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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井非的腦袋,井非看著宮父宮母,惱羞的跑進(jìn)房間里。星期一的時候,肖陽坐宮帆便車來看望井非。井非肚子還沒顯懷,肖陽看不出什么異樣來。井非又不能對著肖陽撒謊,難言之隱和對朋友撒謊是兩碼事。最后井非吞吞吐吐,說自己不是患了什么病,肖陽才松了一口氣。“肖陽,對不起,我真的不能說。”井非一臉抱歉。肖陽搖搖頭,體諒的表情,“道歉個撒,誰都有個私密。我就是擔(dān)心你生病瞞著我們。不是生病就好。”井非笑著點(diǎn)頭。想著以后小包子出來了要怎么跟肖陽解釋?孩子是宮帆在垃圾桶里撿的?充話費(fèi)送的?“那秋分那天,你們還能去荷蘭那里辦結(jié)婚證嗎?”井非點(diǎn)點(diǎn)頭,“可以?!?/br>“那就好,我想我們兩個人一起去,那樣熱鬧一些。度蜜月的時候也各自玩各自的~”井非也笑呵呵的點(diǎn)頭。兩人又嬉鬧著幻想著在荷蘭怎樣怎樣……到了晚上,劉嵐來接肖陽的時候,井非和肖陽兩個人還是一臉意猶未盡。然而天算不如人算。秋分前一天,宮父早上出去鍛煉,被騎著自行車的熊孩子撞到了,小腿骨折。飛機(jī)票已經(jīng)定好了,但是宮父年齡大了,宮母一個人照顧宮父太過于疲累,請保姆也不行,井非再過一段時間就會顯懷了。而如果宮帆和井非去荷蘭,從哪方面都說不過去。兩個人只好退了機(jī)票。給肖陽他們道歉。肖陽聽了之后也退了機(jī)票,表示等宮父好了,大家在一起去,反正都是男人,遲幾天也不吃虧。宮母挺樂觀的,還在感嘆不是什么大型車禍。弄得宮家的氣氛挺平和的。幾個人圍坐在宮父床邊,談國家大事和雞毛蒜皮的小事。井非坐在宮帆腿上,從未想象過自己有一天可以這么幸福。“哥,我愛你,很愛很愛你?!本堑谝淮螞]有因?yàn)殚L輩在身邊,親吻著宮帆的臉頰。宮帆低頭看他,“所以忘乎所以?”井非哈哈大笑。宮帆也跟著輕輕的笑了。宮母看了看兩個人,說道,“昨天你爸老家那邊給我打了電話,讓國慶的時候回去祭祖。本來每年是我和你爸去的,但是你爸腿骨折了,今年就你們兩個人去吧。順便把井非介紹給他們認(rèn)識認(rèn)識,入了族譜。”宮帆點(diǎn)頭答應(yīng)。井非聽到入族譜,臉紅爆了,吞吞吐吐,“我們還沒有拿結(jié)婚證呢?!?/br>宮母笑了笑,“反正是要拿的。孩子都有了,早點(diǎn)入族譜?!?/br>☆、第51章老夫少妻51井父受傷了,領(lǐng)證被耽擱了,兩人只能一起去宮家老家那里祭祖。井非在床上滾來滾去,覺得自己又有點(diǎn)餓了,宮帆一個大塊頭躺在旁邊,井非看著他,心里就覺得有點(diǎn)煩躁,一會兒戳戳自己像是長了贅rou的肚子,一會兒拿腳踢踢宮帆的小腿。宮帆轉(zhuǎn)過身,無奈的看著他,然后閉上眼睛,讓他踢。井非看著他一味的遷就自己,心里更加煩躁,從床上坐起來,又趴在宮帆身上。宮帆摟著他,在他的額頭上親了親。井非在他身上一會兒平躺,一會兒趴著。宮帆就像是一個大石塊,移動也不佛子的。井非從他身上坐起來,直直的看著宮帆。宮帆也枕著自己的胳膊看著他。兩個人默默無言。宮帆揉著他的臉蛋。井非也拿著自己的臉蹭他的掌心,蹭了一會兒感覺心情的煩悶少了些許,又坐在床上,把宮帆的大腿搬到自己的腿上。井非在他的腿上摸來摸去,“腿真長,還有腿毛~”宮帆動了動,把他夾在腿間,一只腿在他背后擋著,讓他靠著。一只腿搭在井非的腿上。井非用手指捋著他的腿毛,又戳戳宮帆的腳板。宮帆一點(diǎn)也不怕癢,由著井非折騰。井非朝他壞笑著,手指一用力,扯下幾根腿毛拿到宮帆面前晃來晃去。宮帆的小腿條件反射的彈了一下,伸手在井非腦袋上彈了彈,又夾著他的腰抱著他讓他坐在自己的小腹上。“非非,我不太想你去祭祖,那里是鄉(xiāng)下,你又懷孕,身體情況特殊。出了事情去醫(yī)院也不方便?!睂m帆撓著他的下巴。井非像哈士奇一樣揚(yáng)起下巴,滿臉的舒服,聽到宮帆的話立馬撅起嘴巴?!拔蚁敫阋黄鹑?!我不想一個人待在家里。”“爸媽都在家里?!睂m帆的大掌摸著他的肚子,捏了捏,又怕力氣大了弄傷了他的肚子,手有些僵硬的搭在井非的肚子上。“可我想跟著你?!本菨M臉不樂意,撅著屁股又想去拔宮帆的腿毛。宮帆立馬坐起來摟著他的腰,“別鬧?!?/br>井非還是撅著屁股拔腿毛,拔完了還拿到宮帆面前嘚瑟,宮帆在后面滿臉的無奈,看著渾圓的屁股,狠狠的掐了一把。井非回身像只小豹子一樣撲倒宮帆,在他身上咬來咬去。“讓不讓我去?讓不讓我去?不讓我去就咬你了呦!”井非叼著宮帆的睡衣,聲音含糊不清。宮帆的手在他的腰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你已經(jīng)咬了?!?/br>井非一愣,放開衣領(lǐng),“不讓我去我就讓你兒子叫宮小汪!汪!汪汪!”宮帆哭笑不得,“我無所謂,生孩子挺辛苦的,你取名字我不介意?!?/br>井非覺得自己所有的力氣都打進(jìn)了棉花里,憋屈極了!哼哧哼哧的從宮帆身上爬起來,扯過被子橫在自己和宮帆面前。撅著屁股睡覺!宮帆側(cè)著身體,枕著自己的胳膊,看著被子笑了笑,伸手越過三八線搭在井非的腰上,井非不理他。宮帆支著胳膊,半撐著身體支在井非上方。井非把臉埋進(jìn)了被子里。宮帆半抱著他,伸手去掰他的臉。井非踹了宮帆一腳,宮帆抬腿壓住他的腿。井非在枕頭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宮帆笑著繼續(xù)去掰他的臉,井非力氣沒他大,快守不住了,干脆自暴自棄,朝宮帆汪汪的叫著,五官十分兇狠。奈何井非本質(zhì)是兔子,再兇,外表也是那般不給力。“汪汪!”井非瞪著宮帆,眼睛里一清二楚的表達(dá)著“我不想跟你說話!”。宮帆裝著看不懂,壓著井非,腰部微微抬起,不至于壓著井非的肚子?!罢f人話,汪星語聽不懂?!?/br>“汪!汪汪!”我要跟你一起去!宮帆親親他的唇?!皩W(xué)了一門外語就在我嘚瑟,說兔子話?!?/br>“……”兔子話怎么說來著?兔子會叫嗎?井非一臉疑惑的看著宮帆。宮帆被他傻樣逗得不停地笑,抱著他在床上滾來滾去。宮家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