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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嗎?趕了幾天路?都沒時間睡覺吧?”“她生的是我的孩子,于情于理我不能不聞不問啊?!必S俊成低下頭,在裴繁錦的脖子上落下細細的吻。“你怎么肯定就是你的孩子,寧安城里的孩子都沒有父親?!迸岱卞\被親得情動,雖然還是嘴硬,聲音里卻混雜上了呻吟聲。“我不光知道她生的是我的孩子,還知道你生的孩子也是我的,”豐俊成松開禁錮裴繁錦的手,摟上她的腰,從衣襟里伸進去細細摩挲著嬌嫩肌膚:“你就是個嘴硬的,聽說大半夜你還架著馬車去德濟堂搶人,祁大夫那把老骨頭是不是被你顛散了?”“哼,他身子骨好著呢。”裴繁錦仰頭靠在身后的墻壁上,脖頸劃出優(yōu)美的弧度,豐俊成從脖子吻到鎖骨,手解開腰帶,裴繁錦外面罩著的羅衫散開。豐俊成一手解著自己的腰帶,一手伸進肚兜里,揉上挺翹的嫩乳,裴繁錦已經(jīng)火氣全無,如同一灘水化在了他懷里。十三年前聽墻角的裴素棉被兩人對話驚得魂飛魄散,兩人在里面漸入佳境,呻吟聲傳了過來,裴素棉慢慢退出巷子,低頭狂奔。天啊,她聽到了什么啊。jiejie和豐俊成有染,母親難產(chǎn)拼死生下的孩子是豐俊成的。跑出了幾條街,裴素棉扶在一個墻角喘息,不知是跑得太急岔了氣息,還是腹中太滿,肚子里一陣翻涌,她趴在墻邊嘔吐起來,一口又一口,直到最后連水都吐不出來。日頭從正午轉(zhuǎn)向西邊,在外面游蕩到下午,裴素棉才游魂一樣回了銀樓,剛進門就被告知豐掌柜的要見她,裴素棉心想他回來的到快,難道是巷子不舒服,只能草草了事?裴素棉佩服都這個時候了她還能有玩笑的心思,雖然不想見豐俊成,但是掌柜要召見伙計,她哪里敢不去呢,走到了二樓豐俊成的房門前,恭敬地敲了敲門,喊了一聲“豐掌柜,我來了?!?/br>聽見里面喊進的聲音,裴素棉推門走了進去。豐俊成坐在太師椅上,離他最遠的高幾上放著一杯茶,豐俊成指了指高幾旁邊的椅子:“坐下說。”裴素棉坐下喝了口茶,茶水是溫的,還有些微涼,但是在她沒吃午飯又把早飯吐了個干凈之后,茶水滋潤了她干涸的喉嚨和干癟的胃,讓她舒服了不少。“你都聽見了吧?在那個巷子里。”豐俊成的話驚得裴素棉跳了起來,她以為她藏的很好。看見她的樣子,豐俊成輕笑一聲:“坐下,我沒有問罪的意思?!?/br>裴素棉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豐俊成,他是掌柜的,給她差事,讓她能夠在寧安城里沒有后顧之憂的尋人。但是他也是與她母姐同時有染的男人,前日娘親難產(chǎn),也是為了生下他的孩子……而今天她在巷子外面,還偷看到他和jiejie的……“之前我就覺得你長得面善,只聽說你來尋親,沒想到你找的是她們,仔細看,你們確實長得很像,后來聽說你尋的是她們,我也不好告訴你實情,畢竟店里真的缺人手?!笨上н@么好的伙計,留不下來了。“掌柜的,我娘生的孩子,真的是你的嗎?”裴素棉執(zhí)拗地想知道真相。“是。”豐俊成很痛快地回答。裴素棉雙手絞在一起,手心里都是濕冷,難怪她們知道她在紹隆銀樓當差,神色都有了變化。“你jiejie和你娘親都希望你能盡快離開這里?!必S俊成話說的很直白,絲毫沒有顧忌裴素棉的意思,這句話硬邦邦如同石頭一樣砸在了裴素棉心里。“你見過她們了?她們讓你……”“見過了,她們都是這個意思,雖然你在店里做的很好,從一個掌柜的角度說,實在應該留住你?!必S俊成也覺得可惜。“為什么……”娘親那么溫柔,卻也不過是用另一種方式趕她走。“因為在寧安城時間長了,你就不再是你了?!?/br>“豐掌柜,能告訴我,她們在寧安城都發(fā)生過什么嗎?”親人都不希望她留下,豐俊成也不留她,而迪化城還有親人在等她,離開是她避不開的前路,那么就讓她走得明明白白吧。“事情我也是聽你娘親閑時說的?!必S俊成捻著茶杯,緩緩開口。(十三年前,流放路上)離開京城的時候已經(jīng)開春了,但是越接近寧安城越冷,這群被官差押解流放犯人里就有翰林侍講裴青一家。日頭西斜,一行人在野外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官差點起篝火,流放犯人三三兩兩靠在樹干上休息。“官爺,能不能找個大夫,我女兒已經(jīng)病了好幾天了?!迸崆嗬∫晃还俨畹囊路嗳盏男凶吆团畠旱牟∏?,讓他蒼老了好幾歲,身后,裴青的妻子寇玉屏抱著女兒,摟著兒子,好不凄慘。“裴先生,您看現(xiàn)在的情況,不是我們不給您找,實在是沒辦法啊。”出發(fā)前,官差被上頭叮囑過,對待裴先生一家要客氣,雖然是流放犯人,也不能苛待,所以這一路官差對他們都客客氣氣的。“前日那家人生病,不是……”前兩天一同流放的犯人家屬,十五歲的姑娘病了,原本以為沒救了,卻在押送差人發(fā)了一個信號彈之后,來了一個騎馬的官差把人帶走了,說是送去前面城鎮(zhèn)里的醫(yī)館。“裴先生,那個姑娘自愿入了寧安城的籍,她是被寧安城官兵接走的,已經(jīng)不歸我們管了?!?/br>“寧安城籍是何意?”“這寧安城籍啊……”裴青失魂落魄地回到寇玉屏身旁,將官差的話轉(zhuǎn)告了妻子。“這……這是什么城規(guī)啊……”寇玉屏驚得說不出話來,懷里五歲的裴繁錦被她的聲音驚到,難受得哼唧一聲,寇玉屏趕快拍哄了她幾下,可憐小小年紀就遭此大罪,寇玉屏落下眼淚,打濕了搭在裴繁錦額頭上的粗布。“爹,讓我入了城籍,換大夫治meimei的病吧?!迸崆嗟拈L子裴竹逸,不過八歲的年紀,聲音還很稚嫩,神態(tài)卻很堅定。“阿逸,難為你一片照看meimei的心,只是你年紀不夠,不用cao心此事了。”裴青很欣慰在遭難時,兒子還能夠愛護家人,“你再去喝口熱湯,此地天氣還很寒冷,別凍病了?!?/br>裴竹逸神色懨懨地去了湯鍋旁邊。“夫君,你是想自己去……”寇玉屏和裴青成親近十年,兩人琴瑟和諧心靈相通,心里已經(jīng)猜到了裴青的想法。“不錯,男子入了城籍,不過是為官家當差……”“但是你入了城籍,就再無翻案的可能了,這一捧污名就要跟隨你一生?!狈彩俏娜硕荚诤跎砬八篮蟮拿暎螞r裴青確實是被冤枉了,在罪名判定時裴青沒有當場自盡,就是想著能有一天洗刷污名,還自己一個清白。“在性命攸關(guān)之時,名聲又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