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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趁著三弟不在勾引大哥。”芳兒眼里淚都快流干了,男人動作時力氣又大,完全不顧她感受,現(xiàn)下哪有力氣說話。那男人卻又捏著她rutou,說:“你長得倒是一般,身子滋味倒還可以,以后大哥會多多關(guān)照你的!”芳兒聞言,連忙抱著他手,說:“大哥,求您不要,今日這事我就當沒發(fā)生過,您實在想要女人,我,我也愿意去為您找??!只求您不要再……”男人怪笑了一聲,說:“可惜,我現(xiàn)在就喜歡玩別人的女人,你要恨,就恨那個跑了的女人吧,如果不是她走了,我也不至于靠你泄欲?!?/br>自那天之后,大哥跟芳兒家聯(lián)系就多了起來,有時候兩個男人甚至一起飲足了酒,她的夫君抱著被子沉沉睡去,她就被按在旁邊的床欄上cao弄,還逼迫她叫他夫君。她不是個惡毒的女子,卻被這樣對待。芳兒不敢怨恨大哥,只好將恨意轉(zhuǎn)移,如大哥所說的,怨上那個被惠利抱走的女子。所以也特意調(diào)換了工作,專門去收衣服回來浣洗,終于叫她找到了,那個逃走的女人。現(xiàn)在芳兒心態(tài)早就扭曲,滿心都是,如果不是你逃走了,我又怎么會被大哥強jian侮辱,我不好過,你又憑什么過得自在。芳兒撐著直起身子,慢慢把衣服整理好,一邊捶打著衣服,一邊已經(jīng)想好了,如何報復(fù)那女子。這天晚上,芳兒提前將丈夫支開,假說老家的雙親都抱恙,丈夫很是孝順,果然立刻就去請了假,趕車回了一趟村子,最早也得兩日后才回得來,芳兒在門口送走他。再回到屋子時,男人已經(jīng)坐在桌子前,等著她了。芳兒這一晚極為配合,往日羞于啟齒的話都說得出來了。“啊……大哥……夫君……嗯啊……好爽啊……里頭……啊……頂?shù)搅恕蟾绾瞄L啊……嗯啊……”男人沒有多想,以為自己已經(jīng)cao服了這婦人,得意道:“小sao貨,你們這樣的sao貨出了嫁也要勾引男人的!我一眼就看得出,渾身狐貍似的sao氣!”“嗯……弟妹……大哥cao得你舒服吧,比你那夫君如何?”“除了你夫君,還有誰搞過你?你公公是不是也上過你的床?嗯?”芳兒聽著這些往日會令她羞憤至死的話,如今都生生忍了下去,應(yīng)道“嗯啊,大哥好厲害啊……比夫君還厲害……大哥都射給芳兒啊……芳兒想懷大哥……大哥孩子……嗯啊”男人果然興致大漲,身下動作加速,又灌進了不少濃精,才抱著她,一起平靜呼吸。女人埋在他胸膛的頭不安地動了動,被他發(fā)覺:“怎么了?今天這么熱情?”芳兒心下冷笑,面上卻故作惶恐,說:“大哥不要拋棄芳兒啊……”男人本來就很自負,見一直抗拒自己的女人轉(zhuǎn)變態(tài)度,有些敷衍地說“怎么會呢。”然后便聽到女人怯怯道:“大哥若是找到那女子,也不要拋棄芳兒,芳兒想跟大哥生孩子呢?!?/br>男人一愣,敏感地抓住關(guān)鍵詞,立刻猜到她或許是找到那女子的居所了,于是引誘道:“不會的,你……可是有了那女人的消息?”當初與芳兒好上,也只是為了泄欲,他是看不上這等姿色的女人的,只是喜歡看她害怕委屈的模樣,現(xiàn)在女人那副清高姿態(tài)也沒了,他難免覺得乏味。芳兒也正是抓到了這男人的心態(tài),一擊即中。當下就告訴他那女人的具體位置,以及如何從一個暗道進去。先前那個狗洞已經(jīng)被堵上,但她卻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新暗道。男人聽得下身又不自覺熱了起來,想到那個女人的滋味。卻見身邊女子面容平淡,于是將人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才重新起起伏伏又cao了一番,卻是懶得再搞花樣,只反反復(fù)復(fù)動作著,心里想象著那仙女似的人物,不覺露出癡迷的表情。沉央懲治(輪p慎入)懲治(輪p慎入)16懲治(輪p慎入)第二天,沉央在內(nèi)屋獨自待著時總覺得有些不安,右眼皮連著跳。果然,一般中午就會回來的惠利遲遲未歸。而那天將她鎖起來的侍衛(wèi),卻從大門走了進來,看著驚慌失措的小美人yin笑起來。“小sao貨,我找你真是難啊,惠利這老不死的竟然把你看得這么嚴?”說著便上前來,用力揉捏起薄薄衣料下的奶兒。沉央的掙扎對他來說連捶背都算不上,但他這次來也不是為了一時之歡,于是改換了姿勢,將人抱坐到自己膝上,如同小兒把尿一樣岔開腿,然后伸手下去慢慢拉扯xue口的yin豆,還不時舔吻著沉央敏感的后頸,把她搞得目眩神迷,嬌喘連連。“乖寶兒,是不是癢了?想不想要哥哥的大roubang?嗯?”沉央扭著腰肢,嬌嫩的xuerou不住想要蹭上男人堅硬的身子,偏偏那侍衛(wèi)不如她愿,手上動作愈發(fā)慢了,她被卡在半空,不上不下難受極了,終于哭叫道:“是啊,求哥哥cao我吧,好癢啊——那兒……”男人滿意一笑,粗直的yinjing探出頭來,在她腿間摩擦,不時擦過xue口,卻不進去,逼得她自己不住想要往那兒靠,想要咬住圓潤菇頭。“你說,此前在我那院子,被我cao了幾回?有幾回灌了精?是我這物搞得你舒服些,還是惠利那老和尚啊?”沉央口干舌燥,混沌的思緒在聽到“惠利”二字時有些清醒,便手忙腳亂想要從他身上下來。男人哪會讓她就這么逃走,一手握著她腰,用力往下一按,便叫粗大jiba整根沒進,合著她yin水充沛的saoxue,發(fā)出“噗嘰”一聲。沉央霎時一哽,敏感的身子就這樣噴出大股yin水,將她身上未褪去的衣裙沾濕。男人一邊用力cao她,一邊說:“快說,不然我就把你拖出去,在太陽底下,當著寺里所有僧人的面jian你,把你肚子都捅破,到時候別人看見了,也要一同上來弄你,你這么yin蕩,一定禁得住,對不對?”沉央身子上下起伏,奶子搖晃不停,還要分出思緒去聽他的話,整個人神智不清,嗯啊叫道:“不要啊……嗯啊……不要讓大家一起來……嗯啊……搞我……啊好脹……哥哥慢些……嗚……”“大人他……哥哥更厲害……嗯啊……每次灌好多jingye到……賤妾……sao逼啊……”實際上沉央也暗中對比過,惠利年紀大些,或許精力不夠,但是技巧卻是足的,每次碾著那一處就搞得她高潮不斷,而這侍衛(wèi),卻是年輕力壯,每次都要泄三四回,把她肚子都灌得慢慢的。因此也分不清誰更好,只是她現(xiàn)在在他身下,腦子里難免混亂了,只知道討好他。卻不防,沒有關(guān)攏的大門又發(fā)出重重一聲,惠利雙目赤紅,胸口劇烈起伏,上來就用力扇了那慌亂的女子一掌。彼時侍衛(wèi)仍是自在,也不把東西拔出來,順勢就抱著人,往后退了兩步,一面頂弄著懷里的人兒,一面說:“惠利大人,這小sao貨sao得很,你也看出來了吧,以后只要你允我隨時都可以來這里玩她,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