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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溪曦的小臭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0

分卷閱讀100

    江醒不見了。

昨天從公司離開后,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江家上下派了不少人去找,到現(xiàn)在也只是有個大致方向,連人影都沒見到。

江酬被老爺子欽點出來主持。

如果他不站出來替哥哥撐這個場面,找不到第二人。

繁冗沉悶的會議結束,江酬回家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馬不停蹄地趕往美國。

婚禮當天。

溪曦一早便起來了,量身定做的伴娘服將她的身材包裹的玲瓏有致。

伴郎都是溫禹霖的發(fā)小,伴娘則是宋南圓的朋友。

溪曦兩不沾,都不算熟識,只在昨日彩排時見了一面而已。

她不是樂于攀談的性子,身處娛樂圈,對陌生人都本能地隔了一層,并非防備,只是不習慣親近。

宋家大婚,請的是業(yè)內(nèi)聞名的婚禮策劃,作為伴娘并沒有什么可忙的,只是走個過場。

幾個伴娘都圍在新娘閨房配合著攝影師拍照,再討論怎么整伴郎團。

溪曦參與度不高,那些奇門花招她連聽都沒聽過,也提不出什么好建議。

索性認真看著分配到的手卡,熟悉她負責的part。

如果他在就好了。

一個神奇轉(zhuǎn)折,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他了。

如果江酬在,也不用刻意做什么,只要在她就會很安心。

無法解釋這是什么化學效應,但事實就是如此。

溫禹霖定了五個伴郎,昨天彩排時只到了四個。

溪曦猜得到遺漏的人是誰,他總是遲到,在別人的婚禮,在她的青春。

她打開手機,點開他的頭像,信息還是三天前的,文字很簡短。

在嗎。

晚安。

想你。

一般這種無實質(zhì)內(nèi)容,她都選擇不回復。

指尖滑動,這些日子他的窮追不舍,似乎都敗在了她的冷淡里。

溪曦頓了頓,指尖跳動動,打出一行字,刪除,再編輯,刪刪減減……

來回了幾次。

房門外熱鬧聲響越來越近了,打斷了某人的猶豫不決。

心一橫,終于是發(fā)送了。

收回了手機,分神的人端正了心思,連忙復習手中的流程。

她是最終環(huán)節(jié),手卡只寫了一個提問。

問題是:新郎在什么時候?qū)π履飫恿诵乃嫉摹?/br>
首席伴娘把這個任務交給她,就是看中她冷艷氣場,一定可以震懾全場,不講人情。

答得好就放行,答得不滿意就刁難到底。

這是個好問題。

溪曦欣然接受。

如果可以,同樣的問題她也想問從他口中得到答案。

或許答案不盡如人意,可她還是不死心的想知道。

她對江酬。

一直是不死心的,近乎偏執(zhí)。

溪曦的小臭臭3.19

3.19

紛擾的腳步聲近了,敲門聲隨之響起。

傭人開了門,婚慶攝像伴郎團一涌而進,偌大一個客廳占滿了人。

伴娘團的齊齊亮相,溪曦跟在末尾,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卻一分不差地落入了某人的眼里。

輪到她的那一題,溪曦抬眸,淺笑著環(huán)顧了一圈。

看到他時,還是不自覺愣了一下。

他穿著很精神,短發(fā)也做了造型,修身的西服將他襯得的挺拔非凡。

溪曦見過他的許多面,其中不修邊幅的最多。

在公寓,他總是穿著寬大的居家褲屈腿坐在沙發(fā)上,腿上很大幾率會擱著一臺筆記本,不是辦公,就是電話會議。

江酬的頭發(fā)是偏軟的質(zhì)地,烏黑濃密,偶爾頷首時,額前的碎發(fā)會蓋住眼瞼,顯得溫柔無辜。

他忙的時候,她會安靜坐在沙發(fā)的另一側(cè),看劇本或者發(fā)呆,有的時候看著看著劇本,順便發(fā)呆。

她出神的因素,大多是因為他。

溪曦不愿意卻不得不承認,被江酬迷住,是常有的事。

在她眼里,他是通了電的皮卡丘,閃閃發(fā)光。

男人的眼神銳利,很赤裸地目光鎖住她,笑意很濃。

與他對視的幾秒里,溪曦卻自然地皺了眉。

哪怕他裝著精神萬分,眼白的幾縷紅血絲還是泄露了疲倦。

是剛落地么,那么久的長途跋涉,現(xiàn)在又要陪著鬧一天,怎么會不累。

身邊的伴娘輕輕推了推提醒,才將發(fā)愣久了的人喚醒。

溪曦覺得窘迫極了,別人結婚的大日子,她卻頻頻走神。

拿著手卡將最后一題問完,溫禹霖有心贏取佳人,也不怕被兄弟們嘲笑,一五一十說出了當年幾時。

他如此坦誠,反而讓伴娘團不好為難了。

伴娘團往兩邊散去,讓出一條道,臥室的房門從里打開。

喬五小姐笑吟吟地迎在里面,勾得宋二公子忘了規(guī)矩,趕在新郎官前頭進了門。

總歸是娘家人,溫禹霖不跟他一般計較,翩翩有度地走了進去。

大家一股腦兒簇擁進去,唯獨溪曦沒去湊熱鬧,反而朝墻邊退了一步。

這一步,直接后靠近某人的懷里。

溪曦以為撞到人了,連忙轉(zhuǎn)身作勢致歉。

看清了是他,到嘴邊的抱歉又被生生咽了下去。

離得近,他眼下的青色盡收眼底,化妝師也是費了心,厚厚的粉底蓋上去,還是沒瞞過。

她眼里的擔憂只閃過一瞬,還是被江酬捕捉到了。

他現(xiàn)在眼神可好了,最擅長在冰渣子里找甜蜜,能撈到一分是一分。

“剛下了飛機就過來了,我好困?!彼兔柬樠鄣卦V苦。

溪曦有些生氣了:“活該,誰讓你遲到的。”

“我哥跑了,爺爺臨時把我抓去開會,會議一結束就飛來這了。”

江酬很少說起家里的事,一說起來還是這樣慘兮兮的口吻。

溪曦聽了,臉上滿是來不及收斂的心疼,再也說不出冷話欺負他了。

她性子軟,再兇也兇不到哪里去。

你瞧,這會兒被某人的苦rou計煽情到,連他得寸進尺摟著腰的手都不計較了。

江酬得逞了,精精神神地抱著她,享受這一刻嬌軟在懷的夢想成真。

鬧也鬧了,玩也玩了。

守門這一道總算過去了。

新郎新娘在臥室里卿卿我我,其他賓客被邀請去大廳喝茶稍作。

下面就是儀式了。

溪曦去換儀式穿的禮服了,和其他伴娘一道回了二樓。

江酬沒參加彩排,婚禮策劃方安排了一個人給他講解了流程。

那人講了一大堆,江酬只是點頭附和,壓根沒過腦。

等到那一抹倩影消失在二樓轉(zhuǎn)角,他才轉(zhuǎn)頭一臉真摯地說:“我剛才沒聽全,麻煩你從頭再講一遍了?!?/br>
流程小jiejie講的口干舌燥,被他一句話打回原點,滿臉黑線。

礙于他的顏值,忍住了臟話,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