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你身上的味道很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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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風波如此簡單被兒子擺平。饒是男人們再不滿,還是在初一的堅持下妥協(xié)了。只是又苦了初夏,含淚吞下了眾人的怒火,可憐她一把骨頭被折騰得都快散架了。她淚眼汪汪的在床上求饒,饒是善解人意如一目連,也沒有輕饒了她,只抿了唇,握住她的腰不斷的馳騁,將她撞得上下皆是泣淚不斷。這是所有男人心照不宣的默契。不是愛偷吃嗎,把你喂飽了看還能不能吃得進去。若要輪惡趣味,還是當屬茨木。茨木吃醋吃得最為嚴重,他不愛在臥室里弄她,他會將她剝光了,抱上頂樓去——荒的房間就在那一層。他將她頂在樓梯的轉(zhuǎn)角,與荒的房間只隔著薄薄的一堵墻壁,用力的侵入她,還不許她不出聲。她越是隱忍,他撞得就越狠。他那根東西又粗大,每每頂進來,都好似將她的氣都給頂沒了,撐得飽脹,酥麻不已。初夏不敢叫,就哭著求他輕一點。茨木倔脾氣上來了,他抱起她,往荒的房間走去。初夏嚇得魂都飛了,“你想怎樣,別過去!”她不想讓荒看見自己和別人yin亂的一幕。“哼!”茨木瞥她,“怕他受不了你這樣嗎?”他巴不得荒受不了,這樣就少了一個人和他爭了。“求你了,別去……”她討好的說,攀著他的肩膀自己慢慢的蠕動,“我都聽你的好不好?!?/br>茨木被她的動作吸得一顫,冷著臉將她抵在墻邊重新抽插起來,咬住她的唇,把她溢出的呻吟都吞進了肚里。見他總算肯放她一馬,初夏更是極盡所能地迎合他,讓茨木爽得不能自已。就在兩人沉浸在情欲之中時,初夏忽然發(fā)覺有道視線冰冷又灼熱地落在她的身上,讓她忍不住睜開眼。“荒……?”她輕輕地一顫,不知是被來人嚇的,還是茨木忽然插得太快。荒沉默的看著眼前荒yin的一幕,哪怕怎樣都想象不出的一幕,他珍愛的女人此刻赤身裸體,張著大腿任別的男人舉著性器在身體里來回的穿刺,從他的角度,甚至可以看見那張粉艷的小嘴是如何被黑紅的性器貫穿著,摩擦成鮮艷欲滴的模樣。甚至在第三人的目光注視下,隱秘的窺視感刺激著,那朵花還顫巍巍地收縮起來,含得性器布上一層淋漓的水光。茨木早就發(fā)現(xiàn)荒在一旁看著了,他越發(fā)不收斂起來,他將初夏的一條腿抗在肩上,徹底露出兩人下身緊密相連的景象,他嘴角一勾,不再狂放地進出,而是耐著性子,一手撥弄著那個小口,一邊慢悠悠地抽出自己,低嘆道:“別咬那么緊,我都出不來了。”初夏羞憤欲死,這禽獸在亂說什么,她想阻止,想讓荒別看,可是一開口就是柔媚入骨的嬌吟,“別磨,好酸,啊……”說不出話,她只能無助地反手遮住自己的臉,掩耳盜鈴一般假裝看不見荒的存在。荒本就暗的深沉的眼眸此時濃的像萬丈的深海,他盯著兩人交纏的身軀,明明他該生氣的,他滿腔的怒火,甚至想調(diào)頭就走,可他的腳就好像生生被釘在了原地,心像泡在了滾滾的巖漿里蒸騰著,既痛又酸,還……夾雜著無邊的欲望。茨木同樣注意到了荒灼熱的視線,但他覺得那是荒在嫉妒此時擁有初夏的自己,越發(fā)的得意,長長的一根完全地抽了出來,鮮紅的guitou沉甸甸地墜下,透明的體液順著棒身滴落,他重新握住濕漉漉的性器,抵在被cao得軟嫩的入口重重地拍打。初夏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卻無法忽視那陣陣的快感。她不敢看荒的目光,怕看見自己無法承受的東西,只想趕緊讓茨木結(jié)束,別再折磨他們了。茨木偏偏不如她的心意,guitou在那戳來戳去,就是不進去。偏他還得意洋洋地問:“是不是想要了?”初夏忍耐著別過頭,“不要!”茨木哼了一聲,沖了進來,“我偏要給你!”隨后就像要征服什么似的,兇狠如蠻牛,初夏膽戰(zhàn)心驚地望著肚皮上不斷浮現(xiàn)的形狀,有那么一刻怕被他插壞了。也許是被人旁觀著的興奮,這場只有一人沉浸的性愛很快在茨木的低吼聲中結(jié)束。茨木退出來,用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在初夏耳邊說:“全都喂給你了,給我一個孩子?!?/br>“滾!”初夏好容易喘過氣,氣得臉色通紅,一巴掌推開他,“給誰生都不給你生!”茨木饜足的咂咂嘴,在初夏從身邊走過的時候沒攔著她,而是朝荒送去挑釁的一抹笑。初夏難堪地低下頭,想找衣服披上,卻想起自己是被剝光了才被抱上來的,她抿著唇,巨大的難過籠罩住她。這下真的要如茨木的意了,荒怎么可能還會喜歡她呢,不會了,她就是這樣yin亂的一個女人,他已經(jīng)看清她了。她自嘲地笑了笑,打算從兩個男人中間穿出去。面前忽然出現(xiàn)一只手臂。她愣愣地抬起頭,荒握住她,淡淡地問:“要去哪?”初夏呆呆地回答:“回去,洗澡?!?/br>“嗯?!被狞c點頭,拉著她往回走。初夏乖乖地被他牽著走,傻傻地問:“我們?nèi)ツ模俊眴柾晁畔肫?,這一層只有荒一個人住在這里,除了回他的房間還能去哪。不對,她本來想問的是——你不走嗎?荒回過頭,卻不是看她,遙遙望向那頭站著的男人,他比茨木高半個頭,視線微微一低,就仿佛居高臨下的諷刺,“洗澡,你現(xiàn)在的味道很臭?!?/br>不過他沒說的是,然后就乖乖地染上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