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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收益,絕大部分被用作軟件研發(fā)和數(shù)據(jù)整合平臺的開發(fā),而屬于他的那部分則全部被拿來運轉(zhuǎn)一個私人基金。他想養(yǎng)活一個科學家,那需要一筆巨額財產(chǎn)。言妍說過以后想做科研,他會讓這個基金越滾越大,然后在未來的某一天為她建立一個研究所。言惜安今天早早地就結(jié)束工作回到了家,他正好趕上了晚飯。之前言家倒是請過廚子,只不過近幾年言父言母得空,再加上夫妻倆都熱愛烹飪,所以晚餐通常都是自己做了。今晚是言父下廚,言mama喜歡燒素菜,言父則喜歡燒葷菜。所以餐桌上的菜都是些大魚大rou。“妍妍,多吃點rou?!?/br>言惜安又開始了投喂meimei的日常,他夾了一塊排骨,放到了她的碗里。“……我不想吃rou?!?/br>言惜安怔了一下,他把排骨夾了回去,說:“那就不吃rou,吃點菜?!?/br>他又給她夾了個菜花——這是桌上唯一一盤素菜。她斂眸,放下筷子,拿起手帕擦了擦手,起身把椅子推進餐桌底下,準備離開。“妍妍?你都沒吃多少……”言惜安叫住了她。“我今天沒什么食欲,不吃了。”說完,她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廳。兄妹倆之間古怪的氛圍引起了言mama的注意,她問:“言惜安,你惹小丫頭不高興了?”“……嗯?!毖韵О矐?yīng)了一聲,不經(jīng)意間對上父親若有所思的視線。他垂眸,細細思索剛才是否不小心泄露了多余的情緒。他要再謹慎一些。父親太敏銳了,他僅僅通過蛛絲馬跡,就能夠察覺很多東西。言惜安把碗盤放進洗碗機里,然后處理了一下餐桌上的食物殘渣,再用抹布擦拭干凈。雖然平時會有鐘點工來家里打掃,但因為言父舍不得讓自己的妻子做家務(wù),所以一些簡單的家務(wù)活都由兄妹二人來做,他還美名其曰:教育。言惜安清理完餐廳和廚房之后,走到客廳,發(fā)現(xiàn)言妍正趴在茶幾上寫作業(yè)。他皺了皺眉,這是個壞習慣。但是由于最近和meimei的關(guān)系十分緊張,他完全喪失身為哥哥的權(quán)利,所以并不能多說什么。他輕手輕腳地靠了過去,盤腿坐到了她身旁,然后安靜地注視著她。被少女別在耳后的頭發(fā)垂了下來,遮擋住了她看書的視線。當言惜安抬手想要把那幾縷不聽話的發(fā)絲理好的時候,言妍突然站了起來,她迅速將筆收進筆袋里,整理好攤在茶幾上的參考書,起身離開。“妍妍……”言惜安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言妍停下腳步,她背對著言惜安,輕聲說:“對不起,哥哥。我暫時還沒想好該怎么面對你。”“妍妍,不要躲著我?!蹦腥藦纳砗髶碜×怂?。言妍身體一僵,她輕嘆一聲,道:“哥哥,給我一些空間,讓我冷靜一下??梢詥幔俊?/br>聞言,言惜安神色變得黯然。他緩緩松開了少女,沉默了很久才艱難地答應(yīng)道,“……好?!?/br>她在疏遠他。言惜安像是耷拉著尾巴的大狗,他默默地跟著meimei上了樓。言妍進了自己的臥房,準備關(guān)上門,才發(fā)現(xiàn)言惜安一直跟在她后頭。從他面無表情的臉上,她甚至看出了一點“可憐巴巴”的意味。“……晚安,哥哥。”她想了想,還是道了聲晚安。“晚安,妍妍?!彼?,試探地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身后無形的尾巴好像又歡快地搖了起來。直到聽見門內(nèi)扣鎖的聲音,他才轉(zhuǎn)身走向自己的房間。他發(fā)現(xiàn)父親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就一直靠在二樓走廊的欄桿上。言惜安神色如常,但心卻提了起來。后者朝他點了點頭。等言惜安走近后,父親冷淡威嚴的聲音便傳入了他的耳中。他把聲音壓得極低,用詞也十分隱晦,言語間暗含警告之意。“言惜安,藏好你那些不該有的心思。我不管你,不代表你媽接受得了。還有你meimei,如果你敢傷害她……”言惜安的動作一頓,打斷了他的話,低聲回道,“不,我寧愿傷害自己?!?/br>說罷,他平靜地對上父親頗具壓迫感的視線。兩父子之間的對峙并沒有多么箭弩拔張,這更像是一種掩藏在風平浪靜下的暗潮洶涌。言惜安五官的輪廓和言父有七分相似,兩人的氣質(zhì)雖然都偏冷,但是從來不會叫人弄混。如果說言父的氣質(zhì)是讓人捉摸不透的矜貴淡漠,那言惜安則是朔風般的冷峻蕭肅,他眉眼間總是帶著一股子凜冽之意。良久,言父收回目光。他似乎并不在意兒子的忤逆,不過,從他不茍言笑的臉上也窺不見他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好自為之。”他聽見父親這樣說。十、和好<言笑晏晏(Nova)|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十、和好<言笑晏晏(Nova)|PO18臉紅心跳汗水順著下頜滴落,然后沿著線條明晰的鎖骨沒入衣領(lǐng)中。男人拿起搭在脖頸上的毛巾,擦了擦被汗水濡濕的烏黑短發(fā),隨手扭開礦泉水灌了幾口。言惜安剛晨跑完回到家里。他上了樓,推開meimei房間的門,發(fā)現(xiàn)床上的被褥疊得整齊。“媽?!彼肆藥撞剑p手搭在二樓走廊的欄桿上,朝坐在客廳里看雜志的母親問道,“妍妍去哪了?”“去圖書館了。”言mama不緊不慢地答道。接著,她翻雜志的手頓了頓,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抬頭,說:“妍妍做了早餐,去吃吧?!?/br>言妍不喜歡在做菜上花太多心思,這大概是被廚藝精湛的言父和言母慣出來的。早餐是松餅,配料和制作都極為簡單,貫徹了言妍的“懶人”風格。勻好面糊,倒入鍋里,煎至微黃,香軟可口的松餅就做好了。松餅上淋了楓糖漿。言惜安并不嗜甜,所以上面沒有涂奶油,只配了些草莓、香蕉之類的水果的切片,然后撒了些花生碎和堅果仁。佐餐的飲品是黑咖啡。言惜安注意到咖啡旁邊擺著一個小碟子,上面盛著一個FortuneCookie,餅干里夾著張紙條。他抽出紙條,看了眼,上面寫著:“早安,哥哥?!?/br>這是重歸于好的訊號。他握緊那張紙條,仰頭,胸腔里溢出一陣悶笑。妍妍,妍妍——她沒有因為那個失控的吻而排斥他。怎么辦,只是這樣,就已經(jīng)幸福得想哭了。桌上的手機振動了一下,言妍拿起來,上面跳出一條消息。哥哥:BonjourVotreAltesse.日安,我的公主殿下。她嘴角微微揚起,清淺的笑意讓那水墨勾勒出的素凈眉眼都生動了起來。“妍妍,你在笑什么呢?”一旁絞盡腦汁地思考難題的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