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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楓才知道他們的叫聲有多么凄慘。她從椅子上站起朝欄桿奔去,看到了大宅前空地的場景。兩人都被綁在了柱子上,正遭受著無情的鞭打。胸口還有許多燙傷,似是被烙鐵所傷。一轉(zhuǎn)眼,果然在旁邊看到了火架和刑具。眼看著一人拿著烙鐵又要上前,林楓再也看不下去,轉(zhuǎn)身奔回姜潤澤身邊,抓著他的衣袖哀求:“不要再折磨他們了,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懲罰他們了。”林楓泣不成聲。姜潤澤好整以暇的坐在躺椅上,一言不發(fā)。樓下的哀嚎愈發(fā)悲慘,她撲上前去,蹲在他的腿邊:“我知道錯了,你放了他們吧,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br>姜潤澤終于肯把視線挪到她的臉上,俯低了身子沈聲問:“做什么都行?”“恩恩?!绷謼鼽c頭如搗蒜,生怕這個魔鬼反悔。“那好,你把這個簽了,我就對他們倆既往不咎,放他們一條生路。”姜潤澤自身旁的小機上取下一疊資料遞給林楓,讓她簽字。第六十四章林楓接過文件,飛快地看了一眼,上面全是英文,她也沒仔細看,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頁的簽名處。會不會有詐?她在心里想。隨即又自嘲一笑,她現(xiàn)在還有什么東西是值得姜潤澤惦記的嗎?身體、清白、財富、家人、,這些通通都不屬于她,由不得她,她還有什么好怕的。一個決心,林楓在文件上簽上了大名。“現(xiàn)在你可以放了他們了吧?”林楓迫切的道。姜潤澤起身,沖著樓下喊停。一時之間皮鞭聲和哀嚎聲都消失了,四周靜了下來。看著他轉(zhuǎn)身準備離開,林楓再次上前:“那他們……”姜潤澤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我會讓他們跟孔勁一起離島。”說完轉(zhuǎn)身而去。昨晚鬧得動靜那么大,孔勁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更何況是他的人出的問題。所以他一大早就來姜潤澤跟前“請罪”,說明情況。說是請罪,可是字里行間卻都透出了這事兒跟他完全無關(guān)的意思:這倆手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別人收買了,他卻一點也不知情,差點給你造成大麻煩等等。總之是他管理不當(dāng)?shù)膯栴},但是他完全沒有參與,弄得姜潤澤也無法和他翻臉。其實姜潤澤知道,一句管理不當(dāng)并不能將孔勁完全置身事外,合作這么多次,可從來沒有聽過他要來監(jiān)督貨物,這次是突發(fā)奇想?鬼才相信??伤膊荒軐λ趺礃?,先不說他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證明他和這事兒有關(guān),就算是他真有,也未必能完全怎么的了他,把他怎么樣。這里邊關(guān)乎著東南亞的生意鎖鏈、黑道上的規(guī)矩一系列問題,而且人家已經(jīng)先負荊請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么。孔勁也恰恰是拿捏住了這點,才有點肆無忌憚的趟進了這渾水。既然發(fā)生了這事兒,監(jiān)督什么的也都不可能了,中午時分,孔勁就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島了,當(dāng)然,帶著那兩個重度傷亡的人。不過,姜潤澤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他提出以后兩家的合作,要在以前的基礎(chǔ)上提高十個利潤點,并且貨的數(shù)量要比以前高三成。孔勁心中那個恨啊,這跟明搶錢有什么區(qū)別?你大爺?shù)?,太黑了!可是面上還得做出“你說得對,我完全沒意見”的樣子,憋屈的不行。可是又不能反對,誰讓他理虧呢。此刻的姜潤澤坐在辦公室里,對面站著微低了頭的楊康,兩人沈默著,誰都不說話。到底還是楊康受不住這壓抑的氣氛,先開口了。心中腹誹不已:任誰心里再強大,也受不住您這目光如此犀利的掃蕩啊。“老大,我知道錯了?!?/br>“哦?是嗎,我怎么不知道?既然你這樣說了,那就坦白一下自己做過什么吧?!苯獫櫇缮蚵暤?。“我當(dāng)初發(fā)現(xiàn)阿秀身上的電話號碼,并沒有像之前報告的那樣把它銷毀了,而是默許阿秀帶著它回去。”楊康默默地交代著自己的“罪行”,絲毫不敢再有所隱瞞。第六十五章其實當(dāng)初發(fā)現(xiàn)林楓讓阿秀傳遞消息這個令人振奮的信號之后,在阻止與放任之間他是頗為躊躇的。他并不像老大那樣對她的離開有多么的不愿。恰恰相反,他對她的離開是樂見其成的,所以才會在聽到消息后感到振奮。是的,振奮。楊康一直覺得林楓對于姜潤澤的影響力過于巨大,而這影響力極有可能毀了伊沙島,毀了姜潤澤,這是他絕對不愿意看到的事,他也絕不會允許這種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發(fā)生。所以一直以來他對林楓都有種敵視感,從沒給過她好臉,大概她也感覺到了,只是不明白為什么??墒撬植荒苣脴屩钢謼鞯哪X袋威脅她走,老大會跟他翻臉的。而且問題的關(guān)鍵是人家愿意走,是自己的大當(dāng)家一意孤行非要強行把她留下來。當(dāng)初林楓以跳海尋思來表明她勢要離開伊沙島的決心,老大幾欲發(fā)狂的樣子就讓他明白了一切:這女人絕對不能留在老大身邊!所以當(dāng)他得知林楓想要逃跑的消息時,他也是想要順?biāo)浦弁埔话训模?/br>就沒有阻止阿秀的行動,放任她將號碼拿走??墒菦]想到大當(dāng)家的早就有了防備,將林霸天接到了島上,借此威脅林楓并成功阻止了她的離開。按說啟動島上的直升機去接一個人這樣的大事是絕對不可能讓他一點都不知情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大當(dāng)家的故意撇開了他,將他蒙在鼓里讓他完全沒有得到一點風(fēng)聲。也就是說,從那個時候老大就已經(jīng)對他有所懷疑了,只是沒有戳穿而已。所以說楊康主動承認錯誤是絕對有好處的,雖然是東窗事發(fā)后補得馬后炮,可這到底和死不認錯不一樣,姜潤澤是個獎懲分明的人,心中定然會有所計較。交代完一切,楊康再次垂下頭,等候老大的發(fā)落。半晌,姜潤澤終于出聲:“康子,你跟我多久了?”楊康不知道他為何有此一問,還是開口老實答道:“三十年了。”他比姜潤澤小七歲,從五歲的時候跟著他,到現(xiàn)在也整整三十年了。“那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替我做決定了?”楊康識相的不出聲,這時候多說肯定是火上澆油。“說話!”姜潤澤沈聲道。“我沒想替你做決定,可是這個林楓我是真的不喜歡,而且,老大,說句不中聽的,這女人遲早會毀了伊沙島的,我勸你還是早把她送走為妙?!币姸悴贿^,楊康索性心一橫,和盤托出心中所想。姜潤澤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