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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賬號非常成功,粉絲數(shù)過百萬,除了公眾號之外,她個人還發(fā)起了一個公益組織,關(guān)注未成年性教育普及以及為性侵受害者提供義務法律援助。ACT大會她一直在關(guān)注,一年多來大會對女性權(quán)益和未成年健康話題的關(guān)注和分享讓她對這個組織非常感興趣,最近發(fā)起人于夢的報道陸續(xù)發(fā)出之后,她才知道是故人。她們在會場后臺見面,亂哄哄的到處都是工作人員,于夢找安靜的地方,趙曉惠攔住了她。“簡單聊幾句,就在這吧”“行”趙曉惠言簡意賅的說明了合作意向,于夢思考了一下,說,“合作當然沒問題,具體細則我們再詳談,但是我個人去演講就算了,不太方便”。趙曉惠不解,“擔心聲譽?”于夢搖搖頭,說,“家人”趙曉惠表示理解,“明白。我不是想道德綁架你,我明白你的顧慮,不過我私心還是很希望你能來參與我們的活動。說實話,接觸了太多從小被性侵的孩子,我就越覺得你難能可貴”。“我?”趙曉惠點點頭,說,“moveon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你真的很棒,很少有人像你一樣,走出陰影活得這么陽光,熱情的工作,大膽的戀愛,愛家人愛朋友”。于夢笑了下,“這說的是我嗎?我其實也做不了什么,自顧不暇而已,聽你這么說我更不敢去了,我的經(jīng)驗實在沒什么值得借鑒的”。趙曉惠也笑了,“我懂,沒有誰的痛苦是相對輕松的,不管怎么說,看到你過得這么好我很開心”。“謝謝,你才是真的勇敢”,于夢說。兩人加了微信又簡單聊了一下合作的事趙曉惠就先走了。于夢看著她離開,想她剛才的評價,淺淺的笑了起來。都是客套話,工作幾年于夢已經(jīng)掌握了熟練的溝通技巧,不過她說的也是實話,如果不是考慮家人,她根本不介意被別人知道自己的那段經(jīng)歷,她不會因此自卑,只是的確她的經(jīng)歷不值得分享。因為她的痛苦有比較級,12歲被猥褻VS0歲被拋棄,后者贏了。分享什么?難道要她對那些本來就已經(jīng)非??蓱z無助的孩子說,她的故作輕松是另一種自暴自棄?她不覺得這是好的分享。于夢向前左轉(zhuǎn)準備回到后臺,一抬眼就看到周蕭站在那,一臉的震驚,看到她的瞬間,只差把心疼寫在她的手心。于夢愣在原地,腦海里有一個聲音響起,其實,還是自卑的。1V1H48.在我身邊想,不許離開48.在我身邊想,不許離開于夢的人生很混亂,她的腦袋也很混亂,雖然駕駛座上開車的男人顯得比她還要慌張無措,但是于夢堅信這個世界沒有人比她更混亂。她曾經(jīng)一個人看過許多案件報道,每一個受害人的心路歷程都跟她相差甚遠,她甚至因為不自卑而自卑,覺得自己連個受害者的角色都失敗了。趙曉惠至今單身無法與異性親密接觸,但于夢卻能欣賞自己的身體大膽的迎接愛情。十二年了,于夢必須承認,那個人的手從來沒有從她身上拿開過,他死死的扣著于夢的自尊心,骯臟的自尊心。周蕭的手足無措幾乎讓她感到窒息,她不太確定這個時候自己該作何反應,其實不想接受他的同情,其實這一刻也不想跟他呆在一起。逃跑是一種選擇嗎?于夢的雙腳都被困住了,困在了周蕭赤紅的眼圈里。于夢的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譯制片配音的聲調(diào),說,“天哪,這個可憐的男人,如果他知道你是被小舅舅猥褻,如果他知道你被生母在月子里抱出來隨緣送人,他該如何是好?”周蕭連抱她的手都在發(fā)抖,于夢看到自己的胳膊自動的抬起來摸他的腦袋,說,“沒關(guān)系的”。他開始道歉了,每一句對不起都把于夢的自尊粉碎一次。“不知道你聽到了多少,沒有你想得那么嚴重,但我現(xiàn)在不太想聊這件事,以后好嗎?”,于夢問。周蕭把她拉下來抱進懷里,他什么都不想問,他怎么忍心。兩人在黑暗里緊緊擁抱,于夢不知道幾時睡著的。醒來的時候倒是穿著睡衣,臉上也干干凈凈的,周蕭在廚房做早餐,她去快速洗了個澡,出來后她給于濤發(fā)微信,[周蕭知道了,他如果問你,你就告訴他吧]。她大概說不出來的。周蕭送她上班之后就打了電話給于濤。“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只想問你兩件事,第一,那個人是誰?第二,王杰跟這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于濤說,“那個人已經(jīng)病死幾年了,王杰是一個十二歲視而不見的幫兇,算罪有應得,但也算無辜”。“真的死了?”,周蕭問。“是,如果活著我不會放過他。這件事到此為止,夢夢不說是為了父母,對她來說最好的是向前看,而不是重新提起,你懂嗎?”,于濤說。“我知道”,周蕭答。他已經(jīng)不用再問了,答案呼之欲出,死掉的那個人是誰,能利用12歲小男孩的是誰,周蕭甚至不想確認,當你珍愛的寶貝遇到傷害,你只會猜測最壞的結(jié)果。然后用最大的愛去呵護她的余生。周蕭直接開去了商場,買了他覺得最適合于夢的鉆戒。于夢工作到很晚,周蕭接她回家,他們在外面吃了點東西,于夢胃口不佳吃得不多,倒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于夢突然說想吃冰激凌,周蕭便連夜爬起來下樓去給她買。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睡著了。于夢很久沒做過不該做的夢了,驚醒的時候后背都是濕的,她早已練就了夢里也不尖叫的反應,壓著嗓子憋住呼吸悶哼一聲睜開眼睛就可以了。周蕭呼吸沉穩(wěn),手臂抱著她的腰,于夢輕輕的拿開下床去,房間悶極了,她開門去陽臺透氣。夜晚的風涼爽又舒適,于夢不太喜歡站在高處,那種讓人害怕又有點想跳下去的誘惑并不是很爽,她在陽臺來回踱步,左手摩挲著右手手指,這才發(fā)現(xiàn)無名指上的戒指。“我們結(jié)婚吧寶貝”周蕭突然出現(xiàn),穿著睡衣跟她說。于夢看著他期待的緊張的臉龐,她轉(zhuǎn)了兩圈戒指,走過去抱住他,說,“婚姻大事豈可兒戲”。求婚事件并沒有就此結(jié)束,于夢眼睜睜看著周蕭明顯熱情的關(guān)懷呵護,不知道說什么才合適。他每天都接送于夢。這天下班早,于夢提出要去超市買菜做飯吃,到了之后周蕭推著車把她圍在身前,于夢負責挑選食材。“想吃牛rou,可是我做不好,每次都炒的很老,要不要挑戰(zhàn)一下?”,于夢拿著一盒牛rou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