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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進福布斯排行,真是白日做夢。往往開局小贏,可貪婪的人心并不會因此滿足,反而投入更多的錢,之后便是上帝設定好輸局,可賭徒只幻想著下一局全部贏回來,最后的結局便是傾家蕩產(chǎn)。第三層是包廂層,可自行租賃,作莊,約賭,賭額無上限。夏燁說完徑直走到柜臺對柜前工作的小姐說:“一百萬?!笔瞧鸩筋~度。說罷打開手中的包,從里面抽出一張卡遞到前臺。身邊的男服務在想,看來是老手了,自己還費力介紹個什么勁兒。愣神間,夏燁已經(jīng)拿了碼上了二樓,服務生忙回過神跟了上去。每桌一個莊家?guī)讉€閑家,夏燁直接走到最中間的賭桌。莊家是一美女,妝容精致,衣著暴露,胸前別了個小巧精致的牌子,上面寫著楊若煙三個字。夏燁來的剛剛好,此時剛好開新局。加上夏燁桌上一共四個玩家,其中一個油膩的中年男子看到夏燁的一百萬碼,輕蔑的開口:“小姑娘,碼太少了,一會兒輸了可不要哭?。 ?/br>夏燁懶得理,直接看向莊家:“美女,發(fā)牌嘍!”說完夏燁假裝漫不經(jīng)心將桌子上的碼挪了挪位置,隨意地擺了個圖案,是確認買家和賣家的交易暗號。美女莊家看到后,又打量了兩眼夏燁,并將身前的碼數(shù)盡數(shù)挪至右側,回以暗號表示想要單獨談。首回合閑家莊家各兩張牌,剛剛的油膩中年男子拿到牌后猥瑣地看著楊若煙。經(jīng)過拿牌停牌,莊家17點,中年男子和另外一名瘦弱的青年男子爆掉,另外一個外國人和莊家平局。夏燁首回合運氣爆棚,拿到bckjack,賭金翻倍!剛剛油膩男人壓了二百萬的碼,現(xiàn)在手中的碼數(shù)只剩下一百萬了。夏燁本就不直接參與集團的線下買賣,只負責線上的網(wǎng)絡安全,這次是因為老板提出還有最后一單生意在這邊,而時間跟自己回來的時間剛好重合,便要求自己親自走一趟,并承諾給出很高的傭金。夏燁起了疑心,沒再做回應,想等等看。果然美女莊家給了個暗號:新品。夏燁心中了然,被擺了一道,這是毒品的交易暗號!可老板跟自己說的交易是確認買家,而貨物是軍火!第二局開局,夏燁陰陽怪氣兒地對那個中年男子說:“再輸可不要哭哦?!?/br>周圍的人克制的忍住不笑,那男人聽后,氣的鼻子都歪了。第二局,夏燁初牌選擇了double,堵注翻倍并加拿一張牌。這局沒人拿到bckJack,莊家又是17點,夏燁18點,險勝,其他人全部爆掉。第二局結束后,有人過來對美女莊家身后的男人低聲說了幾句話,神情緊張。男人聽到后,面色立馬凝重了起來,并不似剛剛傳話人那么慌張,只是走到楊若煙跟前耳語幾秒便走開了。夏燁起身拿起自己的包,抱歉地對桌子上的人說:“抱歉,我去趟廁所。”邊說邊從自己贏的碼數(shù)中抽出兩碼作為小費遞給剛剛跟著自己的服務員。油膩中年男子又嘲諷:“小meimei,贏了就不玩兒了?”夏燁回:“對,贏了就不玩兒了,不然早晚傾家蕩產(chǎn)。”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向樓梯口處的衛(wèi)生間。楊若煙多看了夏燁兩眼,眼神示意右手邊的馬仔跟上夏燁,又繼續(xù)開第三局。進入廁所后,夏燁進到隔間,將馬桶蓋放下坐在上面,拿出包內(nèi)的電腦,調(diào)出賭場監(jiān)控,看到女廁門口站的馬仔,心想這下一時半會兒出不去了。自己只是交易中的一個環(huán)節(jié),只負責接頭確認,以表示雙方的誠意,接著就是將信號傳給彼此的交貨人和收貨人。夏燁還不想這么短命,一旦被發(fā)現(xiàn)嫌疑,那任何蛛絲馬跡都將成為致命的裂痕。夏燁將粘連病毒植入監(jiān)控系統(tǒng),又放了個誘導陷阱,只要主系統(tǒng)調(diào)監(jiān)控畫面,就會觸及這個誘導陷阱,隨后所有的監(jiān)控攝像都會被病毒入侵。找出賭場門口的街道的攝像頭發(fā),夏燁發(fā)現(xiàn)幾乎全是便衣警察,理了理思緒,得出結論老板這是不想讓自己全身而退,早就猜想傭金高的這么離譜,肯定有貓膩,幸虧提前聯(lián)系了對方,要求公共場所暗號交易。突然聽到一聲槍響,頓時尖叫聲四起,夏燁暗想不好,警察的動作比預想的要快。槍聲接二連三地響起,夏燁將外套和七分牛仔褲脫下扔進馬桶,將馬桶蓋蓋上。夏燁里面穿的是黑色包臀裙,接著她將扎起的頭發(fā)散落,從包中拿出一個貝雷帽戴上。走出廁所隔間,夏燁注意到旁邊清潔推車好像挪了位置,一個不太明顯的門在最里面,不仔細辨別會讓人以為是儲放清潔物品的儲物間,但夏燁回憶腦海中剛進來時的畫面,這個清潔推車好像是在左邊。夏燁走近,伸手握住金屬把手,輕輕旋轉,白色的小門被打開,夏燁看向里面,狹長的走廊空無一人,竟然是個暗道!此時要出去已經(jīng)來不及了,夏燁不想節(jié)外生枝,如果碰到警察只會更麻煩,她便順著暗道走,走著走著突然想起,碼還沒換成錢呢!算了,還是命重要。楊若煙聽到槍聲迅速抽出賭桌下的槍,準備從西邊的窗戶離開。喬哲奔上樓,看到正要逃跑的楊若煙,瞄準,扣動扳機子彈擦傷她的小腿。楊若煙疼地悶哼一聲從窗戶倒落到地上,喬哲上前問:“沈珹呢?”楊若煙捂住流血的傷口,低頭不出聲。喬哲冷靜地將槍抵在她的傷口,見她依然嘴硬,微側槍口,楊若煙臉色煞白的開口:“兩分鐘前剛走,我不知道他從哪走的?!?/br>賭場所有的出口已經(jīng)被守住了,每個窗戶都被暗處的狙擊手看著。喬哲邊銬住楊若煙邊對著藍牙耳機說:“沈珹逃了,A隊搜查賭場,B隊去劇院內(nèi)部,堵住所有和賭場相連的通道,禁止任何人進出?!?/br>行動前的半個小時,所有參與人員才拿到本次的逮捕細節(jié),真正了解到抓捕對象的詳細信息。暗道連著隔壁劇院化妝室的衛(wèi)生間,夏燁走著走著,突然看到一個人影,于是立馬停下腳步,并小心翼翼后退。突然前面的人轉身拿槍指著夏燁,威脅:“別動?!?/br>夏燁一動不動地盯著慢慢走近的人,有些眼熟,好像見過,他好像是剛剛那個美女莊家身后的保鏢。沈珹走近,看出夏燁是剛剛賭桌上的女孩,將槍口對準她的腰部,勒令她走在自己前面。沈珹低聲問:“你怎么知道的?”“???”夏燁不懂他在問什么。“你是怎么知道密道的?”夏燁哆哆嗦嗦:“我剛剛在上廁所,看到了,好奇才打開的,別殺我?!?/br>哆哆嗦嗦的夏燁讓沈珹的戒備心一下子低了許多,趁沈珹思考片刻,夏燁迅速扯住沈珹的手腕,槍掉落到地上。夏燁一腳把槍踢到靠近劇院化妝間的一邊,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