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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jié)奏因為這句照顧的話亂了,他突然對兩人的狀況沒了掌控。潮濕(1V1H)綿密的泡沫綿密的泡沫騶虞很久都沒在狹小的浴室里沖過澡了,自從賺了錢,她就喜歡過奢侈的生活。但眼下這小小的一間浴室倒是被打掃得異常干凈。墻面的瓷磚是純白的,地上也是,上頭被灰色的填縫劑整整齊齊的描上邊兒,為數(shù)不多的兩樣無香精的洗浴用品就擱在墻邊,連個多余的裝飾都沒有,看著倒是怪質(zhì)樸可愛的。騶虞虛掩著門,直接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來扔進(jìn)旁邊的臟衣簍。那套奶茶色的性感內(nèi)衣也不例外。這里頭只有一面窄條的鏡子,還小得可憐,騶虞只望了一眼就失望地收回了視線。看來在衛(wèi)生間里,彌漫著氤氳水汽,看著他挺著那東西從后面進(jìn)入她是不可能實現(xiàn)了。還好熱水器雖然小,但花灑的水壓很足。騶虞先鞠了一把熱水從額頭澆上去,之后虛虛彎腰,只翹出一只蜜桃般多汁的臀來捏住沐浴液的瓶子,再慢慢挺直身體,搓著甘霖的沐浴液清洗自己的全身。她盡力在每一個步驟都凸顯著自己的女性曲線。修長的雙腿緊緊閉合,桃臀上翹細(xì)腰扭動,更別說她用手揉弄脖頸時,胸前兩只奶桃正在隨著動作輕輕撞擊出一陣陣勾人的乳波。一頭慵懶的長發(fā)蓋住了振翅欲飛的蝴蝶谷,像道男人們的招魂幡。可惜,那條充滿誘惑同潮濕的縫隙外無人欣賞,甘霖也沒有像她期盼的一樣,在她洗澡時突然推門而入。沖掉一身綿密的泡沫,騶虞帶些失望地裹著甘霖的白色浴巾,在胸口打了一個松垮垮的結(jié)就開了門。她肩膀上半濕的黑發(fā)滴答著水珠,一顆顆順著肩頸的漂亮曲線往下墜。妝容都洗干凈了,可清透的皮膚和靈動的眸色更透著一種純真留白的吸引。沒了那層濃重的香水和精心打理的妝面,她又好似一朵結(jié)苞的玉蘭。甘霖背對著浴室,還在剛才那個位置沒曾移動,正站得筆直在沏茶。即便是腳上有傷,這姿態(tài)仍然端靜如桂。這十年里,得益于混過的圈子,騶虞見過不少樣貌姣好的男人,其中不乏英俊瀟灑或乖張不羈還有陽光暖男,每一形每一款都有人偏愛。但就是這一刻她才明白,她即便目光短暫被別的東西吸引,但她私心里仍然是喜歡這一款。輕得像一陣風(fēng),透得像一池水,凡夫俗子伸手墊著腳想要祈求他的垂青,卻怎么也不能把他的炙熱采進(jìn)懷里。原來是這一款啊,需要她百般用心的一款。騶虞看著他那個冷冷的樣子心里就喜歡,走過去,從后面抱著他的腰,像條柔軟滑膩的纖細(xì)藤蔓,將頭從他肩膀旁邊探過去問:“腳不疼啦?怎么一直站著。”沙發(fā)的方向正對著浴室,他要坐,勢必要窺到她的身體。甘霖凝眉抿著唇不回答,似乎從可憐她那種短暫的憐憫中抽身。她又反手來拖著他的胳膊義正言辭:“洗洗吧,我沒占用多少熱水。好歹擦擦,不然你這樣多臭呀?!?/br>她作勢輕輕捂著口鼻,還頗為嫌棄的挑起眉頭。臭當(dāng)然是不臭的,騶虞瞎說的,折騰了這么一宿他身上連汗味兒都沒有,只有鐘檀香的微苦,嫌棄不過是她想看看他身體的借口。甘霖身上的外衣被她糾纏著脫了,她又立刻去勾他的褲腰扣,甘霖的腰是偏瘦的,可是肚臍下也有緊實的流暢線條,騶虞著實驚喜,眼神略到他人魚線下似乎有一塊撞傷的淤青,不由分說就用指尖向下去探。“這里青了,有傷到嗎?”指腹插進(jìn)去裹到一團(tuán)勾纏的濃墨,她“呀”一聲,好像才懂得自己摸到什么,萬分羞澀地撩起透著粉光的眼皮,嘟囔了一聲:“怎么,好密,扎到我……”她這話說的口無遮攔,評價的是他那里的毛發(fā)。濃密可能代表著性激素分泌旺盛,讓人對下面的東西浮想聯(lián)翩。甘霖終于有絲反應(yīng),面上是個忍無可忍的樣子,耳畔因為氣惱有些微微發(fā)紅,用些力氣扭住她的手腕,一雙頂漂亮的鳳目生氣地看了她幾秒,又沒找她真正抱歉的證據(jù)。才沉聲說:“我自己來就好。不勞煩?!?/br>話說到這份上總不能再強求,騶虞扶著他進(jìn)了浴室,看他立刻回身關(guān)門上鎖,聽到細(xì)細(xì)索索的衣料聲和沾濕毛巾的水聲,臉上才沒了那種含苞待放等人采擷的表情。一雙狐貍眼垂著,她身體的支撐也虛散了,歪頭借力靠著墻面,口中還在活躍氣氛:“你脫光了嗎?自己擦身無聊嗎?我給你講個故事解悶吧?!?/br>潮濕(1V1H)你不信我?你不信我?“其實那些人說的也沒錯,女演員呢哪有幾個干凈的?!备柿夭挥谜f,騶虞也知道,既然沒有檢索過她的消息,那她的名字一定出現(xiàn)在閑雜人口里。而這世界誰會去歌頌她?沒人。“你知道我第一次試戲嗎?十八歲半,剛簽了經(jīng)紀(jì)人,以為自己能做大明星。樓道里一共二十幾個漂亮女孩兒在排隊進(jìn)場,我竟然在三天后被選中了做主角。當(dāng)時聽到消息我興奮地恨擰著自己的大腿,眼淚嘩嘩留下來才知道這不是做夢??墒情_拍成隊前,我經(jīng)紀(jì)人帶我去了場聚會?!?/br>“說是聚會,其實你也知道,一群肥頭大耳的投資商,對著我和另一個女二號指指點點。還有好多女孩兒都是熟面孔,已經(jīng)有了一兩部作品。我那天不知道怎么,初生牛犢不怕虎吧,就那么能喝,來者不拒,一直喝,一直喝,被灌了好幾瓶洋酒,又被要求唱了好幾首歌跳了好幾支舞。中途去了四次衛(wèi)生間,抱著馬桶吐得膽汁都出來了。沒想到這不算完,那個年紀(jì)都能做我爹的投資商最后散場時招手讓我過去,塞給我一張房卡,讓我洗干凈過去?!?/br>“我當(dāng)時多年輕啊,憤怒地說我不去,我是演戲不是賣身。他倒是笑了,黃牙噴出一口臭煙,他說他就喜歡我這種有骨氣的女孩兒。既然不想在私下里脫,那就上臺面去脫。反正都是脫,到底演主角,還是演配角,都看我怎么選。”“反正女主角還不好找,甩出幾十捆錢,什么人不能捧成頂級?!?/br>后來的事情她沒講,因為只要是看過她片子的人都知道,她沒那么好運,以女主角出過道。甚至成名后的三四年里,她一直在演些靠脫衣賺眼球的小配角。投資商們用她的料來保證票房,其實要捧紅的都是另有其人。她就給人做嫁衣,做一套成一套。大家都說她不干凈,可那晚上搶了她女主角的演員就干凈嗎?應(yīng)該是干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