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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吃店呢?如果有了孩子,她就請個掌柜的和管家嬤嬤,快快樂樂地生娃養(yǎng)娃。兩個人就這么亦喜亦憂的走了一路,在二十六日時到達了大央界碑亭,裴素棉不敢進入寧安域的范圍,在界外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明燦拉過被子,蓋住兩人赤裸的身體,裴素棉微喘地趴在明燦胸膛上,微微扭了一下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身下卻把明燦含得更緊。明燦呼吸微微一滯,看她根本沒有察覺,暗自嘆了口氣。“明天見到吳先生,咱們就可以回鄉(xiāng)了?!睅滋燧p松愉快的日子過下來,裴素棉期盼著回鄉(xiāng)去,她不想再提心吊膽,日日過著躲避追殺的生活了。“快睡吧,明天早起去迎吳先生。”裴素棉不再答話,鼻息輕柔,已經(jīng)沉沉睡去。明燦等她睡得更熟,披衣起身,去外面打了熱水給她擦洗一番,換上干凈的衣服,自己也收拾妥當,打開窗戶,窗外站了一直通體雪白的鴿子,見他開窗也不飛走,明燦從鴿子的腳環(huán)上取下一個小竹筒,竹筒里是用密文寫成的文字。明燦看完密文,取出新的紙,寫完回信以后放到了竹筒里,系在鴿子的腳環(huán)上,摸了摸鴿子的頭,鴿子展翅飛上了天空,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里。二十七日天色剛放亮,裴素棉和明燦已經(jīng)站在了大央界碑亭處,裴素棉的手肘撐在界碑上,說什么都不肯進亭子里去,明燦只好陪著她站著吃早飯。“吳先生不會這么早到,鏢局走鏢的規(guī)矩是天亮以后才上路,從前一個客棧走過來,起碼也得辰時了,你要在這里待一兩個時辰?!?/br>“我太興奮了睡不著,就想出來走走,趕快迎到吳先生?!迸崴孛蘩鳡N的衣角撒嬌。明燦輕輕地彈了下她的額頭:“別撒嬌了,一會兒累了別喊?!?/br>“不,就喊,累了你背我?!迸崴孛薨杨~頭往他明燦手指方向湊,語氣愈發(fā)驕縱。“不背,只能抱著?!?/br>兩個人說說笑笑,日頭越升越高,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來。遠處傳來馬車壓地的聲音,隨即看見一隊鏢局打扮的人將一輛馬車圍在中間,幾桿鏢旗迎風招展。“你看,是不是吳先生的馬車?”裴素棉雙手撐在界碑上,仰著頭眺望。“看不出來,等車子走近你就知道了?!?/br>馬車由遠及近,慢慢停在了界碑之前,鏢局的人退到兩邊,一個下人模樣的來到馬車前,打開車簾,從車里走出來一個人。那人未語先笑,神色平靜中帶著猙獰。“meimei,等很久了吧?”大結(jié)局裴竹逸踩著車夫的后背走下馬車,旁邊有人抬過來一把椅子,裴竹逸面色蒼白,行動間非常緩慢,一看就是重傷未愈。明燦在裴竹逸露面時就把裴素棉擋在了身后,裴素棉臉色慘白,她沒有見過裴竹逸,剛剛下車時她還以為是送吳先生的友人,聽見這人喊“meimei”,裴素棉怔愣一下,等反應過來全身汗毛豎立,沒想到裴竹逸居然陰魂不散地追到這里。“你把吳先生軟禁了?”一行人走近之后,明燦才看出來鏢局的人是士兵假扮的,雖然都是彪形大漢,但是鏢師比士兵多了三份江湖氣,這群士兵假扮的鏢師眉眼帶煞,一身的血腥味道。“怎么是軟禁呢,不過是給吳先生送行,沒想到他貪杯多喝了些,現(xiàn)在還躺在客棧里宿醉未醒,看來事畢得耽誤幾天歸鄉(xiāng)的行程,我現(xiàn)在就是請二位去喊醒他的?!?/br>裴竹逸說完話,就抬眼直直看著二人,想等著看二人如何答復,只是等了半晌,明燦裴素棉二人根本沒有動作,話都不接一句,裴竹逸冷笑一聲。“不愿意?你不是特意來找吳先生的嗎?而你,”他把目光從明燦轉(zhuǎn)到裴素棉:“吳先生特意要送你回鄉(xiāng),現(xiàn)在不過是要你幫點小忙,就不愿意了?”“吳先生是迪化城的人,八海將軍的長史,他在你手上但凡出點差池,八海將軍自然會解決,何須我們。”明燦冷聲回答。“二位這是不打算顧忌吳先生的意思了?”裴竹逸原本也沒想著能輕易抓住他們,反正放裴素棉走,跟殺了她沒什么區(qū)別,可恨一時不查讓兩個人除了寧安域,如果今天抓不到那就直接殺了。“八海將軍不會同意的,在他心里,恐怕你的分量不足以扳倒吳先生。”“哼,少挑撥離間,上次你就是這樣趁機亂我心神,才僥幸把人帶走,你以為這次我還會上當嗎?”“是挑撥離間還是實情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如果八海將軍想攔我們,你以為我們能踩上寧安域之外的地面嗎?”明燦知道裴竹逸的弱點在哪里,狠狠踩住就不放。而這些話確實激怒了裴竹逸,他眼珠一轉(zhuǎn),決定換個話題。裴竹逸看到裴素棉躲在明燦身后,臉龐緊貼在明燦的胳膊上,是一種親密無間的依賴動作,心下怒火涌起,語氣也不再客氣:“欲情蠱的滋味不錯吧?是不是在她身上欲罷不能?”明燦大怒,掰下界碑上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碎石,對著裴竹逸就打了過去:“無恥!”裴竹逸身邊兩個兵士快步上前,伸出腰刀去擋碎石,只聽當當兩聲,兩把腰刀被震斷,卻也打歪了碎石飛行的方向,碎石從裴竹逸耳朵邊上飛了過去,打斷了幾根頭發(fā),碎發(fā)飄飄蕩蕩地落在了裴竹逸的衣服上。裴竹逸毫不在意地揮開碎發(fā)。“哼,你以為只要出了界碑,我就沒辦法了?放她走是不可能得,抓不到我手里,還留她有什么用?!?/br>裴素棉揮了揮手,從隊伍后面快速跑出一隊弓弩手,弓箭手在后,箭搭上弦,對著斜前方的天空,弩手在前,一排弩箭對著二人。“強弓拉滿,射程三丈之內(nèi)能夠取人性命,這排硬弩能夠穿透你身后的樹干,顧明燦,我知道你武功厲害,但是這漫天箭雨,就算你能躲開,她能躲開嗎?我離不開界碑又如何,你們也休想活著走出這里?!迸嶂褚萆裆届o,語氣甚至稱得上愉悅至極,卻說著最惡毒的語言。裴素棉把明燦往界碑石后面拉了拉,弓弩再厲害,也穿不透這塊巨石,在這段時間里,明燦一定能想出脫身的辦法。“meimei,石頭雖然能夠擋住弩箭的射殺,不過,你說這一弩一弩的射過去,用多少根弩箭能把石頭射碎?我這里弩箭可多的很呢?!迸嶂褚菘床坏枚讼嘤H相愛的模樣,就算把他倆弄死了,也不能死在一塊。“瘋子!”裴素棉第一次對裴竹逸說話。“想要你倆活命,就自己走過來,你舍得你的情郎為你去死嗎?還是說你的命更重要?”裴竹逸知道現(xiàn)在自己做不了什么,只能極盡挑撥之事,最好能夠威脅著裴素棉自投羅網(wǎng)。“如果讓我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