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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因為騶虞嗓子里勾勾纏纏的聲音一聽就不像是好動靜,可是手掌堵住了她的呻吟,卻堵不住她動作。騶虞迷蒙著眼睛,借著一點點小窗外的月光癡纏地瞧著他,雙腿突然慢慢地,重重地在圈住他的一條腿,有節(jié)奏地在膝頭和大腿上磨蹭起來。衣服摩擦的聲音很細小,隔著兩層布料,所以蓋住了濕噠噠的水漬聲。甘霖手還捂在她柔軟濕潤的嘴唇和下巴上,等了兩秒鐘才明白她在對自己的腿干什么。拐杖就倒在一旁,那是他還沒好利索的傷腿。此刻被迫用她飽滿的腿窩夾住,然后小幅度的上下扭動腰肢,前前后后利用他大腿的肌rou揉搓快慰自己。腳下已經(jīng)消腫的腳踝立刻“噌”一聲燒起來,這熱度一直從蔓延到小腹也不肯停歇。甘霖動了動胳膊要躲,她就死死的抱住他的腰肢貼向自己,舌頭伸出來奶貓喝水一般舔著掌心與他對視。騶虞那眼神是含著春山般的柔軟,可挑起的眉梢在不客氣地威脅他,如果他松開她的嘴,她現(xiàn)在就要不管不顧地放肆喊叫把這樓里所有的住戶都引過來圍觀。多無恥的家伙。他在好心維護她的體面,她卻要把這體面扔進秋風里給狗嚼碎。裙擺上移,吊帶襪的邊緣露了出來,一截圓潤有光澤的肌膚,正在微微攢動用力。而那被內(nèi)褲與松緊寬帶裹住的臀rou,則飽滿得像兩瓣蜜桃,隨著腰肢擺動在有序地顛弄。這段纖細的腰肢明明好得不能夠再好。去做肚皮舞演員都是虧了。泥濘的觸感好情色,可羞恥的感覺卻能讓人越來越濕,濕勢必要滑潤,滑潤得多了沒東西可填又代表著空虛。這是個欲望不得紓解的惡性循環(huán),但騶虞卻甘之如飴,像個色中餓鬼,面色越來越潮紅,那胭脂水粉似的色彩都染到她的眼角了。好像給無知少女摸了最冶艷的妝面。一雙奪目的眼睛蓋著一層水霧,整個人從他指縫里汲取著空氣,柔軟艷麗地不像樣子。甚至在這種曖昧的行為檔口,她還主動將胸口的柔軟貼在他的臂彎里,不停地,小泰迪似的以一個非常猥褻的姿勢往前撞擊。好去解解內(nèi)衣下乳尖上的癢。三四樓拐角處的三個人還在豎耳傾聽,等了一分多鐘只見兩人就像雕塑似的站在那里,也覺得沒了趣味,又開始緩慢的往上爬樓。甘霖耳邊是騶虞鼻息急促地動靜,手心里則是圈著她的嘴唇和軟舌。這舌和這唇的觸感他還記得,可是這次卻像利刃一樣將他從清明里破開。跌跌撞撞陷入一片迷霧狀的混沌。他指尖好似扎了灸,胸腔被一把掏空了。應(yīng)該是事不過三吧,不然,他尾椎上攀上的異樣該怎么解釋?騶虞:什么事不過三呀?這是我們第二個吻。甘霖:把頭不自然扭到一邊.jpg二星四更達成,寶貝們愉快!潮濕(1V1H)陪陪我不行嗎陪陪我不行嗎樓上的住戶“咣當”一聲甩上大門。騶虞也顫抖著嘴唇攀上了浪潮的頂端,注意到對面甘霖在幽幽出神,她站直了身子,又嗔怪著去捏著他的手掌狠狠咬了一口。看到他抬眼,她有些怕他真正生氣,又討好地去用半截粉舌輕輕舔舐。“疼嗎,對不住。”無辜到仿佛剛才強著人家用腿快活的不是她自己。內(nèi)褲黏著很不舒服,但騶虞樂得看到他褲子上被自己染了一大片濡濕的痕跡,像是弄臟了他的褲子,就能弄臟他人一樣,騶虞剛才被勾起的爛情緒被一掃而光,像個床笫間饜足的男人似的壞笑著用手點了一下,才軟聲捏著嗓子:“不好意思哦,你一抱著我,我就忍不住……”“賠你條褲子?”其實是想賠他身子。騶虞還想往他胯下有意無意地去撩撥,可是她沒摸到那根已經(jīng)翹起來的大東西,甘霖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子先幾大步下了樓梯。騶虞愣一下,當然是不知道他身體變化,還以為人家是嫌棄了她的低俗。幾步跟過去,可是她那雙腿再怎么修長哪里是身高一米八幾甘霖的對手。對方身姿頎長,拐杖也不要了,跛著腳都能大步流星,她則只能捏著那根硬木頭,有限地跨著小碎步在后面追。眼看對方就要消失在旋轉(zhuǎn)的視線里,她立刻跌坐在地上,“哎呦”一聲,捂著那只傷腳嚶嚀。演戲她是最會,凄凄涼涼地叫得好不可憐。可這扮可憐也要人買單,叫了有十幾聲,她也沒聽到對方去而復(fù)返的腳步。八成又見鬼似的跑了。數(shù)一數(shù)他都丟下她跑了三次,哦這當然是不算十年前那次的。“媽的,這狗東西。老娘這么用心演一副活春宮。”要是旁的男人,早就急不可耐地舔上來了,不禁舔還要又插又捅,快活不死她。騶虞罵一句臟話,正用手撐著滿是鐵銹的欄桿站起來,彎腰拍著裙擺上的灰塵,視線里,她的紅色高跟鞋對面赫然無聲地出現(xiàn)了一雙干凈的男鞋。她低著頭沒敢抬,看了幾秒,知道這雙鞋的主人沒打算再走。才訕著唇角與他對視,帶些躲閃的,她又夾起了狐貍尾巴,吸了吸鼻尖兒嘟起失掉顏色的紅唇。“沒說你,我說我這腳?!闭f著騶虞已經(jīng)甩開了鞋子,恨不得把這濃重的血腥味兒直接摸到他臉上去鄭證明自己,“你看,狗東西把我扎成這樣。都流血了……”鞋子叮叮咣咣地順著臺階被扔到了一樓,甘霖視線隨著那動靜飄下去,之后又飄回來,一片云彩似的落在她眉眼,口氣是妥協(xié)的。“扶你去酒店?!?/br>樓外夜風徐徐,一輪明月當空高,甘霖那只扭傷的腳踝是左邊遂不影響開車。兩個瘸子互相攙扶著下了樓,甘霖就把她往一輛臨牌的黑車旁邊送,騶虞一點都不想去酒店,可是她私心貪戀著甘霖和她相處的時間。皺眉瞅了瞅車標和車型,騶虞進了副駕駛,才知道他今天下午躲開她去干嘛了。拿了車損金湊湊去提新車。可買車怎么還能做到連車型都不換換樣兒的,未免也太戀舊物。騶虞還沒開口打趣,從駕駛位上來的甘霖就直接伸手過來把她右側(cè)的安全帶拉出來,直接插進了卡槽里。一臉生硬地有備無患。甘霖身體一瞬間離得很近,騶虞睫毛都能碰到他的耳后那片薄薄的,藏著脈搏的皮rou了。鼻息間有一絲屬于她的味道,甜,又腥。明明剛才還做過那么露骨的事情,臉皮都不要了,但是此刻騶虞卻情不自禁地挪開了眼神。咬了咬嘴唇的功夫,甘霖已經(jīng)系好了自己的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