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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都懨懨的。茨木默默松了手。初夏幾乎哽咽了,聲線里都帶上了一絲哭音,“怎么能這樣,怎么可以這樣……”“明明、明明就不是我的錯……我只不過是喜歡上了一個人……我喜歡他,有錯嗎?”“為什么都要這么對我啊……”作者有話說:今天去輸液了,吊消炎藥,然后狀態(tài)特別好,碼字啪啪的。再去兩天,醫(yī)生說我免疫力低,查了一下提高免疫力的方法,剛剛?cè)マk了個健身卡,正好我的腿也剛好可以鍛煉一下。從這周五開始,下午或者晚上去,更新可能或早或晚。108.你現(xiàn)在是我的“他有那么好?明明是一個自以為是,將所謂的大義當做世間唯一的道理的蠢貨罷了。”茨木對他不屑一顧,直接命令道:“總之,你只要忘記那個家伙就好了?!备揪蜎]考慮過當事人的心情,理所當然得理直氣壯。初夏被他噎了一下,傷心也被打斷了,你說世界上為什么會有這種人,他難道就看不懂別人的情緒嗎?也是,只憑著一張堪比城墻的厚臉皮,世界上又有什么他做不到的事,就連直得不能更直的直男代表酒吞不也一樣被纏得死死的嗎?初夏這樣轉(zhuǎn)念一想,心里頓時覺得平衡許多。“你要我忘,我就忘,那我還讓你忘了酒吞呢?”初夏反問。只要一說到酒吞,茨木就跟護犢子的老母雞一樣,瞬間被激起勝負欲,他眼睛一瞪,急了眼,“那怎么一樣,你根本不知道摯友有多么的強大,大天狗那種妖怪又怎么可以和他相提并論。”“他不僅強大,還擁有著舉世無雙的俊美,就連釀的酒也香醇醉人,他的優(yōu)點我永遠都說不完?!?/br>“而大天狗,只會跟隨邪惡的人類陰陽師,追尋他的什么狗屁大義,力量從來都不該是從他人那里得來,而是靠自身?!贝哪敬蛐难劾锟床黄鹋c敗類為伍的大天狗,認為他墮了妖怪的名聲。說來也是很奇怪,明明世上有這么多的妖物選擇成為人類的式神,而茨木偏偏只執(zhí)著于大天狗一人,初夏想,或許是因為看大天狗占了一個三大鬼王之一的威名而不滿吧,畢竟是和酒吞并肩的位置呢。想到這里,她不由揶揄的看了茨木一眼,吃醋就吃醋嘛,還找借口,她又不會當面笑他,最多心里偷偷笑一下。“你、你看什么看!”茨木感覺自己好像被看穿了什么,沒來由的就心虛,因此色厲內(nèi)荏的吼道:“閉上你的眼睛,再看我就挖了它?!?/br>初夏翻了白眼,說:“你起開,擋我路了?!?/br>桶里的水早就涼了,又鄰近寒冬,初夏身體還虛著,不能多待,可她身前還被茨木小山一樣的身軀擋著,她才不想光溜溜的爬出去又給他占便宜呢。“不起!”“你起不起!水都冷了!”“冷了弄熱了就是!我就是不起!”“無恥!下流!變態(tài)!”“隨你怎么罵!”茨木終于想起來自己的來意,三下五除二飛快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在初夏譴責的目光下擠進了浴桶里,原本還富余的空間一下被塞得滿滿當當,水一下刻就溢了出來。初夏:“……”進來就進來,能不能不要往她身上貼啊。初夏此時已經(jīng)擠得緊緊龜縮在一腳,手腳都無處可放,只能貼著桶壁,然后茨木還是步步緊逼,直到胸貼上胸,手腳抵在一處,大jiba壓在她腹部,才得逞的笑著停下來。“你現(xiàn)在是想干什么?挖墻角?給你兄弟戴綠帽子?”初夏幾乎氣笑了,“你還要不要臉了?”“你本來就是我搶回來的,我怎么就不能要了?”茨木大聲反駁,仔細聽聽,還委屈上了,“況且他現(xiàn)在都有紅葉了,怎么就能算搶他的了,我不管,你現(xiàn)在就是我的了!”作者有話說:下章開啪,啪完來發(fā)狗血就換地圖。109.拯救【H】水在妖力的蒸騰下又guntang起來,卻好似在在初夏的心上又添了一把干柴,燒得她唇干舌燥,面對茨木的步步逼近,已是無力阻止,她心知目前的狀況是無法善了了,但好歹要先解決一件事情。“你想要我,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背跸纳焓肿プ∧腥颂鴦拥膔oubang。“嗯哼……”命根子被初夏握在手中,茨木哪里還敢不答應,他挺動著胯部小幅度在小手里抽插,就這樣粗淺的撫慰就已經(jīng)爽得快升天,嘴上應和,“你說?!?/br>“我不喜歡頂著別人的臉做,你把我變回來。”初夏并不太抗拒,雖然罪魁禍首是他沒錯,可把她當做替身的,自始至終只有酒吞一個,這也是她的逆鱗。茨木停了下來,看著她沉吟。“如果不行就算了?!背跸淖鲃菀攀?,撂下威脅,“不過我是死也不會和你做的!”“等等!”他又沒說不答應,茨木迅速的包住初夏的手,不讓她離開,才解釋道:“不是不行,只是藥力沒消失,貿(mào)然替你變回來,會非常痛苦?!贝哪静幌朐倏吹剿裰恍∝堃粯舆鬟鞯目奁耍傆X得心臟非常的難受,頭也會很疼。初夏抿了抿嘴,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我不怕。”茨木又勸說了幾次,“我又不會將你當做紅葉那娘們,你怕什么,我總歸知道你是誰的。”“我就是不喜歡?!背跸暮軓娪病?/br>茨木勸說無果,只能摸了摸鼻子,“好吧?!庇峙牧伺募绨颍f:“那你靠過來。”“靠過去干嘛?”“啰嗦!你靠就是了!”茨木干脆托住她的后腦勺,一把按到自己的肩上,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嗡嗡的響起,“疼就咬住我?!鳖D了頓,許是想起初夏上次咬他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放心吧,這次不會再硌牙了?!?/br>初夏莞爾,蹭了蹭他厚實富有安全感的肩膀,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了進去。接下來,沒有給她絲毫的準備,痛楚來得突如其然,初夏尖利的慘叫了一聲,覺得整張面皮都燃燒起來,仿佛有爆發(fā)的巖漿淋下來,皮rou都要溶解掉了。“咬住我!”茨木低喝。“唔!”初夏想也不想一口重重咬下去,牙齒穿過了皮rou,深深的扎進筋膜里,滿口都是鐵銹味,眼前疼得一片發(fā)黑,最初令人想要去死的疼痛只持續(xù)了幾秒,但初夏恍若過了一個世紀那么長,冷汗連連。接下來面皮又好似有千萬只蟻蟲在啃噬,疼倒是忍得,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