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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身子往后仰,想要盡量遠離他,可是后面就是書案,擋住了她的去路。她沒轍了,只好掙扎著,說道:“你這又是在做什么,快放……”話又只說了一半就被打斷,只不過這一次是因為被堵住了嘴唇。錦一瞪大了眼睛,鼻間滿是他清冽的氣息,一點一點侵蝕著人的理智。雖然腦袋里已經一片空白了,但她還是能感受到他唇齒間的溫柔,沒有侵略性,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心。錦一不明白他這又是什么意思,被放開了也沒緩過來,直到蕭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我從不會對別人做這些?!?/br>正文第36章逍遙嘆他說話總是把最重要的部分留給對方去猜。錦一坐在他的腿上,整個人都是僵硬的。明明人就在咫尺之遙,她卻覺得他的聲音不太真切,虛幻縹緲得讓人不可捉摸。她的腦子轉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這話是什么意思。蕭丞這是在給她解釋么?但解釋這些做什么,她不是說了不擔心么。話雖如此,實際上錦一還是沒能管住自己,忍不住開始暗自揣摩著他的用意。他從不會對別人做這些,所以呢?難不成是想告訴她,比起別人,她總歸還是不一樣的么?可是這種不一樣又意味著什么?表明他是個專一的人,專一地只占她一個人的便宜么?還是……別的什么呢?盡管錦一并不清楚其中的深意,卻也擋不住另一種異樣的情愫在心底肆意滋長,仿佛有些東西就快要呼之欲出了。她不自覺地流露出了笑容,笑得眉眼彎彎。然而她生怕得出來的結論過于夸張,趕緊制止住自己的思緒,不敢再繼續(xù)往下想了,以免最后弄得兩個人都不自在。沒有開窗的屋子霎時從暖和變成了悶人,錦一用還算涼的手背貼了貼自己guntang的臉頰,企圖降降溫。過了一會兒她才發(fā)現,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的額頭竟抵在了蕭丞的肩膀上,如同投懷送抱似的。而蕭丞的手也正在輕拍著她的背,像是在安撫她的情緒。錦一被自己這番無意識的舉動嚇壞了。這種關鍵時刻,她怎么還能夠自投羅網呢。于是猛地抬起頭來,身子也往后靠了靠,拉開了距離。誰知這一躲,竟狠狠撞上了蕭丞的下頜,都能聽見骨頭相碰的聲音了。她的后背也重重地撞在了桌沿上,不過沒多大感覺,不知是不是穿得厚的緣故,倒是額頭疼得她條件反射般眼眶泛淚。再一看蕭丞,也沒有好到哪里去,線條干凈堅毅的下顎上面同樣是紅紅的一片,很是慘烈??伤皇前櫫税櫭?,也沒說什么。這樣一言不發(fā),反而讓錦一的心里更加過意不去了,差點就伸手去幫他揉一揉了。但轉念一想,錯又不在她,她為什么要過意不去,歸根到底還不都是因為他自作自受么。自己種的惡果就算被噎死也要咽下去。但這些話錦一也只能在暗地里想想,因為她也就是一只紙老虎,知道當前的形勢看上去對她很不利,真要輪到她說話時,氣勢又弱了一大截。她試圖從他的身上跳下來,未果,便只能清了清嗓子,想開口轉移話題,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嗯那什么……”指責蕭丞又胡來么?但他要回答說是為了證明她是不一樣的怎么辦?最后她只能語重心長勸道:“你不是還忙著看票擬么,快別這么不務正業(yè)了,當心皇上找不到出氣的,全都怪罪到你的頭上來了?!?/br>可蕭丞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看上去一點也不擔心會耽誤正事。他先是將錦一往自己的腿上抬了抬,扶正了她那歪著的身子,接著再不緊不慢問道:“你在逃避什么?”錦一怔住,隨即反應過來他還在等著她開口回應剛才的話,卻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執(zhí)著于此。畢竟那沒什么值得回答的。他想要聽什么,“多謝您的厚愛么”,還是“我和您一樣”?不過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會就這么放過她,于是錦一只能苦想該如何回答,眉毛都快擰成麻花了,突然靈光一現,隱隱約約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勁。真要論起來,普天之下,除了成日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又有幾個人會平白無故地就對別人做這檔子事啊,還不早就被官府當作登徒子抓走了。這么想了一通后,錦一氣得牙癢癢,覺得自己差點就被他那看似一本正經的話給蒙混過關了。于是她又有了底氣,恢復了斗志,同他對視,理直氣壯道:“我哪有逃避,明明是你先唬我的。什么‘從不會對別人做’,我也不會對別人做這樣的事啊,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么,有什么可說的。”語氣里有質疑有埋怨,還不小心藏了一絲期待,聽上去像是希望蕭丞還能再說出別的不同來,似乎全然忘記了自己分明還說過不再在意這些的。更忘了對于他來說,“與人親近”已經是足夠特別的了。聽著她強詞奪理的反駁,蕭丞神色如常地“哦”了一聲,又平靜地問了一句:“還有其他的,要試試么?”“……”錦一的戰(zhàn)斗力瞬時蕩然無存,欲哭無淚,覺得她不僅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順帶還給了蕭丞一個可以光明正大吃豆腐的機會。所以說紙老虎終究是紙老虎,這話一出,她又自亂陣腳了,生害怕蕭丞把不會對別人做的事全在她身上做一遍,于是趕緊改口道:“我我我收回最開始說的話!我還是很擔心的,擔心你對我……”說著說著,突然覺得有什么東西一直墊在她的背后,硌得人有些不舒服。她反手摸了摸,感覺有些熟悉,扭頭一看,竟是蕭丞的手。錦一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剛才不覺得背疼,原來都是因為他的手在后面護著??捎捎跊_力太大,他手背上的關節(jié)處紅得像是能滲出血來,有幾處甚至還磨破了皮,恐怕比她那疼多了吧。他做的事永遠比說的話更容易讓人拱手而降。這不,前一刻還說個不停的錦一已經偃旗息鼓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蕭丞的手看,自責和難過都寫在了臉上,也沒心情再去在口舌上逞一時之快了。人似乎總要經歷一些什么才會認識到自身的不足。如同此刻她才意識到,自己總在計較蕭丞對她不夠好,卻從未真正地記住過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