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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保護自己的兵器,可摸到的卻是一個即便打在身上充其量也只能算作是撓癢癢的靠枕,桂茵馥把靠枕抵御在自己的身上,看著司祁的表情是害怕又緊張,這是她救下他后冒出的第三次后悔。即便凌亂的頭發(fā)稍稍遮掩了司祁的眼睛,可桂茵馥還是清楚看到了他剛才對著她翻了一個白眼,他居然就是這樣對他的救命恩人。“這里是什么地方?”司祁并不打算理會桂茵馥那個不是白癡就是弱智的問題,他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想要知道桂茵馥把他帶到了什么地方。“酒店?!笨磥磉@個司祁命硬得很,桂茵馥舒了一口氣,回答了他的問題后,又不放心地補充道:“那些人還在找你?!?/br>“你叫什么名字?”得知自己的仇家還在找尋自己的下落,司祁并沒有表現(xiàn)出半點的擔憂,他用手撥了撥凌亂的頭發(fā),一雙帶有震懾性的鳳眸直勾勾地看著桂茵馥,他的表情讓人分不出好壞,桂茵馥莫名害怕的咽了咽口水,他不會是想要殺人滅口吧?Part12被狗咬了的一夜“我……叫小薇?!惫鹨痧ヒ膊恢罏槭裁?,下意識便撒了謊,一來,她覺得不會跟司祁有再見面的機會,二來,可能是因為強烈的求生欲。“司祁?!彼酒钏坪跏菦]有對桂茵馥的身份產(chǎn)生懷疑,他看著她,極其簡單的自我介紹道,桂茵馥點了點頭,她已經(jīng)看過他的身份證了,司祁,本地人,今年二十三歲,身份證上的他理著一個干凈利落的寸頭,都說寸頭是檢驗?zāi)腥祟佒档臉藴?,桂茵馥不知道他這幾年有沒有發(fā)生什么質(zhì)的改變,但就身份證上的照片來評論,他就是一只帶有攻擊性卻又讓女生不自主靠近的小狼狗。“你身上的傷……不需要處理嗎?”桂茵馥和司祁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偌大的客房里空氣彌漫著一股血腥味,桂茵馥還沒有來得及看他到底受了多重的傷,可她和他的衣服都沾滿了血,看來應(yīng)該是傷得不輕?!澳銜幚恚俊惫鹨痧ゲ恢浪酒顣裁磿l(fā)出這樣一個反問句,反正不等她回答,司祁便已經(jīng)開始脫衣服了。病嬌是什么桂茵馥以前不懂,現(xiàn)在她好像隱隱約約有些明白了,司祁脫衣服的模樣太色氣了。“……”桂茵馥看著司祁身上的刀傷,不禁傻了眼,這已經(jīng)不是處理的問題了,這是應(yīng)該送到醫(yī)院急救了,他是不是瘋了,受了這么嚴重的刀傷,居然還一副沒事人的模樣。“快去醫(yī)院吧,你這傷勢太嚴重了?!惫鹨痧ゲ桓壹殧?shù),司祁的身上到底有多少深淺不一的刀傷。“不能去醫(yī)院,會驚動警察?!彼酒钜荒樀娘L輕云淡,好像身上那些駭人的刀傷只是被蚊子叮了個包似的無傷大雅?!澳悴蝗メt(yī)院你會死的!”桂茵馥的情緒有些激動,她無法理解司祁的淡定,她這么費勁才救下他,他卻如此的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你這么激動干什么,我說不去醫(yī)院,又沒說不治。手機借我打個電話?!彼酒羁粗鹨痧サ难凵裼行┠涿?,他朝桂茵馥伸出了手,桂茵馥被噎得說不出話,找了半天,這才在餐車底下找到了自己的手包,她把手機遞給了司祁,司祁用她的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大概是說了行內(nèi)的黑話,桂茵馥連一句都沒聽明白,反正最后司祁將電話扔回給了她。桂茵馥不知道司祁在打算著些什么,反正她已經(jīng)是被氣夠了,命是他自己的,他高興怎么做就怎么做。桂茵馥從衣櫥里拿出了一件浴袍,轉(zhuǎn)身走進了浴室里。桂茵馥脫去了沾滿了血跡的晚禮服,用冷水清洗了一遍又一遍,雖然沒有洗得很徹底,可說是紅酒跡,也勉強能說得過去。桂茵馥把清洗完的晚禮服掛在淋浴室外面,自己轉(zhuǎn)身踩進了淋浴室里,用熱水沖了一個澡,桂茵馥這才覺得自己徹底的緩了過來,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就好像是夢一樣,就好像和死亡擦肩而過了似的。“司祁,規(guī)矩你是知道的,你這點錢我不是說不可以給你治,但麻醉藥的分量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拿捏,你總不能讓我每次都做虧本生意?!惫鹨痧ス∨蹚脑∈页鰜?,客房里突然多出了一把陌生的聲音,桂茵馥想轉(zhuǎn)身回浴室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司祁準確地捕捉到了她。“那你就不要放麻藥。”司祁抓住了桂茵馥的手腕,強行將她留在了自己的身邊。桂茵馥一邊試圖掙扎一邊打量著他們,司祁叫來的應(yīng)該是那種專門替黑幫服務(wù)的黑市醫(yī)生,他的聲音聽著年紀也不大,戴著個口罩只露出了一雙眼睛,他只看了桂茵馥一眼,便又將目光收回到司祁遍布刀傷的身上。想到縫合傷口的那種痛,桂茵馥就忍不住皺眉,她敬司祁是條漢子,可這跟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Part13賠了夫人又折兵司祁叫來的黑市醫(yī)生是個爽快的人,說了不打麻藥,竟然就真的不打,他給傷口消毒打針之后,直接開始縫合傷口。司祁抓住桂茵馥手腕的手十分用力,好像是把疼痛發(fā)泄轉(zhuǎn)移在桂茵馥的身上,桂茵馥疼得直皺眉,要不她好人做到底,干脆給司祁當頭一棒,讓他暈過去算了。桂茵馥還沒來得及行動,司祁便先打了她的主意,桂茵馥只覺得自己柔軟的雙唇被人咬住,司祁濃密的睫毛像是蒲扇似的在她的眼前搖晃著,司祁用舌頭撬開了桂茵馥緊閉著的雙唇,勾出了她的粉舌與他交纏著,被攻陷的不僅是雙唇,有一只手從浴袍的衣領(lǐng)處探了進來,大大咧咧地揉在了桂茵馥飽滿的雪乳上。桂茵馥算是明白了,司祁這個狼心狗肺的家伙把她當成麻藥了。為了表示自己的不滿以及抗議,桂茵馥惡狠狠地咬住了司祁僭越的舌頭,直到嘗到了血腥味,桂茵馥才作罷,她得意的看著司祁的雙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她好像從他的鳳眸里看到了笑意。司祁揉弄在桂茵馥雪乳上的大手更加的肆意,他的指腹摩挲著桂茵馥挺立的蓓蕾,指間夾著乳rou,軟綿的乳rou在他的手里轉(zhuǎn)變成不同的形狀。桂茵馥的身體才被開發(fā),正處于敏感的階段,沒抵抗多久,桂茵馥便癱軟在了司祁的懷里,司祁的大手已經(jīng)從浴袍的衣擺處伸了進來,絲毫不見外地直接探尋著神秘的桃園。桂茵馥夾緊了雙腿,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她控制不了,可這里還有第三者,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他當做透明,桂茵馥的雙手死死抓住了司祁想要深入的手,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眼眸里帶著楚楚可憐的哀求。桂茵馥不知道司祁有沒有真的讀懂了自己的眼神,可他真的住手了。桂茵馥在心里暗自高興,這個狼心狗肺的司祁還不算太沒有良心,只是這個念頭沒有保持太久,她就被打臉了,司祁不搞她,可卻沒有打算放過她。司祁擺了擺桂茵馥的身子,將她的腦袋摁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