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
牛奶
第三天。 溫情染下樓的時候餐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早餐,有從外面買的,也有做的,十分豐盛。 周楚臣坐在那里,只有他一個??礃幼邮撬龅?。 溫情染在他身后站了一會兒,他沒回頭,好像不知道有人下來的樣子。她抿了抿嘴,想到昨晚被他搗洗干凈的rouxue,便是慢慢坐到了他對面。 坐下,周楚臣也不顯得驚訝,甚至還給她盛了碗白粥。 溫情染盯著那碗粥,想著自己該說點什么:大伯起這么早 周楚臣抬眼看她,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臉,卻沒回答。溫情染一時尷尬,又干巴巴的問了一句:大嫂沒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語氣取悅了他,周楚臣的神色突然緩和了下來:你很在意她嗎? 沒有,我就是問問 溫情染囁嚅,她看不懂他臉上的表情,只覺得她的回答他似乎并不滿意。 你跟浩強你喜歡他嗎?周楚臣的聲音輕了幾分,身體微微向前傾,離她近了兩分。 眼睛灼灼的盯著她,卻讓溫情染心臟狂跳。 他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他昨天是不是聽到她和周浩強的談話了? 他是不是知道是周浩強讓她來偷他jingye的了? 不然他為什么射進來又全扣了出去? 溫情染腦子里一大堆疑惑,又慌又怕,她覺得周楚臣看她的眼神跟都往常不大一樣,但她不敢承認,只答道: 喜歡。 餐廳里的空氣仿佛都在這一刻停滯了,氣氛想墜進了冰窟。 周楚臣盯著她,眼神似乎能在她身上燒出兩個血窟窿來。他想大聲質(zhì)問她: 周浩強那么小的雞吧你也喜歡? 周浩強都喂不飽你你還喜歡? 喜歡周浩強干嘛這么看我? 喜歡周浩強為什么要來勾引我? 腦子里翻江倒海,想到昨晚在她房門外,看到她張著那張被他cao爛的xue給周浩強舔,周楚臣胸口的郁氣多得要傾倒出來。 半晌,他吐出一口濁氣,對她說道,聲音冷然:過來。 溫情染盯著他疑惑了片刻,從位置上站起來,剛要走過去,他卻指了指桌面:從下面。 就是讓她鉆過去的意思。 那桌子上蓋了一條波西米亞風格的桌布,從桌面直垂到地上,將那個餐桌罩得嚴嚴實實。 溫情染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掀起桌布鉆了進去。 桌子很大,她撐著四肢在地面上爬,他傾長的大腿就在她對面不遠處,她爬過去,從他胯間伸出頭來。 今早忘記買牛奶了,但我這里有,你自己來取周楚臣敞開兩腿,靠坐到椅背上,垂眸看她。 溫情染一時想到昨天早上她吃他jingye的時候,剛好被李麗看到,當時隨口胡謅的一句。 他竟聽到了 周楚臣今天穿著一條寬松的休閑褲,松闊的胯部竟也能被撐起一個巨大的鼓包,就聳立在溫情染的鼻尖。 他已經(jīng)硬了。 從早晨睜眼的那一刻就開始硬了,因為夢里全是溫情染的裸體,是她沒毛而白嫩的yindao,一整晚他都在夢里干她,干得她哭叫,干得她流水。 起床下樓運動,以往用以消減欲望的方式統(tǒng)統(tǒng)毫無作為,甚至在聽到她腳步聲的那一刻,雞吧勃然大怒,撐得他生疼。 看著她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莫名的膨脹,竟然張口問她,答案卻讓他升騰起爆怒。 她難道真是蕩婦嗎?喜歡自己老公還來勾引他? 雞吧跟著怒脹! 渴嗎?周楚臣盯著從他胯下伸出來的那張笑臉,輕聲問道。 溫情染看著他。他此刻臉上并沒有什么表情,她卻驚得只打鼓,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海面,表面平靜無波,實則在海面之下早是潛藏著驚濤駭浪。 她要怎么回答? 不用她猶豫遲疑,周楚臣手勾著自己的褲頭往下一撥,那根粗黑巨大的雞吧便從他褲子里彈了出來,狠狠的拍在她臉上。 渴了就吃吧,這里面有滿滿的牛奶喂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