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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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澈沉下臉,整理好褲子,解開腳上的束縛后,斜睨她的方向。她衣裳穿得急,扣子就扣了幾顆,露出半邊渾圓。這副模樣曖昧又清純,像他見過的無數(shù)邊緣少女。唯一不同的是,她更美,更干凈。更能激起一個男人的破壞欲。 不會騙你,程澈沒打算完全騙她,只是想懲罰她的無知和沖動,老實呆著。 他一走,程輕輕耷拉下肩膀,眼底浮出甜絲絲的笑。程澈在洗手間呆了好久,久到她以為程澈憑空消失時,他這才出來。洗了澡他也沒進房間,一直在客廳。 吃飯是他端進來的,程輕輕二話沒說全部吃光,雙手捧著碗滿足說還想吃。程澈回了她一個冷眼,又給她添了小半碗。吃過飯,她極為自覺地拉起被子,拱到程澈枕頭上睡起午覺。 再次醒來時,手銬已經(jīng)解開。程澈坐在陽臺外抽煙,煙灰缸里滿滿的一堆煙屁股。程輕輕搬凳子貼著他坐,程澈掀眸睇了她一眼。兩人四目相對,她眷戀的眼神黏得可以拉絲。 哥哥。 嗯。程澈見她來,將剩下的小半支煙摁滅。 哥哥。 嗯。 程澈。程輕輕歪頭叫他。 程澈拂凈身體上殘余的燥郁,叫哥哥。 哥哥,要親親。程輕輕湊過去,軟軟吻在他的唇角。 程澈視線垂落在地面的磚縫里,身形未動。片刻后,說:我有三個要求。 他提的要求很簡單:第一、在外面不許有任何親密行為;第二、在家親密必須保證門窗全部遮擋;第三、關(guān)于兄妹的約定不許告訴任何人。 這對程輕輕而言,毫無難度,她飛快答應。然后有些委屈地嘟起嘴,哼哼抱怨:那里,有點痛痛的。 程澈反應過來她說的哪里,后頸應時生熱。小姑娘差些給她自己強行破身,沒有前戲潤濕,事沒成也要痛幾分。他起身,衣擺教她一把扯住,忽閃忽閃的眼睛唯恐他不管自己。 給你去買藥,松手。 哦。 程輕輕不舍松手,等他買完藥,把藥送到手里,她哼哼撒嬌,哥哥,我不知道抹哪里。 程澈:...... 行吧,程輕輕見好就收,我自己慢慢來。 這一天的程輕輕被盛大的愉悅密密實實裹纏,看不透哥哥眼尾彌漫的晦暗和沉重。程澈對她一解禁,那些躲在陰暗角落的念頭再也沒了阻撓。 隔日一早,程輕輕揉著睡眼便撲進他懷里。程澈個子太高,她踮起腳,雙臂環(huán)上他的后頸,先是在他唇上貼了貼。 程澈長身鶴立,雙手抄在褲兜,垂下頭遷就她的身高。程輕輕懶洋洋笑了聲,學著他的樣子用舌尖挑開他的唇瓣,含在嘴里吸吮。她學藝不精,自己先軟了膝蓋,滿臉都染了醉紅情態(tài)。雙臂掛不住似地掉下,她抵在程澈胸前,喘息片刻后開口,語含嗔怒:我都要摔跤了。也不知道抱抱我! 程澈抽手揉揉她的腦袋,吃飯去。 真討厭!程輕輕踹向他的小腿,欺負她個子矮嗎? 程澈凌晨兩點四十分到回家,甫一開門,門口一團小小的身影聞聲而動。迷蒙的眼睛一見到他,瞬間閃動星光。 怎么在這兒? 程輕輕耷拉著眼皮起身,變魔術(shù)一般,用腳勾出個矮凳,噠噠兩下站上去,得意平視他。 程澈還沒懂她是干嘛,便讓人抱個滿懷,唇上多了抹溫軟。 這小屁孩...... 那段時間,程輕輕整個人像掉進了糖罐子一般。走在路上,拂過的風是甜的,淋到的雨是甜的。 進入夏季,警隊明顯更加繁忙起來。程輕輕連著一個月都沒和他好好黏一黏,每次都只是淺嘗輒止就要放他去休息,有時更是壓根見不著人。這種舔一口就讓人拿走的心情,著實不太美妙。 * 杜駿將法醫(yī)剛出的尸檢報告拿到辦公室,抬頭撞見程澈皺眉盯著手機,視線落到他嘴角,笑嘻嘻問:程隊,什么時候把嫂子帶我們看看? 什么嫂子?程澈從手機屏幕上移過視線。 嘿,看來這是沒轉(zhuǎn)正呢。杜駿指指唇角,曖昧提醒,程隊,最近隊里就你沒休息過了,每天來得最早,走得最晚。再不抽時間陪女朋友,小心人跑了。 程澈在程輕輕朋友圈里輸入幾個字,轉(zhuǎn)手拍拍杜駿,今晚值班自己上。 我錯了,程隊,杜駿趕緊補救,我女朋友還等著我呢,今年生日要是再不陪她過,就要和我分手了。 哼,程澈掃了眼日歷,算著時間,隨口嗤聲,那還不趕緊走,閑事兒少? 走,馬上走,謝謝程隊幫我值班,明兒幫你帶小籠包哈。 * 程輕輕刷新朋友圈,最新的評論來自程澈,他留的是:冰淇淋挺好吃,是嗎? 她勾唇笑起來,乖巧地喝著手中的熱奶茶。對面的朋友將冰淇淋拉過來,大口吃了一勺,好奇問:輕輕,你也太愛喝熱飲了,大夏天吃冰淇淋不香嗎? 女孩子還是多喝熱水,養(yǎng)生啊。她一本正經(jīng)。 服了你,朋友笑死,就沒見過比你還會養(yǎng)生的高中生。 這話說了沒兩天,程輕輕便老姨媽造訪。她抱著抱枕窩在沙發(fā)里,五官蹙在一起,額上全是細細密密的汗珠。 程澈開門時便是見著這么個場景,進了門也不理她,而是去廚房。程輕輕弱弱喊他:哥哥,肚子好痛。 無奈一聲出去,廚房的人沒聽見似的。過了會,他端了杯紅糖姜茶擱在茶幾上,插兜站那兒,一點要安慰她的意思也沒有。 程輕輕爬起來,小口小口喝著紅糖水,眼睛不忘往他那兒瞟兩眼。喝完后,細白的手指扯扯他熨帖筆直的褲管,可憐巴巴盯著他。 程澈淡笑一聲,要不現(xiàn)在去買點冰淇淋給您助興? 程輕輕搖搖頭,指尖撓撓他的腿rou,我下次不吃冰淇淋了。這話不知說過多少遍了。 看她痛得滿頭是汗,程澈有氣都不能發(fā),遂扯了褲管坐下。程輕輕倒是自覺,枕上他的腿,又拿起他的手放到自己小腹處。 有力的大手緩緩撫在那兒,慢慢按揉打圈。滾熱的體溫似能由此導進她身體里,幫助緩解經(jīng)期的抽痛。程輕輕閉上眼睛,滿意的哼了兩聲。只有到了經(jīng)期,才能體會哥哥的溫柔。 半晌,她睜開眼,跪起身,捧著他的臉親上去。程澈不給回應,也不耽誤她咬得兇。咸濕的味道在兩人嘴里蔓延開,程澈嗤了聲,一手鉗住她的下巴,屬狗的,是不是? 她唔唔著又貼上去,靈活的小舌將程澈勾得悶哼,挺身要站起,沒想被她一下摁在沙發(fā)上。程輕輕感應到他腿間的變化,戀戀不舍抬臉,身體仿佛融化了一般軟在他懷里。 兩人氣喘吁吁,熱烘烘的空氣似要被這躁動點燃爆裂。 程輕輕提起膝蓋,蹭蹭他跨間的堅挺,小聲說:哥哥,你不難受嗎? 程澈凸起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用手輕輕掃開她作惡的腿,淡聲說:遵守點規(guī)則,輕輕。 大冤種買了加速器,盡量到期前把稿子存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