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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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酒摻雜了欲望,最容易醉人。將素來清醒的頭腦悄無聲息的麻痹,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乞求他放縱。 程澈?jiǎn)蜗ザ紫?,微微垂下的睫羽掩住了眸底的暗色。程輕輕身體不受控地溜了一下,她輕哼了聲,雙手扶在兩側(cè)。漂亮的腿稍稍岔開,裙擺滑到小腹,整個(gè)下身裸在程澈眼前。 她對(duì)自己的處境無知無覺。仿若小孩發(fā)脾氣一樣,慵懶提起腳背勾住程澈的后頸,委屈巴巴告狀,蟲子把輕輕咬得癢癢的,真討厭。嘟嘟,快把它們吃光。 嘟嘟?程澈恍神,她五歲前在外打不過人家,便哄他嘟嘟,嘟嘟的叫著,然后拽著他去外頭仗勢(shì)欺人。 程輕輕沒等來他的反應(yīng),腳趾蹭著他的頸側(cè),打了個(gè)酒嗝兒,小聲哄他:嘟嘟不想吃就不吃,把它們抓出來,扔掉,給狗狗吃! 程澈薄唇虛張,反手去抓她的腳踝。程輕輕醉了,膽子大得離譜,見靠山要丟開自己,不滿橫他,嘟嘟不要我,那就把我扔掉好了,反正哥哥也不要我。不會(huì)有人喜歡輕輕了,嗚嗚~ 那是她心底最為純凈的情感,信賴依戀??墒沁B那個(gè)永遠(yuǎn)袒護(hù)她的嘟嘟,如今也要拒絕她。想到這兒,她哭都不會(huì)了,瑩亮水瞳凝視著無情的男人,眼里盡是絕望。 程澈看得心上似被燙了個(gè)口,滋啦滋啦的rou灼得焦臭,他不由緩下手。程輕輕噙著淚水,小腿滑到他后背,微微往里一使勁。程澈挺立的鼻尖,兀地探到了女孩濕軟的霧草內(nèi)。 xue口撲哧撲哧翕張蠕動(dòng)的畫面,瞬間放大,少女清幽甜凈的芬芳,一縷一縷直入肺腑。程澈如被蠱惑般,漸漸貼靠,纖薄的唇覆在那處濕漓漓的洞口。 嗯~程輕輕毫無準(zhǔn)備,輕喘一聲,仰起秀麗的長(zhǎng)頸張嘴呼吸,手指插入他的發(fā)間。 程澈吸吮住兩片貝rou,喉結(jié)滾了下,很甜很軟,玉嘟嘟的格外水嫩。他伸出舌尖擠入貝rou間的細(xì)縫里,似突然襲擊的天外來客,程輕輕被激得急促連叫兩聲。 柔韌的舌舔過濕濡的甬道,輕柔卷走深處不斷沁出的汁水。程澈一次次將汁水吞咽入腹,在xiaoxue里輕柔攪弄。 啊,嘟嘟!程輕輕骨頭酥麻,她似乎感應(yīng)到靈巧的舌在xiaoxue里抽插。甚至不斷往最里面鉆,連最里頭可憐的蕊珠都被他找到。 嘟嘟,給我! 她不知自己要什么,但這樣事物,只有眼前的男人才能給她。 程澈挑弄著她的小蕊珠,嘬吸掉她波波蕩漾的水液。 她怎么這么容易濕呢?給一點(diǎn)甜頭,下頭便濕的不像樣。如果再多一點(diǎn),再狠一點(diǎn)...... 程輕輕不滿他的停下,開始哭哭啼啼求他:要嘟嘟吃,嗯嗯,要嘟嘟吃。 哭著哭著,她xiaoxue一翕一張流出更多汁水。她要得更厲害,不記得這是誰(shuí),程澈嘟嘟哥哥被她搬出來求了個(gè)遍,哄了個(gè)徹底。 程澈重新弄她,氣惱這個(gè)小騙子不知輕重的玩弄人心,帶著作惡的力度,啃了下她嬌嫩的貝rou。 呀!她低叫一聲。 程輕輕掙扎著抬起上身,倏爾失力倒回椅背。男人的舌頭不再如初始那般溫柔,霸道吸吮抽插。程輕輕只顧得上咿咿呀呀呻吟,xiaoxue里仿佛失去控制,順著男人的掌控失禁似的噴水。 啊!她瑩潤(rùn)如玉的腳趾倏爾蜷縮,底下xue口涌出一灘花液。 惱人的蟲蟲不見了。 程輕輕喟嘆一聲,雙腿自然夾住男人的腦袋不許他走,氣若游絲問: 輕輕好吃嗎? 男人徐徐起身,親親她的唇角,嗓子異常粗啞,輕輕,還等嗎? 程輕輕郁悶擺頭,含糊抗拒,不等了。 嗯。 醉熏熏的人兒抬起軟臂,身下騰空時(shí)嬌顫一聲,眼前成了個(gè)條紋旋渦,把她腦子都轉(zhuǎn)暈了。接著屁股一痛,身體陷入柔軟的床褥里。她咬咬手指,發(fā)出囈語(yǔ):不許哥哥走。 不走。 程澈堵住她的嘴,掀起她衣裳的下擺,一手探去推起內(nèi)衣,將那只蜜桃捏在手里玩弄。 唔唔。程輕輕扭著身體,小手抵住他的胸口,曲起腿,腳丫不安地踩在一起。 程澈眼內(nèi)氤氳透亮,翻身用膝蓋壓住她的腿,伸手解開皮帶。他顱內(nèi)陷入真空中,什么都無法思考,只有欲望支配著他去吞下這個(gè)誘人的身體。他握住灼熱的roubang,一下便頂?shù)叫」媚餄衲膞ue口。 好濕。 roubang只是挨在那兒都已興奮,程澈吻上她的唇瓣,微微用力欲往里。 窗外朦朧之中響起一道刺耳的警笛聲,那聲音忽地刺入程澈空白無聲的腦海里。程澈恍惚抬頭,自己在干什么? 程澈大口喘著氣,下身退開半寸,背脊驚得一身冷汗?;桀^了,借著酒勁兒對(duì)她發(fā)瘋?!他唇角扯出抹自嘲的笑意,緋紅的眼眶里欲望仍在,但潛藏于此的獸性卻沒了蹤影。身下的人舔舔嘴巴,睡得一派酣暢。程澈撥了撥她臉頰上的發(fā)絲,拇指用力揉了下她飽滿的唇瓣。 小騙子可真能折騰人。 程澈側(cè)耳傾聽窗外的動(dòng)靜,并沒聽到任何一絲異響。他待身下冷靜了會(huì),給程輕輕整理好衣服,頹然坐在床沿。突然,他抬頭,目光如箭般射向門的方向,敏銳覺察到屋外窸窣的響聲。 程澈快步出去,那頭大門同時(shí)被推開,多年未回的男人此刻猶如從天而降。他站在那兒,周身滄桑,一臉欣慰望著屋內(nèi)人,喊道:程澈! 程澈臉上浮現(xiàn)的輕佻迅速隱去,他倏爾笑起來,輕聲喊了一聲爸。 爹已上線,完結(jié)也差不多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