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玉蹤續(xù)作】欲亂邊塵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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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ucyw 27/5/5 字數(shù):56 第十章 極樂宮的小屋中,春情還在在不斷醞釀。趴在床上的兩個渾身赤裸的女人, 身上的精油已經(jīng)在婢女的按摩下閃閃發(fā)光。兩個女人一邊享受著這按摩,一邊聊 著桃花的事情。 「這桃花在十七歲的時候,曾經(jīng)因為和我置氣逃離了極樂宮,直到半年后她 才回來。我曾問起她這半年去了哪里,她告訴我說她被說是被一群歹人抓去,把 他賣給了個想要少女當活人祭品的祭司。然而就在那人準備拿她祭天的時候,她 用石頭砸破了鐵鏈逃了出來。按照我這里的規(guī)矩,當時我本來要嚴厲懲罰她的。 但我多年養(yǎng)育的感情,加上當時她的手臂上確實有鐵鏈勒索的痕跡,心有不忍, 因此便從新收留了她。況且她這半年又潔身自好,沒有被人破身,所以對我來說 并沒有什么影響?!?/br> 玉蝴蝶示意蘇希嬌像她那樣把雙手舉過頭頂,讓婢女可以將精油涂抹在她的 腋下。但這腋下本是蘇希嬌的敏感之地。雖然婢女的動作十分溫柔,但蘇希嬌還 是渾身一顫。好在玉蝴蝶并沒有看到她這一幕,只是繼續(xù)說道:「然而從那時開 始,我也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就是她開始喜歡喝馬奶酒了。這馬奶酒本是西夏人喜 歡喝的,我們中原人很少能夠接受那種酒的味道,即使桃花本來是西北的人,但 也不會喜歡這種酒的味道。所以,后來等雷紹裘說起心中的懷疑之時,我才會覺 得是不是那半年她里接觸了西夏的人?!?/br> 「這么說來,她這半年,很可能是被一品堂選中,成為了一品堂的探子?」 「也許吧,雖說這一品堂喜歡用童男童女當探子,但畢竟這種大多童子軍大 多只是用來安插到大戶人家當仆役。如果要竊取重要物品,這種做法就有點夜長 夢多了。只是讓我覺得奇怪的是,當時不過只是一個小妓女團的老板,也不值得 他們一品堂安插臥底。難倒在那時起,他們就已經(jīng)開始預(yù)謀這百草山莊的事情了?」 「有這個可能?!剐挠信则\的蘇希嬌已經(jīng)習慣婢女的力道了,即使對方不時 按上自己胸前兩側(cè)的乳rou也沒有覺得異樣。 「還有一事,就是從那次回來起,好像桃花就變得開朗了。在那之前她很少 拋頭露面,但從那之后她開始接客了。雖然賣藝不賣身,而且還很少陪客喝酒, 但恰好就是這種想得得不到的感覺,讓男人們?yōu)橹畠A倒,而這也讓我賺了個盆滿 缽滿。在那之后不久,她認識了蔣鐵青,而之后,認識了雷斌,在后面的事情, 你就都知道了?!?/br> 「對了,上次你說,這桃花曾經(jīng)鐘情于蔣鐵青,后來是被獻給雷斌的嗎?」 「不錯?!?/br> 「你說會不會有這樣的可能性,這桃花本就是利用蔣鐵青,然后接近雷斌。 或者說是蔣鐵青和桃花一樣,也是這西夏一品堂的人。」 「我也曾經(jīng)想過這個可能性,不過我看來,這桃花對蔣鐵青的感情是真的, 否則,恐怕以蔣鐵青的精明,她也很難做到這一點。而這蔣鐵青在山莊也已經(jīng)多 了年,應(yīng)該不是個有異心的人吧?!?/br> 「這蔣鐵青真是個奇怪的人?!?/br> 「可能,這也是她為了桃花作出的犧牲吧。」玉蝴蝶嘆息道。 「哦?」此時蘇希嬌的話音中,除了疑惑,的是一種女人原始的呻吟。 就在剛才,婢女已經(jīng)不知不覺的將手伸在她的胸前,揉捏起她圓潤的胸部來。猝 不及防的刺激讓女人很難受,蘇希嬌正想阻止,卻聽見玉蝴蝶說:「這胸部按摩 對于女人來說最好,這樣的保養(yǎng)女俠應(yīng)該多做做才是?!闺m然同是女人,但這樣 的按摩還是讓蘇希嬌覺得不好意思,雖然努力控制著自己,但一些禁忌的情欲還 是不斷從心中升起。 玉蝴蝶閉著眼睛,干脆仰面躺在床塌上,讓婢女更好的按摩她的胸部。過了 一針才緩緩說道「:「我上次曾對你言語過。這蔣鐵青生來下體短小,而在我們 這里,下體短小是男人一個很羞恥的事情。在你們江南,青年男女講究的是才子 佳人。而在我們的北疆,這美女與野獸才是絕配。這蔣鐵青,也是犧牲了自己情 欲,為桃花找了一個野獸?!?/br> 「你說雷斌是野獸?」 「當然,別看他平時一臉正氣,但在這床第之間,他可是比野獸還要兇猛?!?/br> 玉蝴蝶的話中充滿了赤裸裸色情,但蘇希嬌不光沒有覺得不悅,反而很贊同她的 話。雖然不曾見過正常床第上的雷斌,但那日他在解毒時體現(xiàn)男人出來的力量和 耐力,說他是野獸沒有任何的疑問。尤其是下體那根萬里無一的「命根子」,讓 蘇希嬌更是認同玉蝴蝶的話。 「我們北疆女人啊,這一生,最難的就是找到一頭自己中意的野獸。如果一 個美女能找到一個能激發(fā)她內(nèi)心情欲,然后又能在床上把她cao的透透的男人,那 就是一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固K希嬌一邊問問喘著粗氣,一邊聽著玉蝴蝶的yin語, 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然而此時的婢女,卻從一旁的盒子里面拿出了一個竹棍。這不是一根普通的 棍子,這根棍子竟然被雕琢成了一個類似男人陽具的形狀。那個婢女,此時正拿 著那根棍子涂滿了精油,然后竟然慢慢探入了玉蝴蝶的下體,在反復(fù)進出著。 「玉老板,你!」蘇希嬌腦中一針清明,驚訝地看著玉蝴蝶道。 玉蝴蝶沒有回到,而一旁給蘇希嬌按摩的婢女卻說道:「貴客,這角先生按 摩,才是這暹羅按摩之法的絕妙之處。只有在情欲高漲事情,這精油才能滲透進 肌膚,我們宮主也最愛這樣的按摩?!闺S即哪個婢女對一旁的婢女說道:「你們 也選一個角先生,替蘇女俠按摩。」 蘇希嬌一聽說她也要讓人用這種叫角先生的竹棍來按摩自己的下體,立即緊 張起來,本想立即拒絕這番的「好意」,然而那個婢女的雙手已經(jīng)悄悄爬到自己 大腿內(nèi)側(cè)手,在暗中開始撫摸自己的下體了。 這還是頭一次蘇希嬌被丈夫之外的人觸碰下體,雖然知道對方是女人,蘇希 嬌也心中大囧。那個說話的侍婢,竟然好像是懂得蘇希嬌的心思一樣,竟然用一 只手用力按著蘇希嬌的腰肢,讓她軟綿綿的無所躲避,而另外一只手,果然是接 過了一根角先生,輕輕抵在了她的嬌嫩的下體上。 「玉老板,夠了,不要這樣?!固K希嬌的反抗顯得綿軟無力。此時的她身體 就像是被點xue一樣酥麻綿軟。涂滿了精油的角先生的頭部異常的冰涼,但這樣的 冰涼卻正好給她火熱的下體的刺激。 身體雖然發(fā)軟,但下體的感覺卻變得更佳敏感。當從迷離中勉強回過神來的 時候,蘇希嬌感覺到角先生已經(jīng)分開了自己緊閉的下體兩片唇rou,在里面來回進 出著。比起和丈夫的歡好,此時角先生的堅硬,反而給了她的快感。 「啊~」兩個春情勃發(fā)的女人,幾乎在同一時刻發(fā)出了一陣呻吟。此時的兩 人,一反一正躺在床上,反著的是蘇希嬌,雖然下體已經(jīng)快感入電,雖然她的雙 腿已經(jīng)情不自禁地微分,但她的雙手依然緊緊地抓住床框,就像在努力抓住自己 最后的矜持一樣。而另外一邊的玉蝴蝶,卻閉著眼睛,仰面朝天躺在床上,放肆 的享受著這一刻的快感。 一旦聲呻吟發(fā)出,兩個女人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內(nèi)心,歡愉的呻吟在 房間里此起彼伏,就像是在共舞一樣。這種女人的呻吟本來在極樂宮是數(shù)見不鮮 的,但若是知道這是兩個女人發(fā)出了,很多人定然冒著被打破腦袋的風險,也要 來看看里面的情形。 蘇希嬌的神志慢慢變得越來越迷亂,她不知道此時自己的下身,到底只是在 被按摩,還是在被一根粗大的竹棍「jianyin」著,但這種碩大的竹棍帶來的快感, 好像是丈夫從來沒有給過自己的。 想到了宋莫言,蘇希嬌突然心中一驚,身體立即一陣緊繃。然而,就在這一 下緊繃中,她竟然混身瘋狂地顫抖起來,一股熱流好像從身體里涌出來一樣,美 麗的女神捕,竟然就這樣在一個妓院里泄身了。 高潮過后的兩女,在婢女的服侍下,在房間中的那個浴池中洗去了身上的油 脂。此時的兩個女人果然是肌膚微紅,色澤鮮明。特別是蘇希嬌,此時就像是一 塊寶玉一般晶瑩剔透。 「蘇女俠,這按摩感覺可好?」 高潮過后的蘇希嬌,此時心中充滿了悔恨和對丈夫的愧疚,一動不動地抱著 雙膝,坐在浴池里。 「蘇女俠,我們女人在世上,就是應(yīng)該享樂的。你本是表面清瘦,內(nèi)在豐腴 的媚骨女體,尋常的男人很難激發(fā)你的情欲。剛才婢女特地為你挑選了一個最大 號的角先生,在藥物的作用下女俠方能情欲禁解,那時的你,才是最美麗的?!?/br> 玉蝴蝶說著,起身走出浴池,然后從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個小瓷瓶,放在了蘇 希嬌的衣服的包裹里,說到:「這瓶精油蘇女俠可以拿去,下次與夫君換好時涂 抹在身上,定然是更加美妙無比。」 蘇希嬌沒有回答玉蝴蝶,但卻沒有拒絕玉蝴蝶把瓷瓶放到她的衣兜里。她不 斷暗示著自己,這只是一次探案中的偶爾的享受,并不算得上是不忠,但盡管如 此,一個人走在寒風瑟瑟的街道上的時候,她還是心中充滿了空虛和失落。 此時已經(jīng)是傍晚,兩邊的路人不斷打量著這個面色紅潤的女人。剛才的快感 此時還未在腦海里面消散,難道那碩大的陽具真的給人帶來的快感是如此強烈的 嗎?然而就在思忖間,蘇希嬌突然覺得眼前人影一閃,街拐角的一個身穿墨綠長 衫的人的身影立即讓她警惕起來。 多年的職業(yè)素養(yǎng),讓一身疲軟的蘇希嬌立即打起了精神,悄悄跟了上去。但 那個人影好像也發(fā)現(xiàn)了她一樣,在幾個轉(zhuǎn)折后,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街拐角的 一個巷子里。 那一條巷子里空無一人,她小心地走了進去。 突然,在她的面前,出現(xiàn)了幾個人影,這幾個人影出現(xiàn)的毫無聲息,顯然都 是輕功出色的人。蘇希嬌還沒來得及驚訝,卻聽見對方中間的一個人,發(fā)出了一 陣熟悉而有威嚴的聲音:「你一個女孩子,跑去妓院干什么。」 蘇希嬌這才看清楚那個人的臉,一下子心中的疑慮盡消,喜出望外地叫道: 「師父!」 華燈初上,站在師傅的旁邊,蘇希嬌突然覺得有了家的感覺。 「不知道師父此次前來,所謂何事?」此時蘇希嬌就像小孩子一樣乖巧的勾 著蒲心蘭的臂膀。 「我奉命前往幽州調(diào)查禮部尚書貪污一案的幕后事跡,途經(jīng)此地,順道過來 看看你們兩個有沒有遇到什么麻煩。「蒲心蘭雖然如此說,但蘇希嬌心中知道, 這幽州和定州之間相隔數(shù)百里,這蒲心蘭是專程來幫助他們兩查案的,心中甚是 歡喜。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蒲心蘭說道:「你一個女娃子,跑去妓院干什么?」 蘇希嬌這才將整個事情告訴了蒲心蘭,從二人如何初到定州,一直講到了查 明這西夏一品堂可能是幕后的cao縱者,自己去極樂宮是為了調(diào)查桃花的事情,一 五一十的說給了蒲心蘭聽。單單只一點,今天下午在極樂宮發(fā)生的香艷韻事,蘇 希嬌自然是不敢告訴師父的。 「你是說,這西夏一品堂卷入了這個案子。」果然,一聽說一品堂蒲心蘭也 焦頭爛額。 「是的?!?/br> 蒲心蘭嘆了口氣道:「這些年,這一品堂實力不斷壯大,已經(jīng)成為了我六扇 門最大的敵人。特別是近兩年,我們在很多領(lǐng)域和他們爭斗不斷。雖然這樣的爭 斗最后大多以我們獲勝告終,但同樣的也是消耗巨大。我本以為上次鏟除了一品 堂在江南的組織后,他們會消停一點。但沒想到這么快,他們就死灰復(fù)燃了。」 「師父,有你在,我就安心啦?!固K希嬌吐了吐舌頭,就像是一個頑皮的丫 頭一樣…… 蒲心蘭看著蘇希嬌,仿佛想起了自己在年少時的情景,笑罵道:「你不能總 靠你師父一輩子,凡事你要有自己的判斷,別總認為這推理是師父和莫言兩人的 事情。」 「知道啦,師父?!固K希嬌問道:「對了,你剛才說,關(guān)于這雷莊主,你有 話給我說?!?/br> 「是啊?!蛊研奶m說道:「這件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必告訴任何人。」 「哦?」 「這雷斌,曾經(jīng)也是在機緣巧合下,得到過一個江湖高人的指點。而這個高 人,就是你那不記名的師父,霍青玉?!?/br> 蒲心蘭的話,著實讓蘇希嬌吃了一驚。沒想到她和雷斌之間竟然還有這么一 層關(guān)系,可以說,兩人可以算是同門師兄妹了。難怪前幾日她用內(nèi)力給雷斌探脈 的時候,會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的感覺。 蒲心蘭又說道:「三十年前的千日醉的案件,你是知道的。而最后,隨著奇 花宮宮主的被捕,這件事情也告一段落。單只一點,這件案件中的一個重要,也 就是朝廷當時著名的「書生劍客」蕭克,留下了一個男嬰。你師父念及這個孩子 孤苦伶仃,便請當時還是一個小門派的百草山莊的長老雷飛,收留了這個孤兒?!?/br> 「所以你是說,這雷莊主不是他父親親生,他和雷紹裘也不是親兄弟。」 「不錯,雷飛只有一子,就是雷紹裘?!?/br> 「難怪不得這兩人雖然都是兄弟,但樣子卻差了不少?!?/br> 「我不知道這雷斌繼承了多少他父親的相貌特點,但那個蕭克,當時可是名 頭不亞于你師父的風流人物。在那次案件之后,你師父又多次拜訪北境。和你一 樣,雖然沒有名義上拜師,但你師父的卻指點了不少雷斌的武功。只是有所不同 的是,這北草山莊的上一任幫主,也就是雷斌的師父,本就是當時一個響當當?shù)?/br> 武林高手。所以你師父并沒有教過他太多的武功,只是點撥了一些內(nèi)家調(diào)理之法 而已。但你師父的探案推理的能力,他卻學了很多?!?/br> 「哦?這我好像沒有覺察出來?!固K希嬌納悶道。 「這不是你師父推理之法的精髓嗎?所有人都覺得他什么都不知道,但其實 他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蛊研奶m道:「后面有機會,你要多討教討教一下你這個不 記名的師兄的本事?!?/br> 「嗯。」蒲心蘭沒有發(fā)現(xiàn)蘇希嬌語氣中的一絲羞澀,但這幾日,她總是在各 種角度聽別人說起這個雷莊主的「與眾不同」。這個男人真的有這么神奇么,蘇 希嬌心中,竟然隱隱升起了一種去了解他的沖動。 當蘇希嬌引著蒲心蘭一行人來到百草山莊的時候,百草山莊上下可是立即如 同貴賓降臨一般緊張起來。比起宋莫言夫婦二人,這蒲心蘭可是位高權(quán)重之人, 山莊自然更是不敢怠慢,尤其是知道這蒲心蘭和霍青玉的關(guān)系的雷斌,更是顯得 畢恭畢敬,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師尊長輩一樣接待著蒲心蘭。 山莊臨時準備的龍頭宴,愣是擺的里三層,外三層。身體正在逐漸恢復(fù)的雷 斌,已經(jīng)刮去了凌亂的胡子,頭發(fā)顯然也是在珊兒的打理下精心梳理過。此時的 雷斌身穿一身修長的黃色袍服,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英朗挺拔。蘇希嬌似乎 明白了蒲心蘭今天所說的,這雷斌想必繼承了他父親蕭克的長相優(yōu)勢,而對比之 下,雖然雷紹裘的衣著要華貴很多,但卻氣質(zhì)遠不如這個被領(lǐng)養(yǎng)的哥哥。 而一旁的宋莫言卻是一頭霧水的看著蒲心蘭和雷斌,他們二人一見如故一般, 著實讓他有些意外。不過眼下他想的卻是剛才蒲心蘭私下對他和蘇希嬌講的 事情。 就在恰才,蒲心蘭告訴她們,北境的豹韜衛(wèi)密報京城兵部,說一隊秘密越境 的士兵在遼國境內(nèi)神秘消失多日。一直到幾日前,派出去尋找的另外一批斥候在 一個廢棄的小村莊找到他們的尸體,而在發(fā)現(xiàn)尸體的時候,他們的頭顱已經(jīng)都被 斬去了。 雖然這種越境偵查被發(fā)現(xiàn)是時有發(fā)生的事情,但此時畢竟遼宋修好,一般即 使被捕,也不過就是把對方抓起來,然后借機談判一番條件。這種公然處決俘虜 的行為,幾乎無異于宣戰(zhàn)。 兵部自然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本來想直接以外交手段直接質(zhì)問大遼。然而 這一次的遇襲事件的疑點實在太多,首先是發(fā)現(xiàn)尸體的地方距離原定的巡邏路線 已經(jīng)偏差了上百里。如果是要隱瞞這個事件,遼國大可以將他們的尸體找個僻靜 的地方掩埋,是什么原因讓他們只是把尸體搬遷走卻不掩埋,個中原因是在耐人 尋味。所以也正是因為這種種的原因,皇帝才命令六扇門在暗中派出人手協(xié)助調(diào) 查此事。此次蒲心蘭的北境之行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讓他們夫妻二人去豹韜衛(wèi) 走一遭,協(xié)助豹韜衛(wèi)大將軍韓君麒調(diào)查此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宋的北疆,隱隱有多股不穩(wěn)定因素在暗中醞釀,宋 莫言甚至覺得,這些事情在他們的背后,也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有這樣的判斷的人,當然不止宋莫言一個,此時蒲心蘭雖然面色輕松,但其 實心中也是陰云密布。多年前,在那一次震動江湖的千日醉事件中的一個細節(jié), 浮現(xiàn)上了他的心頭。 那是在公孫青龍伏誅的時候,公孫青龍雖然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供認不諱,但 一通協(xié)助破案的百草山莊的上一任莊主長孫天卻提出了一個疑問,就是這千日醉 的煉制方法極其復(fù)雜,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和財力,雖然這奇花宮也算是一個江 湖門派,但以他們的微薄收入,是絕對無法支撐起這千日醉的煉制的,所以長孫 天曾經(jīng)猜測,在這公孫青龍的背后,有著更大的一股勢力。 在那之后,雖然六扇門曾派遣專人長期調(diào)查,卻終究沒有結(jié)果。然而時過境 遷多年,這千日醉的毒卻又出現(xiàn),而且針對的對象,還都是習武之人。是不是當 年的集團死灰復(fù)燃,著實讓人起疑。 一個假設(shè),倘若這公孫青龍的背后真的是西夏一品堂,那么毫無疑問,這一 品堂的目的是要在朝野間制造混亂。但他們?nèi)绻娴膿碛辛饲兆淼呐浞?,又?/br> 須再來屢次嘗試讓內(nèi)線從百草山莊偷取毒藥的配方。要知道這千日醉的效果,比 起百草山莊的諸多毒藥,可要厲害的多。 看來,要破解這千日醉背后的事情,只能先從百草山莊入手,宋莫言二人采 用的順藤摸瓜的方式雖然進展緩慢,卻是是目前最好的選擇。 因此蒲心蘭并沒有拒絕雷斌邀請她留下來,作為貴賓參與這山莊幾日后的門 派改選大會。既然千絲萬縷的線索都指向了這百草山莊,那么山莊在這風云際會 之時,說不定就有人會跳出來。 四日之后,百草山莊的改選如期而至。兩天的選拔雖然時間不長,但因為涉 及的人太多,因此消耗很大。雖然準備時間倉促,但雷紹裘還是讓山莊煥然一新, 紅毯,禮炮,各色擺飾,宴會用品,都一應(yīng)俱全。不得不說,他是山莊的一個精 明的管家。 這百草山莊的門派選拔機制,分為挑戰(zhàn)者選拔,斗藥,比武,三個步驟。要 挑戰(zhàn)四大門派的小門派,首先要派出至少十名弟子,作為代表參與挑戰(zhàn)者選拔環(huán) 節(jié)。而選拔的方式,包含了藥理,解讀,配藥等多個方面。只有順利通過了挑戰(zhàn) 者選拔的門派,才能參與后面的兩個比賽環(huán)節(jié)。 此時的選拔會場,被安排在了山莊大殿前的那塊開闊地上,所有圍觀的人被 分成了三個區(qū)域。雷斌和四大門派的頭領(lǐng)在北邊,江湖觀禮的一眾人等被安排在 了東側(cè),而參與挑戰(zhàn)的門派和其他旁觀的山莊內(nèi)部門派,則被安排在了西側(cè)。唯 有被以上賓之禮接待的的蒲心蘭和宋莫言夫婦二人,被安排在了北面和山莊頭目 同側(cè)的雅座里。 雖然對這江湖門派的改選充滿了興趣,但這百草山莊的分支門派的實力著實 也很一般,只有少數(shù)幾個門派能有那種讓人眼前一亮的弟子出場。所以百無聊賴 的宋莫言只好四處打量著。雷斌此時一身青色服飾,比起幾天前那個頹廢的壯年 男子,此時經(jīng)過了精心打扮的他方才顯得有些江湖豪俠的氣勢。而在他的身后, 那個被自己妻子刻意攛掇牽線的珊兒,此時更是拜托了那種侍婢的氣質(zhì)打扮,看 她那眉目含情的樣子,看來這幾人在雷斌的呵護下,想必此時正是春心蕩漾的時 期。 但宋莫言的注意力,卻并沒有在他們身上持續(xù)很久。趁著這邊的蘇希嬌陪蒲 心蘭身邊議論著場中的情況之際,宋莫言偷偷打量著那個讓自己浮想聯(lián)翩的俏寡 婦。 此時寧氏雖然仍在服喪之中,但畢竟此時是山莊的大事,所以她也沒有再以 喪服示人,只是穿了一身樸素的青色衣衫。自從那天自己在寧氏的小屋中和寧氏 發(fā)生激情之事之后,寧氏便好像避著他一樣。這兩日即使這其中兩人見過幾次, 但寧氏也只是以對待陌生人的態(tài)度對待他。 男人就是這樣,一開始當寧氏對她暗送秋波的時候,他只想著躲開,但當對 方在和他偶有風情之后選擇避開的時候,宋莫言又心猿意馬起來。這女人心,海 底針,宋莫言實在不知道,在這寧氏心中,自己到底是個什么地位。不過欣喜的 是,這幾天他從仆役的口碑中得知,這寧氏自從嫁到山莊之后,一直溫柔賢淑, 沒有任何水性楊花的傳聞,看來她并非是那種浪蕩女人,宋莫言幻想著對方是不 是真的對自己動情,而那一對豐碩的玉乳在手中的感覺,也再一次浮現(xiàn)在他的心 頭…… 「在剛才的比試中,孫玉蓉帶領(lǐng)的孫門,卓清風帶領(lǐng)的卓門,表現(xiàn)出色,明 日起參與下一輪的比試?!棺鳛橹骺脊俚臑t湘子朗聲說道。宋莫言曾從寧氏那得 知,這孫,卓,尉遲三門,是最有希望躋身新晉六大門派的候選者。在之前,孫 玉蓉和尉遲義進他已經(jīng)見過,而這個卓清風他今天還是頭一次見,這個人沉穩(wěn)扎 實,聽說他是瀟湘子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單看這外貌果然是和瀟湘子神似,都是那 種城府極深的人。 就在這時,宋莫言突然覺得,好像寧氏也在看著自己。使得,雖然此時寧氏 雖然臉還是朝著場中,但她的眼角,分明是看著自己這里。而更讓他心中狂喜的 事的是,自從上次的密室春情之后,寧氏每次和他目光接觸時,都會立即轉(zhuǎn)移開, 但此時與自己的目光迎面相接的時候,寧氏卻并沒有回避自己的目光。 就在宋莫言正擔心自己的偷偷的舉動被妻子發(fā)現(xiàn),要將目光移開的時候,寧 氏卻先站了起身來,看上去是要打算離開。而就在她最后轉(zhuǎn)身和自己四目相對的 時候,寧氏的嘴角突然微微一動,分明是在告訴宋莫言,自己在約宋莫言在另外 一個地方相見。 宋莫言一下更是心跳加速,面對女人的邀請,宋莫言先是掃視了一下左右。 見蘇希嬌此時和蒲心蘭聊得正歡,這才小心地站了起來,只是借口說要去東廁, 悄悄從會場溜了出來。在后院中努力著寧氏的蹤跡。 遠處佳人的倩影,看到他到來后,立即扭頭便走。宋莫言急忙跟了上去。寧 氏也沒有回頭,順著一條后院的小道,快速來到了一處偏僻的空地,而這個空地 的一邊,有一個看上去久為有人打理過的地窖,寧氏遠遠地看了宋莫言一眼,自 己走下了地窖。 不知道寧氏帶自己來這個地方所謂合適,但宋莫言卻覺得心中一陣氣血翻涌。 那日寧氏的軀體觸碰的感覺此時仍然在他心頭。而此時她竟然約自己在此私密的 地方相見,宋莫言只覺得有些口干舌燥,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人在旁邊的 時候,宋莫言悄悄也走下了地窖。 地窖之中,春天因為雪水融化,充滿了植物的腐壞的氣味。但宋莫言此時卻 顧不上這些,因為他的眼里,只有那個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寧氏。 「夫人招宋某來此,不知所謂何事?」 此時的寧氏,突然又從冷若冰霜,變成了那日在密室里初間宋莫言的那般楚 楚可憐的樣子,說道:「我昨日得知,這一次之所以能夠不淘汰舊門派,其實是 宋先生向莊主的建言。說真的,自從家夫去世,我只覺得一切都失控了,若不是 因為有先生,恐怕此時蔣門一族已經(jīng)身敗名裂了?!?/br> 「些許之力,夫人何需道勞?!顾文哉f道。 「不,先生有大恩與我,小女子定當涌泉相報。」寧氏這樣說,更是讓宋莫 言心中充滿了悸動。兩人曾經(jīng)已經(jīng)情欲難忍過一回,此時重提此時,難道這艷福 真的要降臨在自己的頭上? 但宋莫言卻立即又發(fā)現(xiàn),自己想多了,只聽得寧氏說道:「所以,小女子思 忖再三,決定將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告訴先生。也許這件事情,對先生十分重要?!?/br> 「夫人請講?!顾文陨钌钗艘豢跉?,剛才差點自己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 情緒了,待到寧氏說要告訴他一件重要的事情時,才覺得尷尬,只能重新收斂了 心神。 「此事事關(guān)亡夫的名聲,還請先生不要聲張?!箤幨险f道:「就在三個月以 前,我發(fā)現(xiàn)亡夫曾多次半夜離開山莊。雖然最近兩年,我們夫妻一直因為一些感 情上的磕磕絆絆而分房而睡,但如此頻繁的夜間活動,還是讓我起疑。于是我讓 我的心腹,暗中跟蹤亡夫,看他半夜去什么。亡夫在與我結(jié)婚之前,曾也是青樓 的常客,婦人很擔心他這個毛病又犯了?!?/br> 「然而,幾天后,我的心腹卻告訴我,亡夫在半夜離開山莊后,是去了一個 破舊的民居,我的心腹本來有些不以為意,然而他突然發(fā)現(xiàn),在這個民居的幾十 丈遠的地方,卻是一個對山莊很重要的去處,回春堂?!?/br> 「回春堂?」本來還心猿意馬的宋莫言,一聽說回春堂三個字,立即冷靜了 下來。 「是的,當時我那心腹便想,難道這個去處是個秘密聚會的地方。他本想白 日去調(diào)查一下,又怕打草驚蛇,于是后來只好在這個房間的附近,一連監(jiān)視了幾 天。結(jié)果印證了他的猜想,在那幾天中,這里來了五個重要的人。一個是回春堂 老板黃金山,一個是家夫,一個是姬月娥,一個是瀟湘子,還有一個,是一個陌 生的中年男子,后來,我們才知道,這個人就是在老亙客棧身亡的那個陌生人。」 「張二!」宋莫言心中一凜,他們夫妻二人此次來北疆,就是從張二的死因 入手,調(diào)查千日醉的。但這段時間,他們雖然獲得了很多線索,但這個張二好像 卻在定州府是個透明人一般,即使是他居住的老亙客棧的老板姬月娥,也不知道 他的去處。 如今聽了寧氏的話,宋莫言卻突然覺得像是在平靜的湖面中,丟下了一顆石 子,迅速就形成了一片漣漪。這段時間他一直苦苦思索,為什么沒有人注意到過 張二的行蹤。但現(xiàn)在他才意識到,是他自己已經(jīng)先入為主地肯定了張二這個密探 的身份,既然是密探,那他的行蹤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是正常的,卻也因此忽略了是姬 月娥在隱瞞消息的這個最淺顯的可能性。 不過想不到這個這也情有可原,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張二竟然不光和姬月 娥有關(guān)系,還和瀟湘子,黃金山,蔣鐵青等人有著十分密切的關(guān)系。 「在那之后,夫人還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宋莫言問道。 「我在得知了家夫是去密會幾個生意場上的人之后,便不在過問,所以也就 不再讓我的心腹去打探消息。但就在家夫喪命之后,我感到事情不同尋常,于是 曾讓我的心腹再去探訪一下那個秘密的聯(lián)絡(luò)地點?!?/br> 「然而你的心腹,卻一去不復(fù)返?!顾文哉f道。 「先生如何知道的?」寧氏驚訝道。 「倘若他安好,此事夫人又怎么會獨自給我講這個事情呢?!顾文孕Φ?。 「先生果然聰明,那也是我最后一次見我的這個心腹了?!箤幨险f道:「我 想,此時他多半已經(jīng)身遭不測了?!?/br> 宋莫言點了點頭,想了一陣,問道:「那夫人是否知道,那個小房屋的具體 位置?!?/br> 寧氏卻搖了搖頭,說道:「在回春堂附近,荒廢的老宅有很多,我后來曾讓 人暗中一一探查過,但沒有任何的線索。不過,現(xiàn)在宋先生提起,我突然想起我 這心腹曾經(jīng)給了我一個事物。我不知道這個事物是做什么用的,但看上去并不是 尋常的事物?!?/br> 「夫人有將這個事物帶來嗎?」宋莫言問道。 寧氏卻搖了搖頭說:「我要回去找找,待我找到后,再給先生?!?/br> 宋莫言聽完寧氏所說,拱了拱手道:「多謝夫人,這些信息對宋某十分重要?!?/br> 「我不知道這些事情背后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但我根據(jù)女人的直覺,只覺得這 件事情背后定然十分可怕。我本想假裝不知這些事情,以保存?zhèn)€人的安危。但最 近的幾件事情,讓妾身知道不能再保持沉默,況且先生幾次出手相助,先生的機 智是妾身平身僅見,妾身對先生有信心?!拐f罷,寧氏竟然眨了眨眼睛,抱住了 宋莫言,大大方方地親吻在了他的唇上。 突然的溫柔,讓宋莫言一陣驚訝。但這樣的風情,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了。此 時再次享受起來,宋莫言已經(jīng)是輕車熟路。況且,這本身就是他內(nèi)心所期望的。 所以他當下毫不猶豫地抱住了寧氏,在她豐腴的背脊和臀部上來回摸索著。 這一次,好像一切都是女人已經(jīng)準備好的。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動情地和女 人吻過了,自從和蘇希嬌成婚以后,夫妻二人的這種熱吻就越來越少。這種新鮮 感,只有寧氏這種陌生的俏女子才能給自己。此時的宋莫言,只覺得渾身yuhuo難 耐,一只不老實的手,也探進了寧氏的衣襟,找到了那內(nèi)衣的縫隙鉆了進去,用 力直接抓住了那一只這幾天一直想念的玉乳上。 「宋先生,不要,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寧氏雖然囈語般嬌喘著,卻沒有阻止 宋莫言的行動。袍服的前襟已經(jīng)被拉開,而緊緊束縛著自己已經(jīng)發(fā)燙的胴體的內(nèi) 衣也被松掉。宋莫言終于親吻上了那顆讓自己充滿渴望的紫葡萄上,就像是嬰兒 一樣,在上面瘋狂地吮吸著。 寧氏在宋莫言的動作下也意亂情迷起來,一雙手抱著他的頭,緊緊地用自己 的雙乳摩擦著宋莫言的臉頰。碩大的雙乳緊貼著自己的臉頰,宋莫言直覺的自己 幾乎要窒息一般,但他卻享受著這種窒息,這種自己前所未有過的感受。 「宋先生,我們不能這樣。」和上次一樣,情欲再一次在即將完全爆發(fā)的時 候戛然而止,寧氏抓住了宋莫言已經(jīng)探入她下擺,就要撫摸到她下體最私密的地 方的手,說道:「先生多情,妾身也自有意,但此時周圍人聲鼎沸,稍不注意, 你我都要身敗名裂,還望先生控制自己?!拐f罷,握著宋莫言的手,從自己的下 擺抽了出來。 這一次,寧氏沒有再讓宋莫言立即離開,而是默不作聲地在宋莫言面前坐了 很久。宋莫言心中一團亂麻,不知道說什么,但心中的失落,比起上一次來得更 盛,今日之事,顯然寧氏對自己不是虛情假意,但偏偏當兩人情欲將動的時候, 卻又在此被一張無形的網(wǎng)困住。 寧氏看了看發(fā)著呆的宋莫言,似乎臉上也是說不出的凄苦,走到宋莫言身邊, 輕輕說道:「宋先生,請不必失落。妾身不顧禮法和內(nèi)心的譴責私會先生,已經(jīng) 向先生證明,妾身已經(jīng)是先生的人了。但眼下卻是不是僻靜之處?!?/br> 「那我們就悄悄找個沒人的地方?!顾文哉f道。 寧氏卻被宋莫言這有些小孩子心性的話逗得微微一笑說道:「先生不怕夫人 問起,為什么離開這么久嗎。」 提起蘇希嬌,宋莫言心中微微一震,這幾次也許是做賊心虛,在寧氏面前, 他一直刻意不提起蘇希嬌,但此時寧氏卻主動提起,不知她心中所想如何。 但寧氏很快就給了她答案,在他耳邊悄悄說到:「在蔣門所在山谷的腳下農(nóng) 田初,有一個廢棄的柴房,那里人跡罕至。明日選舉結(jié)束后,山莊會有盛大的晚 宴,估計絕大多數(shù)人都會喝醉。婦人明日晚上二更時分,在那里等著先生,一是 將剛才我心腹所留之物給予先生,二是乘著夜黑人靜,寧兒愿為先生一解相思之 苦?!箤巸旱脑?,讓宋莫言心中的陰霾立即散去,她自稱寧兒,又說得如此直接, 顯然是打明了旗號,讓他明晚可以和寧氏共赴巫山。 寧氏說罷,在宋莫言的臉頰上重重一吻,這才離開。而在轉(zhuǎn)身走的一瞬間, 竟然是將手探到宋莫言的下體,在他那已經(jīng)開始軟下去的roubang上重重的一摸。 平日里宋莫言和蘇希嬌何曾有過這樣的放肆的挑逗,所以等寧氏走后,宋莫 言閉著眼睛在地窖中回味了好一會兒才離開?;氐奖仍噲龅臅r候,場中的第三場 比試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尉遲義進也毫無懸念地進入了下一輪。 「相公,你怎么去了這么久???」蘇希嬌問道。 「啊,應(yīng)該是昨天晚上吃得有點多,今天一直腹中有些不適?!杆文宰焐?/br> 說著,腦中卻一直浮現(xiàn)起對寧氏rou體的幻想,下體也再一次在不經(jīng)意間蘇醒。