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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更不可能知道,酒對于他而言是多么可怕的存在。這一口口飯菜吃下去,人也越來越不對勁了。停了筷子,一顆心震得如雷貫耳,像是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一般,腦子混沌不堪,雜音紊亂。眼看著他要倒不倒的樣子,著實嚇壞了馮家二老。眼看著老爺子就要打120了,江酬才找回了舌頭:“我沒事……可能,有點中暑……”可不能露餡,真叫了救護車,他們幾個全完蛋,這也算是保全大局了。“怎么可能沒事,你這孩子,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馮老太還是不放心,執(zhí)意要送醫(yī)。“我真的沒事,姥姥?!苯赅嵵氐攸c了點頭,順手將碗里剩下的幾口全塞進嘴里。誰說的,好身體的首要標(biāo)準(zhǔn)就是好胃口。他這番舉動,確實讓二老安了心。“中暑可大可小,我看你臉色還是不好,這樣吧,去樓上客房休息一下?!崩蠣斪影l(fā)話了。雖不想冒昧打擾,更不想破壞兄弟們的原計劃。犧牲小我成全大家。再者,他也確實身體抱恙,力不從心。江酬權(quán)衡利弊,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野蠻生長劉溪曦。溪曦的小臭臭好奇和饞好奇和饞瘋鬧了一上午的淘氣包終于是睡醒了。踢踏著小拖鞋就往樓下跑,正巧看到姥姥在收拾餐桌。滿滿一桌子好菜被吃空了,她年紀(jì)小,也知道大人們瞞著自己吃光了美味佳肴。當(dāng)下就不開心了。“姥姥。”小嗓子洪亮地喊。“我們囡囡醒啦,餓了吧,姥姥這就給你準(zhǔn)備午飯。”“我不要吃飯。”溪曦小腦袋一扭,拒絕后補。怎么可能不餓,她餓得小肚子咕咕叫。可是比起午飯,另一件事更值得期待。溪曦轉(zhuǎn)身往廚房跑,找到熟悉的冰箱,冷凍層她正好夠得著,滿心歡喜打開。找到目標(biāo)的棕黃色紙箱,再一看,神色大變,從難以置信到心如刀割。數(shù)了好幾遍,最后認清了事實,“哇”的一聲哭出來。在餐廳收拾的馮老太被這一陣凄慘的哭聲嚇得手都哆嗦了,連忙跑回廚房看。只見小姑娘扒著冰箱門,眼淚花了整臉,小鼻子紅彤彤,整個人一抽一抽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實在可憐啊,馮老太哪里見得了這個,心疼得不行,連忙哄著。“怎么哭了,囡囡?!?/br>“箱子……空了的……”太慘了,溪曦委屈得不行。馮優(yōu)秀把劉溪曦送回娘家的時候,隨身攜帶了一箱子解暑良品,雪糕。她怕二老寵溺孩子,經(jīng)不住求,什么甜的吃的都放之任之。劉溪曦這口整齊的小白牙剛換好,可不能蛀了毀了。與其和父母苦口婆心效果甚微,不如從孩子入手。馮優(yōu)秀和女兒約法三章,這一個暑假只許吃一箱雪糕。溪曦笑瞇瞇地點頭答應(yīng)。馮優(yōu)秀知道她的小伎倆,補充道:“吃完了不許找姥姥和姥爺偷偷買,我每天都會電話檢查?!?/br>“mama——”上一秒還得意洋洋的小臉蛋瞬間垮下來了。“你剛才已經(jīng)答應(yīng)mama了,即時生效?!?/br>一箱雪糕28根,可是暑假有65天。太不公平了,她想上訴。馮優(yōu)秀隨手拿出一張時間表,“吶,mama整理好了,你每天的功課,手工作業(yè),按時完成會有獎勵哦。”獎勵制度對孩子而言,那誘惑可比雪糕大多了。溪曦接過時間表,上面寫的很細,除了作業(yè)細分,連一天喝多少ML的水都標(biāo)得很清楚。那28根雪糕也被安排得明明白白。暑假過了一半,溪曦每天都遵守著mama的時間表。回籠覺睡得滿頭大汗,正是熱的時候,她一醒來,滿心期待地打開冰箱。前天還剩一半的雪糕箱子,現(xiàn)在空得很,仔細數(shù)數(shù),只剩零星幾根了。這是什么人間慘案啊。在見證了大人們瞞著自己大快朵頤之后,又經(jīng)歷了雪糕失蹤案。溪曦沒憋住心底的委屈,哭得好大聲。馮老太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為了待客,把雪糕分了大半。原想著等收拾完,再叫老伴兒去買些回來補上,沒成想她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下可好,東窗事發(fā)。“回頭姥姥給你補上。我的小心肝喲,不哭了啊?!?/br>溪曦邊哭邊搖頭,“mama說了,不能讓姥姥買。”“咱不告訴她,你mama不會知道的?!?/br>哭聲戛然而止。“真的嗎?”“真的?!?/br>“姥姥你現(xiàn)在就去買?!辟I到才算是真的。“你吃了午飯姥姥就去,你一上午都沒吃飯,不餓么。”她餓的,但是條件得好好談,“我想吃,姥爺吃的那個……甜甜的大棗子。”馮老爺子飯前好那一口泡了紅棗的老酒,好喝得眉毛掉下來。酒香棗子甜,從前都是他一人獨享,溪曦來了,這棗子就要分出去一半。小丫頭眼饞,每每等到飯點才能嘗到,今天雖然錯過了,也不可以例外。馮老太不同意老伴兒給她喂這個,小孩子怎么能吃這么高度數(shù)的呢。雖然只是紅棗,可泡了這么久,早就滲透了。見姥姥不同意,才收了哭腔的人兒嘴角一癟,又起了風(fēng)雨欲搖的勢頭。也罷了,哄她過了這茬要緊。“吃完了午飯,才能吃棗?!?/br>“好。”順了她的意,什么都是好的。好不容易安頓好小祖宗,有被催著去補雪糕。馮老太火急火燎地出了門,小賣部就在不遠處的街頭,來回不過十來分鐘。她想著,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岔子,這才留她一個人在家。馮家姥姥是忙糊涂了。除了自家不省心的主兒,今兒個家里,還多了一個身體不適的小客人。江酬被邀去客房休息,雖說是休息,也是一覺不安生。半夢半醒間總覺得動靜不斷,隱約還夾著嘹亮的哭聲。過了不知多久,世界歸于平靜,他闔眼小睡了一會兒。再醒來,感覺好點了,起身下了樓。馮家院子里養(yǎng)著一顆老槐樹,老爺子知道外孫要來了,挪了樹下的桌椅板凳,綁了個結(jié)實的秋千。秋千不高,可對于她而言還是高了。姥姥用碎步給她改的風(fēng)涼褲最適合炎熱的夏天了,寬松透風(fēng),跑起來輕快方便。身上套了件簡單的圓領(lǐng)白短袖,一樣的寬大舒適。精致的五官,小小的腦袋,柔軟的齊耳短發(fā)乖順地貼在兩側(cè)。在遇見他之前,溪曦不喜歡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