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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進(jìn)了浴室。剛才她坐的位置,現(xiàn)在江仲霖坐著,他還能感受到一片溫?zé)帷K苍诙⒅?,花灑下的她閉著眼,任由水滴在臉上洗刷。浴室里曖昧的燈光之下,她瑩白細(xì)膩的肌膚沖擊著他的視線;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挑戰(zhàn)他的耐性。他低頭,某物又有昂揚之勢。“廢物!”他低聲啐罵。再抬頭,浴室里的人還是閉眼沖洗的樣子,想來并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她會流淚嗎?借著淋浴掩蓋不甘。江仲霖在心底問自己。怎么會呢?她可是颯爽出名的趙秘書。江仲霖也在心底回答自己。他收回眼,暗自斷定她是真的知道怎么做。卻也是同一時刻,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涌上心頭。江仲霖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頭,美女出浴什么的,他不看了。薄被擋住了所有光線,他陷入一片黑暗,畫面就來到了一周前。深夜,醉酒,連帶著對方敏玉的思念,這些悲傷的因子交雜,他沒了理智。也許,也因此他才有了膽子,去做那些被壓抑住卻又極其渴望做的事。吻住她的那一秒,他就知道一切都不一樣了。他們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到正常的上司和下屬,回不到以往靠方敏玉維系的關(guān)系了。他也曾懊悔,甚至還有些埋怨。她為何不推開他?她又為何縱容他?可他媽只有沒用的男人才會被錯推給女人。他在逃避,他自己清楚。親吻的瞬間,他知道離弦之箭不會再回,可他還是被欲望征服了不是嗎?在那之后,兩具身軀交疊,他明知身下何人,還是喊了他名。他成功的掩飾住了心虛,卻騙不了自己的心。至少在那一刻,他渴望趙和。江仲霖閉上眼,趁趙和還沒出浴室,暫時釋放自己的無力。阿玉會怪自己嗎?趙和會恨自己嗎?自己后悔嗎?這些問題在心口徘徊,他嘗試解答。方敏玉不會怪自己。生前她平衡事業(yè)和家庭,卻也還是以家庭為重,她期望家人一切都好?,F(xiàn)在她不在了,她也希望他能幸福。這就是她,所有人都知道。這大抵也是趙和沒有拒絕他的原因。可趙和呢?江仲霖心中有不想面對的忐忑。方敏玉生前常說,趙和是她見過的最聰明也是最蠢的一個姑娘。有苦不說,有痛死扛。這樣的一個人,事態(tài)圓滑不放心上,夢想追求隨口談?wù)劇窝b的東西太多,他看不透。而自己呢?就如他回答趙和的那樣,后悔個屁。人生幾長,后悔不談,若真要說有,一定不是她。三年空窗,身心是有渴望的。如果不是她,也許別人也行??墒怯辛怂?,那上癮的感覺就像是水面浮木,永不下沉。所以他給了她誘惑般的承諾,順帶扔出了隱形的枷鎖將她禁錮。只要在身邊就好,只要能見到就好。多軟弱,多可笑,多諷刺。眾人眼中說一不二的江仲霖,竟也會委屈俱全。恍惚間,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拉下被子,發(fā)現(xiàn)室內(nèi)已是一片黑暗。趙和躺上床,和他蓋同一床被子,卻和他有距離。側(cè)目而視,她已是閉眼休息的狀態(tài)。他動動嘴,想要說話又不知如何開口。做都做了,最親密的距離早就有了,還離這么遠(yuǎn)干嘛?“江總。”似是察覺到他的動作,她出聲提醒道:“明天早班機?!?/br>江綏明后天早班機飛法蘭克福,他們計劃返回送機。為父寵女自是不假,可事情一經(jīng)她提醒,他怎么都覺得變了味,“趙秘書有心?!?/br>半晌,他才出聲。趙和覺得莫名其妙,只是不和他計較,按部就班的答著:“分內(nèi)之事?!?/br>“嘩——”身側(cè)男人像是被觸了不快的神經(jīng),在她毫無準(zhǔn)備之下大力掀開了被褥。“江總?!壁w和皺眉,伸手去扯被子,“我們該休息了。”“趙秘書這出掩耳盜鈴演的好?!?/br>多年辦公相處,趙和怎么會聽不出他話外之意?故意忽略他語氣里的譏諷,她耐著性子回答:“江總,我怕自己睡姿不良,影響您休息。”“趙秘書有心?!?/br>趙和在想,是不是上了年紀(jì)的男人,尤其是江仲霖這種中年鰥夫都很難纏?怎么伺候都不滿意。“江總。您還有什么需要嗎?”她問。錢是大爺,誰都不能惹。而此刻身旁這個男人,就是大爺制造者。她得靠他,她不能惹他。“需要?”江仲霖口中重復(fù)這個詞,語氣變的更加古怪,“趙秘書的自我定位真不錯?!?/br>一個為他解決需要的女人。“江總?!壁w和無意再與他糾纏,“還請您有話直說。”江仲霖翻了個身,背對她,“無fuck說?!?/br>趙和:······老頭兒還挺潮。吐槽自是不會和他說。“那······晚安?!?/br>“噢?!彼珊茫⒅慌缘脑∈?,胸中一口氣,不上不下:這死女人。一夜睡的安穩(wěn),醒來時懷里一片柔軟,江仲霖不由呆滯片刻,好一瞬才回過神來。有多少年醒來懷里沒有女性這種柔軟細(xì)膩的生物了?楚楚很早就自己一個人睡了,他們是父女而男女也有別,他再懷念黏在自己身上的丫頭,也不能有動作。而方敏玉,已經(jīng)走了三年。這三年啊,他自覺比日本的和尚還像僧人。眼前懷里的趙和,甚至都算不上擁有女人特質(zhì)。她柔軟嗎?放屁。他就沒見過比她還像刺猬的人,一身刺,誰都不能靠近。可他為什么好像有點不想放手?“江總。”趙和不知何時睜了眼,在他懷里動了動慢慢坐起來,“該起床了?!?/br>他也跟著起身,盯著她,沉默了片刻才甕聲甕氣“噢”了一聲。這女人,對身份轉(zhuǎn)換的適應(yīng)能力太強,他竟連一絲不愿都沒看到。戲精!影后!早晚被她氣死!趙和不知道他心里的天人作戰(zhàn),只掀了被子,收拾自己再幫他收拾行李。她蹲在地上,仔細(xì)把他的內(nèi)褲和襪子分類,“江總,明天需要我一起去送楚楚嗎?”江仲霖在刮胡子,聽到她模糊的聲音便頂著一下巴泡沫走出浴室,“什么?”和一個“圣誕老人”對上眼,趙和使勁憋笑想憋住心底的歡喜,江仲霖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這樣不設(shè)防,我只會更加深陷。以后想要離開,談何容易?江仲霖不同于方敏玉,與趙和有過交心的接觸。唯一讓趙和念想還能繼續(xù)的,就是他對自己也不加設(shè)防的心。也許他是不屑,也許他是不想,也許······無論是什么原因,趙和都不在乎。說起欺騙,她又何嘗不是。為他蓋上行李箱的瞬間,她已經(jīng)將情緒收拾妥當(dāng)。她站起身,走到江仲霖跟前,告訴他:“如果楚楚有什么需要,您隨時聯(lián)系我?!?/br>B市機場。江仲霖將車停好,幫忙拿著行李跟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