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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沒有從滅頂情潮中恢復。那手每動作一下,細幽花徑也跟著收縮一陣。“都cao了你這么長時間,該有上百次了吧,怎么這肚子還是沒有半點動靜呢?嗯?”男人聲音帶著些遺憾,他是真的很想與她孕育一個孩子。門口忽然傳來三聲敲門響,那是太子的內(nèi)侍專門與太子傳遞消息的訊號,說明來客已經(jīng)在大門口了。這段時間他們無論什么動作都嘗試過,現(xiàn)下喬允有了追求刺激的想法,略一沉吟,便低下頭,附在女兒耳邊小聲說了幾句。沉央咬著唇,即便羞怕極了,卻還是應了。今日太子妃和安宛撞在一起來了,兩人在門口互相虛偽地寒暄了一會,就一前一后進了屋子。彼時喬允已經(jīng)穿戴整齊,站在大堂正前方的桌案后面,那紫檀木的桌案十分厚重,他與沉央一起站在那后面,一高一低,一沉穩(wěn)一天真,仿佛在認真討論書畫。安宛見自己女兒受寵,也得意些,便殷勤道:“央央最近作畫可有進步,殿下可是親自教你呢,務必要仔細著學。”沉央應了聲是,高大威嚴的男人手指扣了扣桌面,吩咐道:“去給你母親和主母倒杯茶?!?/br>沉央便邁著小步,斟了茶,一人倒了一杯,給安宛倒的時候,手指微微發(fā)顫,還不慎濺出去了一點。安宛責怪道:“這么大了還毛手毛腳的?!?/br>沉央臉上唰的紅了,安宛和太子妃皆以為是羞紅的,實則嬌小的女子裙底一片空蕩,粉嫩的蜜xue杵著跟烏黑發(fā)亮的假陽具,隨著她動作,不時溢出晶瑩蜜液。她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上座的男人,對方卻低著頭避過,手上動作不停,揮毫潑墨。沉央只好不停收縮著xiaoxue,往一邊退去。靜靜立在那里聽幾位大人議事,女人的目光都在喬允身上,因此無人關注她。沉央在一片流蘇的遮擋下,右手悄悄從暗處撩起裙擺,探到粉膩腿間,小心將那陽具一點一點抽出來。只是那物做得很是精細,柱身還纏著猙獰凸起,每一下動作都磨過敏感點,叫她眼暈目眩,幾乎想要張嘴叫了出來。好不容易將整根抽了出來,裹挾著的大灘yin水也都像流不盡一樣傾瀉而出,一路向下沾濕了繡鞋。只是她沒有看到,暗處有一雙眼睛貪婪地看到了全過程,現(xiàn)在正咽著口水,雙手飛快擼動自己的jiba,腦子里全是貴人微微張合的xiaoxue和細膩誘人的肌膚。偷窺者將陽精射進自己的布衣,才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當天夜里,有一名侍衛(wèi)趁著夜色,摸進了安宛的宮里。安宛靜靜坐在主位,聽那侍衛(wèi)說話,等他最后一個字落地,她才冷笑出聲,她早就懷疑殿下是被什么狐貍精勾引了,這些時日誰的宮殿也不去,倒是沒想到竟然搞得是自己的親女兒。她想起沉央一身雪白的皮子,還有水汪汪的杏眼,暗罵了一句“小sao貨?!卑餐饘δ概闆]什么顧忌,心里只把沉央當成勾引男人的婊子,不自覺有了個惡毒的主意。接下來連著好幾日,她都主動去太子寢宮問安,又故意多坐會兒與沉央說話,極盡關懷之事,終于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以一起制香的名義將沉央邀回了自己宮殿。沉央剛跟在她后面進入屋,外面立刻有侍衛(wèi)帶上門。她有些不安地看著表情詭異的女人,直到對方終于撕下臉皮,喊人把她按住,跪到地上:“你這賤人,年紀輕輕竟然敢勾引殿下,我今日就要給你點顏色瞧瞧。”沉央面色驟白,連辯解的話都說不出口,只哀哀喊了句“娘親……”安宛眉眼冷凝,叫人剝了她身上的衣服,四個婆子分別按住她四肢,叫她只能匍匐在地,頭發(fā)散落在肩背上,透著被摧殘過的殘酷美感。“我不讓人在你身上留下印子,但是你最好聽我的話,不然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br>“曾經(jīng)與自己兄長養(yǎng)父通jian,后來又被農(nóng)戶囚禁jianyin,你這樣骯臟的身子,我要是告訴了殿下,他一定也感到惡心。”沉央已經(jīng)淚流滿面,她不愿意被爹爹知道這些事,只能瘋狂地搖著頭。安宛滿意一笑,“那么,從今天開始,你須得服從我的一切指令?!?/br>見女兒顫顫巍巍點了頭,安宛心里忽然有一種從未出現(xiàn)過的輕松之感。她,該如何懲罰這千人騎的小賤貨呢?“現(xiàn)在我要你爬出去,與門右邊的侍衛(wèi)說話,就說‘小sao逼好癢,求哥哥捅捅我吧’?!?/br>沉央只好聽她要求,爬到門外,向著右邊的男人高高撅起翹臀,怯怯道:“我的小sao逼好癢,求求哥哥捅捅我吧?!?/br>右邊的侍衛(wèi)王璨大概二十多歲,看著雪白臀rou間若隱若現(xiàn)的xue縫,眼睛都直了,他們早被安宛提點過,當下已經(jīng)知道如何應對,于是嘿嘿一笑,粗黑的手指毫不留情往那縫隙一插,說:“那哥哥可得好好驗驗貨才行。”王璨便在光天化日之下十指輪番搗進那嬌嫩美xue,直到沾了滿手水液,周圍人看得眼睛都紅了,才利落的對著屋子磕了個頭,說“謝主子賞!”然后便將美人兒一抱,往自己的小屋跑去。“啊……大哥……求哥哥慢些……嗯啊……好脹……好深……咿呀……”男人粗糙的手指瘋狂揉捏著她的rufang,另一只手在交合出不斷揉弄,沒一會兒就搞得沉央噴出大量汁液。王璨貼在她耳邊,舔咬著那塊肌膚,說“小賤人身子真嫩啊,大哥從來沒cao過這么嫩……嗯……的女人啊……下面還會吸,嘖,真是個yin婦?!?/br>rufang和xiaoxue都被巨大的快感襲來,沉央嘴里呻吟都不連貫,吐出些無意義的字句。被開發(fā)成熟的身體不自覺迎合,“嗯……大哥的roubang……啊……好厲害……”王璨加快了沖刺的速度,隨著一聲悶哼,大股jingye射進xue道,下身被yin蕩渾濁的液體打濕得一塌糊涂。“美人兒,要我停下來嗎?”沉央迷蒙地搖頭,說:“不……還想要……??!”男人又開始新一輪的攻勢,比剛才更加耐心。等兩人停下來時,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整個屋子更是一片狼藉,處處都是漏出來的精水,混合著高潮時噴出的尿液,散發(fā)著糜亂的氣息。沉央已經(jīng)被cao暈過去,身上沾滿精斑。也沒有注意到,有人悄悄進來給她清理上藥,然后又把她送回到太子寢宮。沉央懷孕(被親衛(wèi),老太醫(yī)caoh)懷孕(被親衛(wèi),老太醫(yī)caoh)21懷孕安宛做事情極為周全,不然當初也不會從一個普通官員的后院一躍升至東宮太子良娣,且多年來盛寵不衰。她拿捏到了沉央的把柄,便不再拿她當生身骨rou,而是養(yǎng)成一枚棋子,內(nèi)能吹吹枕邊風幫忙固寵,外能用身子犒勞為她辦事的男人們。喬允最近恰好十分繁忙,聽說老皇帝那邊身子出了些毛病,如今四處都有新皇登基的流言,他每天都在皇帝榻邊守上好幾個時辰,表明孝心。每每深夜才回來,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