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書迷正在閱讀:出軌的她、落棠、老男人(女尊)、泥潭、夜歸人、七天、懷上一只小狗狗(1V1h)、快穿:懲罰者(高H)、言笑晏晏、斷尺(兄妹骨科)
小菱。」她回話。「我知道你——」任炯熙站起身,俯身,將寫了帳號的紙放到那張開的手心處,抽回手時,刻意的放慢速度,指腹有意無意地擦過雪白的掌心?!感×?。」掌心有點癢,她疑惑的看著任炯熙,意欲開口詢問話中含意之際,腕間赫然一緊,然后她整個人被一股強勁的力度往右扯去。這突如其來的沖力讓她措手不及,害怕會往后栽倒,下意識便往前傾,怎料卻一頭撞上某堵堅硬如墻的背。她暗暗吃痛,滴溜溜的眼睛甫睜開,熟悉的背影躍入眼簾,她愣呆了好一會才懂得抬頸往上看。是他——承天傲?「傲,你這是什么意思?」對于傲的舉措,任炯熙很感興味,但口頭上還是稍為表示一下不滿。「誰準你碰她?」黑眸一瞇,輻射出危險的光芒,儼如對自己獵物虎視眈眈的人作出無聲警告。平光鏡片下的瞳眸抹上異彩,隨著唇角的笑弧遽深,任炯熙說詞聽上來越是無辜:「我哪有碰?只是不小心觸到而已?!?/br>危險的半瞇銳眸,質(zhì)疑的眼神立時撂到他的臉上,那表情顯然寫著不信任。任炯熙看得出他在戒備著自己,更因為所有物被窺覬而極之不高興,不需言語,光是深眸中那團烈火及來自他身上的怒氣足已說明一切。如此輕易被觸怒,器量還不是非一般的小呢。也怪不得他的,說到底,那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自然會將其它欲接近的男人視為敵人。他的獨占欲還不是普通的強呢。惡劣的笑意達上一雙湛黑眼睛,任炯熙驀然搭上他的肩膀,傾身湊近,貼著他的耳殼細語,聲量小到只有他倆能聽見。「說起來,那只小手還不是普通的柔嫩…」感知高大的身軀徒然一震,唇角的笑意加上幾分,續(xù)以云淡輕風(fēng)的口吻跟他說話:「不曉得其它地方會不會同樣是這么細嫩呢…」冷峻的俊容平靜依然,不見一絲波動,教人讀不出個中心緒,但烙在眸心間的烈焰及不其然加重的手勁早已泄露了他的情緒。把話說完,他退開,「傲,你臉色很難看…沒事嗎?」態(tài)度判若兩人,看似關(guān)心好友,但沒人看出他最深沈的本意,他只是觀賞著、期待著這頭盛怒的獅子發(fā)飆的一瞬。「你敢?」他嗅到濃重的算計意味,但無論動機是什么也好,眼前這家伙對她有興趣是不爭的事實,而他,絕不容許這種事情發(fā)生,除非他死了。乍聞此話,一邊唇角不受控的往上揚,他挑釁一笑,那模樣明明在說有何不敢,但吐出來的卻是與表情完全不搭輒的話?!赴聊阍谡f什么?我不是太聽得懂?!苟毫粼谀樕系捻饫缛?,但任炯熙卻不痕不癢,不畏死的批評:「倒是傲…你也反應(yīng)太過了,小菱都還未說什么,傲你就搶著為小菱出頭——」「別喊得這么親膩?!钩刑彀辽裆浣^,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正值臨近爆發(fā)邊緣,極之危險,不應(yīng)再推他一把。可任炯熙卻不當他的警告當作是一回事,刻意把名字喚了一遍又一遍,「小菱小菱,是她叫我這樣喚她呢…」關(guān)節(jié)格格作響,凝看那個刺眼的笑容,體內(nèi)的怒火翻騰著,焚燒著他的胃,他要忍耐,定不能發(fā)火,他有預(yù)感,一旦按捺不住,吃虧的人絕對是他。「小菱,還是你不喜歡我這樣喚你?」話說到尾,還不忘詢問季小菱的意見,欲將承天傲的怒氣推至高峰。被點名了,縱然半個身子被承天傲拉到身后,可她還能在頃刻間,察覺到有兩道眸光同時落在她身上,等著她的答案,其中一方的眸光異常高溫,那熱度,幾乎能在她的頭頂上烘出兩個大窟窿。兩人要的答案都不同,要不就答是,不然就答不是,但無論是哪一個答案也好,都會得罪其中一方,這個她很清楚。更何況,他在生氣。她不應(yīng)該火上添油。不應(yīng)該。答是…要答是…然后一直垂首的她聽見了自己猶如蚊蚋卻無比堅定的聲音。「不是?!刮C的胸口下,心臟因罪惡感和強烈的內(nèi)疚感交織的矛盾而顫動著;理智上,她知悉她必須盡快改口,可兩片唇瓣才甫成形,就慘遭搶白。「傲,你都聽見了,不是我胡謅,連小菱都是這樣說——」話尾尚未落入空氣之中,領(lǐng)口一緊,驟眼間就被一只強而有力的大掌往前扯去,接踵而至是一張令人望而生畏的撲克臉。被那雙儼如墨色刀刃的銳眸緊盯著,任炯熙還能無視對方迸射出的濃重殺氣,從容不迫的迎上對方的眸光,聆聽著那張菱角分明的唇瓣撂下的威脅。「你喊夠了沒有?」聲浪不大,是足以讓兩人聽見的話兒,但每個字都彷佛從牙縫里迸出來,可想而知那生氣程度絕不小兒科,稍為有點小智慧的人都得悉不再惹他,但罪魁禍首卻似乎沒意思收手。不停的小菱前小菱后…他媽的小菱誰允他喊得這么親膩?還向她作出那種見鬼的性暗示,擺明是要當面搶人最氣人的是她的反應(yīng)…她是當真不曉得還是就這么沒所謂?任何一個可能性都夠令人生氣,無視他都作罷了,最可恨的是,她竟當著他的面附和別的男人她究竟有沒有把他放在眼內(nèi)?「傲,我感到越來越困惑嘍…」聰明人都知要盡可能遠離將要發(fā)飆的人,但任炯熙卻違反這套論調(diào),主動搭著承天傲的肩膀,唇唇湊近他的耳殼,以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柔聲道:「能令你生氣成這樣,她…究竟是你的誰?」「她當然是我──」言詞還沒來得及成音,便有人靠在他的耳邊,搶先道出他心中的答案。「是我的女人?!?/br>他一頓,不自覺地松開了手勁,偏過頭便對上任炯熙的眼睛。「你不會是想這樣說吧?」一副得意洋洋的嘴臉看得他很不爽,承天傲口氣欠佳的反問:「是又如何?」瞳眸半瞇,任炯熙輕聲提醒,「我聽說了,小娸說她不承認自己是你的女朋友呢。」耳聞此話,表面上還是不為所動,但那繃緊的高大身軀,還有那握著皓腕的大手加重了勁度這兩項,透露了他費勁隱藏的情緒。深明那家伙故意找些話來刺激自己,但他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僵立在原地,聽著那些會把他藏在心底的恐懼感給揪出來的話。「你現(xiàn)在是用什么身份來警告我?」在他意欲反駁之際,任炯熙補上一句,平靜的道出他一直不愿接受的現(xiàn)實?!冈谒壑校闶裁炊疾皇?。」根本什么都不是…腦中重復(fù)著任炯熙的話,一次又一次在腦中回蕩。驀然,身體里頭有東西噗一聲斷開了,長久以來抑壓的的怒氣、恐懼、不安一下子涌上來,理智被擠到角落去。「誰要你這個外人諸多意見──」右掌再度揪緊那皺巴巴的衣領(lǐng),暴怒中的他正要用左手揮出一拳,卻在提起手的時候被拉著,他看過去,就見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