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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避孕套扎緊后。他就起身去廁所,用熱水洗了毛巾才進房來給宋朝擦拭,分開宋朝的腿,只見她的烏黑綿軟的花叢已經(jīng)被打濕得粘作一團,小小的陰蒂艷紅得像一顆小紅豆,而兩邊的yinchun也發(fā)紅地微微翕動著。席暮突然覺得自己有點禽獸了。宋朝已經(jīng)累極地睡著了,眼角還帶著未干的淚痕,連席暮給她清理都沒有醒過來。席暮拿她沒有辦法,只是傾身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晚安吻。他還是不知道宋朝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歡她,但是如果她要自己當她的男朋友,自己不會拒絕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她得裙下之臣,她早就將席暮在全速前進的軌道上劫了下來,并且強硬地使席暮只能繞著她打轉(zhuǎn)。——————寫得腎虛了。謝謝繼續(xù)看下去的朋友們!謝謝你們送豬豬,收藏,留言呀~點“我要評分”就可以送豬豬啦~厚顏無恥地求一顆可以嗎(卑微)留言收藏也可以的。對我來說是最好的鼓勵了~12用完就甩<朝暮(1V1)(默池)|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12用完就甩第十二章宋朝是被尿意憋醒的,她腰酸背痛地瞇著眼走去廁所。在洗手臺上摸了很久都沒摸到自己的漱口杯時,她才倏然清醒。又赤裸著身體跑回房間去搖醒了還在蒙頭大睡的席暮,席暮剛睜眼,襲入眼簾的就是一對圓挺的酥胸,然后是白得晃人的姣好rou體。他被嚇清醒,臉上也染了一層薄紅。“木頭,我要牙刷。”宋朝睡眼惺忪,也不覺得赤身裸體有什么不妥,又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了。反倒席暮扭扭捏捏地走去柜子里給她翻牙刷,“怎么也不穿件衣服!”宋朝一手接過席暮手里的牙刷,另一只手就惡作劇地伸到他胯下輕扯了一下。“你不也沒穿。”她嘟囔著。席暮被她涼涼的手驚得一顫,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也是赤身裸體,而昨天縱欲了一晚的roubang現(xiàn)在也正興奮地挺立著,筆直地挺到了小腹上。席暮耳朵燒得更熱,轉(zhuǎn)身就去衣柜里找衣服套上。等兩人都洗漱完畢了,才出門去吃早餐,一路上都相對無言,只是并肩走著。在馬路邊等著紅綠燈時,席暮低眸看著身旁的宋朝,這個角度恰好能看見她那顆誘人的小淚痣,似乎還能隱隱地聞到她身上傳來和自己一樣的沐浴乳味道。淡淡的薄荷香,卻又好像混著她少女的清香。席暮覺得自己好像一個癡漢,在一旁猥瑣地意yin別人。綠燈亮起,席暮眼眸輕顫,低頭就看到宋朝柔軟的手牽住了自己,她一臉自然地邁腿過馬路,好像她牽席暮是一件很自然的事。席暮心癢如麻,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從他貧瘠荒蕪的土地里破土而出一樣。等早餐店把冒著冉冉熱氣的生煎包和小餛飩送上來時,席暮還看著坐在對面的人恍惚。宋朝沒有察覺他的異樣,只是猴急地舀起一只小餛飩就要往嘴里送。昨天體力消耗了一整夜,她實在是餓極了?!斑?!”小餛飩剛出鍋,毫不意外地燙得宋朝又囫圇地吐回了碗里,她吐著舌,艷紅的小舌不禁勾得席暮回憶昨夜他和她是怎么唇齒糾纏。宋朝連忙喝了口旁邊的茶水,看到席暮眼神怪異,像是也餓得發(fā)慌一樣?!澳绢^,你餓了就吃啊,看著我做什么?”席暮于是低頭細細吹著湯里的餛飩,確實餓了,不過想吃的卻是別的。席暮才吃了幾口,又抬頭看宋朝,“我們現(xiàn)在是男女朋友了嗎?”宋朝笑了笑,“你答應(yīng)啦?”席暮看著她,點了點頭。過了會又不放心地補了句:“你得先告訴我你和許修杰什么關(guān)系。”宋朝顧左右而言他,“你和秦芷語什么關(guān)系,我和他就什么關(guān)系呀?!彼皖^專心對付著生煎包。這話聽著很敷衍,但是席暮也大概猜得出她和秦芷語有什么不好的過往。席暮想問,又怕顯得八卦,只好暫且擱置自己的疑惑。至少,她現(xiàn)在身邊的人是自己,那總有一天,她大概就會對自己敞開心扉吧?“哎!小語,那不是你男朋友嗎?”早餐店外走過兩個女生,其中一個矮小,皮膚微黑戴著黑框眼鏡的女生拉住了身邊身材高挑的同伴。“我早說過了,我甩了他?!边@事她在宿舍里提過了,不知道鄭潔為何還這么說。秦芷語早就看到了席暮了,不過是想假裝沒看見走過罷了。誰知鄭潔要把自己拉住,她只好也順著她的手看過去,席暮面前坐著的女孩梳了個簡單清爽的馬尾辮,一雙鹿眼水汪汪的,眼角還帶著淚痣,不是宋朝還能是誰。宋朝的樣貌和初中時看起來也沒有多少變化,頂多是當時起伏平緩的身材現(xiàn)今變得前凸后翹,曲線明顯了。她都還沒表露驚訝,反倒是鄭潔拉著她的手忽而用力了,她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她惡狠狠地盯著宋朝,好像她們之間有什么血海深仇。秦芷語皺眉,從她鐵鉗般的手里拽出自己的手臂。她揉著手臂問她,“鄭潔,你怎么了?”鄭潔只是臉色蒼白,一言不發(fā)。“你……你認識那個女生嗎?”秦芷語試探性地問她,這種情況下,鄭潔擺明了和宋朝有什么過節(jié)。她決定先不透露自己認識宋朝。鄭潔惡聲惡氣地說:“那個女生?不提也罷!婊子一個,都不知道席暮是怎么想的。走吧!”然后她就自顧自走了,也不像先前那樣拉著秦芷語。秦芷語瞥了眼席暮和宋朝,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席暮吃別人夾給他的食物,就連是他父母夾給他的,他都是吃得不甘不愿的。隨即她又邁步跟上鄭潔,“你怎么突然這么生氣?”鄭潔看也不看她,“沒想到F大連那種小太妹都收!”秦芷語聽了就不再多說了,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鄭潔這么生氣,以前她總是憨厚老實,長相普通。她是最滿意這樣的’朋友’的,不僅好拿捏還正好襯托自己。鄭潔突然又回頭看她,眼神陰暗,“你甩了席暮?是不是那個女的勾引席暮了?”秦芷語被她問得一愣,她不好坦白實際上兩人是和平分手的,再者,確實席暮是喜歡上了其他人。她含含糊糊地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這副樣子落到了鄭潔眼里倒表得是有苦難言的意思。她義憤填膺地拍了拍秦芷語的肩,“這個女的叫宋朝,她從以前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我一定幫你討回公道!你也別傷心了,席暮的眼睛也該治治了!看上這么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