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書迷正在閱讀:出軌的她、落棠、老男人(女尊)、泥潭、夜歸人、七天、懷上一只小狗狗(1V1h)、快穿:懲罰者(高H)、言笑晏晏、斷尺(兄妹骨科)
長的,卻獲益良多。他看穿她們的心思,只消對望就會懂,就會知道要怎樣取悅她們。但這個時期他心里一直都有一個疑問。不要用這雙眼睛看著我。不約而同的,她們會在工作完結(jié)那天跟他說上同樣的話來。他不解,直到后來遇上了她,他才明了話中含意。其實工作來到中段,他都覺累了,甚至感到惘然,不懂自己為何要執(zhí)著至此,更不懂為何要為了一段網(wǎng)絡上的戀情費盡心機,他甚至想過去接受別的女生。某天,他以為他找到了。那是一段長達三星期的關(guān)系。不知怎地,她偏偏很合他眼緣,她不是特別的漂亮,只是頂著一張娃娃臉,一副稚氣未脫的娃兒模樣,但就是很順他的眼。那時,他以為自己學人玩起一見鐘情來。他要看她的笑容,要看她耍性子,要看她的全心信賴,要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她,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身上烙下他專屬的印記,到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無論占有過多少次都是沒法饜足的…他渴求在占有的過程中得到心靈上的解脫,但不行,心靈上的空缺還是無法填補,那時他以為只要習慣了就不礙事。她是對的人,他強逼自己相信著。結(jié)果率先放棄這段關(guān)系的人是她。她說她累了,她說她不想再扮了,她說她想做回自己,不想繼續(xù)扮演他想要的角色。她說不要再望著她的臉尋找著另一個女生的影子。她說他只是當她是另一個她的替身。結(jié)果,一切又返回原點。她的離去令他開始正視自己的心情,如她所言,每個他選上的女生都有一個共通點,均是具有她的影子,她的臉,她的眼,她的性子,她的全心信賴,原來他下意識一直在找著具備這一切的女孩。說到底,他想要的人是她,那個他一直系在心上的女孩。說到底,他還是放不下她,那個他一直無法忘懷的女孩。說到底,他還是執(zhí)著、還是看不開這段還未開始就夭折的戀情、還是無法過著沒有她在的日子。他不清楚這樣的感情算不算是別人口中的愛情,但他唯一知道的是,他很在乎這個女人,在乎到放不下對她的執(zhí)念。他只要她,只要這個女人。過份執(zhí)著,只會令自己活得不快樂。還記得,老哥跟他說了這一番話。但那時的他并不在意,他知道她在等著他,等著他去實踐一個又一個的承諾。直到老哥說不用再做替工了,他才開始接近她。那年,她大一。其實自他決定重新開始那天起,他都有留意她的,甚至在背后調(diào)查了許多關(guān)于她的事。她依然很抗拒愛情,依然將全部的心思放在學業(yè)上。那年的寒冬,她主動與他聊了許多關(guān)于她自己的事。事實上,她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女生,她會透過得到更多的協(xié)定來獲取安全感。故此,從前的她才會向他討承諾,而他亦正因如此,允下承諾。協(xié)定,他們的關(guān)系是需要協(xié)定來維系,只有協(xié)定才能令她寬下心來。只要定下協(xié)議,就算明知前方是個洞,她都會跳下去,這就是她。關(guān)系自找上她的那天開始。然后在前天正式宣布結(jié)束。他的耐性,早已被她的倔強磨光胎盡。她是個錯誤,他一生之中最大的錯誤。這次,他會記得將她從他的生命中驅(qū)離,不再讓她有機會影響他的人生。「傲,你現(xiàn)在才回來?」承天傲駐足,別過頭睨了一眼聲音的主人。是耿子騫,還有跟在后頭的任炯熙。「還有一課就放學了…不對,上午的課你好似沒上,不在課堂完結(jié)前交不行,那份功課你交了沒?」人還沒來到跟前,耿子騫又哇啦哇啦的羅嗦個不停。「沒,我還未做?!?/br>「那你怎辦?不如寄電郵給教授訛稱你生病了,看看能否通容一下?!?/br>「子騫,太晚了,這些要在前一晚做才有用,而且那位教授有名嚴格,才不會理這些借口。」任炯熙加入戰(zhàn)圈,用著那淡如輕風的語調(diào)說出意見,那口吻像是在說些無關(guān)痛癢的事來。「不用,這點分數(shù),我會在終期試追回來?!箲械酶麄冊谶@話題嗐辯,承天傲冷淡地道出心中的打算。「傲,你還真大口氣,過份自信的人很容易招致失敗。」聞出言詞中的譏諷,鏡片下的鷹眸冷掃向左側(cè)那個笑容很討人厭的家伙,猛烈擱下戰(zhàn)帖?!傅綍r看看失敗的人是誰?!?/br>「喂,你兩個可別無視我的存在,我也是很有威脅性的!」此話一出,還在唇槍舌劍的二人有史以來很有默契地同時盯著他看,并且同時開口:「你?」那鄙夷的神情,耿子騫看著眼里感到很不爽,回敬他們一記嗤之以鼻。接著耿子騫又因有新發(fā)現(xiàn),而忘卻了方才的不快:「傲,原來你有近視眼的?怎么今天會戴眼鏡的?」「戴著隱形眼鏡睡了一整晚,眼睛很澀,所以今天只好戴眼鏡?!拐f完,長指下意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黑粗框眼鏡。「我的傲,原來你是睡死了?你知不知道昨天的我有多擔心你?」「少惡心?!顾麤]解釋太多,只是僅僅批評耿子騫的叫法。「傲?!谷尉嘉跆Я颂骂€,方向正好是前方那位逐漸走近的女生?!改愕男×??!?/br>承天傲充耳不聞,腳步?jīng)]停,繼續(xù)往前走著,直到她的人擋住了他的去路。腳步乍停,藏在鏡片下的厲目盯著她,那眸光寒冷若冰,教她直打了一個寒顫,不過她還是仰頸開口問道:「承天傲,那個…」稀飯吃了沒?豈料話還沒出口,冷硬的嗓音就破空而來,狠狠打斷她組織好的說詞。「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一股惡寒自心底升起,不祥的預感游遍全身,她緊張兮兮迎上他有別于平日的冰冷眸光,像一個行刑前的犯人靜待判決的一刻?!敢院髣e再找我。」他說此話時,聲浪不大,卻如雷貫耳,震得她頭昏眼花。那天,場面非常之尷尬。那一瞬,她巴不得腳底抹油就給跑了,但雙腳卻像是被釘在原地般,無法動彈。「喂喂,傲,分了手么?不不,傲…就算分了手,做男人的都不可以沒風度──」心懸在半空無法著地,指尖在抖,甚至全身都在抖,她緊握拳頭,強逼自己不要抖,但偏偏身子卻抖個不停。她知道她現(xiàn)在很丟臉,但不能怕,不能,只要抬頭向他說句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就行,季小菱開口呀,開口呀,結(jié)果她咬著唇什么都說不出口。冷睨了她一眼后,他邁開腳步,繞道而行,往走廊的盡頭走去,遺下她一面無助的呆立在原處。「喂、喂,傲,你這樣做很差勁──」走廊上仍然回響著耿子騫不滿的聲音,但是沒人答理他。他不是看不到的,那揉合了震驚及傷痛的表情。或者是出于報復心理,瞥見那受傷表情的一瞬間,他嘗到復仇的快感。其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