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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來,兩人在門口纏吻了好一會兒,他才依依不舍的同她道別。沉央倚著門廊呆立了好一會兒,第一次有了心里空空的感覺,她不自覺揪住自己衣襟,恍恍惚惚回了屋。那頭沉啟林的眼線一見大公子的馬車駛出鎮(zhèn)子便飛奔來報,沉啟林甩了甩袖子,冷笑道:“讓人把央姐兒喚過來。”沉央從來不被父親看重,往日在府里時只有晨昏定省才能拜見父親,搬到這鎮(zhèn)上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父親。即便父親不喜她,她心底還是對他有本能的孺慕之情,聽了傳召,心里不解忐忑喜悅之情一并迸發(fā),忙換了身端莊的衣裙,便跟著去了西院。沉啟林坐在大堂的太師椅上,神情頗為威嚴地看著堂下跪著行禮的女兒。數(shù)月不見,怎么感覺這女兒似是長開了些,眉目間隱有艷色,激得他心神微蕩,只一瞬便被厭惡之情壓下。他清了清嗓子道:“我們搬來這里之后也沒有出過門,今日尋思著帶你去那后山郊踏青,你可愿意?”沉央又驚又喜地抬頭,對上父親尚算溫和的雙眸,受寵若驚道:“是……可要女兒準備些什么?”“不必了,我都有安排,馬車已經停在門外,走吧!”說著便率先邁步出去,沉央連忙跟上,兩人一前一后進了馬車廂,沉啟林坐在主位,沉央則坐在兩邊的軟椅上,腰背挺直。她心底有些疑惑,馬車內空空如也,小幾上什么都沒有擺放,猶猶豫豫問道:“父親……我們要去多久呢?”怎的連食盒也沒有備。沉啟林目光掃過她,卻是沒有回答。惹得沉央也不敢多問,垂著眼不再開口。馬車一路顛簸,長時間不變的坐姿使得沉央腰部隱隱酸疼,她小心地放松了些,依靠在身后的靠墊上,舒出口氣。沉啟林發(fā)覺,一直看向窗步的眼神轉到她身上,見她垂著小臉,胸前那奶兒卻隨著馬車動作上下起伏,不自覺目光被吸引,知道她不敢抬頭,于是更是肆無忌憚地打量起來。眼見她發(fā)髻也搖得松散了些,幾縷青絲垂落,粘了些在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上??吹盟行┛诟缮嘣?,卻無處紓解。沉啟林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女兒,想著總不會再見,索性……他以指輕磕了磕桌沿,引起沉央注意,見她茫然地看過來,輕咳了聲,故作關切道:“后山郊路程尚有些遠,你身子可受得住馬車這般顛簸?”沉央見父親在關心她,一時不敢出聲,以為是幻覺,就聽這長輩溫和道:“不如就讓爹爹抱著你罷,自打十歲之后你也不再和爹爹親熱了?!毖哉Z里隱約透著遺憾,仿佛真是一位慈父,為女兒和自己的隔閡而難過。沉央吶吶著不知道該說什么,見父親目光殷切,當真弓著身子小步移了過去,正好馬車不知道輾過什么異物,叫她一個身形不穩(wěn),直直跌倒父親寬闊的懷里。沉啟林被嬌軟rou體撞得有些興起,大手用力箍住那細腰,將她背朝著自己抱坐在腿上。沉央有些不適的扭了扭身子,剛動就聽上方“嘶”的一聲,頓覺惶恐,問道:“可是我壓著爹爹了?”沉啟林聲音有些古怪的說:“爹爹無礙。”沉央突然一驚,原是她胸前突然橫了雙大手,隔著衣服揉捏起她的奶子。她忍住羞怯說道:“嗯……爹爹在,做,做什么。”沉啟林料想她未經人事,敷衍道:“爹爹胳膊有些舊疾,你乖乖的不要出聲,讓爹爹胳膊動一動?!鳖D了頓,又頗具威脅意味說道:“你若不聽話,爹爹可要厭棄你了!”沉央被唬住,果真不敢出聲,被揉的身體有些發(fā)癢,也只好咬著衣袖,以免呻吟出聲。沉啟林看她果然聽話,手下動作更是放肆不少,稍稍使勁扯開她前襟,把衣服撥到胳膊處,又扯到那礙事的粉肚兜,捧出那白花花的乳rou,捏在手心把玩。沉央輕喘著氣,不敢低頭看那大掌,只好別過頭,看著窗步不時被風掀起。沉啟林沒料到她身子如此可人,一時竟有些上癮,動手將她轉了個圈,改為挺著對嫩乳在他眼皮子底下晃蕩。沉央小小的“呀”了聲,不禁有些害羞。卻被那人撥開手,低聲極溫柔地哄道:“乖寶兒,爹爹的乖寶兒,這對奶兒生的真是極好,瞧瞧這奶尖尖挺成什么樣了——”話音未落,竟張嘴叼住其中一只,如同吸奶那般用力嘬著。沉央被胸口的動作刺激的忍不住小聲yin叫著,這聲音反而刺激了沉啟林,他空著的手扯開了兩人衣帶,急切的撫弄著手底下滑嫩的細腰,還將沉央的手領到自己那蓄勢待發(fā)的大roubang上,命她給自己揉搓。沉央被含著乳,上半身衣服欲墜不墜,被晃得身子如風中柳枝一樣飄搖。手上還握著巨大性器擺弄,車廂里一時氣氛極為yin糜。沉啟林在她柔若無骨的手上喘著粗氣射了一次,guntang的濃精叫她兩手都包不住,滴了些到自己裙擺上。沉央被哄著低下身子用嘴舔干凈那roubang,由上到下,連巨大囊袋也沒有漏過。沉啟林被舔得舒心極了,看她嘴角沾著的白精,胯下性質又起,正欲褪下她褻褲,馬車忽然停住了。原來已經到了一片草地,沉啟林暗道可惜,沒能cao了她的小逼。不過想到今天就可以報復安宛,將她女兒棄在這山里,頓覺心神舒暢,不由得哈哈大笑,嚇了沉央一跳,她還衣冠不整地伏在父親腿上,抬頭天真的看著他。沉啟林握拳抵在唇側,道貌岸然道:“你快整理好自己,我?guī)阆氯ビ瓮?。?/br>兩人出馬車時,已經又是衣冠楚楚,除去沉央頭發(fā)散落不少,她也不會給自己綰發(fā),只草草整理了一下就下來了。沉啟林與駕車的車夫對視一眼,那車夫便恭敬的牽了馬車到離他們遠一些的地方守著。沉啟林直直穿過一片枯林,腳步不停,往深處走去,視野越走越開闊,等二人鉆出灌木,面前竟是一大片荒廢了的農田,看不見人影,只有遠處零零星星落著幾戶人家。沉央有些好奇的看著光禿禿的黃土地,還沒領會此行的目的,便見父親以前所未有的親和表情道:“央央,你在此處等我一下,我去借些工具來,咱們來做烤rou。”然后便返回剛才那林子,一下子不見了人影。沉央有些不安地站在原地,此時天色已經不是十分明亮,她也不敢一個人妄動,只好沿著那田埂來來回回走著。沉啟林看見她茫然無措的樣子,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是夜,田邊一處院門口突然傳來些動靜,種田的李大揉著惺忪睡眼出來查看,剛撥開木栓,就看見自家門口躺著個人,他有些吃驚,但到底膽大,抬手撥了撥那人,還能聽見呼吸,便放下心來,剛想叫人,突然注意到那女子面容嬌美,露出來的肌膚都雪白晃人,李大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左右張望了一番,便將人抱起,放到后屋的破柴房里頭,將人鎖了起來。沉央遭農戶囚禁草廬(李大高h慎入!含誘jian)遭農戶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