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惘境 (微h)
輪回惘境 (微h)
時光倒流有時候真是佩服人類的想象力。 白框云圈中,伊卡芙調(diào)換視角,給她們看了一圈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 如你們所見,我在一個布滿云朵的星球上,從這里到你們那里,有七個秒差距,也就是約23光年,加百列與拉斐爾趕去幫你們時,在飛行上就花費(fèi)了不少時間,盡管她們有穿梭空間的能力,但逆轉(zhuǎn)時空別說是她們,就連我都無法做到。 聽到此,沐晨妍眉頭緊皺,頗為擔(dān)心地看向沐危雪,對方的情緒果然激動起來,貼近空間圈層質(zhì)問著伊卡芙:什么叫連你都沒有辦法? 舉個例子。 金發(fā)白袍的女人打了一個響指,將一只兔子與一塊石頭投射在眾人面前,對人類來說,這只兔子能活幾年,甚至是十幾年;人類自己的壽命不過百年;而這塊石頭的自然風(fēng)化壽命有上千乃至上萬年。 時空是什么? 伊卡芙又打了個響指,靜止的兩個畫面一起動起來,原先有兔子的影像,動起來后,里面的兔子幾步就躥出了視野,而那塊石頭依舊停留在原地,接受著微風(fēng)的吹拂,一動不動。在這兩者間,兔子的時空一瞬即逝,而這塊石頭的時空卻始終不變。時空對于流動者來說千變?nèi)f化,而對于守恒者來說卻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后才能窺到它的變化。 雖然兩者的時空千差萬別,但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diǎn),就是都在以自己的方式流逝著。 即回不到過去。就算我將那兔子抓回來放歸原處,將它四周的環(huán)境重新布置成原來的模樣,那也只是重新造就了一個時空和可能性,并不是回到過去。 時間是人類衡量事物流逝衰變所用的工具,他們的生命脆弱渺小,在我們眼中就如這只兔子一樣轉(zhuǎn)瞬即逝。而神,已經(jīng)超脫了時間,自然也就不在乎時間,在我們的理念里,只有能量和空間值得重視,能量消耗殆盡后會轉(zhuǎn)變成另一種能量。 見眾人不解,伊卡芙歪了歪頭,傷腦筋得戳了戳自己的太陽xue:換句話說,你的那個情人死了,卻不是真正的死了,她的靈魂會回到最初之地,待清除緩存后,會被投入到下一番生產(chǎn)中,你可以把你們的地府看成一間生產(chǎn)人類的工廠,每個死去人的靈魂都會被他們收集歸納,格式化后,派往新的rou體中,靈魂與新rou體融合一般需要個幾年時間,這就是人類從胎兒到成長時沒有初時記憶的原因,當(dāng)然,這間工廠每分每秒都要接受成千上萬的新靈魂,所以派發(fā)時偶爾出個錯比如漏掉忘記清除記憶的靈魂什么的再正常不過,所以有些新生兒出生時還會帶著前世的記憶。 時空不可能倒流,不過讓人帶著記憶重生卻是可以的,我這樣說,你們該明白了吧?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找她們的靈魂?你在開玩笑嗎?我就是找不到地府沒辦法復(fù)活她們,所以才來找你的。 沐危雪語氣不善,蛇鱗的輪廓漸漸在臉上顯現(xiàn),你最好告訴我地府在哪里,不然我炸了你的星球。 伊卡芙輕笑,扭頭叫來基路伯,多目的智天使憑意識在宇宙中以超光速暢游,搜尋到目標(biāo)后報(bào)告給了祂的主。伊卡芙看著云圈另一面的沐危雪道:聽到了么,你們的閻王,在離此約1700萬光年的魔眼星系中。 告訴我他準(zhǔn)確的三維坐標(biāo)。 收起你命令式的語氣,你以為你是在和誰說話? 沐危雪先是皺眉,而后努力使自己看上去平和道:說吧,什么條件? 我送你去地府,不過事成以后,你的妖丹得歸我。 沐晨妍隱約覺得不對,問:你要她的妖丹做什么? 伊卡芙神秘一笑,只說:我不做不求回報(bào)的事,等價(jià)交換,合情合理。 沐危雪不再遲疑:可以。 她回頭看了一圈自己這邊的人,問:她們能跟我一起去嗎? 只能帶一個。 我跟你去。 沐晨妍主動道。 沐危雪卻見她身受重傷,不適合再跟自己到處奔波,她的目光輪轉(zhuǎn)一圈,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正打算獨(dú)自前去時。 沈珂跳出來自發(fā)道:我和你去。 你? 沐危雪狐疑地打量著她。 伊卡芙笑道:放心,那邊也是顆人類宜居的星球。 炙陽道人咽了咽口水,悄悄拽住沈珂,小聲勸阻她:你去干什么?地府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凡人到了那里多半是有去無回的。 沈珂平靜得看向沐危雪:我想去看看自己的身世,是否真如你所說,我是她的一部分。 為了前世丟了現(xiàn)世,你何苦呢!哎哎別去!不肖徒,不肖徒??! 置身于伊卡芙撕裂的空間裂縫中,千萬光年的路程被祂壓縮成了一條百米的宇宙透明通道,表面看是距離被縮短,實(shí)則是通道中的速度達(dá)到了峰值,二人閑庭信步行走其中,外面的星系卻如流星劃過般向后方略去。 仿佛才過了幾分鐘,她們就來到了通道盡頭。 末端流光刺眼,二人一踏出去,通道就自行關(guān)閉。 眼前的星球一片黑暗。 魔眼星系沒有類似太陽的發(fā)光體,所以這里沒有白夜。 快快快,飄快點(diǎn)!你們還想不想投胎了? 眼前立著座宏偉壯觀的古式宮殿,殿前的石砌廣場上,橫七縱八地坐著一個個官服打扮的鬼吏,除了臉色蒼白些,長相與凡人無異。 每個鬼吏都有一個小石案,案上擺著與電腦相仿的機(jī)器,只不過這機(jī)器不需要插電,里面的東西也并非虛擬而是現(xiàn)實(shí)。 其中一個額間一點(diǎn)痔的鬼吏脾氣似乎不太好,對著耳機(jī)那頭的人大喊大叫著:飄快點(diǎn)聽見沒?別耽誤我下班!集市今天金烏大促銷,我要買不上,你們通通都得從油鍋里滾一遍! 沐危雪好奇:什么是金烏? 鬼吏道:就是一只會發(fā)光散熱的三足鳥,跟小型太陽一樣。 電腦里面是什么?我怎么看著這么眼熟。 你新來的吧?這里頭就是地球啊,你要沒有就去人事那兒領(lǐng)一臺,連接上你的神經(jīng)元,你的靈體就能在地球活動了。 VR啊。 不不不,這可比凡人的VR高級多了,我們玩的是現(xiàn)實(shí)。 一點(diǎn)痔好心地給沐危雪示范著,你看,我只要點(diǎn)點(diǎn)鼠標(biāo)就能抓捕這些魂魄,敲敲鍵盤就能分配好他們的下一世,是不是很簡單? 一點(diǎn)痔突然想起來什么,看著沐危雪問:你是哪個部門的,孟婆招來的? 沐危雪搖頭。 鐘馗部門的? 她又搖頭。 一點(diǎn)痔瞧她模樣煞是好看,心道別是哪個閻王扣下的鬼小妾,忙端起笑臉問:那您是 來跟你們地府管事兒的談一樁買賣。 沐危雪請示不得,只好硬闖,無常鬼夜游神、牛頭馬面、魚鰓黃蜂一齊出手,都沒有將她攔下。 她闖了十殿閻王之處,無一人能解她所困。她在地府大殿中胡鬧一場,此事終于驚動了地藏王菩薩,菩薩沒有問她所來為何,只問她要斷還是要續(xù)。 什么意思? 斷即是徹底了斷,你放下執(zhí)念便是放過了她,我可施法解你二人之緣,你們生世不會再有瓜葛,她亦不用每世都橫死于你眼前。若是要續(xù)無量業(yè)果,循環(huán)往復(fù)。 聽你意思,我和她是非斷不可了? 這是后話,前提是你得渡過輪回惘境的試煉。 什么鏡子? 地藏王菩薩微微一笑,拂手一揮,拋去袈裟籠罩住二人后,便眼觀鼻鼻觀心地誦起經(jīng)來。 沐危雪只覺有一團(tuán)濃霧罩在眼前,待霧散開,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變回蛇身縮在巢里,而身下,久違女子的面孔竟有些熟悉到陌生起來。 她竟回到了古荒時期。 叢離身上獸衣盡褪,渾身赤裸地與自己絞纏慰貼著。 藍(lán)色的鱗片撩過少女微黃的肌膚,沐危雪心神一晃,變成人身與之翻云覆雨糾纏不休。 蛇你的模樣,變了。 少女摸向女人的臉龐。 沐危雪笑問她:你喜歡我這個模樣嗎? 她的手來到少女秘處,溫柔地探進(jìn)去,徐徐動起來。 嗯喜,喜歡哈喜歡蛇的所有樣子哈啊 我也喜歡你每一個你。 沐危雪的手在柔軟的洞xue中快速進(jìn)出著,連這處的質(zhì)感都與真身極似,是的,極似,沐危雪知道眼前叢離并非真的叢離。 嗚太快了蛇,蛇啊 那我慢一點(diǎn),我們都慢一點(diǎn) 少女情動難止,抱緊沐危雪就顫著身子達(dá)到了頂峰。她起身穿衣說要回去,沐危雪眼前突然閃現(xiàn)火光沖天的場面,她下意識將少女拽回來,死死抱著她,道:讓我再好好看一看你。 即便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她也要借著這個機(jī)會將她的模樣再記得深刻一些。 沈珂眼看袈裟落下蓋住自己,下一刻她置身于黑茫茫一片中,魘鬼圍著她嗅聞良久竟找不到其之弱點(diǎn),此乃有歷可記之日來的頭一遭,祂們無計(jì)可施下便悻悻而退。 黑暗中前方突現(xiàn)光亮,似一柱燈光打在黑暗的舞臺上。 光下坐著一位敲擊木魚的比丘尼,隨后亮起另一束光,光下款款走出一位輕紗薄衣的妓子。 比丘尼年紀(jì)及笄上下,那妓子瞧著像在二十左右。直到她攀上小尼的后背,殷勤地喚她女兒,沈珂方明白原來二人是母女關(guān)系,如此這妓子年紀(jì)便該在三十左右,沒想到看上去這么年輕。 我接客,你便在一旁敲木魚,你不嫌臟了自己的眼,我還嫌你壞了我生意哩。 你的賣身錢已經(jīng)還盡,何不就走? 走,走到哪里? 天高海闊,皆是容身之處。 我就會這一樣活計(jì),不干這行你讓我去喝西北風(fēng)? 你可同我一起遁入佛門。 嗤 那妓踢翻了尼姑的木魚,將她推翻在地,整個人跨坐在她身上,笑道,清湯寡水的尼姑我可做不來,左右沒客,不如便宜了你。 那妓解著小尼姑的衣服道:那時便想打掉你,誰知你命硬留了下來,如今還來攪我生意,你真是我命里的煞星。再不走,我可真就剝光你了。 我此番前來是為救你,若遭戕害,也是我命中該有此劫。 那妓嗤她是念經(jīng)念癡傻了,笑稱她的模樣倒是盡得自己真?zhèn)鳎樐笾笾?,手就往不?guī)矩的地方摸去。 之后便是天昏地暗好一場荒謬云雨。沈珂別過頭不看那香艷場面,耳朵卻還聽得見那妓一聲一聲嬌喚著心肝寶貝兒,柔媚的啼鳴鉆入肺腑勾心撓肌。 眼前又是一黑。沈珂還在思忖這是怎么一回事時,突然就置身民國時期的軍情處。我方審理犯人的是名年輕無比的女軍官,而敵方的間諜資料上顯示的年齡為36歲。 昏暗狹小的房間密不透風(fēng),連扇窗戶都沒有。妖嬈的女人被銬著雙手坐在被審椅上,不當(dāng)回事地笑著。 真不敢相信,胡蜂竟然是你,我的親生母親。 年輕女軍官放下資料,抬頭直視犯人道,我一直在想是什么使你棄那么小的我于不顧,原來是當(dāng)間諜。 女人依舊在笑,甚至調(diào)侃起來:你們軍情處的領(lǐng)導(dǎo)都不懂避嫌么?讓你來審我。 因?yàn)槲页兄Z了他們,我一定會拿到線索。 別自信過了頭,我的女兒。 女人故意以女兒稱她,年輕女軍官默默盯了她一會兒,突然上前將她從椅上揪起來,她將她轉(zhuǎn)過身去反壓在墻上,一手鎖著她的脖子,一手滑下去,將旗袍的裙擺掀至女人腰部,她褪去她的內(nèi)褲,使她光滑的臀部暴露在空氣當(dāng)中。 還記得小時候犯錯,您就是這么教訓(xùn)我的。 啪啪拍打臀部的聲音響起。 你混賬! 女人氣紅了臉,雖然這里只有她們兩人,但是被自己女兒扒褲子打屁股什么的,屬實(shí)是沒有顏面。 想我停下,您就該告訴我,那些人的下一步計(jì)劃是什么。 哼,癡心妄想。 年輕女軍官的眸色深了深,拍打的手停下,轉(zhuǎn)而插入女人的股間。 取而代之的便是濕滑的黏膩聲。 或許這樣,您就愿意告訴我了。 你,你個怪胎異類嗯啊 還不肯說嗎? 哈唔出去,嗯拿出去! 手指侵入roudong的動作愈發(fā)快速。女人咬著唇,心里還未接受自己被親生女兒侵犯的事實(shí),身體卻已經(jīng)搶先一步容納迎合起對方來。 我的母親,您還記得,我是怎么從你這里出來的嗎? 哈啊嗯 當(dāng)時的您一定很受苦吧。 閉嘴唔快給我出去! 這里多么溫暖如春,我真想永遠(yuǎn)呆在您的身體里。 停下,嗯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