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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拿不穩(wěn)?!」看她的發(fā)還滴著水,小薏氣急敗壞的道。其后又狠狠訓了她一頓,但那些訓話,她只是聽進了些,只是聽進了一句而已。瞧,你滿臉都是水了。對啊,滿臉都是水,可是,只有她心里清楚…臉上,除了冰冷的雨水,還有她的淚水。原來,那是他最后的吻。「以后別再找我?!?/br>說完,他便離開傘子能遮蔽的范圍,淋著雨,遠離她,遠離存有她氣息的地方。由始至終,他都沒正視過她一眼,他不敢看,他怕他會心軟,他怕他會不舍,讓錯誤延伸下去,放她在身邊,讓她一次又一次,用言語刺傷自己。他累了,真的累了,已經承受不了再多的錯誤。告一段落,是時候終結眼前這一切。再繼續(xù)下去只會突出他有多可笑。躺在床上,曲起的右臂上揚,遮去了一方眼睛,他沉穩(wěn)地呼吸著,徐緩地將不甘的負面情緒呼出體外。再勉強下去不會有好結果,他心里有數。是時候埋葬過往的一切,他的感情、他的執(zhí)著、他的承諾都該封印了。頭顱漸沉重,像墜了百斤鉛,隨著意識蒙朧,縱然他亟欲抓住某些重要的記憶,但還是敵不過浪濤般侵襲而來的疲累感,他沉沉的睡去,任意識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這是一個很長的夢。那年的寒冬,他做了一件很差勁的事。他欺騙了她。「我喜歡你。」「你是在開我玩笑嗎?我要笑一下來配合么?」「我是說真的。」「那謝謝嚕,承蒙你的錯愛了?!?/br>剛下班回來就瞥見好友又在搞網戀,他站在好友的后方,看著他的表情由興奮轉為沮喪,目光瞟向泛著白光的熒幕,小視窗頂端上的名字,他有印象。是她。好友口中非常難搞的女生。「傲──看來我失敗了,那個女的真的很難把?!?/br>好友呼天搶地的模樣,他裝佯視而不見,也沒答腔,嗯了一聲當回應。她不是。從字里行間就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喜歡。只不過,好友向來粗心大意,要留意到幾乎是不可能的。他察覺得到,只是沒說出來。之前幫忙分析這名女生的心理,他已覺罪過,現在可好,他的同房決定放棄,就會少一名女生受害,擅長隱藏心意,即是很會保護自己,這種女生玩不起愛情游戲。「你要用電腦嗎?那換你用好了,我還要跟他們詳談今季的換車大作戰(zhàn)!」「又換?」對同房的奢侈行徑早已見怪不怪,不過他還是不太認同。「傲,要你哥負責供書教學,就不用半工讀這么辛苦。」「那家伙不會肯?!怪灰惶爝€愛鉆研電腦,老哥都不會妥協(xié)?!改悴皇且チ氖裁创笥媶??」「對??!那你慢用了,記緊要替我關了即時通。」臨行前,好友曾這樣提醒。但結果,他還是忘了這個。忘了阻止她進駐他的生命。熒幕底下閃著橙色光芒的銀色橫線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冷瞥了眼,就繼續(xù)寫他未完的程序。不一會,他又聽見訊息傳來的呼叫聲。這回,他關掉播音器,埋頭苦干,但偶爾還是瞄見死心不息閃爍著的銀線,他有沖動強行關了那視窗,一聲不響就給下線,可是,倘若她誤以為是網絡出了問題而害她白等的行為比昔日當幫兇更差勁,遲豫了好一會,他點擊了一下閃著光的位置,白色的視窗取而代之。「老公,你正在做什么?」「老公,你在忙嗎?」「老公,其實你有沒有發(fā)現…我也喜歡你?」他理應將真相如實告知,但結果,他冒充那家伙,仿效那人的口吻,答:「我知道?!?/br>這是,他首次回應她。之后的兩三個月,他又回復從前的生活,在這段時間寫著程序,唯一不同的是,在孤寂的夜里,除了那臺電腦外,還有她伴他度過。是基于愧疚,或是出于好奇,他沒想太多,身隨意動,只要一上線就跟她聊,就只跟她一個人聊。他很晚才下班,上線的時候已是深夜了,但她說,她會等,每晚都會等他,或者是不想讓她希望落空,他每晚都會上線,就算有多累,都會上線,只為她。這樣的相處模式,不覺間變成了習慣。待時間一久,都太晚了,他已沒法戒掉這習慣了。可能是他過份投入角色,才會無法接受她的離開,才會一直耿耿于懷。喔噢──才剛上線不久,耳熟能詳的呼叫聲忽響起。「老公,怎么你近來晚了上線?」「因為近來很忙,要做兼職?!拐f完才想起那家伙不用做兼職,她該不會發(fā)現到換了人吧?「欸,原來老公有做兼職的啊,那是做什么的???」看來那家伙也不是跟她談了很多,原來是他多心了。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有什么好擔心?「調酒師?!?/br>「哇哇──很捧呢──那個搖酒的技巧可是很難學呢──」也許是被她的喜悅感染了,明明很辛苦的工作,卻驟變得沒什么大不了。「我回來時調一杯給你喝。」「真的么?不過我還是點橙汁好了,我不會喝酒的,而且酒可不是一般的難喝呢?!?/br>是她特別可愛,或是在他眼中,她已變成特別的一個?他不懂,只是他知道自己喜歡看她雀躍的模樣。無需面對面,只消看著文字,他便能感覺到,她的喜怒哀樂。「到時我調一杯甜的給你喝。」「就這樣說定嚕,別爽約!」一旦投入角色,將無法抽身離去。當他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他已許下了一個又一個承諾,最令他錯愕不已的是,不希望那些口頭承諾變成空頭支票的人,竟是他自己。只是一場文字游戲,只不過是用文字堆砌的迷宮,但他卻沉溺其中,無法自拔。「老公,老公,原來戒指套在左手的中指上是代表訂婚,救命,我到現在才知道,我是不折不扣的大白癡呀!」她極之激動的跟他說,對話后頭還外加一個受了重大打擊的表情符號,兩個等號之間夾著一個口字。他笑了,被她那夸張得很的有趣反應逗笑了,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他試探性的開腔:「你喜歡套在中指上?」不出三秒,她回他一個非常詳盡的答案?!笇浚∵@是我的習慣來的──我正考慮改不改掉這陋習咧,不然別人以為我真的訂了婚跑來問我,那可慘了?!?/br>凝睇著她那夸張的口吻,他又忍不住笑了出聲。「哈?!?/br>「你在笑什么?是在取笑我嗎?」「沒什么,別改掉那習慣?!?/br>「為什么?」「不為什么,無名指留給我?!?/br>「為什么要留給你?」她在笑,而且笑得很樂。別問他為什么,但他就是知道,就是感覺到,她的情緒起伏。「留來套上我送的戒指?!?/br>「哼哼,誰稀罕呀?」哄她已成了他每天的習慣,他喜歡哄她,喜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