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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似乎每天都有各種會要開?”她的主人皺眉道。那只手卻又摸上了她光潔的腿。“是、是的,主人?!彼笪W?。易雋深有些不滿:“為什么做了總監(jiān),比之前還忙?我給你升職是為了讓你有更多空閑,而不是更加忙碌,要學(xué)會把任務(wù)分配給員工而不是全部自己扛著。”“四十分鐘可以開完一個日常會議了吧?”他翻轉(zhuǎn)手腕看了眼時間,掏出一個橢圓形長相不起眼的小跳蛋。“給你裝個定時器,五分鐘后開始震動,”他趁著她的水還沒干,單手將東西送入她緊致rouxue的深處。“越往后震動越強(qiáng)烈,所以最好抓緊時間,別在下屬面前太狼狽了。”他不懷好意地拍了拍她圓潤的小臀部,屁股上傳來的痛感讓今宵差點(diǎn)跳起來。可惡,她的主人好可惡啊。她卻不敢怒也不敢言呀。她整理好衣服后連忙埋頭沖到最近的洗手間,用涼水給自己洗洗臉。即使她今天濕的透徹,xiaoxue里也有明顯被兇狠入侵過的不適感。她不確定自己的走路姿勢會不會太過奇怪,何況里面還有一枚定時炸彈。嗚嗚在公司里亂來,簡直太刺激也太可怕了……她深吸一口氣,收拾好自己立刻動身去會議室。副總裁辦。易雋深花了十分鐘飛快處理完手頭的工作,推開了窗戶透氣。他的小奴隸此時應(yīng)該在暗自忍受那顆小巨蛋了吧,動作不快點(diǎn),到后面可是真的會失禁的呢。手機(jī)響了。他掃了一眼,竟然是陶寅。“喂?”他站在明亮的落地窗前,邊俯瞰這座城市最繁華的中央商圈。那頭的陶寅卻有些怪異,竟然想大中午約他吃飯喝酒,被他拒絕了還不依不饒。“到底怎么了?”他挑了挑眉。“哎呀!你在哪兒我來找你?!碧找穆曇粲行┰?。“我現(xiàn)在在上班?!?/br>“上班?你在王朝?沒有見到你啊?!彼脦滋鞗]見他了。“我現(xiàn)在是呈越的副總裁?!币纂h深的聲音里有淡淡笑意。果然,陶寅驚了。“臥槽為什么?他們怎么請得起你?”他眼珠都快瞪出來了。易雋深這個國際頂尖的斯特恩商學(xué)院終生榮譽(yù)校友、華爾街之狼,光國內(nèi)外干投資的錢都夠他花幾輩子了,身價已經(jīng)早高到國內(nèi)真的沒幾家集團(tuán)請得起。呈越是怎么容得下這尊大佛的??除非他另有目的,否則……陶寅的大腦里飛快閃過一絲什么,而他也敏銳地抓住了。呈越,又是呈越。自打上次王朝那個會議后,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隔壁那個臺柱有個前女友叫孟今宵,而他易雋深的小奴隸也叫孟今宵,他偷偷查過兩人是一個人,現(xiàn)在這個臺柱和這個女人都在呈越上班。而他易雋深,半年來只接待了這個女人一人,現(xiàn)在還因?yàn)樗那澳杏迅谝粋€公司,于是也去了呈越——哇哦,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易雋深這棵萬年鐵樹精,總算知道開花了?這個認(rèn)知讓陶寅一下興奮起來。“喂喂!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別以為我不知道哦,你去呈越是不是為了接近那個女人?”他握著手機(jī)眉飛色舞地揶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私奴了?!?/br>易雋深清冷的嗓音拋出了第二個重磅炸彈,直接把陶寅砸到石化。“臥、臥槽……那,那她那個前男友呢?就是那個臺柱,他不是也在呈越?”“恩,剛被我調(diào)去南京的分部了,”他不緊不慢地開口。“等他到了南京之后,會派他考察一個非洲的項(xiàng)目,你知道的,國外畢竟不像國內(nèi)太平,萬一他不小心行李被搶丟了護(hù)照簽證……呵那種地方并不好補(bǔ)辦,再萬一三年五年內(nèi)都各種原因辦不回來……直接定居在那邊也不是不可能?!?/br>陶寅簡直驚呆了。他倒是不知道,他這位好友不動則已,一動就是一頓風(fēng)馳電掣的saocao作啊。“打給我到底什么事?”易雋深開口問道。“???”陶寅回過神來,話題又轉(zhuǎn)回自己身上了,他突然開始扭捏起來。“恩這個……恩……”“快點(diǎn),不說就掛了?!币纂h深坐回椅子,打開電腦。“哎呀說!說!”他有些氣急敗壞,“就是、就是想問你那個……做M會不會真的很痛啊?”他的語氣里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易雋深動作一頓,輕笑:“怎么,你要給誰做M?”陶寅糾結(jié)著眉,整個人都煩躁起來了。“哎呀就、就跟一個女人打賭輸了,就要給她做一次M……”“什么感覺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币纂h深勾唇笑道。陶寅明顯焦慮非常,握著手機(jī)在那里走來走去。“做M可是要被鞭子抽的吧!我又沒有受虐傾向!真抽啊,我家老頭從小也不怎么舍得揍我的,到時候痛死我怎么辦,cao!我可虧大了!”真的虧。賭贏了她給他cao,賭輸了……她之前還裝神秘不肯說,他涼涼地猜測女人么,玩點(diǎn)心機(jī)無非想在他身上求點(diǎn)財?或者頂多長期飯票什么的,無非也就這些么……結(jié)果等他輸了才說給她做一次M!早知道不跟那個女人賭了,賭毛線賭!日!易雋深看了眼時間,開口道:“怕什么,對方好歹是個女人,你可是個男人,SM原本就是依托于想象的一種活動,說不定你被虐了一次,還被開發(fā)出來了呢?!?/br>“開發(fā)個毛線??!老子才沒有受虐傾向呢!要、要做也做S的!”————嘴欠陶:真、真香…在會議室被跳蛋送上高潮陶寅在電話里話嘮個沒完,眼看會議開始已經(jīng)三十分鐘了,易雋深無情地打斷他并掛了電話。他的小奴隸應(yīng)該已經(jīng)要堅(jiān)持不住了。他起身,將衣架上的外套穿上,開門走向會議室。“……總監(jiān),您真的不要緊嗎?高燒還是先去醫(yī)院吧,身體要緊……”剛走到會議室門口,就隱約聽見里面?zhèn)鱽淼穆曇簟?/br>接著是他的小奴隸的:“沒、沒事,抓緊時間,還有最后兩點(diǎn)交代了……”他靜靜在門口站了三分鐘,會議結(jié)束了。她的小奴隸終于堅(jiān)持不住,飛快將任務(wù)交代下去了。門開了,部門核心成員陸續(xù)走了出來,卻沒等到他要等的人今宵已經(jīng)幾乎沒有力氣起身了。她軟軟地俯在桌面上,xiaoxue里的跳蛋正在猛烈地花式震動。震得她整個甬道都麻了。她鼻尖和額頭都冒出了汗,也不知道是怎么將整個會議堅(jiān)持下來的。在換頻的時候尤其令人崩潰,她真是幾次都險些呻吟出聲。她艱難地在椅子上蹭動著,腳趾和手指都難受地扭捏曲抓著。她也想馬上飛到主人的辦公室,可是她必須要休息一下,等人都走光了先做一下清理。又有腳步聲靠近了,今宵頭也沒抬,無力地艱難開口道:“我真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