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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想摸我meimei就滾,其他的方法可以商量。”白語炎早已護(hù)在meimei跟前,雖然驚訝于天鵝妖讓人昏迷的特殊能力,但他更不愿讓狐妖接近meimei,即使是母狐。狐妖秘書瞅著狗妖白俊的臉,笑得分外妖嬈,一邊撫弄著自己血紅的指甲,一邊嬌聲說道:“可是大地之神沒有傳授我們其他方法呀,我們也不知道呢?!?/br>見過狐妖媚惑的本事,白語煙此刻竟有點(diǎn)擔(dān)心哥哥會被她美艷的外表迷惑,徑直從他身后繞到前頭來:“我要見地妖!”獸jian學(xué)園有蛇粗沒有蛇粗沒毓城大學(xué)西北角有一個伏羲廟碑,相傳有一萬五千年的歷史了,廟碑上沒有任何文字記載,只在正面和背面刻有一條人首蛇身的上古神獸。錯過午餐的一行人用完晚餐之后便一齊來到狐妖秘書說的廟碑亭前,白語煙和司量站在最前面,觀摩著這塊古老的碑石,顏色一致的服裝令他們看上去很像一對情侶,一直是近水樓臺的狗妖哥哥卻只能和凌宿站在他們身后。“如果不想眩暈過去就離白語煙遠(yuǎn)一點(diǎn)兒!”想起天鵝妖的威脅,白語炎就氣得咬牙,卻沒有辦法。“地妖真的會出現(xiàn)嗎?”白語煙盯著碑石上的蛇怪小聲詢問,扭頭尋找狐妖秘書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不在他們的隊(duì)伍里了,倒是這一掃,瞄見了碑亭周圍布滿了巴掌狀大大小小的綠葉。司量很快也發(fā)現(xiàn)了。“哼,葎草!”早就看它們不爽了,正好現(xiàn)在來個斬草除根。白語煙立馬覺察出他的敵意,驚叫著拉住他:“不要傷害它們……”“呃!那個……天鵝妖,我們是來找地妖的,你就不要亂吃醋了吧?”凌宿試著勸道:“畢竟人家是千年第二名,在白語煙身邊站了三年了,而你只是暑假才剛認(rèn)識的……”然而他的話反而刺激了司量,連白語炎聽了也立馬激動起來:“你說什么?在我meimei身邊三年是什么意思?”“唉,不是啦,就是……”凌宿試圖重新解釋的時候,廟碑亭周圍的葎草已悄無聲息地靠近白語煙,在她和另外三個男人之間立起了一堵難以翻越的墻。“哥哥!司量!凌宿……啊……”白語煙呼完三個人就被席卷而來的葎草墻圍住,連著廟碑石裹進(jìn)一個密閉的空間里,與外面的世界完全隔開。幾聲“嗤拉”之后,她身上的天鵝絨服裝就被周圍的葎草野蠻撕扯干凈,隨之而來的是刺激而舒服的倒鉤刺葉片,這種熟悉的羞恥觸感令她無法控制地呻吟出聲。葉片摩擦裸肌的沙沙聲和白語煙的嬌吟混成一片,其中夾雜著難以察覺的嘶嘶聲,但隨著背部微涼的碑石越發(fā)冰涼,白語煙忍不住懷疑有奇怪的事要發(fā)生。“呃……啊……”rufang上兩片較大的葎草葉子像胸罩似的完全覆蓋住她的酥乳,舒爽的摩擦令她下身汩汩流出情欲的分泌物。這時,后背的冰涼碑石似乎動了起來,粗糙的蠕動摩擦著她光裸的脊背,白語煙禁不住好奇伸手去摸,意外握住一圈yinjing狀粗細(xì)的棍體,涼涼的觸感正是此刻身心燥熱的她所需要的,她摸著粗糙的棍體移動,許久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根彎曲的棍體,而且似乎沒有盡頭。耳邊的嘶嘶聲更加清晰,直到掌心的棍體越來越細(xì),最后竟活了一般,從她手中溜走了。“?。坎灰迥抢?!葎草妖出去!”白語煙羞喊著,感覺入侵xiaoxue的細(xì)長物體很是冰涼,伸手欲抓卻撲了個空,那細(xì)長的異物竟提前抽出去了。周圍密集的葎草令她伸手不見五指,只能憑感覺摸索,她想扒開這些長著倒鉤刺的莖葉,下體又遭到意外狙擊。“啊啊啊……”獸jian學(xué)園空床主人是蛇妖空床主人是蛇妖夜空中,半輪明月恬靜地懸掛著,月亮周圍偶有朦朧的光暈,仿佛是為了地上人類和獸妖正在做的事感到羞恥。毓城大學(xué)學(xué)生宿舍不時傳出各種尖喊yin叫,令人分不清是人是獸,各種群交場面雜亂而有趣地進(jìn)行著,唯有3113寢室是一對一的性交。“不要,景然、葎草妖!你用什么東西插我?怎么又是涼涼的……啊啊啊……”白語煙雙目微閉,感受下體冰涼而細(xì)長的入侵者迅速進(jìn)出xue口,似有粗糙的鱗片摩擦著xue口的薄嫩肌膚。她的思緒仍停留在傍晚伏羲廟碑亭,那個冰涼的侵犯者和現(xiàn)在一模一樣,只不過在她叫了幾聲葎草妖之后就和身上的葎草莖葉一起消失了,只留下渾身赤裸的她、面如土色的哥哥和天鵝妖,還有兩眼放光的狼妖。在應(yīng)該穿哥哥的外套遮羞還是穿司量“制造”的衣服的問題上起了分歧,最后她實(shí)在受不了司量對哥哥的敵意,自己回到了學(xué)生宿舍。“唉……”一個是男神哥哥,一個是她喜歡的男人,白語煙輕嘆一聲,微微睜開眼睛,原以為剛才身體上的快感只是做夢,可她望著烏黑而空洞的天花板時,竟感到身心無邊無際的空虛。這時,空蕩蕩的宿舍里響起一個稚氣未脫的男聲:“zuoai的時候不專心就像上課時不認(rèn)真聽講,可都不是好學(xué)生喲?!?/br>“???誰?誰在那兒?”白語煙嚇得頓時坐起來,忽覺右腿內(nèi)側(cè)一陣針扎的刺痛,隨即整截大腿都麻痹了。“別害怕,我們也不是第一次了。”陌生的聲音又響起來。白語煙實(shí)在想不起白天時還有第二個生物在這個宿舍里,狗妖雙胞胎室友應(yīng)該還在醫(yī)院,這個陌生人或者獸妖又是誰呢?她偷偷伸手去開燈,只聽得“啪”一聲響,室內(nèi)依舊黑如深淵,她才想起玄風(fēng)說過十一點(diǎn)以后宿舍就斷電的事。“喲,原來學(xué)生宿舍晚上斷電是真的呀?”陌生的調(diào)調(diào)又響起來,發(fā)聲源頭似乎在離她更近的地方,白語煙拖著麻痹的大腿爬到床尾摸索手機(jī),剛按亮了屏幕,手腕就遭到一條細(xì)長冰涼的東西襲擊,手機(jī)又掉回床板上。她不敢再去拿手機(jī),生怕再被擊中就從這一米七高的床摔下去,但回想剛剛那一瞬間看到的短暫影像,頓時想到一種可怕的動物。“蛇!你是蛇妖,對嗎?”蛇是冷血動物,體表摸起來都是涼涼的,之前入侵她yindao的東西難道就是蛇?!它是用尾巴還是用頭鉆進(jìn)來的?想著想著,白語煙忽覺惡心,不禁大罵起來:“你好變態(tài)!好惡心!”“喲?還沒看見我的樣子就對我下結(jié)論,這樣不太公平吧?”對方似乎間接承認(rèn)了自己是蛇妖,聲音仿佛就在耳邊,嚇得白語煙抱頭夾腿不敢動彈。忽然,一只微涼的男性大手握住她手腕,力度由輕變重,倏地將她從床尾扯向靠窗戶的那張空床,但這一刻,床已不是空的,而是被她和另一個男生擠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