花在她肩頭,如此便順勢而為把文姬皇后收入麾下了。自此文姬皇后的身子便認(rèn)了六殿下做主淪為他的嬌奴兒,欲罷不能此乃后話且按下不提。那頭才收服了文姬皇后,景宸又同朝臣們爭論起分封諸侯國的事,一時鬧得不可開交,柔淑怕他爭不過便私下偷偷去了大司空府。“上皇后娘娘……一身服侍兩代帝王,可真不容易……怎么這xue兒越cao越緊了?”那薛懷仁貪戀她的身子,還沒說上話就往床上帶了,柔淑只得應(yīng)付著,xiaoxue兒也很是自然地吞著他的大roubang。中篇(7)偷歡懷仁惹怒景宸柔淑在薛懷仁面前是最坦然的,在他身下可以盡情歡愉不高興了可以打他,在他面前,也可以撒嬌,兩人年少時便相識了,男人也為了終身未娶。雖然失去了段郎的愛,柔淑仍在他的庇佑下過得頗為舒坦。男人正在舔舐著她的那對大奶子,見她有些失神,不住停下來,吻了吻她的額頭?!霸谙胧裁茨??可是想你的皇帝了?”薛懷仁從年少時便與她相識,因著她和大理世子有婚約,一直未能親近,結(jié)果被先皇給搶去做正妃,后又當(dāng)了皇后,如今先皇沒了他本以為能好好疼她,誰知道那新皇帝把她看得死死的,白日里還鎖著貞cao帶,真是連個偷香的機(jī)會都沒有,要不是近日封藩王的事鬧起來,不知道多早晚才能弄這美人一回。“我……方才突然想起段郎了,聽說他的側(cè)妃為他誕育了第一子,我讓人送了賀禮……終是死生不復(fù)相見……”“娘娘這是寂寞了,讓微臣多cao幾次分分神就好了……”舔著柔淑的脖頸,薛懷仁十分急色,又拉著她疏解了一回兩人才赤裸著身子相擁。捻著自己的長發(fā),柔淑只為難地說道:“也不知道此番如何收場,一聽到長幼皆可推恩封王侯,宗親都急了。如今景宸的弟弟們,我還能說上幾句,太皇叔也可以勸勸……其他皇室宗親卻難辦……畢竟先皇出自旁系,多少宗親心中不平?!?/br>“只怕殿下們也是口服心不服,如今你可鎖著貞cao帶,便是不鎖著,這一兩日也睡不過來……”捏了捏柔淑的下頜,薛懷仁只嘆息一聲,“既然你有求于我,我就勉為其難,為你奔走便是了……皇后娘娘可莫忘了微臣的苦楚?!?/br>“你有什么苦楚,皇后都叫你睡了……”輕輕咬了咬薛懷仁的嘴唇,柔淑只抱怨他,兩人又鬧了一陣。直到將近天明,柔淑才梳洗干凈回了寢宮。不料才進(jìn)內(nèi)室便瞧見皇帝正坐在自己床上,一臉陰沉。抿著唇兒,柔淑像只偷腥的貓兒,不安地捻著帕子?!盎实凼莿偲鹕砻矗俊?/br>“朕,守了一夜……去找哪個漢子了?云凜嗎?”站起來把柔淑拉進(jìn)懷里,景宸只氣惱地咬著她的脖頸。柔淑只覺得痛,不住咬牙隱忍,又伸手環(huán)著男人的背,“莫惱莫惱……是我不好,惹你傷心了?!?/br>景宸真對她又愛又恨,一顆心給了她卻要不回來,景宸松口揉著她的身子,好一會兒才道:“可吃了避子藥?把衣裳脫了,朕要看看,你的身子……”“景宸……”拉著衣襟,柔淑有些猶豫,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