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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聽說蕭廠公同魏大人交情不淺,我這不是正在在審他么,瞧他著實可憐,便想著讓蕭廠公好好勸勸他,把該招的都如實招了,免得再受這皮rou之苦。”他垂著眼睫看了一眼那渾身是血的人,像是悲憫世間疾苦的佛陀,喟嘆了一聲,“確實是可憐?!?/br>可是待他再次抬起頭來時,哪里還尋得見半點(diǎn)惻隱之情,眉宇間只余下凜然傲氣,意態(tài)從容,“不過傅大人真是太抬舉咱家了,咱家不過是一介內(nèi)官,不干朝政,和魏大人又何來的交情?!?/br>“是么?”傅川似乎也不打算追究,話鋒一轉(zhuǎn),“那不知蕭廠公又認(rèn)不認(rèn)識這位公公?”聞言,蕭丞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看見了還躺在地上的錦一,可沒有停留多久便移開了眼睛,淺笑道:“傅大人這是精心為咱家排了一出舊友相認(rèn)的戲么?可這戲委實不太精彩,教人沒興致再看下去?!?/br>傅川想要從他平靜的臉上找出一絲波瀾,卻找不到一點(diǎn)的蛛絲馬跡,就連最易發(fā)現(xiàn)破綻的眼睛也是一片清明,這讓傅川覺得頗為掃興。“您的心意這回咱家便收下了,下回可就難說了。畢竟咱家雖不比傅大人日理萬機(jī),可也不是什么閑人,皇上跟前須臾離不得咱家。大人的戲若是已經(jīng)唱完,咱家還得緊著回宮伺候皇上,就先告辭了?!?/br>他那副一心想看他如何亂了陣腳的樣子著實令人發(fā)笑,蕭丞沒有耐心再和他耗下去,拱手作了一揖后便離開了。這下又成了傅川一人的獨(dú)角戲了,他一臉的遺憾,“唉,真是可惜了我的一片苦心?!?/br>一旁行刑的校尉等了好一會兒也不未等到他的吩咐,試探地問道:“大人,那這還要接著審么?”傅川揮了揮手,“只能委屈委屈咱們的魏大人了。帶下去吧。”本來就是為了釣蕭丞才放出的誘餌,現(xiàn)在魚兒都跑了,誘餌留著還有什么用。不過,另外一個誘餌似乎沒有盡其所用啊。錦一察覺到了他正在向自己靠近,連忙爬起來跪在地上磕頭,“傅大人,奴才若是哪里得罪了您,還請大人高抬貴手,放奴才一條生路?!?/br>“你說話倒是有趣?!备荡ㄕf話時像是很喜歡和人平視,又半蹲了下來,饒有興趣地問道,“方才你不求你們蕭廠公,怎么現(xiàn)在反而求起我來了?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不想活命了?!?/br>“奴才的命雖然賤,但也是爹娘給的,活著便是對他們的一份孝心,又豈會輕易舍棄?!彼廊豢闹^,避開和蕭丞有關(guān)的話,卑微地求饒,“都說君子有容人之量,傅大人是君子中的君子,定會給奴才一個改過自新的機(jī)會。”“起來吧?!?/br>錦一還在想接下來的說辭,卻沒想到他這么快就松了口,詫異地抬起頭盯著他,“傅大人沒有唬弄奴才?”“我唬弄你做甚,起來吧?!备荡粗泽@的表情,一樂,站起身,“既然你都夸我是君子了,我也總該回贈你一點(diǎn)什么吧?!?/br>她受**若驚,剛想站起來的膝蓋又是一彎,重新跪了下來,“傅大人言重了,奴才只是實話實說,并沒有恭維您的意思?!?/br>傅川“哦”了一聲,“那換你來報答我的不殺之恩?”錦一還沒有想明白他話到底這是什么意思,又聽得他說,“不如公公替我辦件事,去監(jiān)視蕭丞,如何?”正文第4章只影長“奴才只不過是神宮監(jiān)的無民小卒,平日里就連能碰著蕭廠公的機(jī)會都寥寥無幾,更別提能近得了他的身了?!卞\一的手不自覺握緊了些,不知道他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盤,“傅大人如此重用奴才,奴才感激不盡,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恐怕只能辜負(fù)傅大人的賞識了?!?/br>“可我怎么聽說你以前同蕭丞一起跟在趙祥德的身邊?雖然現(xiàn)在各自西東,但憑著那么多年的情誼,還是能成一番大事的,公公不必再推辭了?!?/br>錦一慌得一個勁兒擺手,“傅大人,這些小道消息可聽不得!若真的如您所說,還留有情誼在,那方才蕭廠公為何要裝作認(rèn)不得奴才?”“唔,這樣啊?!?/br>一個jian詐狡猾得像是一條老狐貍,而另一個則是盡力把自己偽裝成狐貍,還漏洞百出,確實不太像是師出同門。傅川沉吟了片刻,像是在苦惱接下來該如何做,錦一悄悄打量著他的表情,還以為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正當(dāng)要再說些什么,好讓他徹底打消這個念頭,卻又聽見他開了口。“太過親近之人也讓他容易生疑,你說他認(rèn)不得你倒更好。我本也不盼著你能得到什么重要機(jī)密,只需將你在宮中聽見的看見的告訴我即可。”最后的這個結(jié)果讓錦一錯愕不已,呆呆地抬頭望著傅川。他正漫不經(jīng)心地笑著,眉眼柔和,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令人談虎色變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若撇開他那身飛魚服不看,倒更像是誰家翩翩玉公子。但狼始終是狼,把鋒利的爪牙藏起來并不意味著它是在求和,只是想要找準(zhǔn)時機(jī),一擊斃命罷了。原來傅川剛才不過是在試探她而已,不管她怎么回答,他都不會改變主意。打他把自己帶到這里的那一刻起,所有都已經(jīng)注定好了。從詔獄里出來時外面又變了天,寒風(fēng)四起,冬陽也隱于云靄中。錦一渾渾噩噩地回到宮中,坐在院中,開始考慮自己要不要去寺廟里上一柱香,把近日的霉運(yùn)都驅(qū)一驅(qū),要不然指不定還會撞上什么離奇的事兒。好不容易才換來了安寧穩(wěn)定的生活,可還沒過兩年就這么輕易地被打亂了,她實在是心有不甘。后宮里的各妃嬪雖然難伺候了些,但也總比提心吊膽地為傅川做事好上千百倍,而且做的事還是讓她去拔老虎的毛。錦一心煩意亂地?fù)狭藫项^,起身決定找董文算賬。真不知他收了多少好處,竟然就這樣把她往火坑里推。然而找遍了也沒有看見他的身影,錦一又問了問旁人,看知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也都說沒有看見他。莫不是卷了錢財便跑了吧?可他一個太監(jiān),還能跑出宮去不成?但過了好幾日,董文仍然不知所蹤,周圍的人也開始議論紛紛,大多都說他是得罪了哪位主子,被暗地里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