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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都通告來不及了啦?!彼迒手∧樣旨庇治贿@樣板上釘釘?shù)劓i在這場床上,一點辦法都沒有。“來得及吧。”江酬嘴上安慰著,身體卻很誠實地霸著舍不得放。他昨晚,哦,是今天凌晨就沒吃飽,里外只到了一次,還是在她睡著了之后射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本就打算醒了找補回來,這還沒吃透呢,眼看著又要被她的不合作打斷。眼睛里裝著的她,嬌嫩可口的女孩子眼眶紅紅地,不知是氣的還是急的。算了,到底是心疼了,又一次意猶未盡地戛然而止。狠入了幾下嘗了甜頭,正打算放過她,那xiaoxue咬得緊緊地舍不得松。“小妖精?!弊焐险f著要遲到了,這身子卻饞得妖嬈。江酬額頭沁出了薄汗,被她勾得心癢難耐,心思說反悔就反悔:“這回是你勾引我的。”溪曦看他半起身,以為結(jié)束了呢,怎么一轉(zhuǎn)眼又壓下來了,還說著不著調(diào)的話。她哪有,明明是他,一大早逞兇作惡地欺負人。“你……”怎么又開始了。一個字才說出口,就被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打斷。溪曦暗道一句糟糕,抬手一看,不出所料,是Susan的奪命連環(huán)call。用眼神警告某人不準動,也不許出聲,這才接了電話。“下午兩點的訪問,地點改在酒店了,服化道都準備好了,半個小時后,我讓司機去接你。”溪曦連一句Susan姐都來不及喊,就被電話里噼里啪啦的話擊得毫無還手之力。除了點頭答應(yīng),還是點頭答應(yīng)。沒錯,她一手捂著嘴,一手舉著電話,整個人晃動得花枝亂顫,哪敢說話,甚至不敢松口。貝齒緊咬著下嘴唇,生怕一松開,那引人遐想的誘人呻吟就xiele底。“聽到了嗎?!钡炔坏交卮?,Susan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知…道了……嗯哈……”短促的尾音被她吞了大半,可還是漏了幾分。她以為藏的挺好,其實不然。Susan是多精怪的人啊,心明眼亮,耳朵更是尖銳。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一下,換了嚴肅的口氣問了句:“你現(xiàn)在人在哪?!?/br>溪曦當然不敢回答,她驚慌極了,傻傻看著某位始作俑者,像是在問他該怎么辦。收到她求助的眼神,江酬很得意,也樂于幫她解決問題。接過手機,男人開口:“我會送她?!?/br>也不說是誰,也不問地點,言簡意賅的幾個字道清了他的意圖,比起解釋,更像是命令。江酬就是這樣,對外人,他一貫是公事公辦的跋扈,全世界都遷就他,也難怪他囂張至今。溪曦以為他拿了電話可以為自己尋一個多高明的借口呢,沒想到,越描越黑。她的不滿也當然被某人接收到了。要說故意的,江酬也不覺得冤枉。他有了昭告天下的心思,也就是這段時間她忙起來了,男人獨守空房閑來無事,這個念頭時不時跑出來,以至于今天機緣巧合,自然而然就說了。她的反應(yīng)倒是給男人提了個醒。他們之間,好像是她更不愿意公諸于世。原以為怎么著都能得個香吻以資鼓勵,沒成想反而被問責了。怎么,他就這么見不得人?拿不出手?這認知讓江酬不爽快,他心里不爽,自然要從別的地方補償回來。想到一個讓她聽話服軟的招,男人笑得邪佞,低頭親了一口眼睛里冒著火星子的人兒,摟著腰抱著臀就將她連著抱了起來。“呀——”他突然起身,還用這么羞恥的姿勢,溪曦嚇得尖叫出聲,手腳并用地纏得更緊了。江酬舒坦了,他使壞地掂了掂懷里的人,這一動,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肩膀被牙尖嘴利的小貓咪一口咬住,嗚咽聲伴著喘息從喉嚨深處溢出來,藏不住了。溪曦欲哭無淚,看著床上被遺棄的手機,屏幕反扣在床上,這會兒看不到界面,也不知道Susan掛了沒有。Susan沒掛電話,倒也不是故意偷聽,是疏忽大意了。低沉而迷人的男人聲線在耳邊炸開,她也算什么摸爬打滾過的人,還是免不了微微一愣。這聲音她辨不出是誰,可劉溪曦又出幺蛾子了是事實。還沒想好說辭來反駁,又聽到一陣寓意曖昧的呻吟,他們在做什么,不言而喻。Susan忍了又忍,再看一眼時間,實在是忍無可忍。“劉溪曦?。?!”意料之中的咆哮還是來了。手機沒有開擴音,可那聲指名道姓的吼聲還是清晰有力地傳到了身體力行的兩人耳中,可想而知,她得多生氣啊。懷里的人嚇得縮了縮脖子,身子緊繃得不像話,更加敏感了。她是真的怕。江酬難得見她這膽小如鼠的模樣,不免失笑:“這么怕她?”他還敢說。溪曦瞪著他,看了眼不遠處的手機,腦子都不轉(zhuǎn)了,無厘頭地求他:“去洗手間啦,嗚嗚,會被聽到……”她說完就后悔了。去什么洗手間,她應(yīng)該一腳蹬了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再不然掛了電話更省事。不然何至于落得騎虎難下的現(xiàn)狀。她這建議實在不錯,江酬依言,抱著她踱步往洗手間走。每一步,都吞了她幾分魂魄,又兇又蠻狠,還有停不下都顫栗。曖昧的嬌喘和扭捏作態(tài)的哭腔不絕如縷,一路飄蕩在空氣里,落入了電話的那一頭。Susan咆哮了幾句,發(fā)現(xiàn)毫無成效,也就住了口。不一會兒,妖嬈的叫床聲越是變本加厲了,嘆了一口氣,掛了電話。看了看時間,想著還是給相熟的編輯撥了電話,看看能不能求著人家把采訪時間延后一些。這些年在娛樂圈累積下來的情面,眼看著都快被蹉跎殆盡了。溪曦的小臭臭月下的吻月下的吻江酬說了送她,自然不會讓她遲到。把握著時間,他有條有理地將人拾掇好,兩人這會兒還能清清爽爽地坐在餐桌前進食。溪曦心里急啊,眼看著都1點半了,距離Susan說的兩點只剩半個小時。可這狗男人……怎么還能這么氣定神閑地用餐。“我不吃了?!狈畔驴曜泳o接著起身就要走。“不準。”江酬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清水,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全程都沒看她,可話里滿是不容置疑。他憑什么,要不是因為他不知節(jié)制,自己何至于著急忙慌成這樣。哼,還敢說不準。在心里誹謗了他無數(shù)遍,可身體卻跟上了發(fā)條似的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